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你是水做的嗎
清晨的陽光灑滿房間,安然睜開眼,才發現自己和應則成的姿勢有多麽的暧昧。她正枕在應則成的臂上,兩人不知何時變成了面對面睡着的姿勢,應則成将她緊緊地箍于自己的胸前,手臂還不忘霸道地橫放于她的腰間。他們距離如此之近,她甚至能聽到他強而有力的心跳。忽然,額頭輕輕地落下了一個吻,帶着憐惜與一瞬即逝的愛意,但安然還是感覺到了,她的心裏一顫。灼熱的吻随後落在了安然微微顫抖的睫毛,親完一邊,再換另外一邊,動作輕柔,好像羽毛帶着暖風微微拂過她的眼睛。“原諒我好嗎?安然,原諒我好嗎?我們和好吧,好不好?”
“我們”,安然在心裏默默咀嚼着他說的這個詞,心裏泛起了一點微甜的酸。她沒有說話,只将頭更深的埋在了應則成的懷裏。應則成喉嚨沒來由的一哽,因為她态度的軟化而莫名地想哭。
“你那天怎麽了?”安然突然在懷裏郁郁地問。
應則成沒說話,良久,緩緩将頭埋進安然的肩窩,用只有兩個人才可以聽見的聲音和安然說:“沒什麽,只是我自己沒有調适好自己的情緒。我以後不會這樣了。”
過了一會,應則成又開口,環抱安然的手也緊了緊:“你還痛嗎?”
不問還好,一問安然便又開始想落淚,說話也不由帶着點鼻音:“你那天真的好恐怖。我怎麽喊你都不聽。我真的好害怕。我真的好痛。”說完,眼淚水便止不住的往外湧。
應則成嘆了口氣,一邊和她不停地道對不起,一邊用拇指輕輕地為她拭去眼淚,後來眼淚越來越多,他慌亂的地改成用嘴去含住她的眼淚,柔軟的唇不斷落在安然的睫毛根處,留下灼熱的氣息,将安然的眼淚烘幹成淡淡的水跡。
安然漸漸止住了哭。大哭了這麽一場,又被溫言細語的安慰了許久,心裏才開始覺得輕松起來,積壓在心底的陰郁與恐懼也消散了許多,只小聲地在應則成懷裏輕輕抽泣。應則成苦笑着又吻了吻她額頭,“海邊的姑娘都是水做的嗎?嗯?不然怎麽這麽多眼淚?”
這半年多來發生了這麽多事,安然從未在人前流過一滴眼淚。但是卻屢屢在應則成面前破例,她也不知道為什麽,也許是因為事情一發生的時候他就在身旁,也許是因為他總在她需要的時候出現,又或許是因為他不為人知的只對她流露的溫柔,安然覺得自己似乎可以在他面前脆弱一下,在他面前偶爾做回那個曾被父母嬌寵的嬌滴滴的小女兒。
此刻她沒有說話,只擡着哭得通紅的雙眼,有點埋怨的看着應則成。應則成看着這樣的她,知道那個俏生生的安然又回來了,內心蕩起一片漣漪,忍不住低頭溫柔地含住了安然的唇瓣,慢慢地耐心的充滿憐惜的研磨。那兩片桃花般粉嫩的唇瓣漸漸染上了迷人的顏色,帶上了海棠般嬌豔的紅,在冬日的晨光中顯得別樣的動人。
------題外話------
最近看了《長腿叔叔》的中文版舞臺劇
其實我心目中的應則成就是安然的長腿叔叔
嗯…
雖然他最近有點傷安然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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