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紅了雙眼

安然站在浴室中,定定看着鏡中的自己。腰肢纖細,雙腿修長,全身的肌膚如白玉無瑕,此刻因剛沐浴完正透着淡淡的粉。她悄不可聞的嘆了一口氣,拿起桌上的藥膏仔細的塗抹,之前應則成在她身上留下的紅印都快看不見了,但自己和應則成依然沒有講話。她想起了決賽前兩人的融洽,有點恍惚兩人現在為何變成了如此尴尬地模樣。

忽然客廳傳來一陣聲響,她匆忙套上睡裙往外走去。只見應則成有點踉跄地往裏走,她忙走上前去扶住了他,應則成甩開了安然的手,只半靠着強牆定定地看着她。

他腦海裏回蕩着今晚和幾個朋友的聊天,“現在的女孩個個都不簡單!最喜歡腳踏幾只船,把男人玩弄于鼓掌之中,以玩弄別人感情為榮,太可惡了!”耿立最近愛上了一個生意夥伴,苦追一番終于得手後愛的死去活來,可是那女生偏偏是只愛游戲人間的不羁性格,那肯為了他放棄整片森林?于是在今天被耿立發現她和另一個男生的暧昧短信後,便灑脫的要耿立放手。耿大少爺何曾受過這樣的侮辱?從來可都是只有他甩別人的份,哪有別人甩他的時候?大受刺激的他,呼了一幫好友出來大河特喝,直喝得酩酊大醉,在吧臺又哭又笑。

應則成看了看耍着酒瘋的好友,沒有說話,他心裏也不痛快,正好一杯又一杯地往嘴裏灌,于是就變成了現在這副模樣。

他雙眸通紅的看着安然,腦海裏不停地在想,所以她也在腳踏兩船嗎?先是海邊的男孩,現在又是大學的同學?一想到安然有可能和他們做着和自己曾經做過的那些親密的事情,他就覺得怒火中燒。

他猛然抓住了安然的手腕,将她一把扯了過來。安然擰了擰眉,忍不住呼痛:“你抓疼我了!”可是應則成好似沒有聽見一樣,只低喘着對強吻起來,他動作很兇,将豺狼撕扯獵物般啃咬着安然的嘴唇。濃烈的血腥味頓時在安然的口腔蔓延,她有點害怕現在的應則成,用手拼命地想推開他。

“怎麽?找好了下家,就不想讓我碰了?”應則成聲音低沉,帶着壓抑的情緒。

“你在說什麽啊?我聽不懂。”安然嘴巴隐隐生疼,有點被現在的應則成吓到。

“呵!你裝什麽傻?你以為我是傻瓜嗎?你為什麽也要騙我?”

安然聽不懂應則成在說什麽,只本能地覺得此刻的他有點陌生,有點可怕,想掙脫他的桎梏。

安然的反抗讓應則成徹底失去了理性,他将一腔的妒火化作了粗暴的欲望。。。。

安然痛的眼淚直流,但她的力氣太小,無法逃脫他的掌控,只能一直不停地哀求他冷靜下來,可是此時氣極了的應則成已經聽不進去她的聲聲哭訴。

不知過了多久,戰場已從客廳換到了卧室,安然已放棄抵抗,她的喉嚨早已因為痛哭和喊叫而沙啞不堪,臉上幹了又濕的淚水使頭發淩亂地貼滿臉頰,一雙美麗的眼睛此刻正無神地望着牆壁,整個人就這樣木然的趴着,像個沒有生命的人偶,身上也盡是青青紫紫的痕跡。

宿醉過後的應則成在一陣刺眼的陽光中醒來,他在床上躺了許久,才漸漸回過神。待他想起了昨晚的一切,自己對安然做了什麽,他突然有一種寒意從腳底蔓延到整個全身。猛地坐起身,他有點驚慌地在屋子裏四處找尋安然的身影,但是沒有,書房沒有,客廳沒有,廚房沒有,陽臺沒有,衛生間沒有,他開始覺得心一點一點地往冰水裏沉。

他突然想到了什麽,返身向客房走去。平常安然将學習的材料都放在了這裏,每天上課時就從這裏拿相應的教材過去。可是今天,這裏空了,所有的書都不見了。他站在書桌前好一會兒,才拖着沉重的腳步到踱到主卧的衣帽間,裏面的衣服也沒了。應則成這下徹底的凝滞了。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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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啊!我都沒寫什麽,為什麽還是不通過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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