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玩膩之前,不會停!
第22章 玩膩之前,不會停!
“你是白世林的弟弟,看在這一點你可以不死,只是活罪卻難逃!”九夜話音落,白彜林雙耳一陣劇痛,一雙耳朵帶着血滾落在地上,“拿着你的耳朵去你哥哥房前磕頭,每磕一下頭高喊一聲順主者昌逆主者亡,磕到一千次這次的事情就算是過了。”
“奴才知道,奴才吃到!”巨大的恐懼壓在白彜林的心間,這個女人到底是什麽?隔空割了他的耳朵她到底是怎麽做到的。
白世林被弟弟驚醒之後,聽他聲淚俱下的将事情原原本本的講訴了一遍之後,臉色慘白,連梳洗都沒有,迅速的前往安置九夜的別院,只是推開門才知道人已經離開,留下的只有書信一封!
“過往之事,我皆不追究,只是九夜字典之中容不下背叛二字,還望白舵主周知!”
白世林捏着信百感交集,淩家堡果真有救了,千年來家族的守護也是值得的!
“主子,前方有人攔路,您坐穩了。”快馬加鞭的朝着天虞王都前行,一路無阻無攔,直到下午時分。
“馬車裏的可是雪狼的新主?”外邊的人中氣十足的喊道,“在下洛邑,天虞太子府上侍衛統領,太子爺在百裏外的客棧內設了宴酒,請閣下過去一聚!”
“我家公子有急事,多謝太子的美意,下次定登門拜訪。”薛良打着馬虎眼到。
九夜微微的彎起嘴角,獨孤夜錦還是個受虐體質的,她不找他麻煩,他倒是自己找上來了,“芷秋你把銅鏡拿來給我。”
“哦!”芷秋一愣忙掏出自己随身帶着的銅鏡遞給九夜。
“你瞧着我和淩九夜有幾分相似?”九夜打量着鏡中那個一臉淡薄的白面美男子道。
“本來就是一個人,有什麽好對比的?”芷秋撅起嘴歪着腦袋打量了一會兒,眉頭緩緩皺起,“咦,不對!現在這樣的小姐眉宇之間沒有半點女子的陰柔之氣,反倒是多了好些的陽剛之氣,如果不是芷秋和小姐您朝夕相對定會覺得完全是兩個人,只是……”
“只是看起來病病歪歪的是吧?”九夜帶着玩味的笑容将銅鏡還給芷秋,絕頂聰明的太子爺,我倒要看看你這只狐貍是有多狡猾。能不能将我的計謀給撕破?
“耽誤不了多少時間,酒席已經備好,貴人跟我們走一趟就行。”洛邑的聲音陡然拔高,那意思就是,今兒你們去也得去,不去那爺就請你們去。
“你……”薛良見對方如此挑釁立馬就有些窩火,淩家堡的人哪裏會在外邊受別人的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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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護衛,既然太子爺盛情邀請,我們的事情就暫且緩一緩吧。”九夜在薛良即将發作之際聲音不大不小的說道。
“主子!”薛良一聽,臉色立馬進了馬車。
“那就請吧。”洛邑的聲音多少有幾分嘲諷,還以為是什麽高人,太子爺身邊的高手出動了一半,本以為請他過去免不了一場惡戰,沒想到就這麽一吓唬就乖乖就範了。
“太子夜親自出來,高手必定多之又多,你們幾個再怎麽強也不能以一敵百啊。”九夜見薛良臉色蒼白便解釋道。
“可是主子的身份……這一過去萬一被發現那麽咱們就是兇多吉少啊。”薛良嘆道。
“兇多吉少的是誰還不一定呢!”九夜淡淡的一笑,“你是晨舵主身邊的近衛,一會兒還是照例将面具戴上,以免被人認出,不然咱們就沒得玩了。”
“恩?哦!”薛良一愣,完全不知道主子在說什麽,難道是因為雪狼?
不一會兒馬車便停了下來,今天是個豔陽天,九夜看了一眼太陽,這樣的時候真不合适殺人。
“主子您小心!”幾個人小心翼翼的将九夜扶到輪椅上,洛邑又是一個詫異,盡是個白面書生,還是個跛了腳的病秧子?自己是不是接錯人了?
“洛統領這般看着在下做什麽?難道我們認識?”九夜勾起嘴角問。
“在下失禮了。”洛邑立馬回過神來,因為客棧實在是不大,夜錦的侍衛是占了大半,于是乎九夜只帶了薛良一人入內。
樓梯處沒有伺候過九夜上樓的薛良立馬就傻了眼,洛邑于是鄙夷的一笑,正要詢問需要幫助與否,九夜的輪椅居然就這麽自己漂浮着沿着樓梯往二樓而去。
“統領倒是領路啊。”薛良冷哼一聲。
“這邊請。”随着就也幾人陸陸續續的上樓,夜錦站在觀景臺數,一黑黑袍渾身的刺骨陰寒和這炎炎日頭格格不入。
南宮的信裏說了是個跛子,沒想到這人連跛子都不如,到底有何種能耐?
“太子爺,人已經到外邊了。”
“知道了!”夜錦轉身入內,屋子裏已經備好了豐盛的酒菜和幾個标志的婀娜女子。
“太子爺啊,您說的客人怎麽還不來啊,人家的肚子都要餓扁了嘛!”衣着清涼的粉衣女子扭着嬌好的身段軟趴趴的如若無骨一般的貼在了夜錦的身上。
“小美人餓了?乖,客人立馬就到。”他邪肆的一笑,那邊的洛邑便将門推開了來,九夜擡眼不冷不熱的看着這傳聞中的邪王太子夜,果然是長得夠邪魅,且……也果然是風流成性。
連出來獵寶也得帶着伴才行,這樣的一個男人……像極了那個讓她萬劫不複的男人!
想到這兒她的眼色慕然一沉,用意識操控着輪椅邁過門檻進到了屋內。
“素聞太子風流倜傥,今日得見果然……不負在下所期啊。”
沒有問安,沒有行禮,只是不冷不熱的寒暄……
“大膽,随給你的膽兒跟太子爺這麽說話的?”魔影立馬尖聲呵斥道。
“不得無禮!”夜錦也是一陣納悶,她是不懂?還是故意?
“是!”魔影鼻子不是鼻子臉不是臉的退後。
“就別拘謹了,入席吧。”夜錦淡淡的一笑,九夜也沒有言語上的回應,薛良自覺的推着九夜入到下席。
“好生伺候着貴客。”夜錦沖屋裏的其他幾個姑娘揮了揮手,自己将那粉衣女子一把攬在了懷裏。
男人有幾個能對酒色財氣免疫的,夜錦心裏一聲冷笑。
“王爺真懂享受齊人之福啊。”九夜不鹹不淡的道,眼裏的深惡痛絕和憤怒已經開始燃燒。
“打你進了這個屋就一直沒有報上自己的名號來,我知道你是個聰明人,自然知道這次請你來所謂何事!”這太極他是打不下去了,從來都是別人哭着鬧着要跟着他,他這還是第一次這般主動的要降服一個人。
“在下不過是太子城下一個小商販的兒子,名諱不值得一說,怕污了您的耳朵。”吊胃口她也不會差。
“區區一商販的兒子也能随意收服一只頂級的地靈獸,要是我天虞中的男兒都和你這樣,那豈不是無人能侵犯?”
“太子爺手上的寶貝不計其數,現在該不會是要為了一只雪狼為難在下吧?”這時候圍在九夜身邊的莺莺燕燕中的一位一不小心就碰到了九夜的身子,她已經在極力躲避了……
守護着的侍衛中離九夜最近的那個的刀也在這一瞬間飛了出來。
寒光一現,莺莺燕燕的聲音立馬戛然而止,3個女子眼都瞪得老大,脖子上的大洞在不停的往外冒着血,血只是由傷口細細的流出,可見剛剛那一刀是有多快。
九夜的身上半點血跡都沒有沾到。
“大膽!”魔影一聲高喊,侍衛們紛紛拔刀。
夜錦的臉色頗顯難看,活了這麽些年,誰也沒有這般逆過他。
九夜則是淡然的将杯中酒一飲而盡,絲毫不怕酒中有毒。
“太子請我來,我便是客,這幾個女子讓客不高興就是掃了太子爺您的臉面,死不足惜!”
一句話淡薄如水,卻噎得所有人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在下乃是一介平民,若是有冒犯到太子爺還望多擔待。”擡眼一笑,夜錦的臉色驟然一變。
“兄臺是對她們不滿意?”夜錦說這話将懷裏發愣的人兒的下巴擡起,“蝶兒是本太子的房中至寶,你……”
“在下自小就用不了別人用過的東西,人也一樣。”九夜拔高聲音打斷了夜錦的話,這一下,脾氣本就不會收斂半分的夜錦總算是卸下了自己的僞裝,換上了他太子爺的嘴臉。
“你是個幹脆的人,那本太子也就和你用幹脆的手法,做本太子的門生,點頭生,搖頭死!”
陰郁的眼對上九夜清冷的黑眸,那黑色的眸子像是深淵一般怎麽也望不到底。
“你……何德何能?”
薛良一愣,血液立馬逆流,主子這是做什麽?找死?莫不是癡傻病又複發了?
“那就是死!”夜錦心裏一把不甘的火立馬猛的燃燒起來,居然問他獨孤夜錦何德何能。
“游戲才剛剛開始,到我玩膩之前,不會停!”風吹起九夜的長發,忽然不知怎麽的房子開始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音,九夜嘴角的淡薄笑意再度落在夜錦的眼裏,妖冶嗜血,猶如地獄死神一半。
“轟隆!”客棧瞬間無故爆炸,夜錦身後一直碩大的金雕飛出載着他和魔影快速的飛臨高空。
幾乎是在他逃離的瞬間,那客棧便被夷為平地,可讓夜錦差異的是……客棧成了平底,他的侍衛卻是一個不少的安然落在了原地。
客棧前的馬車也完好無損,甚至連半點灰塵都沒有沾到。
“給我追!”夜錦冷冷的惡狠狠的下令,所有的護衛立馬揮刀沖向疾馳而去的馬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