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綽號小白菜
蔡黎晰當然不知道徐半夏是不是真的對花過敏,感到抱歉:“真是不好意思,沒有了解到你的情況。”
對于蔡黎晰的話,徐半夏嘴角抽抽,摸不清楚蔡黎晰到底要做什麽,神情尴尬的詢問:“那個……還不知道你怎麽稱呼,還有你這是做什麽?”
說完,徐半夏做賊一樣的瞅瞅四周,幸好人來人往沒有過多的人關注這裏的情況,大多數人也就是看熱鬧的搭個眼皮子。
“就是想簡單的交個朋友!”蔡黎晰一只手捧花,另外一只手撓撓頭,有些尴尬的看着自己和徐半夏之間的距離。
仿佛自己是蛇蠍,徐半夏離自己最起碼有一米的距離。
蔡黎晰一個勁的苦惱自己這次開場不順,果然對于這個女人,就是不應該用一般手段。
“啊我忘了自我介紹,我是蔡黎晰!”蔡黎晰突然想起來什麽,伸出手試圖走進一步握手,徐半夏急忙大大後退半步。
似乎意識到自己這個行為不妥當,徐半夏眉眼彎彎,輕輕抿嘴一笑試圖化解尴尬:“我是怕那個花!”
說完還順勢打個噴嚏,徐半夏才又慢慢開口:“既然想要認識一下,那我們現在就是朋友了,再見了小白菜!”
徐半夏覺得,蔡黎晰這名字太繞口了,而且又不是名片看一下這名字到底是什麽樣的,她那兒記得住,叫小白菜簡單明了。
“小白菜?!”蔡黎晰不明所以,摸摸鼻頭看着那個落荒而逃的背影,他覺得自己比較失敗的一次泡妞,而且還多了個外號。
徐半夏幾乎是真的落荒而逃,因為她并不知道這個男人打的是什麽主意,自己跟他不過是一面之緣而已,這個男人就在咖啡廳來堵自己。
“跑什麽?這麽驚慌失措的樣子,有人追求你不是好事嗎?”梁甚之冷着一張臉。
徐半夏跑得急急忙忙的,沒有看見自己面前還有一個人,就這樣一聲撞了上去,直到感受到來自人體的柔軟,聽見熟悉的打趣聲。
“什麽叫追求我?他很莫名其妙,你知不知道!”徐半夏有些氣急敗壞,擡頭看着這個滿眼是打趣的男人。
梁甚之看着不遠處那個甚是熟悉的男子,他并沒有多說什麽,拉起徐半夏的手就往車裏鑽。
蔡黎晰,他後母的侄兒,纨绔子弟一個,還是個私生子。
這些信息不斷的往梁甚之腦海裏蹦,梁甚之越想越生氣,那個他稱之為弟弟的人,居然看上了自己的女人,這是不想活了。
可能是車內的氣溫驟減,徐半夏明顯感受到那個開車的男人,全身散發着不好惹的氣息,她弱弱的開口:“司機開車的時候,請不要把情緒帶在身上,這樣的話搭坐你車子的客人會十分的危險!”
“你算是客人嗎?”梁甚之大手一伸,就把副座是上面那個女人往自己這邊一覽,嘴唇輕輕的碰了她的嘴唇。
徐半夏發誓以後再跟這個男人獨處的時候,她絕對不多說一句話,實在是太變态了。
“你是覺得在咖啡廳工作的工資太低了,還是覺得你工作的時間太少了?”梁甚之突然開口詢問。
顯然,副駕駛上面的那個女人還沉浸在他剛剛突如其來的那個吻中,還沒有反應過來他在詢問些什麽?
徐半夏整個人都有些蒙圈,意識到旁邊這個男人是在同自己講話,這才迷迷糊糊的開口問:“你剛剛說什麽我沒有聽清,請你再說一次!”
“我是問你為什麽還要去打第二份工?”梁甚之今天在辦公室的時候聽見李季同自己彙報這個女人的近況,居然還去打了另外一份工。
徐半夏顯然有些意外,腦子轉了幾個彎,終于回答了問題的點上:“你怎麽知道我有第二份工?”
對于徐半夏的回答,梁甚之猝。
“我主要是覺得咖啡廳是白天上班,而我找的那個工作也就是一個小奶茶店,也就晚上去工作兩小時,然後雖說工資少,但也是收入。”看梁甚之沒有再繼續打算開口說話的欲望,徐半夏索性一股腦的把所有的事都解釋出來。
再說了,她覺得自己找的這個工作真的很輕松,雖說錢少了點,可是兩份工時間不沖突,而且去奶茶店也只是上上夜班。
“你很缺錢嗎?”梁甚之不再糾結徐半夏工作的事,反而問了這個問題。
徐半夏腦袋如同小雞啄米一般,積極的擺動了幾個來回,扳着手指頭一個一個的數:“我當然缺錢了呀,我最缺的就是錢!”
“我得自己找個房子,我還得還你錢,還有我的生活開銷!這些都是錢,你是一個大老板,你不懂的!”徐半夏分析得條條是理,從小她對于錢這個字就摳得比較緊。
梁甚之沒話說,徐半夏的确說對了,他不知道沒有錢是什麽樣的滋味。
“不如就嫁給我吧,我說的嫁給我的話保你衣食無憂!”梁甚之突然把車停在路邊,修長的手指有一下沒一下的在方向盤上敲打着,目光卻一直緊鎖在自己旁邊這個女人身上。
徐半夏意識到空氣突然有些凝聚,而自己的心居然撲通撲通的有些緊張。
“哎,好漂亮的花!哪買的呀?”徐半夏試圖打破沉默,而又不知道怎麽回答這個男人的話,這才轉移話題,突然看見後座的花,就當做是這個話題了。
後座的玫瑰花是梁甚之買的,剛才經過花店的時候看見,第一時間就想到了徐半夏。
梁甚之對于自己的問題久久沒有得到回答,心生有點煩躁,這女人明顯是在給自己轉移話題,他耐着性子回答:“路上撿的,想着你跟它應該匹配,沒想到你對花過敏!”
剛才站在不遠處,徐半夏和蔡黎晰的話他都聽見了,所以新買的玫瑰花就那樣直接被丢在了後座。
梁甚之不适合撒謊,說這花是撿來的時候,眼睛不停的在轉,徐半夏不着痕跡的勾了勾嘴角:“我剛剛不是害怕他接近我嘛,然後我就急中生智說我對花過敏,他抱着那麽大一說話就不敢接近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