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非洲缺人

祁莫寒抱着顧明顏到醫務室,鐘南靜靜地跟在兩人身後一句話都沒有,若不是校長找的線人恰好與自己有關,恐怕不管是今天還是未來的什麽時間,祁莫寒都不會找上他……

細不可聞的一聲嘆後,鐘南自嘲勾唇。

砰——

祁莫寒一腳踹開醫務室的大門。

冷峻的眉微斂,手臂護住懷中的小女人。

徐瑞的父母也已經候在自己孩子身邊,一臉怒氣的不知在說些什麽,見到有人闖進來先是一驚,随後沒安好氣的開口:“家長用這種方式,未免太沒素質了。”

“鐘南,你知道該怎麽做。”祁莫寒抱着顧明顏坐在醫務室的沙發上。

鐘南嘆了口氣,有些無奈:“你啊真是讓我不知道該怎麽才好,小爺的臉都差點被你打破相,現在你倒知道要我來幫忙了。”

“別忘了非洲缺人。”

“……你這人。”他有些意外,“撲哧——”輕笑了起,“原來不是我自作多情啊,我們兩情相悅,也好,就當我将功贖罪了,其實我只是擔心小公主被你欺負。”

鐘南從腰間拔出兩把槍。

左邊的槍身漆黑,暗玫紅色混雜着亮金屬色調的金,在黑的基礎上勾勒出一朵朵紅玫瑰,光是看這把槍,就能想象當用它的人應該是黑夜的主宰,狂妄又神秘。

右邊的槍身卻是通體雪白,沒有任何髒的痕跡,銀色的線條勾起的白玫瑰猶如盛開在雪地般栩栩如生,上膛的位置被改造成了一對小翅膀,若說之前的是黑夜主宰,這一把就是掌握希翼的大天使,神聖潔白。

這兩把槍的來歷,要從十八世紀末說起。

從小就貼着鐘南的身,為了祁莫寒染了不少的血,卻始終如初,就如鐘南,浴血,不被血染。

“是不是吓着了?也是,我的寶貝兒光是一個零件就抵你們全家性命了。”鐘南嘿嘿的笑起來,這幾天帶來的陰霾一掃而空,“我叫鐘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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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瑞的父母對視了一眼均見對方眼中的忌憚。

能在國內随便拿出這種管制外的槍,就已不容小觑。

“現在是你們家的孩子把我們兒子達成這樣,別拿槍來威脅我,大是大非我看的多了!”徐瑞父親冷哼一聲,态度雖強硬但也沒像之前那邊陰陽怪氣的硬怼。

“為什麽打起來?”

祁莫寒一開口所有人都屏息。

他的氣勢讓人聯系到古代君王,話也如聖旨般不可逆。

“他說陸加拿了保險公司一個億,說陸淩疏這輩子也不可能賺到這麽多錢,我氣不過就打他了,全程他都沒還手。”顧明顏解釋。

“你們該慶幸,你們的兒子沒有還手,轉校吧。”

祁莫寒從口袋裏拿出一張支票摁在桌上,優雅起身帶着顧明顏離開。

臨走前,鐘南的槍口指向徐瑞腦袋:“該填多少你們自己心裏有數的對吧?我的槍不長眼睛。”

砰——

一顆子彈越過徐瑞,打在離他頭只有不到一厘米的欄杆上。

若是剛才他随便朝着方向動了,那如今恐怕已經是陰陽相隔。

槍帶來的後坐力讓鐘南不由向後倒退兩步。

他收好槍,笑着露出虎牙:“抱歉,失手了,先走一步。”

這句“失手了”實在叫人想入非非。

徐瑞吓得身下一濕,竟是無意間尿了褲子。

……

顧明顏的宿舍。

祁莫寒将她抱到床上。

他居高臨上的睥睨着她:“希望下次有人诋毀我的時候,也能聽見顧小姐為我不顧一切的喜訊。”

“你做夢,在你身上任何惡言相向都是事實。”

男人俯下身,擒住她的下颚,薄唇鎖住她倔強的小嘴。

舌靈活的撬開她的貝齒,強迫那小舌與他一起共舞,大掌緩緩向下落到她腰間,輕而易舉的解開束縛着她的衣物。她試着掙紮了一下,膝蓋無意間頂到了男人的身下。

祁莫寒悶哼一聲,看她的視線更加深邃危險:“顧明顏,你是我的女人。”

“我是你的養女才不是你的女……唔……”

他根本不給她說話的機會。

吻的她大腦缺氧連掙紮都難。

她一再掙紮,終于耗盡了男人所有的耐心,他松開擒着她下颚的大掌,雙手都游走在她嫩白纖細的身軀上。顧明顏并攏雙腿,怎麽也不肯屈服:“你別碰我!”

“寶貝兒,該碰不該碰的,我都已經碰過了。”他邪笑着俯身,牙齒鎖上她豐盈雪白上那一點誘人色調。

“你就不怕我跟別人做過了嫌髒嗎?”

她不想跟他做。

什麽話都說的出來。

祁莫寒挑眉,若有所思的擡眸看她:“你跟那個死人做過?嗯?”

他嘴上的力道加重狠狠一咬。

“疼……”她眼裏泛起淚霧來,“什麽死人,他有名字,他叫陸淩疏!”

“我沒興趣知道他的名字。”

顧明顏的褲子被男人輕而易舉的奪走,扔在床尾。

該死。

她怎麽就掙脫不開他。

不要她不要再跟他發生這種事,她不想……

“乖一點,不然,會疼。”男人漸漸喪失與她玩追逐游戲的耐心,将她翻過身背對自己,剪住她雙手摁着手腕在背上鎖死。

顧明顏趴在床上背對着祁莫寒,她的抵抗對他本來就構不成什麽威脅,這下掙紮更變得沒有意義。冰冷的大掌貼上她的翹臀,他像是故意羞辱她似得,手指在她身上畫着圈,卻怎麽也不給她。

身體變得燥熱、難耐。

好難受。

顧明顏不由得拱起身:“祁莫寒你個禽獸,剛才還說顧忌我的感受,你現在在做什麽!”

“不想要麽?”他的薄唇貼在她耳廓,“還是說,你想要他來狠狠要你?”

“滾!”

“小東西,放輕松。”

她才不是他的東西,她也不是他的女人,她什麽都不是!

“呲啦——”

褲子拉鏈發出響聲。

顧明顏更加用力的搖頭,眼淚落的面前床單一片濕潤:“我不要跟你做,我不要……啊!”

男人哪管她想不想挺身索取。

這特殊位置的闖入讓她再也沒有掙紮的空間。

身體像是被他全權掌控了一樣,什麽掙紮都是徒勞,疼痛感從身下一路蔓延到心口,撕心裂肺的疼,恐怕也不過如此吧?顧明顏絕望的閉上眼,嗚咽着咬唇。

她不要發出那種臣服的聲音。

混蛋,混蛋!

“祁莫寒我一定殺了你!”她忍耐不住,痛苦的放棄咬唇,叫喊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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