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奇怪的刺客

趕緊轉移話題,卻發現那藥早冰涼,冬梅抹去淚水:“小姐,你等着,我去熱熱,別胡思亂想了。”那個表情不糊思亂想才怪!

冬梅只能加快腳步離開,然後快步回來,而在此時,那關起窗柩不知為何忽然打開,跳進了一個人的身影,二話不說便往柳桦芙蓉帳裏面鑽。

柳桦本就心不在焉,只是感覺身下有一個東西在摸她,頓時一驚,差點喊出來,卻被一個蒙着黑色布巾捂住了口,雙眼驚的打轉,後背傳來一股溫熱。

“柳妃娘娘,微臣禦林軍統領楊林打擾,禦書房出現刺客,敢問娘娘可看見了可疑之人闖入。”門外很快就傳來一個威嚴聲音。

柳桦更是驚的吞下口水,禦書房的刺客,那明日哥哥他……

望了望只能看清此人劍眉飛揚,一雙溫熱飽滿的雙眸此時是殺意警告瞪着她。

“你們是誰呀!”冬梅恰時的出現,那統領給她說了一遍,哪知冬梅的嗓音驚懼:“刺客,哪裏哪裏!”

“他往娘娘的院中而來!”楊林很确定,冬梅驚懼,一下眼睛轉:“我剛才再熱藥汁的時候,聽到後院有動靜,你們快去把刺客抓起來,我家小姐被打昏迷過去,千萬不能讓刺客傷到。”冬梅只是想讓侍衛驚擾小姐受傷的心,就胡謅了一句,楊林聽了,動作快速前往。

屋中……

“別說話!”那人就是這麽一個警告,柳桦不得已點頭,直覺覺得此人不會傷害她,而她捂住她口的手,也是冒着血的。

“小姐小姐,宮中有刺客,我今晚呆在你身邊。”冬梅很緊張,趕緊把門窗關好,手中端着藥直奔柳桦帳中。

“呃……”冬梅還未見得她小姐,脖子被人一劈,那人很好心接過那快要灑出的藥汁,放在一旁的床臺上:“放心,只是讓她昏過去了。”柳桦驚懼,他知道什麽意思。

望了望那藥汁,又望了眼前柳桦,男子放開手:“你的藥,趁熱喝!”她果然覺得他不壞,溫柔的眸閃爍,能感覺出他的溫柔,好聽的嗓音,讓人想親近。

“你為何刺殺皇上!”不過,柳桦擔心是南宮明日,那人很是憤怒;:“因為他該殺!你說該不該殺!”他過于憤怒,既然問起她。

“你是她的妃子。”毋庸置疑,柳桦點頭,可又搖頭,男子蹙眉:“不受寵的妃子。”總結了,柳桦趴着身體,頭埋在被子裏面。

燭火灰暗,一下安靜,讓男子忽覺得別扭,那剛才因為他的猛撞,柳桦背後一片鮮紅,看着實在讓人滲心呀。

“你……”有一絲的冰涼傳來,柳桦想動,卻被他點住穴道:“我這人不喜歡欠人家恩情,你算是幫我把人給擋住,那我就給你上藥,放心,要不了幾日,你就好了。”柳桦只有一種感覺,這人還真的很怪呀。

不過男子很溫柔,也很細心,雖然避開衣衫碰觸的痛,可也讓柳桦連連呼吸冷氣。

不過,比起這個,柳桦整個人是在水深火熱之中,一個男人為她擦藥,為她寬衣,那就是……

一下,柳桦那個臉就是盛開的熱水,那般燙,身子不能動,臉燙只有嗚之聲表示抗議。

這身子,明日哥哥都沒有見過,她……

“你是怎麽得罪他的!”柳桦一臉胡思亂想,聽這人的語氣,倒有點憤慨,上藥的動作也比先前更輕了。

“我……”柳桦心裏的苦,就算說了也沒有人懂,只能緊咬了下唇,慢慢吞下。

她是感覺出明日哥哥明顯的憎恨,縱容如妃的殘忍。

“哼,無知的女人。”男人是把她當做和其他宮中的女人一樣,為了榮華富貴,隐忍愚昧。

“不過,我看你毀了容,怎麽去喜歡皇帝!”男子已經看見她臉上包着的布,也不知為何,既然不去給她臉上藥,而是冷屑不顧。

柳桦身子僵硬,無法摸清男子一言一行而訝然,在回神時。

男子冷哼一聲,也不留情面掀起被子給她蓋上:“別對任何人說見過我,否則我殺了你。”這人還真是怪,如此陰狠的話在他口中說出來,柳桦只覺得有一種別扭,如果他這是殘忍之人,也不會給她上藥。

一想到上藥,她頓了一下的心,也翻滾了起來,而此時,窗柩之處傳來了涼意,那人又神不知鬼不覺不見了。

三日後,當晨曦照進來的時候,在床榻上休息幾日的柳桦在睜開雙眼時,便感覺屋中詭異氣氛籠罩自己。

愕然醒來,果真,南宮明日那邪魅又充滿冰霜的臉直視着她,盯着她發麻。

他是看她死了沒有!

沒有見到她醒來半分喜悅,就是厭惡憎恨般,一時心瑟,眼眶也也不争氣竄起水霧。

一下氣氛各式詭異起來,宋目在一旁挑眉,南宮明日,是有點不耐煩,甩了一下袖子,也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

“明日哥哥,你的傷無事吧!”柳桦又沒有出息開口說話,憋屈着一雙紅眼,盯着那雖然在水袖下,卻纏着白布的手看。

金絲的騰龍五爪,看上去不可抗拒的威嚴,南宮明日并未回答柳桦,柳桦的心沉了又沉。

她真是自找無趣。

剛嘀咕一句,門口之處晃了一個人影,是太醫,太醫走進來行了一個禮,南宮明日都是擺擺手,柳桦見狀,眸中轉動,猜不透是何意。

只是這太醫在檢查自己的身體,對着南宮明日說:“回皇上,娘娘的傷已無大礙,在休息幾日便能下床。”柳桦不語,卻雙眼盯着南宮明日俊容,是要瞧出一絲表情了。

南宮明日挑眉,道出的話還是一樣無情:“那麽嚴重的傷,只休息幾日就好了。”太醫難測皇上心思,柳桦緊咬的唇是要滴出血來。

他是見不得她好嗎?

“回皇上,娘娘身子自帶擦了奇藥,傷勢好了許多,也結了疤。”太醫額頭流下汗珠,這皇上是要娘娘好,還是不要娘娘好,君心難測。

“哦,奇藥!”金眸閃過一絲光,雖然未對着柳桦,可柳桦卻覺得如芒在刺。

那夜那人給她上的藥,這下好了,明日哥哥定是懷疑了什麽,果然:“什麽藥那般神奇。”還是問了太醫,不過,他站起了身子,往柳桦床榻而來,每走一步都是踩着柳桦心驚的之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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