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 亂殺閣

"這,屬下不知。還請少主自己去看。"名叫初一的人,聽到少主的話有些尴尬。但是還是恭敬的回答了少主的問題。

"你們真是無聊。每次就會回答這樣的話。若是這樣,我還不如去教我的鹦鹉呢。算了算了,老爹的面子還是要給的。那我們就去見見那個所謂的明玉郡主吧。"紫衣男人心裏清楚,他若是再不去的話。那麽過來叫他的可就不是初一了,或許就會是他那個老爹的棍棒了。

所以為了不在屬下面前丢臉。還是去見見的好。

紫衣男人放下了手中的筆。然後就要随着初一走出門外。但是就在男人走出門的那一瞬間。一個兇神惡煞的中年男人。手裏拿着一柄劍氣沖沖的,向着紫衣男子走過來,在看見那中年男人的一瞬間。紫衣男子就意識到了。這一次他絕對躲不開了。

"初一你留在這裏應付老爹,我先回房躲躲。你記住,千萬別讓老爹進來。否則下次我就不帶你下山了。"說完,男人就飛速的回到了房間中。迅速的将門反鎖了起來。

但是男子知道,僅僅只是這一扇房門和初一是絕對攔不住中年男人的。所以他就已經開始收拾那些看起來很出格的東西了。

櫃子上的金樽花瓶收掉。牆上挂着的美人圖收掉。更重要的是,他剛才提起毛筆畫着的那一幅春宮圖,更是要收掉,否則讓他老爹看見的話,那就不是一頓好打這麽簡單了。

中年男人本來提劍只是吓唬吓唬男子的,但是沒想到男子竟然一聲不吭的就逃回了自己的房間中,于是中年男人就更生氣了,對着房間門口就開始吼道:"你這個逆子有本事你一輩子別出來,否則你看老子怎麽收拾你."

"你看看你做的那些好事。"中年男人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麽說好了。這一次,他好不容易将明玉郡主請上了山莊,目的就是要給他的兒子相看相看。可是誰知道這臭小子倒好,叫了那麽多聲都不出來,他這個做未來公公的。怎麽能夠和未來的兒媳聊上這麽長的時間。所以這就提劍來找這臭小子的麻煩了!

"什麽好事兒?我可沒做什麽錯事。我說老爹,你可別冤枉我。再說了,你不是讓我見見那所謂的明玉郡主嗎?我這不是就要去見嗎!你何必提劍追."在房間中的男子聽到他老爹的聲音也開始不樂意了。

畢竟這次他可什麽也沒有做。既沒有在明玉郡主的裙子裏放蛇。也沒有做鬼臉吓唬人家。怎麽就知道老爹氣洶洶地過來追殺了呢。他實在是想不明白。

"逆子,你這逆子還敢說!我告訴你,你今日不出來,那你就永遠不要出來了。"中年男人看了一眼,關上了房門,在看了一眼攔着的初一。于是便氣不打一處的走了。

中年男子走後不久。一個同樣是身穿紫衣的男人就走進了,這個院子,在看見初一守着的門的時候。便明白了這個院子裏剛才發生的事情。眉頭瞬間就皺了起來。

"這是怎麽回事?我不是讓你們好好的看着小弟嗎?你們就是這樣看着的嗎?"男子的話中透着陰冷。看着初一的眼神就像是在看着一個死人。

初一明白,這大少爺可沒有小少爺那麽好說話,于是直接就跪了下來恭敬的說道:"大少爺,不是我們不盡力,主要是小少爺,他實在是"剩下的話初一沒有說出來。男子便已經知道初一畫中隐藏的內容了。

"廢物還不滾開。"男子雖然生氣,但是終究沒有對初一下手,只是讓他滾出這個院子中。

"是大少爺,我這就走。"初一的後背上已經滿是冷汗。難得大少爺這般的好說話,他都有些不習慣了。

但是初一還是不會留下來送死。畢竟一會兒大少爺發起脾氣來,那可是比老爺還要厲害的。不過在這山莊種,也只有大少爺才能管得住少主了。

在初一離開之後。男人将內力附在腳下,悄無聲息的來到門邊.随後聽到門裏面的呼吸聲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厲聲道。:"儲繼陽,給我将門打開。"

裏面的男子本來是趴在門口聽外面的人說話的。然後聽到腳步聲都離開。還以為是他們都走了。正松了一口氣,打算,開門,悄悄的溜出去。但是沒想到大哥還在門口。于是直接就摔了一下。然後便迅速的站起,以最快速度将門打開,當他看到門外站着的人的時候。便迅速的臉上堆起一抹笑容。獻媚的說道:"青言大哥,你回來了?這次下山有沒有收獲啊?累不累呀?要不要我給你泡一杯茶喝呀?"

儲繼陽在面對楚青言的時候完全是兩回事。那态度,能多狗腿就多,狗腿完全沒有剛才面對他老爹時那種嚣張的态度!

"泡茶就免了。說吧,你又沾染上了什麽毛病?為何莊主又要來收拾你?"楚青言繞過楚繼陽徑直走進了屋內。随後坐在了楚繼陽剛才坐過的書房的椅子上。

當他看見書桌上那一抹用手帕蒙着的畫的時候。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然後便在儲繼陽難看的臉色中将手帕給掀開了。于是那一副春宮圖就這麽的進入了楚青言的視線中。

楚繼陽在看到楚清顏揭開那手帕的時候。就忍不住的捂住了臉。他知道。一會兒他就該完蛋了。

大哥這次可不要打臉呀。楚繼陽在心裏慢慢的為自己即将到來的悲慘命運默哀!

"哼,你就會弄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你以後可是要當閣主的,你這樣怎麽承擔的起主人的期望呢。"楚青言看着楚繼陽。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随後,在儲繼陽的面前将面前的春宮圖拿了起來。直接就撕了個粉碎。

聽到楚青言的話。楚繼陽有些不情願的小聲咕哝了一句:'我才不要做閣主呢。閣主有什麽好的,不過就是發號施令,一點兒意思都沒有。"

"你說什麽?"楚青言自然是聽到了楚繼陽的那句話。于是當場就怒了。他猛的拍了一下桌子。站起來,用手指着楚紀陽的額頭說道:'你是主人唯一的兒子。自然是要繼承這裏的一切,你剛才的那番話,若是被閣主聽了去。他該會有多傷心你知道嗎?"楚青言已經發怒了。若不是楚繼陽是少主的話。說不定便直接一巴掌拍上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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