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想到這裏,陵端嘴角的笑容再度一轉,“嘿嘿,慶伯,這不是着急嗎,一不小心就把長琴的字給喚出來了……快來幫我看看青霧!”
他這麽說道,慶伯這才緩了口氣跟着陵端進了房間,太子長琴這會兒燒的是更加的厲害了。
慶伯一看見太子長琴的樣子就頓了頓腳步,然後将手搭在他脈搏上望聞問切了一番,臉色沉沉的給太子長琴寫了藥單,然後又拿出一粒藥讓陵端給太子長琴吃了,這才叫了陵端出去。
打算好、好、聊、聊!
陵端自然是不疑有他,跟着慶伯就出去了,結果一轉頭,就被慶伯用拐杖打了腦袋,連忙跳到了一邊,“慶伯,你做什麽?!”
“我打不死你個臭小子!”別看慶伯一個幾十歲的老人家了,手勁兒還不小。
陵端左蹦右跳了好一會兒老人家才氣喘籲籲的停了下來,瞪着陵端不想說話,可是有些話又不得不說:“你個臭小子,想反壓也要整理好後續啊!你看看青霧那孩子被你弄成什麽樣了!”
弄成什麽樣了?
我弄的嗎?!
聽見慶伯的話,陵端自己還覺得委屈呢,無緣無故就被打了不說,要不是看在這老頭是個老人家的份上,他早就一巴掌打過去了好不好!
尼瑪,當你爺爺的腦袋是什麽,可以随便亂打的東西嗎?!
當然了,這種話陵端也只敢在心中默默腹诽一下,說是不敢說出來的,且他人本來就聰慧,聽見慶伯的話之後,他想了想,決定虛心求問,“敢問慶伯,您這話是何意?”
“嗤!”慶伯先是看了他一眼,然後瞅着陵端确實像是什麽都不懂的樣子,嘴角才抽了抽。
他剛剛沒下重手,原因就是因為看着慕容青霧身上又被擦拭過的痕跡,想來應該是陵端不知道在身體裏面的東西也要清理幹淨,所以才有了這麽個烏龍。
想到這裏,他也不覺得生氣了,轉身瞅了瞅外面有沒有人經過,再看看裏面的人醒了沒有,發現了這邊相對比較安全之後,他扯着陵端蹲下。
被他一系列的動作整的是莫名其妙,陵端卻還是乖乖的蹲下了,“慶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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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向還是比較聽老人話的。
“臭小子,附耳過來!”一個大老男人了說這些話有些害羞,老爺子抓着陵端的耳朵把他拉過來,湊在他耳邊将男子風月之事說了說。
就見陵端的臉青青白白了好幾回,最後直接黑了。
什麽歡-好之後還要講裏面的東西清理出來,什麽進-入的時候要小心翼翼,不可有撕裂或者其他,這些陵端都不知道!
媽的他喜歡的是女子!
然而慶伯說的話卻像是有回音一般的一直圍繞在陵端的耳中,低頭看看呗強制性-塞-進手中的瓷瓶,陵端的臉色更加的好看了。
“臭小子,這可是我存了好久的好東西!”慶伯的聲音帶着點不舍,“回去給你伴侶那處抹上,等到不流血了也就好的差不多了。”
“哦,先把裏面的東西清洗出來!”
清洗出來。
清……洗……出來……
“轟——”陵端的臉色猛然間從青黑變成爆紅!抓着瓷瓶的手忍不住的握緊,好半響之後,他才轉身到了房間裏面,看着歐陽少恭的睡顏進入了天人交戰之中。
他知道他現在應該按着慶伯說的那樣去做,但是想想看那個地方……
陵端怎麽着都覺得吧,有點……
不算是惡心,就是有點接受不能。
雖然前不久他還在裏面感覺到了無語倫比的快感,可是不好意思了,他歡喜的是女子!也從不認為自己會和一個男子歡好!
“……算了。”好歹是歐陽少恭的前身。
陵端還是慫了下來,這會兒的太子長琴虛弱的讓他這個喜歡男子的人都有些心疼。
這麽一副半死不活的樣子,陵端卻好像看見了那個紅衣男子被他背回家之後,那蒼白的臉色,緊緊咬住的紅唇,滴落的汗水……
明明不是一張臉的!
坐到床邊掀開了被子,陡然的冷意讓太子長琴抱緊了自己的身體,有些微微的發抖,陵端給他換了個躺的姿勢,“這可不能怪我啊,這是你昨天自己要求的!”
明知道現在太子長琴燒的什麽都聽不見了,他還是要說上一句,像是在給自己打氣一樣,然後他閉着眼睛扯下了太子長琴的褲子。
兩個大白的渾-圓出現在眼前,陵端忍不住被辣瞎了眼睛,這屁-股怎麽這麽白!
陵端手中端着的是一盆水,就放在床邊上,低頭一瞧,昨天用來承-歡的地方已經結了血痂,因為沒有及時處理的關系,陵端就是想掰開它都要用熱毛巾慢慢的敷着。
原來昨晚的自己竟如此過分!
看着那微微發抖的身體,陵端在心中鄙夷了自己一聲禽-獸!然後老老實實的給太子長琴敷熱毛巾,等到血痂軟化之後才掰開了地方将液-體導了出來。
一通手忙腳亂,還在沒有繼續流血,陵端幫着太子長琴穿好了衣服,轉身把毛巾洗幹淨了挂着,出門倒了水。
經過廚房的時候,他腳步頓了頓,接着轉進去打算給太子長琴煮點粥喝。
但是他從來沒有下過廚,就連昨天生火都是因為太子長琴沒有把火苗弄滅而是蓋着,可他現在沒有那個運氣了,昨天的火早就被他給用灰壓滅了!
一鍋粥煮的有些半生不熟,陵端幹脆又添了一把柴當成飯來燒,然後又盛了小半碗米飯放了水再燒成粥。還別說,這個方法挺管用的。
只是那個半生不熟偶爾還焦了的飯,就要考驗陵端那強大的胃部能力了。
而讓陵端沒想到的是,他端着粥碗進去的時候,太子長琴居然已經醒了,看見他進來還微微一笑,“你來了?”
正在走路的腳步一頓,陵端拼命控制住他的腳步,緩緩地走到了床邊,低頭看着他,“醒了?怎麽不多睡一會兒,頭不疼了嗎?”
他開口問道,眼神之中滿是不悅和緊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