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難逃侍寝

他硬是當做她的面,和別的女人恩愛嗎?

那金眸一出現便讓屋中一切奢華景物暗淡,柳桦垂下的手緊緊握着,心中不斷給自己鼓勵,她要笑,為了救爹爹還有仆人。

“皇上……”可是她也知道,她的笑比哭還難看。

果然,南宮明日蹙了劍眉,對她的笑容有點驚詫有點憤怒,放開蘭妃,踏步向前:“愛妃的背後的傷還在痛,來人,傳太醫。”他要做什麽。

“不用了!”是驚了魂一般,冬梅手中端着的藥碗差一點落下來,蘭妃很是奇怪,柳桦的心口撲通撲通跳,是害怕南宮明日找了什麽歪的理由找茬,好在,他只是一臉疑惑望着她。

金眸平靜如一湖池水,薄唇一直揚起,那光澤勾人心魄。

“臣妾無礙,有勞皇上挂心。”她垂下眼睑,說出此話,就是不看南宮明日的面容神色。

“那就好。”很難聽到他說一句不讓人心驚的話,柳桦又在猜測南宮明日話,果然,南宮明日,坐椅子上,手指輕輕一勾蘭妃,蘭妃很是嬌羞,可也順勢很暧昧坐在南宮明日的大腿上:“愛妃,可告訴柳妃太後宴請的事情。”

太後宴請,雖然這後宮宴請也是家常之事,只是從一入宮,柳桦就對這個太後很是奇怪。

也許真的是一個慈母,希望後宮嫔妃和睦相處,可一轉眼想自己的身份遭遇的事情,是讓人避之不及,不是這蘭妃,就說那太後,派人請太醫關心種種。

明日哥哥是用什麽方法保住她不被打入牢中之災的呢?

心中思忖,更加篤定,順眼望去,見南宮明日輕吻蘭妃嘴角一幕,心被人紮了一下,別了頭去。

南宮明日金眸中的情 欲藏着一絲冷清盡收了柳桦所有反應。

“剛要說,就被皇上打擾了。”蘭妃得寵,說話全是暗送秋波。

“哦,那告訴孤,怎麽哭了,這雙漂亮眼睛哭壞了,孤可心疼着呢?”說起來,他還有一件事情未問。

“回皇上,臣妾是感謝柳妃姐姐當日的恩情,看着姐姐的傷口,心難受。”這蘭妃就是要扮演一個善良懂得知恩圖報的女人。

這傷本就是南宮明日下令懲罰的,暗理說,定是觸犯龍顏,可皇上是否對蘭妃起了心,笑笑道:“若不是這般,孤怎知愛妃的心,愛妃的美,還有愛妃的好。”一連串的贊美,可是柳桦從未聽過的,聽起來自讓人起雞皮疙瘩。

柳桦鼻子一哼:“不知太後讓臣妾何時入宴。”她的痛苦成全別人,真如如妃說的那般。

她開口說話,只為想早點打發這令她心難以呼吸的一幕,就算心裏有篤定一分,明日哥哥定是有苦衷,可要完全說服自己,也很難。

“愛妃,你看柳妃吃醋了。”胡謅的,他就是要看她承認,她是吃醋了。

可她不說,蘭妃咯咯笑着,絕美的容顏就如剛綻放花兒般嬌媚:“說來,這樣謝柳妃姐姐的成全,姐姐,蘭兒感恩不激。”為什麽,沒有人聽懂她問的話呢?

聽這語氣,她挨的那五鞭子且不成笑話。

“這是妹妹的福氣,皇上的青睐。”本來就是,如今蘭妃得寵,也不需要借由她挨五鞭子的情分來這裏炫耀。

柳桦這話只是逞一時口快,也不知此番,卻是入了南宮明日吃醋的範圍。

“姐姐……”蘭妃感到不好意思,離開南宮明日的腿上,嬌滴滴的欲哭模樣,她不是那個想法。

柳桦又是勉強一笑,她什麽時候變得如此小氣呢?

“姐姐說的事實,妹妹乃齊楚第一美人,天恩厚德,此乃命定,姐姐沒有多想,妹妹來傳話,太後宮宴定在何時?”一口一口的姐姐叫過不停,柳桦雖然戒備,可也覺得自己太過小氣。

明日哥哥是九五之尊,平常人家三妻四妾都不足為奇。

只是……

“小柳兒,你會是我南宮明日唯一的妻!”

“姐姐……”心中一下沉寂痛苦之中,也未聽到蘭妃告訴宴會時間,蘭妃見柳桦眸中閃爍着悲傷,輕輕的喚着。

“愛妃,不用擔心,若身子起不來,孤會給母後說一聲。”柳桦回神時,只見南宮明日摟着蘭妃腰肢,不知是有意調情還是作何,蘭妃面頰的潮紅很是可疑。

柳桦白了一眼,聽這話,是在今晚:“不勞煩皇上擔心,臣妾起的來。”餘音還未落,只覺身子被冷風刮了一下,而這風口卻是南宮明日的金眸中射出。

她一時愣了,她雖知道他話意思不太樂意她去,可是總覺得不太對勁。

他的薄唇細細看來,微微放下,隐藏着不安,可又不能表現出來,随即揚起時候,柳桦只覺得定是起了錯覺。

“那好,既然愛妃恢複如何神速,那今晚的侍寝也不成問題。”那金眸顫顫,是不懷好意般。

柳桦如芒在此,以此同時,是蘭妃身子的僵硬,皇上還是未打算不讓柳桦侍寝。

昨夜一事,她已經表明自己要報恩替姐姐侍寝,皇上一直以來都不提及,卻不想因為此事而提出。

蘭妃只感覺身子微微發涼,本來以為是看透皇上的心思,怎不知好像是被愚弄,轉了一個圈。

“臣妾勉強撐着宴會!”剛得寵就被潑了冷水,蘭妃隐藏的再好,可作為女人,柳桦卻很清楚,這是一種什麽痛。

她不喜歡蘭妃,可也不想樹敵。

蘭妃驚聞,立即下跪:“請皇上恕罪,姐姐的意思是,身子虛弱,怕伺候不好皇上,惹皇上不高興。”昨夜是代替,若今日姐姐還要拒絕且不是把她拉下水。

蘭妃一副擔憂,柳桦轉動清眸不明。

“看把愛妃吓的,孤是心疼昨夜你出經人事,心疼你的身子。”不讓蘭妃侍寝原因是這個,對她是心疼。

這可真是雲泥之別,不過,柳桦可顧及不了那麽多,心裏被堵塞的氣她是要發出來,外傷加心傷,她可以不活了。

“那請皇上恩準,若伺候不周到,不許罰臣妾。”她是變了聰明了,忽然撐起身子,跪在床榻上。

南宮明日親自扶起蘭妃,百般疼愛,哪預料柳桦忽然這般開口,微微蹙了眉頭:“孤,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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