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天氣漸漸熱了起來,當安然聽見樹蔭裏傳來的陣陣蟬鳴,便知道夏天已經來了。她最近很忙,時間被安排的滿滿的。白天上課、準備辯論賽、去醫院,晚上煮糖水,複習功課。自打發現應則成喜歡吃甜的以後,她試着做了幾次糖水,發現應則成都非常喜歡,她隐隐地也生出一種成就感,為自己可以為終日疲憊工作的他做一點可以讓他放松開心的事而感到無比雀躍。學習勁頭無比高漲的安然幾乎成了甜品小能手起碼開個小小的甜品店是完全沒有問題了。
晚上睡覺,安然打量着應則成線條緊實的肩臀,納悶的問道:“怎麽你天天工作還喝了這麽多糖水,一點都沒胖呢?”
“敢情你天天煮糖水,就是為了把我喂胖?嗯?”應則成帶着懲罰的味道在她的腰間捏了捏,安然怕癢,頓時笑着蜷縮成一團。
應則成手上動作并未停止,他或輕或重地上下揉捏,聲音裏帶了一絲調笑:“不過,我倒覺得你比以前胖了點。”
“啊,不會吧?就是怕胖,我煮糖水自己都不敢多喝,怎麽就胖了呢?”安然一聽自己變胖了,頓時又郁悶又懊惱。
應則成看着被“自己變胖了”這個消息打擊到不行的安然,眼裏不覺帶了笑,眼前的小女孩面若桃花,唇紅齒白,原本因為家庭變故而憔悴凹陷的臉頰已經漸漸恢複了往日的圓潤,像一顆飽含汁水的桃子般鮮甜多汁。他忍不住揉了揉安然的小腦袋,“你現在正好,之前太瘦了。”說完,又有點使壞的在她耳邊輕聲低語:“不騙你,我都摸過了,多一分則肥,少一分則瘦,現在剛剛好。”仿佛是為了驗證自己真的檢驗過一般,他一邊眼帶笑意的看着安然,一邊手掌在安然的裙底不安分的四處游走。
安然的肌膚是真好,通體細滑,白淨水潤,連毛孔都看不到。這手下的觸感,若比作絲綢,它又比絲綢多了一分細膩;若比作玉石,它又比玉石多了一份溫潤,美妙得令人愛不釋手。應則成自認不是一個重欲的人,但是當他遇到安然,才發現自己還是不夠了解自己。這樣一個水做般的玉人兒,在你身下面上眼帶水霧地看着你,腰肢柔軟,皮膚細滑,應則成只恨不得将她揉進自己的骨髓裏,融入自己的骨血裏,不知盡頭的日日厮纏。
身邊的男人呼吸變得急促,安然知道他又動起了念頭。雖然兩人已經親密了許多次,但她面對他濃烈的熱情總有種不知所措地羞澀。心裏又羞又窘,強迫自己忽視他手掌給身體帶來的顫栗,她輕聲呵斥:“你怎麽說着說着就又不正經了?”
應則成被她那好像小貓一樣軟柔的呵斥撩撥得不行,呼吸都變得滾燙,惡狠狠的說道:“還不是你撩的!”火熱的唇随之堵住了安然的小聲抗議。
海上狂風暴雨,小船在驚濤駭浪中上下起伏,艱難前行。行至海中央,水手升起了帆,又白又長的船帆顫巍巍的立着,任由水手掌握着航向,帶着小船駛向一個更駭浪滔天的世界。
風雨漸漸停歇,已是夜深,屋內冷氣悄無聲音的運作,試圖驅散一點屋內旖旎的火熱。安然如同一尾從水裏出來的魚,渾身帶着濕漉漉的水氣。她渾身綿軟的被應則成摟在懷裏,小聲的喘着氣。她想起了那位女作家說過的話:“通往女人靈魂的通道是yin道。”她不知道別人是不是如她一樣,但是她确實在每次激情過後都覺得自己與應則成都會變得更親近一分。自己是不是堕落了呢?又或者骨子裏有着放蕩的基因?她有點不好意思地咬了咬下唇,手指無意識地在應則成的胸膛戳來戳去,真硬啊,手指被硬邦邦的肌肉彈了回來,她不開心的暗想。
“沒吃飽?”應則成暗啞的聲音從頭上傳來,安然吓得一個激靈,別啊!自己已經累得不行了!她趕緊規規矩矩地收回了自己手上的動作。
應則成笑着看看懷中故作溫順地安然,心裏一片柔軟,他摟着安然的後腦勺往自己懷裏緊了緊,柔聲說道:“睡吧!”他的手很大很溫暖,輕輕地在安然的背上哄着,像溫暖而輕柔的潮汐輕拂在安然的背上,一種幸福得讓人落淚的安定感籠罩了安然的全身,她在心裏暗嘆,怎麽辦,自己好像越來越無法控制自己的內心了。好想一直賴在這個港灣,不知風雨,無憂無慮地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