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你怎麽還沒睡覺?”
傅哲在廚房喝完水從客廳經過,就看見傅怿正站在落地窗前發呆。
“放假啊。”傅怿笑着牽過傅哲的手,埋在他的肩窩裏蹭了蹭,“反正可以賴床。”
“可是已經十二點了。”傅哲提醒道。
“嗯。”傅怿聲音悶悶的。
傅哲側過頭去,伸手拽了拽他的衣袖,“你怎麽了?”
傅怿站直了身,顯得有點委屈,烏黑的眼眸看着他,“哥,我最近聽話嗎?”
豈止是聽話,是很聽話。
不單是從尊重傅哲這個層面來說,而是他學會了克制和理解,大半個月以來乖得不像樣。
“還行。”傅哲回答他,“怎麽?”
“我想要獎勵。”傅怿說。
“什麽獎勵?”傅哲心覺得可能不是什麽好事,腳步都往後退了。
傅怿長臂一撈将他帶進自己的懷裏,手在傅哲的屁股上流連,“和你做愛,可以嗎?”
傅哲的臉頓時燒的通紅,暗夜下的脖頸處尤為明顯,他撇開自己的視線盯着別處,“不可以,換一個。”
“我就想要這個,想操。可以嗎?”傅怿這段時間每次的詢問都會加上非常有禮貌的結尾問句,傅哲想罵都罵不出口。
傅怿把傅哲圈在懷裏,牙齒輕輕啃咬着他的側頸,手伸進睡褲的後方,揉搓着白嫩圓潤的半邊屁股,“我真的很聽話,就給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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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後二話不說就把傅哲抱到窗邊,壓在铮亮冰涼的落地窗上,扯開他的衣服。
“小怿!”傅哲驚呼了一聲,上一次的性愛在他的腦海裏實在算不得好,應該說每一次和傅怿的都不算好,他露出的潔白胸膛緊貼着傅怿,身子微顫。
傅怿撫摸着他的身子,帶去安撫,雙手褪去他的睡褲,蹲了下來。
看到傅怿的動作,傅哲下意識的往後退了一步,卻被傅怿的手按住了屁股,身前的性器離他的鼻尖就剩那麽一點距離。
他擡頭看着傅哲,笑了一下,随後用牙齒咬開內褲的邊緣,舌尖抵了進去,在傅哲身後的雙手輕輕一拉,下體就毫無保留的呈現在他面前。
傅怿先是親了親半勃起的陰莖,烙下的吻讓傅哲不受控制的哼了一聲,而後進入了一個濕熱緊致的口腔,傅哲只得靠在窗上保持平衡。
傅哲的皮膚很白,陰莖帶着淡淡的粉色,傅怿努力用舌頭伺候好,從根部到龜頭,頂端的粘液全部絞入了他的口中,放在傅哲屁股上的兩只手也繞到了前面,指尖揉捏着兩個飽滿的囊袋。
傅哲站都站不穩,推着傅怿的肩膀,“不要了…”
被包裹的快感一陣一陣的襲來,傅哲忍着想要往傅怿喉嚨口操的沖動,手指插入傅怿的發間喘着氣,身下的口水滋咕聲不絕于耳,額間的汗水滴落在地上。
“放開…我想射…”傅哲契而不舍的想要推開傅怿,卻被身下人一個深喉全部激了出來。
又多又濃的精液都射進了傅怿的嘴裏,傅哲想要他吐出來,他卻當着傅哲的面咕嘟一口全吞了進去,嘴角還帶着淫靡晶瑩的水絲。
帶着膻腥味的吻攪動着傅哲的口腔,舌頭濕滑的糾纏在一起,傅怿每個角落都不肯放過,像是宣示主權一般,手挑弄着傅哲剛射過一次的性器,很快在啧啧的水聲中又立了起來。
“哥,我喜歡你。”傅怿啞着低沉的嗓音在傅哲耳邊說,他将傅哲翻了個身,面對着落地窗。
“有人…不要…”即使他們住在公寓的二十層,傅哲還是在面對着完全透明可以随時觀看樓下的夜景而緊張,傅哲拿着潤滑劑抹在他的後穴,伸進一根手指擴張。
“疼不疼?”傅怿緊緊貼着傅哲,一只手環在他的前方玩弄着胸前的乳頭。
傅哲被刺激的想要逃離,無奈抽不出身,紅腫的乳頭在傅怿的玩弄下漸漸挺立,身後異物的侵入也讓他感到恐懼,不知道是一根還是兩根手指,在絞着他的腸壁,“疼…好難受…”
傅怿在身後擴張到位,避免傅哲像以前一樣疼痛,偏偏他還要調戲傅哲,就算自己的性器硬的快要爆炸了,“哥,我可以操你了嗎?”
傅哲回過頭瞪了他一眼,眼尾泛着桃紅,精瘦的腰線,翹圓的屁股,不論從哪一方面看都是在邀請着傅怿,但傅怿就是想聽他自己說,“我說不可以你就會滾嗎?”
“當然不會。”傅怿笑着湊上去吻他,性器磨在傅哲的股縫,慢慢對準了位置從後穴裏進去。
“啊———”
進入的瞬間兩個人都舒服的喟嘆了一聲,傅哲的雙手被傅怿固定在窗上,十指扣住。
粗大滾燙的性器在濕緊的穴眼裏抽送着,傅怿熟悉的撞擊着傅哲的敏感點,傅哲頭抵着窗,被傅怿咬在他的肩膀。
“哥,喜歡你,好喜歡你。你喜歡我嗎?”傅怿在他耳邊動情地喘着氣,似乎非要一個答案。
傅哲被頂着敏感點操,渾身顫栗着說不出話,口中只能溢出呻吟,哈出的氣被映在玻璃窗上,一團白霧很快的又在空氣中消失。
傅哲有一瞬間覺得自己瘋了,他好像和傅怿一起踏進了這個深淵。
“說話啊,喜不喜歡我。”傅怿享受傅哲吸附給他帶來的快感,嘴上一刻不停地也要答案。
“啊…慢…慢點……”傅哲瀕臨高潮的邊緣,頭向後仰着靠在傅怿的肩膀,傅怿放開了他的手,故意去捏住他的喉結,“唔……哈…喜歡…喜歡…不要弄了…”
射出的白濁噴灑在了面前的落地窗上,衍化出一條蜿蜒的線,襯在窗外五光十色的燈光中,尤為色情。
高潮剛過的小穴絞的死緊,傅怿聽到傅哲的話也快要到達高峰,他雙手掐住傅哲的腰,狠狠的往裏抽送了幾十來下,将精液全部灌到了傅哲的肚子裏。
傅怿慢慢的将自己的分身抽了出來,抱住已經沒有力氣的傅哲,“去洗澡嗎?”
“嗯。”傅哲将頭埋在傅怿的肩窩,整個人被橫抱了起來。
傅怿惡作劇的在懷裏掂了他一下,笑着說,“哥,屁股要夾緊了,不然精液流出來要擦地板的。”
傅哲環住他的脖子,嘴上雖然沒說話,屁股卻還是聽話的夾緊不讓精液流出來。傅怿感覺得到他的動作,上樓的時候總是不經意的用膝蓋頂着他的屁股。
到最後,兩個人的腿上全是濕漉漉的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