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我想你了!

蘇以漁不掩好奇,“什麽辦法?”

雖說,她一點都不想和他去吃什麽飯,可強大的求知欲,還是想讓她得知有效的方法是什麽。

盡管不和他去吃,以後也可以和別人一起去。

明晨楓突然湊到她耳邊,一眼狡黠,“脫光吃!不穿衣服,衣服就不會有味道了。”

蘇以漁嘴角抽動,瞪向他的目光帶着殺氣。

她發誓,如果打的過他,早打死他了。

這個男人是上天派來懲罰他的的是不是?

然在她猶豫間,他們已來到停車場,不給她任何拒絕的機會,他已将她再次硬拽上車。

車上。

蘇以漁強壓憤怒,咬牙切齒,“我說過了,我不吃火鍋。”

他神色淡淡,不因她拒絕有一絲不快,“那去吃烤肉。”

她一臉無奈,“也不想吃。”

他少見好脾氣詢問,“那你想吃什麽?”

見她不語,他耐心勸到,“即便你是漁,也不能總喝西北風吧?”

她還不說話,只狠狠的白向他。

別說吃好吃的,現在就是給她喝雲南白藥,也彌補不了她心靈的創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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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晨楓仍一臉淡淡,“不然他們去吃火鍋,我們去吃西餐吧!我知道最近新開的一家西餐廳,味道還不錯。”

沒想到他竟會如此遷就她,這讓蘇以漁頗為意外。

見她這次沒再反對,他滿意點頭,“那就去吃西餐吧!”

……

LOVER西餐廳。

角落靠窗的位置,兩人相對而坐。

明晨楓認真點着菜,“給我一份B餐,還有這個,這個……”

他點完,看向面前女人一直未語,目光溫柔到不真實,“你想要吃點什麽?”

蘇以漁一臉冷漠,“我都說了,什麽都不想吃。”

他猶豫了一下,卻沒再勸,只又點了幾道菜。

看着服務員離開,她一臉陰沉,“事先說好,我不吃。”

明晨楓看着她笑得玩味,“我知道。”

她一眼疑惑,不知他笑容的意思。

然當服務員将菜全部端上時候,蘇以漁才明白,他所謂的知道是什麽意思。

他雖點了N多菜品,但每樣菜品只有一份,也就是只有他吃的飯菜。

看她憤恨的眼神,明晨楓竟一臉無辜,“你不是不吃?”

蘇以漁滿心抑郁,卻無言以對。

她确實說不吃,可這個男人也沒必要那麽實在,真的一道都不點吧!

看她氤氲的神色,他未在多言,只埋着頭,自顧自吃的歡。

蘇以漁嘴角抽動,很有種将手中的餐碗,扣在他身上的沖動。

她是很生氣,因氣憤也确實不太餓。

可她畢竟一下午沒吃東西,剛還被海水泡了一下。

冷靜下來,尤其聞着飯香,現在可謂饑餓難耐。

她冷凝他吃得津津有味的臉,終忍無可忍,決定離開。

然剛站起,就被他攔住,聲音淡淡卻是不容置疑,“不許走!”

她強忍憤怒,一臉冷笑,“對不起,我下班的時間到了,我要回家。”

他擡眼望向她,依然一眼堅決,“說了,不許走!坐下。”

蘇以漁強忍掀桌的沖動,再度坐回到他面前,咬牙切齒,“明總,你到底想幹什麽?”

明晨楓未答,只将菜單遞到她面前,一臉淡然,“想吃什麽,點吧!當然,你要是不想吃……”

蘇以漁在不謙讓,“吃!”

這個男人,就不能對他客氣。對他的客氣,就是對自己的殘忍。

她憑什麽餓着自己,給他省錢。

她要吃,不止要吃,還要多吃,要吃到他破産為止。

當然,這個想法不切實際,以明家資産,就算撐死她,也撼動不了他財産的分毫。

明晨楓凝着她吃得津津有味的臉龐,嘴角綻開一抹好看的笑,“慢點吃!”

他擡手輕拭她嘴角的油漬,親昵的舉動,讓她臉色頓紅。

尴尬避開,蘇以漁擡眼正對上他溫柔刀不真實的目光,心跳倏地漏掉一拍。

捕捉到她神色得異常,他一臉故作疑惑,“你沒事吧?”

她強忍窘意,只聲音都微顫,“我,我沒事。”

見她如此,他也不在為難,只笑得一臉燦然。

蘇以漁強平複心情,偷偷瞥向他,心中感慨萬千。

這個男人絕對是個妖精,何況她本來定力就差。

看來,以後務必離他遠一點,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

翌日。

清早,天還未亮透。

蘇以漁就被手機鈴聲吵醒,迷糊中看到屏幕上跳動的名字,她頓時精神,“明晨楓!”

他一大清早打電話,想幹什麽?

她剛想挂斷電話,一個如噩夢的記憶闖入她的腦海,生怕樓底喇叭事件再次發生。

她強忍怒意,仍是接起電話,“明總,一大清早有何貴幹?現在還沒到上班時間。”

他聲音響起,淡淡的聽不出情緒,“我想你了。”

蘇以漁幾乎驚叫,剛還存留的困意,瞬時無存,再開口聲音微顫,“明,明總,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麽?你是不是睡覺沒睡醒,現在在做夢。”

那一端陷入沉默,恍惚中,蘇以漁以為電話都已挂斷,“喂,明總,還在聽嗎?明總……”

明晨楓終于開口,聲音無盡的失落,“似乎是這樣,那你繼續睡吧!晚安!”

她一眼錯愕,然不等她多問,對方已經挂斷電話。

晚安是個什麽節奏?

現在,都已是早晨六點了好不好,到底哪裏能顯示出晚?

他剛說晚安,難不成他一晚上沒睡。

不過,他睡與不睡和她有什麽關系。

蘇以漁不願多想,蒙頭繼續睡。

可剛閉上眼睛,耳邊就響起他低沉的聲音,“我想你了。”

她心跳一頓,困意頓無。

他的話是什麽意思?什麽叫他想我了,他想她什麽。

他所謂的想她,可她理解意義上的想她,是一個概念嗎?

若是一個,那她要怎麽辦?

但若不是一個呢!

明晨楓,還真是一個磨人的妖精。

在無困意,蘇以漁從床上爬起,快速收拾好,出門準備上班。

然剛打開門,就看到一個熟悉卻略顯憔悴的身影,立在她眼前。

蘇以漁幾乎驚呼出聲,“明晨楓!明總,你怎麽會在這裏?”

一大清早,在她門前站崗,他這是要鬧哪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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