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挑釁
“哼,就沒見過那麽不要臉的女人,佑澤都不要你了,還硬是要纏着人家。我就不知道你們的人生還有什麽意義。如果我是你的話,早就撞牆死了算了。”
謝欣在那裏自說自話,餘容聽得一頭霧水的,這女人在罵誰呢?好像是在罵她,因為這家裏除了她一個人,也沒有別人在這裏啊。
但是,什麽纏着顧佑澤啊,顧佑澤都不要她了之類的,好像又不是在說她。因為她根本就沒有和顧佑澤在一起過,哪裏來的這些胡話?
“那個,你是不是對我有什麽誤解啊?”餘容連忙擺手解釋,“我和顧佑澤一點關系都沒有,我就是這個家的保姆。”
保姆?謝欣上下打量着餘容,一點都不相信她的話。不過,面前這個人和以前的餘容是有點不一樣。
以前的餘容十足是個千金大小姐,現在的餘容,看起來還真像是個保姆的樣子。也是,家裏都已經家道中落了,她怎麽可能還是什麽大小姐?能做個小保姆已經很不錯了。
再加上,兩個人的氣質也一點都不像。或許,面前的這個人真的不是顧佑澤的前妻?
“我告訴你,你和那個女人就是長得有點像,佑澤肯定是被你這個樣子暫時迷住了。在他心裏,你就是個替代品。總有一天,等他覺得厭煩了之後,你就該乖乖給我滾得遠遠的了。”
餘容覺得謝欣這個女人真的很奇怪,自從剛才開始就一直在說一些她完全聽不懂的話,什麽替代品,什麽女人之類的……顧佑澤不是一直都喜歡男人嗎?什麽時候又喜歡女人了?
不過這種事情也是挺難說的,說不定他是受了什麽傷害,覺得這一輩子都不能再相信女人了,所以就喜歡上男人了呢。
啧啧,看來顧佑澤這個人還是挺可憐的。現在這個女人不知道是什麽來頭,反正看起來兇巴巴的,應該也不是什麽好人。顧佑澤身邊的爛桃花還真是多。
既然她都對自己不客氣了,那她也不需要對她恭恭敬敬的了,“大姐,你是誰啊?我在這個家那麽久也沒見過你,你就這樣跑進人家家裏說一大堆有的沒的,這樣不太好吧。”
“再說了,就算你認識顧佑澤,也不能這麽沒禮貌啊。看你應該是個大戶人家的小姐,可怎麽看起來一點修養都沒有?”餘容毫不客氣地反擊。反正謝欣都對她不客氣,她不反擊就是傻瓜。
謝欣簡直被氣得半死,“你……你不就是佑澤家裏的一個保姆嗎?居然敢頂撞我?等下他回來了看我怎麽收拾你,到時候你就等着收拾你的包袱滾出去吧。”
“你有什麽資格命令我出去?”餘容挑了挑眉,她想了那麽多辦法都沒能滾出去呢,因為她還欠着顧佑澤那麽多錢。
要是面前這女人能幫自己逃出去,好像還是挺不錯的。餘容在心裏亂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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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這在謝欣看來就變成了挑釁,“什麽?就憑我将要成為這個家的女主人,以後家裏的一切都是我說了算。”
要是這樣的話,不用謝欣把餘容趕走,她自己也收拾包袱走人了。反正她是完全不想和謝欣這樣的人在一起,一分一秒都不想。誰知道她會想出什麽辦法來對付她?
看着餘容一點都不服氣的樣子,謝欣突然覺得自己是時候給點女主人的威嚴給她看看了。反正這個家以後也是交給她打理的,早晚都是一樣。
“你,現在就給我收拾包袱滾出去。”
謝欣一副女主人的架勢,還真的把餘容給吓住了。這人,還真的把她自己當做女主人了呀。不過她也得是女主人才能命令自己啊,現在這樣算什麽?
餘容立刻就覺得不高興了,她還真把自己當做女主人了?偏偏自己就是不如她的願,看她能怎麽辦。
“不是我不想走哦,但是我怕你要是把我趕走了的話,顧佑澤會很不開心的。”
怎麽說她身上還背負着幾百萬的巨款呢。
謝欣沒想到就連一個小小的保姆都敢威脅她,“你說什麽?居然連我這個女主人的話都不聽是嗎?好,那我就給你點顏色瞧瞧。”
說完,謝欣就約過餘容翻了好幾個房間。其中有個房間裝修得很漂亮,滿滿的少女心,而且裏面還放着餘容的照片。
不用說,這個肯定是餘容的房間了。沒想到顧佑澤對一個保姆那麽好,居然還讓她住那麽漂亮的房間。想着餘容能和顧佑澤朝夕相處,而且還可以住那麽舒服的房間,整天看着顧佑澤發呆,她心裏就越來越不是滋味。
謝欣正在氣頭上,直接就過去把餘容的東西摔在地上。
“喂,你這瘋子,是在神經病院跑出來的吧,別亂動我東西。”
不管餘容怎麽阻止,謝欣就像是沒聽到她的話,反而還有使不完的勁,把卧室裏的東西破壞到不能再用為止。
怎麽說也在這個卧室住了那麽久,對這個卧室都有很深厚的感情了,結果被謝欣這麽一來就破壞成這個樣子了,說心裏不難過是根本不可能的。
只是她又能怎麽樣呢?就像是謝欣說的,她充其量就是這個家的一個小保姆而已……
“怎麽樣,現在你知道我的厲害了吧?識趣的話就快點給我離開佑澤,別老纏着他,他可不是你們這些人能**的。”
發洩完的謝欣一身暢快,拍拍手走出了顧佑澤家的大門。
顧佑澤回來之後,看到餘容正在卧室收拾,但有些東西都已經被**得不成樣子了,她想弄好也沒啥辦法。
顧佑澤苦笑,“我不過就出門了大半天,怎麽家裏就變成這個樣子了?”
說起這個餘容就生氣,她瞪了顧佑澤一眼,“還不都是因為你?”
“因為我?”顧佑澤不解,他根本就不在家,這和他有半毛錢關系嗎?
餘容點頭,“是啊,你的**都找上門來了,說我是什麽替代品,還讓我不要一直纏着你。她讓我滾,我也想啊,但是我還欠你那麽多錢呢,又不是我自己想走就可以走得了了。”
替代品?顧佑澤聽到這幾個詞語開始變得緊張起來,“是誰?她有沒有和你說她叫什麽名字?”
顧佑澤害怕現在的餘容會知道些什麽東西,他就害怕她突然離開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