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傅哲是被傅怿從浴室裏撈出來的。

當天晚上就開始高燒不退,傅怿守着他,用酒精擦拭着傅哲的手心腳心和腋窩,身上的傷痕都用消炎膏抹了一遍。

房間裏只開着一盞小燈。

傅哲躺着,就像一個乖巧的人偶,可他的眉眼即使在睡夢中也是緊皺着。傅怿做好了一切之後坐在了床邊,安安靜靜地看着他,撫摸過已經被他吹的蓬松順滑的發絲,在身下人的唇上落下一吻。

“哥哥,你聽話一點。”

傅哲在第二天傍晚醒了過來。

嗓子幹的發不出聲音,腰腹酸脹,下身難以言喻的疼痛,以及輕輕一動就摩擦到衣服的傷口。房間內彌漫着一股酒精和清涼膏混合的味道,傅哲渾身無力,忍着頭腦的脹痛想要起身,後背被一只強有力的手臂托了起來。

傅怿扶着他坐好,手裏端着一杯水遞給了他。

傅哲擡眸看着他,臉上泛着病态的紅,傅怿見他遲遲沒有動作,杯口直接伸到他的嘴邊,誰知傅哲卻像只受了驚的兔子,猛地推開傅怿伸過的那只手。

“發燒了還這麽有力氣,看來還行。”傅怿低着頭整理被熱水燙濕的袖子,卷了上去,露出線條分明的小臂。

傅哲曲起腿向後縮着,側過身就想拔腿就跑,被傅怿抓住腳踝拖回床上,拉扯到了那些傷口,重重的摔了回去。

傅怿單手掐着他的脖子,緊锢的喘不過氣來,傅哲的臉色慢慢漲紅,傅怿卻像一個溫柔的弟弟突然放開了手,指腹滑過他的下巴。

“你到底想要怎麽樣?”傅哲病到沙啞的聲音開了口,眼眶被熱淚蓄滿。

傅怿盯着他,手伸進傅哲的衣服裏撫摸着因為害怕而顫抖的身子,“哥,你知道我想怎麽樣。”

作惡的手伸進傅哲的褲子裏,從大腿摸向後方幽谧的小口,指尖沿着股縫伸了進去。

“傅怿!”傅哲驚恐的拉住傅怿的衣領,身體忍不住的哆嗦,壓下的哭音說,“我明天就去學校和教授說我不去加拿大了,你別…我難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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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哲的示弱無疑是傅怿最想看到的,他露出笑容,将手從傅哲的褲子裏拿了出來,坐起身把傅哲抱在懷裏下了樓,“好,先吃飯。”

“傅哲,你決定好了?”

“嗯。”

袁教授和傅哲隔着辦公桌談話,這是一個可惜的決定,傅哲鞠着躬道歉,向袁教授保證,“教授,在大學我也不會讓您失望,出國這件事,等我畢業再說也不遲。”

“抱歉,浪費了您的時間。”

袁教授擺擺手,朝着臉色蒼白的傅哲說,“是金子在哪都會發光,我知道你,趕緊回去給我好好休息。”

傅哲的臉色很難看,蒼白的沒有一絲血色,掩藏在美好外表下的層層傷痕,一絲一縷都是用血渣拼湊而成的。

傅哲回到學生會,午休時間都沒有人了,他獨自一人坐在椅子上,捂着不斷頭疼的一邊太陽穴。

“傅哲。”一只手搭在了傅哲的肩上,驚得他立刻轉身,椅子腿砸到了對方,得到了一聲驚呼,“哎喲。”

傅哲轉頭,看清來人之後,連忙道歉扶着對方坐在了椅子上,“會長?對不起啊,沒事吧?”

“你怎麽了?臉色這麽差,還一驚一乍的。”黎揚一邊揉腿一邊看着他。

傅哲搖搖頭,靠在椅背上閉着眼說,“沒事,休息一會就好了。”

黎揚端來一杯熱水遞給傅哲,“我聽說,你不去當交換生了。為什麽?”

傅哲拿着水杯的手頓了一下,随後抿了一口,“沒什麽,就是不想去了。”

“你是不是談戀愛了啊?”黎揚裝作不經意的問着,“電視上都這麽演的,為了愛人放棄求學之路什麽的。”

“你腦子裏裝的都是上個世紀的電視劇吧?”傅哲憋了一口水才沒把自己嗆死,被黎揚弄得哭笑不得,嘴角也帶着笑意,“就是我自己的原因,沒別的。”

“那你有沒有…”

“哥,學長。”黎揚還沒問完的話就這樣被傅怿截斷了去,傅哲看到他的一瞬間,臉上又變回那副冷冰冰的表情,水也不想喝了。

“傅怿啊,來找你哥哥吃飯的嗎?”

“是啊。”傅怿摟過傅哲的肩膀,在外人眼裏看起來再正常不過的動作,傅哲卻全身僵硬了起來。

傅哲扒開傅怿搭在自己肩膀的手,站起了身跟黎揚打了個招呼,就徑直走出了門。

傅怿下午沒課,而傅哲下午又請了假休息,兩個人理所當然地回了家。

剛一進門,傅怿就拽住傅哲的手将他往沙發裏一推,跨坐在他的身上,“怎麽?我打擾到你們了?生什麽氣。”

“你胡說八道什麽!”傅哲怒不可遏的看着他,“你以為所有人都跟你一樣嗎?”

“和我一樣?我怎麽樣?”傅怿徹底被激怒,帶着近乎瘋狂的語氣,“我操自己的親哥哥嗎?我給的一切你都不要,黎揚的呢?你為什麽要他不要我!”

“我跟他什麽都沒有!快放開!”傅哲的掙紮沒有起到任何作用,傅怿将他死死的壓在身下,掏出他的手機在通訊錄裏尋找着。

傅哲不知道他要幹嘛,只看見傅怿把他的手機扔在了地毯上,話筒裏傳出撥號的嘟嘟聲。

“你等會最好不要喊我的名字。”傅怿壓在傅哲的後背上,只把他的褲子褪到了膝彎處,屁股上的傷痕還沒消,肉穴還在腫脹着,傅哲渾身發抖,随後被掰開臀瓣強行進入,一口咬住身下的抱枕。

“喂?傅哲?怎麽不說話啊?”

電話那頭傳來黎揚的聲音,傅哲全身緊繃,肉穴因為過度緊張而緊緊吸附住傅怿的性器,“哥,你裏面好熱啊,好緊。爽嗎?怎麽不回複他?嗯?”

傅哲趴在沙發上嗚嗚的搖着頭,口中的呻吟全部咽回了肚子裏,傅怿嫌不夠,掐着他的下巴讓傅哲離開了可以宣洩的渠道,往他的敏感點狠狠的撞。

“啊……”傅哲大口喘着氣,緊貼着傅怿的胸膛,口中傳來痛苦的呻吟。

黎揚手死死的握住手機,即使隔着一個薄薄的屏幕他也能清楚的聽到傅哲壓抑的哭聲和肉體拍打發出的黏漬水聲。

傅怿在傅哲耳邊動情地喘着氣,托住他的臉小聲的說,“你現在要是忍不住喊我的名字,待會黎揚就得知道了,你要憋好了。”

和以往的每一次都不一樣,傅怿一邊操幹一邊将手伸向傅哲的前方,握住那根翹起的肉棒,頂端不停流出的液體,讓整根柱體都濕漉漉的,傅怿富有技巧的撸動,很快傅哲就射了出來。

傅哲身上遍體鱗傷,前兩天的傷痕只是消去了一點顏色,他趴在沙發上,咬着牙一聲不吭,看着不知何時挂斷的通話,在傅怿的身下漸漸意識消失。

他被翻過了身正對着傅怿,口中微不可聞的低語着。

“你說什麽?”傅怿湊了過去,聲音小到幾乎聽不到。

傅哲說,“小怿…我好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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