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偏執
見鬼一樣的安靜。
覃朗整個人捂着眼睛,偶爾會從指縫裏看一眼舒星宇。
舒星宇此時是有些懵的,他直接解鎖,打開覃朗的微博。第一時間就去看了微博名字,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太特麽驚悚了。
舒星宇吓得直接把手機扔在桌子上了。
舒星宇默默地走回自己的位置,坐下,端起碗筷把沒吃完的飯塞進嘴裏,連菜都不用吃了。
這種情況是很經典的情況,尴尬着、尴尬着,就會笑起來。
舒星宇木着臉,憋了一會兒還是笑了。到後來,連飯粒兒都開始往外噴。
覃朗怕舒星宇嗆到去給舒星宇倒果汁,還沒端到桌子上舒星宇果然被飯嗆到開始咳嗽。咳嗽的時候還一直看着覃朗,舒星宇因為劇烈的咳嗽臉紅彤彤的。
覃朗臉也挺紅的,純粹臊得慌。他有很多秘密,他的助理也知道他喜歡舒星宇,但這個微博賬號的存在,沒有任何人知道。當然還有一個秘密,此時不能說。
舒星宇喝了一大杯果汁才緩過來,直勾勾的就盯着看覃朗。他怎麽也沒想到,覃朗是這種人,真的完全想不到。
“不是說沒有微博嗎?”舒星宇咳嗽的聲音有些啞。
“确實沒有,”覃朗說着,他确實沒有官方大號,屬于自己名字的那個號,他就這一個微博。他平時官方的信息都是公司代發,偶爾還有後援總會發一些。
“這真的是你的賬號??”舒星宇覺得非常不可思議,這個賬號他都有印象的,而且是非常有印象。
“給我留點兒面成不?”覃朗閃躲着眼神,求饒。
“這…”舒星宇又笑起來,問了一個很重要的問題,“你哪兒有時間追的行程,出的高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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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覃朗出現在他的任何活動現場,肯定一秒被扒出來。
“你別問了,成嗎?”覃朗幹脆把腦袋完全埋在雙臂間,少見的窘态。
覃朗的這個賬號叫做【居然不能用舒星宇的勤從心】,從舒星宇開始用微博的第二、三天就關注了舒星宇。那個時候舒星宇這個名字在微博裏被占用,導致他自己沒有辦法使用。
這個勤從心早在舒星宇使用同款BLOG的時候就存在了,久遠的記憶一點點被翻找回來。
那時候舒星宇習慣在博客裏胡天海地的瞎說,彼時他還不紅,只是剛好博客有個名人認證的功能。舒星宇就順便認證了,他早年的言論也比較自由、說的話天南海北東拉西扯,而這個勤從心大概是在他認證完沒多久,就開始在他博客底下回複評論了。
後來開了微博,這個勤從心是第二個關注他的人,第一個是新手指南的微博官方藍V。舒星宇都沒辦法判斷,勤從心是怎麽做到的,他剛開通的時候微博名字都不是舒星宇。
這個勤從心的賬號在這幾年成長為是舒星宇飯圈一個非常有名的粉頭,說這話一點都不誇張。舒星宇因為勤從心是自己微博的第一個粉絲,本身互動率就很高。這麽些年了,這個勤從心從來沒有換過名字,就兢兢業業的和舒星宇互動。
舒星宇漸漸非常紅了,微博越發越少,互動率越來越低。其實舒星宇還是按照原來的量互動,只是粉絲變多了,自然翻牌子的幾率就被平攤,可勤從心依然是最受眷顧的。其他的星光粉也都理解,第一個粉絲什麽的,這個名號太響了,任誰也打不破。
這個勤從心從用微博的那天起,就每一場舒星宇的活動都沒有缺席過,當然舒星宇公開的活動也不多。勤從心每一次都會出高清圖,非常有規律的,每個活動,他只發三條微博。每條底下配三張高清無水印的圖,又被舒星宇其他的星光粉兒們譽為“勤九張”。
這個勤從心的賬號有十二萬多粉絲,全部都是星光,一面來朝聖,一面來收高清。很少有人出圖,不加任何水印。
當然後來覃朗也說,他是真的并不在意。幾乎每場活動即使舒星宇才露面十幾分鐘的,他都能有個四五百張存貨。又怎麽會在乎發出去的9張有沒有水印,再說最好看的他已經私藏了。
“簽名照還我,”舒星宇說。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麽。”覃朗強裝鎮定。
“前年我生日,我送了一張TO簽,給我第一個粉絲。我工作室要的就是這個賬號的地址,在不在你那裏。”
“不知道。”覃朗嘴硬。
“你還我,我給我粉絲的。”舒星宇憋着笑意,他就是不知道為什麽非常想笑。
“不可能。”覃朗不打自招。
“你還我!”舒星宇站起來,直接勾住覃朗的脖子。
“我不可能給你,給別人的東西,怎麽還往回要。”覃朗幹脆站起來收拾桌子,舒星宇就像是個無尾熊挂在了覃朗的脖子上。
“不行,那一張你必須還給我!”舒星宇想到了那一張簽名照上面寫的字和祝福,他就想要回來。
覃朗都快臊死了,一個大男人和小姑娘有着一樣的秘密,就這樣曝露在最喜愛的人面前。覃朗把碗碟扔在水池裏,幹脆去親吻舒星宇。
舒星宇含含糊糊的說,“不帶你這樣的!”
那又能怎樣,覃朗一面親着,心裏酸軟不已,他的愛,用了多久才回到他的懷裏。
是不是他曾經做過的事兒,堅持的感動了上天,才把他的愛還給他。
8#2*
覃朗這是第一次用這種方式去堵上舒星宇的嘴,覃朗不想舒星宇再不依不饒的問他問題,索要他最珍貴的回憶。
覃朗拿水沖幹淨手,扯了廚房巾胡亂擦了兩把就伸進舒星宇的衣服。
“嘶…涼”舒星宇說着。
運動間。
“你連這種事兒都做,為什麽不早來找我?”舒星宇不明白,覃朗何故如此。舒星宇幾乎能确定,這個賬號只有覃朗一個人用。舒星宇不知道自己為什麽做出的這個判斷,就是打心底對這件事兒,毫無懷疑。
覃朗喉頭滑動,抓住舒星宇覆蓋在他唇上的手,閉上眼,深情的親吻舒星宇的指尖,指腹,舒星宇的掌心。
覃朗把舒星宇的手按在沙發上。整個人的頭都埋在舒星宇的脖頸間,就好像這樣,才能說出話。
“我怕你拒絕我,我怕找不回這種關系,連其他的資格都被一并剝奪。”覃朗說出的這句話裏,有着膽怯的心酸。在覃朗不敢找舒星宇的日日夜夜裏,他都抱憾成愧,每時每刻都在想念,卻好像永遠找不到宣洩的出口。愛成了魔,圈禁着覃朗的全部情感。
舒星宇另一只手去摸覃朗的脖子,然後像是摸一個孩子的頭一樣反複摸着覃朗的後腦勺。
“你知道的,我拒絕不了你,”舒星宇輕聲說。
“我不知道,因為這世界上只有你有這個權利,”拒絕我的權力。拒絕覃朗的權力,只有舒星宇有。
這不是覃朗的自負,認為全天下的人都盡在掌握。而是覃朗根本不會去追求其他人,自然沒有被其他人拒絕的可能,其他人也就談不上有權力。
舒星宇轉頭親了親覃朗的臉頰,“來吧。”
覃朗按着舒星宇的手,手指交錯進舒星宇的指縫,用力的握緊。舒星宇看着覃朗複而擡起的頭,微笑,張開的手指也緩慢的扣在覃朗的手背上。
覃朗被這種笑容打動在心,這些日子來,舒星宇從沒拒絕過覃朗的求歡。舒星宇露出過所有在愛欲裏可能出現的表情與反應。唯獨從沒這麽溫柔的看着過覃朗,更別提笑的如此清麗、眼神裏是有情感回應的。
有比對,覃朗才确認。之前的舒星宇沒有拒絕他,也沒有真的接受他。舒星宇把自己的心包裹的嚴嚴實實,甚至是拿覃朗宣洩着久而未見的欲望。
而這個時候,舒星宇的心才真的又為他覃朗打開了點兒縫隙。
覃朗鼻腔有些酸,心酸于他們做了那麽久那麽親密的事兒,卻只是宣洩。也心動于,這一次,舒星宇是真的在和他做着親密的事兒。
十指相扣,掌心相對的做着親密的事兒。
這一眼的溫柔,千金不換。
覃朗願意用自己的整個世界,擁有的一切去換,都值得,都值得。
兩個人竭盡溫柔的在客廳宣洩着情感和欲望。
就算生理決定着,他們無法做到最後。在此刻,這反而不是重要的事兒。
重要的事兒,是,愛。
僅僅是,在有愛的時候,做最親密的事兒。
所以,做。
8#2*
覃朗抱着舒星宇躺在浴缸裏。
舒星宇窩在覃朗的懷裏,用自己的手機刷着覃朗勤從心的主頁,“你為什麽叫這個名字?勤從心我能明白,覃大慫嘛,什麽叫做不能用舒星宇的?”
“你的第一條微博,”覃朗用手指去撥弄着舒星宇的頭發。
“我的第一條微博,發什麽了?”那麽久遠的事連舒星宇自己都忘記了,回頭用網頁版看一下,手機版想要滑到最後太難了,“為什麽每次轉發你都寫第一年,第二年,到第八年轉發八條啊?你真有時間,還做這種事兒。”
覃朗用這個號給舒星宇每一條微博做着論微博,但每條只輪八次。第一次轉發寫第一年,第二次轉發寫第二年,直到第八次轉發寫第八年。舒星宇的下一條微博,第一次轉發就會寫第八年,第二次轉發就寫第七年,直到第八次轉發回到第一年。周而複始,一直是這個規律。
“我們在一起…”覃朗後面的話沒說,舒星宇已經想到。
因為他們在一起有過八年時光。
舒星宇回頭,撅嘴親上覃朗的唇,覃朗按住舒星宇的頭,很用力的回吻了一下。
“你可真慫,”舒星宇低頭,接着看覃朗的主頁。
覃朗不可置否,不回應這個形容。他當然慫,不然也不會叫這個名字,也不會耽誤了這些年。
“你那兒有時間做這種事兒?”舒星宇還是咋舌不已。
“哪兒會沒時間,一分兩分鐘就做完了。”覃朗回憶着那些時候,偶爾忙翻了。清晨睡前才發現舒星宇發微博了,他也會忍着睡意,打着哈欠把這個事兒做了。
有那麽幾個月,他人在高原拍戲,沒有信號。回到平原,第一件事兒就是開4G,看看舒星宇的動态。
“這是你前一陣子去XZ的時候吧,有信號了還一起輪啊。”舒星宇也剛好看到這個時候,簡直就是刷屏。
“嗯,你關注過我的行程?”
“切,神經病,你以為我是你啊,”舒星宇沒接着說。
相愛的人性格也許迥異,但做事總會不約而同的走向一個方向。舒星宇之前抗拒着覃朗所有的消息,但還忍不住會看一些娛樂報道。看看自己最近的風評,也看看…覃朗最近的消息。
舒星宇那時候安慰自己,為什麽忍不住要看一眼。他給自己的回答是,總要第一時間知道前男友死沒死,萬一得償所願,多大快人心。每個戀人分手後,都恨不得對方消失在這個世界上,然而真的有消失那一天,保不齊第一個悲傷的人就是自己。
“來,說說這些高清怎麽來的?你絕對不會有時間跟的這麽緊,再說你這次在我身邊,怎麽拍照。這角度,很前排啊,都在媒體區了。你找了媒體?不對啊。”舒星宇剛好看到綜藝發布會的高清圖。
“給我留點…”
“你要面子幹啥,裏子都不要了還要面子。光屁股捂着眼睛逛街,宣告別人你有蛋用啊。”舒星宇點開一張圖,角度完美,連他臉上的小絨毛都無比的清晰。
怪不得這個賬號最近沒有任何轉發與評論,還有上次舒星宇某個活動的圖也沒有出。
不定時上線,但一定會把該做的事兒都做了是這個賬號的常态。但此時,舒星宇找到了原因,因為覃朗在他舒星宇的家裏。
他們日日夜夜的,不工作的時候都在一起,覃朗哪裏有時間做這個事兒。
“我找了個人,跟你。我提供單反、鏡頭、每一場我給她結錢。你沒有活動的時候我不限制她用設備做任何事兒,也能提供給她更新換代的設備,她拍照挺好的。”後面的話因為舒星宇回頭用驚異的眼神看着他,覃朗聲音越來越小。
“我天,你真行啊,這好多場子都得找黃牛要媒體證吧,”舒星宇回憶着某些場合根本就不放粉絲的。
“哦,車馬費,黃牛費我都報銷的。”覃朗摸了摸鼻尖兒,被舒星宇看的非常不好意思。
“一直是一個人???”這麽多年要是一個人,這個人也夠厲害了。
“怎麽會,這個倒是合作了三四年,之前有過四五個,幹不下去的,退圈的。還有卷着設備跑了的,不過還好讓我抓住了,照片沒少,但鏡頭被賣了。”
“你…真的厲害了你,”舒星宇覺得自己除了這句話就說不出什麽了。
舒星宇仔細回憶着,少數的幾次接機和活動裏這幾年一直會見到的人,“他是男是女啊?”
“別關注她行嗎?”覃朗聽到這話,捏着舒星宇下巴,獨占欲又上來。
覃朗很矛盾的,一想到有一個人跟了舒星宇三四年,她的眼睛裏、鏡頭裏都是第一時間看到那個時候的舒星宇,而他只能靠打包壓縮過來的高清圖和視頻活着。他甚至要求拍攝者設定拍攝時間,精确到秒,這樣覃朗才可以知道是什麽時候舒星宇做了這樣或某樣的表情。
“小氣鬼,”舒星宇也不是真的想知道那個人是誰,只是好奇,“那他就不知道是你?”
“嗯,開始我都給他用ATM機彙錢,後來微博可以發紅包了,就用微博轉賬了。”
“厲害啊你,”舒星宇還是很佩服,“可你怎麽确認她報的價位就是真的。”
“黃牛是我在微博裏介紹給她的,所有支出都要給我看□□、收據、給黃牛的也要轉賬明細,後來的就要微信支付截圖,左右價位上下差不了幾百塊。”
“嚯,這也行?”舒星宇深深地懷疑了這個世界,如果他對外說覃大影帝連黃牛都認識,甚至連黃牛出價格都知道,這是不是太玄幻了。不過這些錢對于覃朗來講,也許是九牛一毛,也就是設備貴一點。
舒星宇接着看照片,很多照片明顯修過了。有的連背景不和諧的地方都會被P過,即使這樣也能放大到看清瞳孔。肯定是不是圖美秀秀能達到的,絕對用了PS才可以,修圖功力不錯的,“呃,沒關系啦。別人幫你拍照還幫你修圖,修的這麽仔細,你也算不虧。”
舒星宇沒聽到覃朗的回複,回頭看了一眼覃朗。舒星宇盯着覃朗看了一會兒,人都從覃朗懷裏坐起來了,把浴缸裏的水都濺起來,灑在地上,滴滴答答的聲音。
“你別跟我說,不是她修的,”
覃朗沒吱聲。
“不會吧,你告訴我你有其它修圖的人。”舒星宇根本不相信自己腦海裏想到的事兒,這太喪病了。
覃朗就直勾勾的看着舒星宇的臉,這時候倒不怎麽害臊。舒星宇的臉上,有覃朗最貪戀的相貌。一千次一萬次,放多大,離多近都看不夠。
覃朗的手摸上舒星宇的臉頰,恰如剛才,舒星宇用指尖描繪他的輪廓一樣,輕觸着他深愛的這個戀人的容顏。笑起來、飽滿如花瓣的唇會出現漂亮的貓弧;如果像此刻一樣驚訝、眼睛就會瞪得圓圓的,瞳孔黑亮黑亮的;鼻子高高的、鼻頭也很飽滿;一臉的膠原戴白,摸起來手感很好;還有煽動起來會把人心弦撥亂、長如扇的睫毛。
“覃…覃朗,你這個賬號,不是你一個人再用吧。”舒星宇早已經知道了答案,但一時間被震詫,他甚至希望這個賬號不是覃朗一個人用。他在問着一個毫無意義的問題,因為太過詫異。
這不是一日能做到的,是反反複複日日累積。這個賬號從最開始就出着很多的圖,舒星宇偶爾工作室發的一般,他自己都會去幾個常見的站子裏收圖,其中當然包括這個勤從心。品質高,角度很好,還不用選擇恐懼症一樣的不知道保存哪張好,因為每次就9張。
怪不得這個勤從心出圖的時候,總是分不清那一天,偶爾的淩晨,偶爾的傍晚。偶爾幾個月不出,偶爾一出就幾個月的。
覃朗很忙,非常忙。覃朗有多忙,即使舒星宇不去第一時間關注,也能想到。覃朗這麽多年就持續的做着這件事兒,這種慫的後面,這種堅持,甚至不僅僅讓人動容。勤從心這個賬號,甚至因為簽到時間長,拿到過舒星宇工作室送出的禮品。當然後來就經常斷簽了,覃朗越來越忙了。
“我絕不會,讓別人碰到這裏,這是我之前唯一與你的聯系。”覃朗說這話的時候,眼神裏透着堅毅,似乎這個小小的賬號是個多麽大的領地,別人碰不得踩不得。
舒星宇無言,多小的賬號,至于嗎,至于一臉保衛疆土的模樣嗎。
至于啊。覃朗,覺得,至于啊。
覃朗湊上前親吻有些呆愣的舒星宇,一下一下的啄吻舒星宇先前被□□到顏色剛消退、飽滿的唇。
“覃…覃”舒星宇都有點小結巴,被動的接受覃朗的親吻。
“嗯?”
“你要不然去看看吧,你可能有偏執症。”舒星宇呆呆的說。
“嗯,”覃朗垂目看了看被自己又親紅的嘴唇,複而又親上來。
舒星宇把手機放到旁邊的臺子上,沒放好,掉在地上。金屬和瓷磚的撞擊聲,清脆。
舒星宇只是把手臂環到覃朗的頭上,安靜的回吻上覃朗。此時,他還能說什麽?舒星宇還能說得出什麽?
沒有其它要問的了,沒有其他需要确認的了,在這段愛情裏,沒有其他不明确的了。
淺淺淡淡,濃濃重重,分分離離,然而卻充滿了愛,全是愛。
覃朗的偏執症,從來只有一個舒星宇。
愛到偏執。
居然不能用舒星宇的勤從心。
舒星宇後來看找到了自己的第一篇微博。
舒星宇:剛開通了這玩意兒,注冊時居然不能用“舒星宇”三個字!真是讓我氣憤啊!感恩節快樂!
偏執到喪病了。
覃朗真的該去看看醫生,然而醫生幫不了他。舒星宇才是他的藥,藥瓶子已經被覃朗牢牢握在手裏。
按時服用,得吃一輩子。
舒星宇不再想要回那張,給他第一個粉絲卻被覃朗收走的照片了。
那張照片是拍立得拍的,照片裏的舒星宇笑的燦爛。他們都以為這個勤從心應該是個軟妹子,舒星宇的手裏還握了百合花。拍完就簽了TO簽,讓工作室發給了勤從心留的地址。
上面寫着:
TO親愛的“居然不能用舒星宇的勤從心”
感謝你一直以來的支持,祝你身體健康,永遠愛你。
舒星宇。
作者有話要說: 作者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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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博【一碗附子理中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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