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流言蜚語
“我之前每天早上都有習慣去那裏買一杯咖啡,怎麽沒見到你?”陸旭陽聽她報了那個咖啡店的名字,想到剛好是順路,而且距離自己公司也不遠。
徐半夏有些尴尬的撓了撓自己腦袋,十分不好意思的開口:“我也是這兩天才去工作的,之前工作的那個地方實在是工作不下去了,是新來的,你沒見到我是正常的。”
一路上,兩人聊得十分的歡快。
最讓徐半夏驚訝的是,陸旭陽居然這麽年輕,就擁有了自己的一家公司,這是自己可望不可及的事情,想都沒有想過。
可是她又莫名其妙的想到了梁甚之,那個男人也是年紀輕輕就擁有了自己的公司,似乎經營得還十分的不錯。
“沾了我爸爸的光,好多東西都是他幫助我的,不然我也不會成功的這麽快,說實話,還真的特別感謝他!”陸旭陽輕輕松松的開口。
徐半夏咋舌,果然富二代就是不一樣,笑着詢問:“不知道叔叔阿姨現在過得怎麽樣了,我也有很多年沒見過他們了,他們身體還好嗎?”
“我爸現在完全退休了,公司交給我打理,他拉着我媽全球旅游呢。”陸旭陽說起家裏人,笑得一臉溫和燦爛。
陸旭陽又突然反問:“你爸媽還好嗎?”
徐半夏剛才看見她臉上溫和燦爛的笑容,就覺得有一些的刺眼,那是別人有家人在旁邊的笑容,可是自己沒有了。
但是下一秒自己就突然被問到這樣的問題,她有一絲不知所措,不知道該怎麽回答,說話也變得結結巴巴:“他們都不在了!”
陸旭陽看他落寞的神情,當然知道這個不在了是什麽意思,連連道歉,車內的溫度驟減,也沒有剛才那麽歡快了。
好在目的地很快就達到了,陸旭陽打破沉默,說自己想要進去喝一杯咖啡,兩人這才有說有笑的走進去。
蔣麗麗這兩天都沒有見到徐半夏,她還以為這個女人是跟自己老爸以後,所以才沒有來上班,說不定她已經辭職了,可是沒有想到今天早上他剛下空氣,就看見徐半夏和另外一個男人從豪車上下來,一路上有說有笑。
她突然覺得這一幕有些刺痛她的眼,憑什麽這些有錢的公子哥都是圍着徐半夏轉的,天知道她這些年為了讓自己活得更像上流社會一樣的人,費心費力打扮自己,可是認識的還是那些暴發戶。
但是徐半夏就不一樣,看起來不是同一個女人,可是圍在她身邊的那些公子哥,一眼都能看出來氣質完全不一樣,說明是真正的富家公子。
“好巧啊半夏!”蔣麗麗像是忘記了那天兩人發生争吵的事情一樣,熟絡的上前打招呼。
徐半夏有一點搞不懂這個女人是按照怎麽條理出牌,只得尴尬的笑一笑。
“你是半夏的同事吧,你好,我是陸旭陽!”陸旭陽同蔣麗麗打招呼,陸旭陽在外面一直都是以溫和的态度示人,一副風度翩翩的樣子。
蔣麗麗一聽他的名字,當然明白了他是什麽來頭,這兩年風頭正勢的旭升集團的太子爺正是陸旭陽。
這讓她又對徐半夏加重了一份恨。
憑什麽好的都讓徐半夏遇到了,上次的梁甚之,蔡黎晰,這次的陸旭陽,她拼了命的想要擠進上流圈子,所以這些人不可能不了解。
徐半夏對蔣麗麗并沒有什麽好感,雖說她心大,但是對于一些事情,她還是特別的記仇。
所以說蔣麗麗突然來打招呼,她就覺得沒有什麽好事,拉着陸旭陽就徑直走進咖啡廳。
“不知道你要喝些什麽呢?我們這裏基本上品種都是挺齊全的!”徐半夏正欲開口同陸旭陽說話,蔣麗麗搶先開口。
聽蔣麗麗說話,徐半夏也沒有打算要介紹一下咖啡的品種什麽的,因為之前有了解到這個陸旭陽每天都會來這裏點一杯咖啡。
“老樣子,一杯拿鐵就好!”陸旭陽輕描淡寫的一句話,讓蔣麗麗多少有一些挂不住臉面,原來是老客戶,可是自己之前怎麽沒有注意到?
大概是同徐半夏一起出現了,所以才會讓她有一種競争感,才注意到這個男人的吧。
“反正都是順路,今天下班你就在店裏等我,我過來接你!”陸旭陽簡單的開口,徐半夏也不含蓄,就直接答應了。
看着陸旭陽遠去的背影,徐半夏心裏感慨萬千,這麽多年不見了,所有的東西都物是人非了,年少的喜歡,多年後再見到還是有些心動。
是的,她從小就一直喜歡着陸旭陽,只是現在的突然腦海裏面蹦出一個人,那就是梁甚之。
一想到梁甚之,徐半夏突然就覺得委屈,這個男人強行兩次要了自己,可是現在卻是一點消息都沒有,好像所有之間的聯系都斷了。
“你說什麽?她今天早上坐着一個男人的車去上班的?”而此刻梁甚之暴怒,聽李季帶回來的消息就讓他忍不住的生氣了,自己好心好意給那個女人找了個住所,沒有想到她那麽快就認識了別的男人,把自己忘之腦後。
李季看着大發脾氣的老板,自己咪咪一個總裁助理,每天卻要偷偷摸摸的做那些狗仔隊才做的事情,他也覺得很委屈。
“老板,我覺得這件事情你可以下班後去處理。競标馬上就要開始了,我們必須圓滿的帶回這個标!”李季一句話點醒夢中人。
梁甚之多少有些尴尬,好像這些天頻頻因為這個女人的事情,他都有些收不住自己的脾氣了。
“也不知道她到底是做什麽的,你看她才來工作幾天,身邊的男人都換了幾個了!”
“是啊,最開始還以為是個富家小姐,後來一看啥都沒有!”
……
徐半夏蹲在廁所,那些議論聲漸行漸遠,她終于忍不住深埋在臂彎裏,大聲的哭了起來。
她從來不知道自己在別人眼裏會是這樣一種形象,徐半夏不知道自己什麽時候已經成為了整個咖啡廳的公敵,任何人都不願意同她多說一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