第40章 你就這麽缺男人嗎

“我在你心裏……就是這樣的人麽?”顧青祤閉着眼睛,眼淚流了出來。

溫嘉樹沒有回答,只是放任身體動作着,怎麽都要不夠,明明恨她,卻被她吸引,她發熱的身體讓他着了迷!

最後兩人都筋疲力盡了,溫嘉樹把顧青祤丢在地上,看着女人淩亂的發絲和微微張着的嘴,喉嚨一緊,該死,他覺得此刻的顧青祤也那麽迷人,讓他想要去擁抱她。

“你恨我,對麽?”顧青祤躺在地上,身旁是一片狼藉,她喃喃道。

“裝完了,就把這裏收拾幹淨。”溫嘉樹整理了一下領帶,仿佛剛才的情事沒有發生一樣,他冷漠的看了顧青祤一眼,眼底有些情緒翻動,可最終還是離開了。

顧青祤感覺自己好像是被車子碾過一樣,每根骨頭和肌肉都酸痛不已,過了好久,她才緩緩爬起身來。

本就發燒的身體又經受了這樣猛烈的情事,顧青祤的頭腦更加昏沉了,她掙紮着摸到自己的手機,眼前恍惚一片,她憑着記憶撥出了一個號碼,虛弱的說出“救我”兩個字後,就暈了過去。

溫嘉樹冷漠地離開,但在公司裏一直心神不定,顧青祤有可能是在耍小手段,可是她皮膚的溫度卻是真實的……

“我只是問一下家裏有沒有收拾幹淨,不是擔心那女人的死活!”溫嘉樹自我麻痹着撥通了電話,他掃了一眼時間,距他離開已經三個多小時了,不知道那女人知不知道去醫院。

“喂,顧青祤……”電話接通的時候,溫嘉樹又恢複了他惡劣的語氣。

“溫嘉樹!”

令溫嘉樹沒有想到的是,聽筒裏居然傳來了夏思源的聲音。

“你怎麽在我家?夏思源,你是不是在找死!”溫嘉樹頓時火冒三丈。

好啊,他才不過是教訓了顧青祤一頓,她就這麽急不可耐的去找別人安慰了?@&@!

“找死的不是我!”夏思源的聲音森寒,“溫嘉樹,如果不是青祤喜歡你,我真恨不得殺了你,你知不知道,她發燒燒到四十度!你居然還對她做出那樣的事情?你還是人麽!”

夏思源發誓,他看到顧青祤的一瞬間,心都要碎了。顧青祤躺在地上,身體上盡是暧昧的痕跡,猶如一個破布娃娃,最可怕的是,她的皮膚燙的讓他幾乎不敢抱起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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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在哪裏?”溫嘉樹立刻拿起了外套,沉聲道。

“在醫院!不然等死嗎?”夏思源沒好氣地挂了溫嘉樹的電話,擔心地跑進顧青祤的病房。

顧青祤的病情聽起來嚴重,其實不過是她心情起伏太大,又受了涼,再加上早晨和溫嘉樹的情事讓她急火攻心,才暈了過去。在醫院輸了水之後,顧青祤身體的溫度已經降下去了一些,人醒了過來。*&)

“青祤,你好些了麽?”夏思源看到顧青祤醒來,連忙把床架升高,又拿來枕頭,讓她坐的舒服一些。

“怎麽是你啊……”顧青祤閉着眼睛回想了一下,想到暈倒前打的那個電話,看着自己身上的病號服,難堪地別過臉,“夏思源,麻煩你了。”

夏思源沉默地看着顧青祤,最後還是沒忍住罵道:“溫嘉樹他是瘋了麽,怎麽會這樣對你!”

“是我做錯了事情。”顧青祤止住了夏思源的話,低聲道。

“反正他這樣對你就是不對!”夏思源煩躁的抓了抓頭發,看出顧青祤不想再談,只好端起一邊的雞湯,笨拙的放在顧青祤的口邊,“不想這些了,你先吃點東西。”

顧青祤從昨晚到現在一直沒吃過東西,被這雞湯的味道一勾,頓時肚子餓了起來。顧青祤也沒有客氣,就着夏思源的手,喝了起來。

溫嘉樹匆匆趕來時,剛好看到這一幕,顧青祤乖巧地喝着夏思源手中的湯,而夏思源臉上是心疼又寵溺的微笑。有那麽一瞬間,溫嘉樹覺得滿心驚慌匆匆趕來的自己就像一個傻子。

“你可真是好樣的!”

溫嘉樹把病房門踹開的時候,顧青祤和夏思源都被吓了一跳,但下一秒,溫嘉樹的話成功的撕裂了三個人的心。

“顧青祤,你就這麽缺男人麽?”溫嘉樹的臉上挂着諷刺的笑容,“剛惹怒了我,就這麽迫不及待的找下家。”

溫嘉樹嘲諷地看向夏思源,“喂,你知道你眼前的這個女人,心機多深麽?說不定,她看上的不是你,是你手裏的夏氏!”

“你住口!”夏思源怒不可遏,握緊了拳頭就向溫嘉樹砸去。

“我說的不對麽?”溫嘉樹穩穩地接住了夏思源的拳頭,黑眸暗沉,“你自己去問問她,是不是她故意把我引出國內,讓葉夢菲趁機發起政變,讓溫宇變天易主!讓我……無法掌控溫宇!”

“怎麽可能!青祤她那麽愛你!”夏思源一臉的不相信,他還想再替顧青祤說話,可一回頭,看到顧青祤認命了的表情,情不自禁地噤了聲。

“好一個愛我。”溫嘉樹嘲諷的笑了,“我真是受不起。”

說罷,溫嘉樹甩開夏思源的手,大步離開了。

“青祤,嘉樹他說的……”夏思源看了看溫嘉樹的背影,又把眼神投在顧青祤的身上,一時之間不知道該說些什麽。

“我有苦衷。”顧青祤閉着眼睛,有淚流出。

“我相信你。”夏思源沉吟了片刻,點頭道。

“謝謝你。”顧青祤睜開了眼睛,眼裏血紅一片,她搖了搖頭,輕嘆:“可是他不相信……的确是我對不起他……”

顧青祤的燒剛剛退下,她就下床準備出院了,夏思源看到後大驚,連忙制止了顧青祤。

“你瘋了麽?”夏思源有些恨鐵不成鋼,“溫嘉樹心有多硬你知不知道,你就這麽慌着送上門去被他傷害?”

“很賤吧……”顧青祤悲涼一笑,“思源,你大概不知道,我在溫嘉樹背後整整追随了二十年,跟着他,留在他身邊,早就成為了一種基因植入了我的身體。我無法離開他,就算他恨我。”

夏思源松開了手,他沉默地站在一旁,看顧青祤收拾好自己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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