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替人侍寝

“皇上殘忍無情,他怎麽可也這樣對待小姐!”冬梅氣憤,實在為柳桦感到不值得。

蘭妃只當是嫁入皇宮的女子都要一個要享受皇恩的虛榮心,假試的擦淚:“如今只希望柳姐姐快點好起來,今晚好伺候皇上,別在遭了懲罰,若在繼續下去,定是命不保。”冬梅是看出這蘭妃是真心在乎她家小姐。

雖然上一次挨鞭子跟她有關,如今這冷清的宮中,不避嫌來前往探望,也是一份心意在這裏頭。

“小姐這身體就算醒來,若是要侍寝,早怕去了沒有命回來。”皇上擺明就是折磨她家小姐生不如死。

這不去也是死,去了也是死,冬梅直叫心裏抓狂。

“要不……”蘭妃,媚眼一轉,望了望只有微弱呼吸的柳桦,是下定某一個決心般:“本宮代替姐姐去侍寝吧!”皇上點了可是小姐,若是換人,且不是欺君之罪。

冬梅不敢想,可是眼下也只有這個辦法能救。

“別為本宮擔心,這伺候皇上的事情本是後宮妃子該做的,柳姐姐救本宮一命,本宮怎可做事不顧。”看出冬梅的遲疑,蘭妃起了身子,堅毅不移。

“若是本宮伺候好了皇上,說不準還可以替姐姐求求情,什麽的。”總是想好了一番,蘭妃媚眼中綻放了溢彩。

上一次皇上讓她侍寝,因為昏厥而過了去,冬梅真的很感激蘭妃,也不知這蘭妃去這一次打的什麽主意。

“奴婢冬梅,叩謝蘭妃娘娘的恩情。”冬梅真的是把蘭妃當成恩人,蘭妃把她攙扶起:“冬梅你好好照顧柳妃姐姐,若是出了什麽事情,本宮會一人承擔,本宮現在就去準備,小紅,回宮。”瞧蘭妃那堅決的眸色,是什麽風雪也動搖不得。

冬梅恭送蘭妃離去,轉身還是跪在柳桦的身邊,一聲一聲感激着。

華央宮。乃太後鳳惜寝宮,一派莊嚴深靜。

“那個孽子既然如此殘忍不屑!”小時候,他可是很喜歡柳桦,兩人可是兩小無猜。

說此話,滿臉不屑質疑,便是太後的聲音,黃色垂簾下,隐約顯現出人影,是極其風姿卓越的身形,手中端着一杯茶,聽到身旁的嬷嬷帶來的消息,微微停頓了一下。

“千真萬确,蘭妃可是親眼所見,皇上對柳妃的殘忍,娘娘,這下你可放心了。”那嬷嬷很是肯定,眸中閃爍着狡黠如此狠戾。

“哼,放心!”哪知太後忽然把手中的杯子往外一扔,驚的嬷嬷趕緊下跪。

“哀家怎麽能放心,若那小賤人不除去,哀家就一無所有,你還讓哀家放心。”塗滿豆蔻的手搓着嬷嬷的腦袋。

那柳桦小賤人的存在會威脅她的一切,必須除去,而且要快!

“娘娘,老奴的意思是,可以借由皇上之手,做的神不知鬼不覺。”那柳桦接二連三受了那麽多的懲罰,現在恐怕也是奄奄一息,只有動了一點手腳便行。

太後一聽,停下了動作:“哀家要在一個月之內見到她的人頭。”太後冷嚴下令。

夜晚降臨的時候,柳桦是被燙度無力而渾噩的醒來,口中一句一句明日哥哥,一句一句的爹爹。

說明日哥哥為何如此殘忍折磨她,問是爹爹為何通敵賣國,總之就像做了噩夢一般,讓她驚懼不安。

冬梅眼睛已經哭腫,不停的安慰,可是柳桦根本就沒有清醒過來的跡象。

冬梅說她的明日哥哥不要她,柳桦哭的更兇,說定是為了什麽原因讓她受盡苦頭,柳桦還是哭的很兇。

冬梅更是無措了,說丞相大人忠心為國,定是被人陷害的,口水都幹了,然而柳桦還是老樣子,冬梅忙的手亂,用冰帕子捂着額頭,退燒還是不減。

這桦園中就她一個支使的丫鬟,換一盆水的時候,那關閉的窗忽然打開,跳進一個黑影,看那身形是上一次男子無疑。

“沒用的女人!”他冷斥了一聲,黑眸的暗沉全是擔憂床榻上胡言亂語的女人。

南宮宸從這裏離開已有三日,每天都問了自己一個問題,他是三哥的女人,而且是很愛三哥的女人,他為何給她上藥,三哥定會起了心,果真如此,是起了疑心,可哪知是變本加厲欺負這個女人。

他沒有覺得自己上藥感到後悔,卻覺得他三哥小肚子心腸而喜悅。

很矛盾的感覺,總的來說,他不知道這一晚上擾心是為何。

掀開那被褥,是要上藥,可探子來說,讓他眉蹙的很深:“無用又麻煩的女人。”他啐了一句,換另一個瓶子,從裏面倒出一粒紅色藥丸,給柳桦喂下。

一直擾着糊話的柳桦此時到也聽話,南宮宸聽到腳步聲,來不及跳窗離去,只能把身子躲在屏風後面。

冬梅弄了冰的帕子給柳桦:“小姐,你快醒醒吧!”這都夜深了,她心中擔心是蘭妃哪裏,皇上喜怒無常,又暴力殘忍,小姐心善知曉,若是三長兩短,她怎麽給小姐說。

冬梅此時真的是熱鍋上的螞蟻,似乎昏沉的柳桦聽到冬梅焦急的心,也清醒了許多:“冬梅……”可是說話還是沒有什麽力氣,不過以讓冬梅心激動不已。

“小姐,你終于醒啦!”她求菩薩求大地,終于是讓她家小姐醒過來了。

冬梅很激動,要攙扶小姐起來,一直都趴着,可是又害怕這麽一牽動,扯了傷口,如是只能倒了一杯熱水給柳桦,柳桦艱難地喝下,也沉靜了心:“現在什麽時候了。”

昏迷之前,隐隐作痛的心傷口,讓她忽想起來還有一件事情未做。

她之所以答應讓南宮明日挑起傷疤,是為了保護那個無意中救她的人,雖然她不知道是誰,可明日哥哥出言警告,那定是知曉什麽。

“戌時!”冬梅如實回答,也見柳桦聞言的反應:“皇上,見小姐沒有醒來,改人侍寝了。”知她心中所想,冬梅不覺得自己言辭躲閃。

“什麽!”雖然柳桦沒有多大的力氣,可這兩個字以讓她驚了把所有虛弱退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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