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生個孩子
“我就那句話,他怎麽想的,我就怎麽辦,說別的沒用。”舒星宇壓不住愠怒的坐在自己家的沙發上,“這是我家,你還是出去吧。”
“星宇,”覃朗現在的情況是很尴尬的。
“喊我幹什麽?現在這種情況,你喊我有什麽用!”舒星宇越說越來氣,這事兒簡直就是踩底限,“自己做了什麽不知道嗎?有什麽資格追到這裏?”
“星宇,有些事情既然已經發生了,這樣…”
“別這樣那樣的,有什麽可說的。這是我家!”舒星宇幹脆從沙發上站起來,“趕緊出去。”
“星宇,也不至于…”
“覃朗,你到底幫誰???”舒星宇挑眉,覃朗默默地用手在嘴上做了個鎖拉鎖的動作,安靜的抿着嘴,一句也不說了。
“張先生,張總監。這是我家,您還是先走吧。”舒星宇開始送客。
“我必須得把他帶走。”張放難得一臉認真。
“張放先生,您是逼着我給您念一下人權保護法嗎?就是他是Beta,依照他現在的情況,他不願意做的事兒,沒人能強制他去做。”舒星宇也是一步不讓。
“這是我和阿米的事兒。”
“你還甭這麽說,要不是在這間屋子裏,你以為我願意插手你們的事兒啊。阿米今天進了我家,他說他不想見你,才和我有關的。”舒星宇氣的臉鼓鼓的,雙手抱着肩膀,眼睛瞪大大的,氣勢倒也不輸。
覃朗在旁邊看着自己的愛人像個小松鼠捍衛領地的模樣,覺得十分可愛。
“覃朗!你特麽還在旁邊笑得出來,同為A,能不能幫個忙。你管好你家O行不行,別讓他多事。”
“放子,你這話說的我就不愛聽了。什麽叫我家星宇多事兒,你管不住你的人。他求助到星宇頭上,星宇能不管嗎?阿米是星宇好多年的助理了,好朋友的事兒自然是星宇的事兒。我們星宇從來不多事。”
“那我現在不也讓你幫我嗎?你不也不管嗎?我們就不是多年的朋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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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子,你對上星宇,我幫不了你啊,我得幫星宇。”覃朗說着還重重點頭加大語言的強度。
“覃朗!你太不夠兄弟了。”張放一臉的我當你是兄弟,你有了老婆立刻扔了兄弟的表情。
“放子,不至于上升這麽高,別的事兒啥都行,赴湯蹈火都沒問題。你就當可憐可憐我,別把我夾在中間成嗎?我花了好幾年才把星宇抱回來,我真的不想再有任何茬頭,行嗎?”
“行行行,當我沒說。你他媽一個雙标狗,把你慫的。”
“甭光說我行嗎?卧室門沒鎖,你不慫你進去就能把人抓出來,你去啊。”
“嘿喲喂,你以為我不敢啊。”張放把領帶扯松了。說完這句話,回頭看着卧室門,站在客廳中間,沒動。
“你先回去吧,左右在我們這裏,阿米不會有啥事兒。甭管想通不想通,你給阿米點兒時間。”覃朗拍了拍自己的難兄難弟,也是一個遇事慫的人。
也不知道張放想到了什麽,走向卧室門。
覃朗拽住想要過去攔着的舒星宇,搖了搖頭。
張放敲了敲門,“阿米,我給你點時間,你別沖動。這事兒和咱倆有關,不管你做什麽決定,都至少要和我談談,想好之前有什麽事兒立刻給我打電話。”
張放說完這些話,沖覃朗點點頭,“我先走了。”
“放心吧。我找人照顧他。”覃朗接一句,張放看了看卧室門還是先走了。
覃朗開着車。
舒星宇坐在副駕駛上轉過頭探過身,問“這樣真的好嗎?”
“放心吧,阿米只是需要點兒時間過渡,芳姐的弟弟不也去家裏照顧着了麽,”覃朗這麽想想還真不是滋味兒,張放這小子還真挺幸運的。
“好吧……”舒星宇拽着安全帶又坐好,沒一會兒,“我還是擔心,要不然咱們回去吧。”
“寶貝兒,你就放心吧。阿米這個年紀了,該懂都懂,你不也和他聊了好久。再說芳姐弟弟是個在職的醫護,總歸比咱們照顧的要好。”覃朗拐進自己家小區,刷卡進車庫。
“再說了,我也得避嫌啊。阿米那個情況,不适合周圍有第二個Alpha晃來晃去。”覃朗說話間已經找到自己的車位,行雲流水般的倒車入庫。
“先拿着東西下車。”覃朗把舒星宇的安全帶給解開。
舒星宇下車把後座的兩個小箱子拿出來,覃朗把後備箱裏兩個大的行李箱給搬了出來。覃朗把小箱子坐在大箱子上,推着走。
“我幫你拿一個。”舒星宇伸手要幫忙,但腦海裏想的都是阿米的事兒。
“不用,都有輪子。”覃朗把兩個大箱子擺正一只手就能拖着兩個箱子走,另一只手牽着舒星宇左手,“走路別想事兒。”
“愁死了,”舒星宇把右手搭在覃朗的肩上,下巴搭在自己的手背上,整個人都像是挂在了覃朗身上,“你說阿米怎麽會突然懷孕,還是張放的孩子。”
“張放命好呗,我還是不夠努力。”覃朗帶着舒星宇進了電梯,用電梯卡掃了一下,按了21樓。
“啧,跟你說正經的呢,”舒星宇拍了覃朗肩頭一下。
“哪兒不正經了。”
“我都不知道他倆什麽時候在一起的。”
“算算日子,”覃朗回憶了一下,貌似有那麽點兒印象,“怕是,咱們倆陷入發情期那幾天。”
“哈?”
“哦,你不知道是吧。大概是咱倆第二天、還是第三天的時候他倆一起來過。”
“你是說,”舒星宇想起那時候的情況,結合後來覃朗非要把卧室裝上門的事兒,臉騰一下就紅了。
叮,21樓到了。
“所以現在張放這樣我一點兒也不同情,讓他看了不該看的。”覃朗像起這個就窩火,把箱子放在一邊兒,覃朗開始輸入密碼,門開了。
覃朗先把箱子推進玄關,又站在密碼器前,繼續設置着。
舒星宇還陷入做那事兒被人看到的羞窘中,在腦海裏挖着回憶,想大概知道一下自己什麽情态被別人看到了。
覃朗拿着舒星宇的手,用食指在密碼器上掃了三次指紋。
“幹嘛?”舒星宇聽到了設定成功的提示,才意識到覃朗在做什麽。
“密碼是你的生日,指紋你也有了。開車一路你都在想事兒,肯定沒注意這裏是哪兒。回頭地址我發給你。”
“啊,”舒星宇拍了拍自己的額頭,他一直想着阿米的事兒,都忘了這是第一次來覃朗的家。
并不是覃朗推脫着不帶舒星宇來,只是這三個月他倆經歷的情況比較多。
解開心結後,黏膩的很。覃朗也很忙,舒星宇也有別的活動。下班覃朗就急匆匆往舒星宇家趕,一時間也淡忘了這事兒。
“歡迎光臨,”覃朗拽着舒星宇的手把舒星宇拉近玄關,剛關上門就親上舒星宇香軟的唇。
“喂,”舒星宇推着覃朗,把兩個人的距離稍微拉開一些。覃朗的大手緊緊的扣着舒星宇的腰,舒星宇掙脫不開,“你幹嘛?”
“那次成結我射的也不少,怎麽張放和阿米春風一度就中了。”覃朗不斷地啄吻舒星宇的嘴唇,手掌也覆蓋在舒星宇的小腹上。
已經三個月了,舒星宇并沒有懷孕。
“你又知道了。”舒星宇側着頭,單手成拳,擋在嘴前刻意的清嗓,閃躲着覃朗的眼神。他是Omega自然什麽都懂,但回想要确認自己是否懷孕時,那情況還是讓舒星宇有些不好意思。
“躲着我,自己用試劑針管的樣子,”覃朗親吻舒星宇脖子,手也撩起舒星宇的衣服摸着舒星宇的腰腹,“挺蕩的。”
“滾,”舒星宇按着覃朗作亂的手腕,如強弩之末一般的拒絕,“你別這時候撩我!你明知道我沒有…就會,你別這麽撩我。”
大概是一個多星期前,他倆的那事就少了起來。鄰近三個月的時候,都有點兒緊張。
舒星宇偷偷讓阿米給買了試劑針管,自己在廁所做完了潤滑探進應當的位置。按照要求等了十多分鐘才拿出來,弄了舒星宇一身的汗。試劑針管尾端的試紙出了結果,舒星宇發現自己沒有懷孕。那一刻舒星宇的心情,有點兒複雜。心裏的大石頭終于落地了,同時似乎心底有一個小小小小的聲音,說有一小小小點點兒失望。
“下次這個事情,老公幫你做。”覃朗開始咬吻舒星宇的下唇。
“下一個拍攝期就要開始了,你幹嘛,別撩,”舒星宇被覃朗親的有些情動,推着覃朗的頭。他們本就禁欲了快一個星期,他沒有懷孕就意味着要面臨下一個發情期。理論上如果覃朗不這麽撩舒星宇,舒星宇可以壓一個月左右再次發情。
現在舒星宇都被覃朗親的有些躁動。
“星宇我等不了,我想過很多次把你按在我家裏。你不來,我能忍,你來了,我就等不了。”覃朗手裏的動作跟着他的話,急切了起來。
吻開始變得火熱,覃朗似乎是真的受到了回到自己領地的刺激,狠狠地吻着舒星宇。舌頭也毫不客氣的深入舒星宇的牙關,與舒星宇的舌糾纏,勾着舒星宇的舌探出唇跡,吸吮着。
“覃…這樣,真的不行,馬上到約定的日子了。我們沒打電話告訴任何人,你有點理智行不行,”舒星宇想閃躲,卻還忍不住想要迎上去。
覃朗舍不得手下那軟綿的觸感,勉強把摸着舒星宇腹部的另一只手抽出來,從舒星宇上衣兜裏掏出手機,解鎖操作。
覃朗單手操作着手機,整個過程中,還不斷的親吻舒星宇。
舒星宇信息素的都開始躁動,舒星宇強壓着自己。這時候發情就至少會拖好幾天,他多少還有點理智。
“行了,”覃朗把手機随手扔在一邊兒。
“啊?”舒星宇有些蒙。
“放心吧,沒人找咱們的。”覃朗開始撕扯舒星宇的外套。
“你做什麽了?”舒星宇縮着身體躲,外套還是被覃朗扔在地上。
“別管了,都說完了,咱們趕趕進度。”覃朗的唇舌已經在舒星宇的腺體處流連,屬于Alpha的信息素開始釋放,勾引着舒星宇進入發情期,“別想別的。星宇,給我生個孩子。”
覃朗這句話,像是在舒星宇腦海裏炸了一顆雷。舒星宇一下子就被砸的茫了,下意識拒絕,“不要生。”
“沒有、沒有,營養液,”舒星宇随便找了個理由,他受不了覃朗剛才說的話,覃朗的話讓他心悸。
“有,”覃朗拍了拍手下的箱子,把舒星宇抱起來讓舒星宇坐在箱子上,推着箱子卧室裏走。
舒星宇跨坐在箱子上,兩三次想要站起來,都被覃朗給又按了下去。
覃朗的走位也是相當老練,這樣的一人一箱推着走的情況,竟然還能勾着舒星宇的下巴,強迫舒星宇擡頭迎接他的吻。
覃朗幾乎是暴力拆卸着箱子,把需要的營養液給拽出來。
舒星宇的信息素已經開始蒸騰着散發,眼角也出現了豔色,呼吸急促着臨近發情的邊緣。
“上來,老公帶你去個地方。”覃朗說着,按着舒星宇的腿盤上他的腰,站起身。
舒星宇餘光中看到卧室最裏面有個門,覃朗推開門,一片漆黑。
覃朗就這麽帶着舒星宇進了他最隐晦的秘密天地中。
覃朗把營養液都扔在前面,直接掉落在地上,好像還撞到了什麽東西一樣,牽扯出紙片的聲音。
“朗,”舒星宇有些不安,太黑了,這裏一點兒光都沒有。絕對的黑暗讓他收緊了抱着覃朗臂膀的手,連腿都更用力的盤在覃朗的腰上。
“別怕,寶貝兒,”覃朗摸了一把舒星宇的背肌,然後不知是碰了哪兒,這個房間就亮了。
舒星宇被突然而來的光線刺激到眼睛,眯着眼好一會兒才适應。
看清面前的情況,舒星宇都呆住了。
“你放開我,”舒星宇要跳下覃朗的身子,覃朗瞬間咬住舒星宇的腺體,舒星宇立刻軟了膝彎。
“不好看嗎?”覃朗幹脆把舒星宇推到在地面上,這裏的地面完全是瓷磚,一片冰涼貼上舒星宇的後背,隔着衣服都很涼。
“嘶,涼…”舒星宇躲着身下冰冷的瓷磚,反而把自己送進了欺身而來覃朗的懷抱。
覃朗拽住旁邊一塊暗紅色的幕布,直接拉下來放在舒星宇身下,簾子下蓋着的東西撞進舒星宇的眼睛裏。
“覃朗你有病!你瘋了吧?你着魔了你,”舒星宇整個人都像是被眼前的景象燒灼着,皮膚都粉粉的。
“我是着魔了,”覃朗扯開自己襯衣,扣子也不知崩去了哪兒,“睜開眼。”
“不要,”舒星宇扭着頭,他不想看周圍的情況,太羞恥了。
“乖,看看。”覃朗磁性的聲音蠱惑着舒星宇。
舒星宇還是睜開眼,看着周圍的情況。越看就越讓舒星宇情動,舒星宇仔細環視了一圈兒,幹脆捂上臉,整個人沖着門的方向縮着。
這個房間,明顯是個暗室。
真正意義上的暗室,用來沖洗照片和陰幹的暗室,沒有窗。
此時此刻,光線充足。牆壁上、房頂上、還有從房間兩端拉起的很多條繩子上面用夾子挂着的都是舒星宇的照片。被舒星宇墊在身子底下的暗紅色幕布下,蓋着的是一張半人高的照片。照片裏的舒星宇低着頭似乎是不知看着什麽,那個角度能看到舒星宇長長的睫毛,挺而圓潤的鼻子,紅潤的唇瓣,和領口中大開的風景。
“你的每一寸,我都看過一萬次,這裏每一張照片都是我親自洗的。看着你的樣子在顯影劑裏逐漸出現,似乎你就在我的身邊。”秦朗說。
“別說了,”舒星宇複而捂着自己的眼睛。
有些事兒做了就停不下來,有些話說着說着就成了真。
覃朗抽出壓制進舒星宇腺體內的犬齒,舔着舒星宇被刺穿流出的血液,沒有停止澆灌,緩慢的問,“生嗎?”
“生。”這個時候的的舒星宇睜着大眼睛,入目都是自己的照片,無意識的顫抖着點頭。
“生很多個好不好…”
“恩,生…生很多個…”舒星宇恐怕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回什麽,已經完全失神。
作者有話要說: 閹割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