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九梗達成

九梗達成

“孔兄,你注意到沒有,剛才那個客棧掌櫃盯着咱倆看了好久。”陸小公子關上房門對孔傲小聲說:“我還是覺得以你的身份來參加武林大會太冒險了,要不我們撤吧。”

“那掌櫃盯着我們看,是因為他以為咱倆是兔爺兒。”孔傲毫不吝啬的給陸小公子解惑。

“兔爺兒?怎麽可能。”陸小公子啼笑皆非的接了一句,随即僵住了。“孔兄,你記不記得我給你說過,雷爽本該出現在碩豐公主的身上?”

“記得。”

“雷爽剛才給我發出的任務指示是和你住一間房後晚上你我二人間隔着碗水睡一覺……你說,我現在是不是在替碩豐公主追驸馬,還一追追了三個。”陸小公子悚然道。

陸小公子的猜測與孔傲心中徘徊已久的疑惑不謀而合,現如今陸小公子把自己的猜測對着孔傲說開,兩人一時都沉默不語。

須臾,陸小公子長噓口氣,說:“幸好魏世臣已經有喜歡的人了,孔兄你又召了那麽多次花娘,鐵定也不會喜歡上我,畢竟我是個男人。我只要在完成任務時注意着點不讓情敵三號喜歡上我就行了。男人喜歡男人,想想還挺奇怪的。”

孔傲呵呵一聲,心想早晚讓陸小公子奇怪一把。

是夜,沒心沒肺的陸小公子害怕自己睡覺不老實把水打翻,特意将碗裏的水只留了個底意思意思。

孔傲洗完澡後看着睡的正香的陸小公子及他身邊的那個碗,笑笑,把碗放到床頭摟過陸小公子翻身睡覺。

雷爽:劇情的發展和它将要發布的任務一·摸·一·樣!

假的教主

陸小公子睡醒時掏出懷裏的那只空碗,無語的找出一身幹的裏衣換上。他說怎麽夢到凫水來着。

整頓好自己,陸小公子摸摸濕漉漉的床單褥子,轉頭下樓去找客棧掌櫃。

“掌櫃,給我那間房換套新的床單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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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褥子都要換?”客棧掌櫃震驚道。

看客棧掌櫃的表情,陸小公子就知道他這是想歪了。“水灑到床上了當然要換褥子。”陸小公子頗為無奈的說,“我與孔兄沒有龍陽之好,我們是因為不得已的原因才住在一起的,你別瞎想。”

客棧老掌櫃諱莫如深的看了陸小公子一會兒,給了他個我都懂的眼神。陸小公子接收到客棧掌櫃的眼神後癱着一張臉扭頭回房,打算等孔傲回來時讓孔傲結果了客棧掌櫃。

客棧小二的手腳很利索,換被鋪床的活兒不消片刻便幹好了,陸小公子站在小二旁邊,問:“沒有其他顏色的褥子了嗎?”

“沒有了。就這床褥子還是從別的床上撤下來給您的呢。”

“那有沒有其他顏色的床單?顏色深些的。”

“本店的床單都是白色的,客官。”小二答道。

“你說我會不會因着這床褥子殺了你?”這家客棧的床單偏薄,大紅的褥子透過床單清晰可見,陸小公子瞪着眼前的床,只能想出兩個字來——喜床。

“大俠你盡拿小的開玩笑。”小二全不把陸小公子的話當回事,只以為陸小公子是在和他逗樂。當然,陸小公子也的确沒有談笑間取人性命的魄力。

那小二說完話便和陸小公子站在一處面面相觑,陸小公子沉吟半晌,問:“你這是在等我殺你?”

小二笑嘻嘻的搓了兩下手指,意思是在等着陸小公子給他打賞。最近住店的俠士大多出手大方,凡招呼小二幹活後,無論多少,總會給幾個打賞。陸小公子衣着考究,自然而然的被小二歸類到會給打賞的那類俠士中去。

陸小公子會意,拿起先前被他放到桌上的那只碗遞給小二,“賞你了。”

小二托着碗目瞪口呆,明顯是第一次見到這麽不走尋常路的俠士,張嘴就想刺他幾句,幾十文銅錢突然飛入碗中,高高的立成一排。小二手一抖,銅錢傾倒散滿碗底。

“我朋友在同你玩笑,還請你不要介意。”孔傲進屋放下手中的油紙包,和煦的對小二解釋。

“小的不敢,謝大爺賞。”小二托着碗底匆匆跑了出去,直跑回他的房間才松開托着碗底的手。手一松,銅錢和着碗底碎片嘩嘩落了一地。

“孔兄你對那個小二太客氣了,你不知道他的态度多差勁兒。我在京城都沒見過明目張膽的要打賞的小二。”陸小公子氣鼓鼓的坐到桌邊給自己倒了杯茶。

“那我該怎麽做?殺了他?”

“那倒也不至于。別賞他錢就是了。”

“寧得罪君子,不得罪小人。”孔傲打開油紙包,說:“這家的煎包很有名,我排了好久才買到。”

陸小公子夾了個煎包,吃到一半,說:“孔兄,你與我想象中的魔教教主一點都不一樣。你不會是個假的魔教教主吧?”

孔傲溫和一笑,用煎包塞住了陸小公子的嘴。

仗劍天涯

吃完早飯,陸小公子拿出孔傲的那張請帖來回翻看。

“孔兄,你這張請帖哪來的啊?是不是殺了孔遠搶來的啊?”請帖上明晃晃的寫的是邀請垣曲派孔遠,陸小公子能想到的孔傲得到這張請帖的方法也就是殺人奪貼了。

“哪有這麽多人好殺,這張請帖本來就是給我的。”

“啊?”陸小公子理解不能。

“我曾化名孔遠拜在垣曲派門下。”

“你一個魔教少主去正派拜師?去當卧底?”陸小公子腦補道。

“卧底的活兒還輪不到我。”孔傲笑道:“十多年前我向往游俠的生活,便随意拜了個門派,好借着門派的名頭在江湖上行走。”

“剛學武時我也想過仗劍天涯。”陸小公子理解道。

孔傲對陸小公子的話不予評價。在他看來,陸小公子學的那十幾年武,充其量就是個強身健體。想要仗劍天涯根本是癡人說夢。

“那我們明天是不是要去和垣曲派彙合一起去武林大會?你是不是還要換上門派服飾?”陸小公子好奇道。

“不用彙合,也沒有門派服飾。現如今垣曲派只剩下我一個人了。十年前衆多武林人士投軍與真國大戰,一戰結束,垣曲派幾近亡派,只我和幾個老頭子活了下來。十年過去,那幾個老頭子也都死絕了。”

“垣曲派後來就沒再招弟子?”

“一個幾近絕派的門派,你願去拜入門下?”

“拜。等師父你死了我就是垣曲派掌門了。”陸小公子喜滋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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