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傅文旭的身體沒有大礙,除了身體上的毛病之外,兩個孩子每天陪伴的日子也讓他心情愉悅,他和周桐是徹徹底底的退休了。

閑暇時間就去和老夥計釣魚下棋,周桐就和自己的老姐妹搓搓麻将。

傅哲和傅怿現在是兩邊住,照例每天回去陪父母吃飯,不過想在家睡就在家睡,想回自己家睡就回自己家睡。

兩個老人家話說的不明顯,也就是說孩子們都有自己的空間,随着心吧。

最主要的是周桐說,她不想每天晚上都聽到像有毛賊似的聲音在樓梯上蹦蹦噠噠,會吵着他們老兩口睡覺。

傅哲心思敏感,當場就猜到了父母什麽都知道了,他心底沉重,像是被無數雙手拉進泥濘,晚上一個人站在窗邊吹風,還是傅怿進來把窗戶關上,不讓他受涼。

“怎麽總愛吹冷風,會頭疼的。”傅怿溫暖的懷抱從背後抱住了他,下巴抵在肩膀上,雙手緊緊地。

傅哲轉過身去,抱住傅怿的腰,在他胸口埋首了好一會兒。

“哥,是不是因為爸媽知道了?”

“嗯。”傅哲的聲音悶悶的,手抱的更緊了些,“總覺得很對不起他們。”

傅怿心疼他,手摸上傅哲蓬松柔軟的頭發,“你不要想那麽多,爸媽知道了也沒有阻止我們,這是一個好的現象。”傅怿說着,懷抱松了些,對上傅哲的目光,“如果你還是覺得不适應,那我們在家,還像以前一樣相處,好不好?”

傅哲看着他,指尖撩撥上傅怿夜光中長長的睫毛,感慨道,“你真是變了好多。”

天氣轉的越來越涼,今天過年也比往常早了一個月。

雪倒是沒有下,街上卻早早的就挂滿了紅燈籠,大街小巷都播放着多年來的傳統歡頌歌曲,為了迎接新年,傅怿特地買了兩條紅色圍巾。

說是喜慶。

“來,圍上。”傅怿給傅哲的脖子仔仔細細的圍了兩圈,确保冷風沒有機會可以鑽進的時候才放了心,留下圍巾的一小截尾巴搭在胸前,“行了。”

Advertisement

“我怎麽呼吸?”傅哲的鼻子嘴巴都被掩蓋住,只剩一雙眼睛留在外面,他的眼神本就清冷黑澈,在紅色的襯托下更是明顯。

傅怿不為所動,給自己的紅色同款随意搭了兩下看着他,“你別忘了你一到冬天就容易生病,聽話一點。”

周桐早早的就準備好了年夜飯,傅哲和傅怿剛踏進家門,最後一道菜剛好上桌。

新年的祝願和賀詞,美好的生活和向往,都在一家四口的歡聲笑語裏,盛滿的酒杯帶着心意,傅哲喝的有些醉了。

他上樓休息了一會,在聽到傅怿進門的聲音時,從枕頭下面拿出一個厚厚的大紅包,一本正經的坐在床邊,等着傅怿過來。

紅包實在太過紮眼,剛才傅文旭和周桐給的紅包恐怕都沒這一個多。

“哥,這給我的嗎?”傅怿笑着湊上去,指着傅哲手裏的紅包。

傅哲的眼神有些找不到焦點,幾杯酒下肚就暈頭轉向了,“壓歲錢,先說點好聽的。”

“好聽的?”傅怿蹲下來看他,手搭在傅哲的膝蓋上,眼裏有煙火染成熄不滅的光芒,“我希望哥哥永遠愛我,算嗎?”

傅哲暈乎乎,腦子裏卻還記着,皺着眉對傅怿說,“要反過來,是你對我說好聽的。”

傅怿站起身,指尖滑過傅哲的臉龐,将他慢慢推向身後的大床,單腿跨在他的身側,“不說就不給我了嗎?”

傅哲愣了一會,似乎是這樣躺着對他來說太有壓迫感了,瞥開眼不自在的把紅包塞進傅怿的大衣口袋,“給。”

傅怿笑了一下,随後站起來走去了門口,傅哲不知道他去幹嘛,耳邊只聽見咔嗒一聲響。

傅怿脫掉了大衣,亂糟糟的擺在了窗臺上,他向傅哲壓過去,手從傅哲的毛衣下擺裏伸進去,濕熱的呼吸噴灑在他的臉上,“想做。”

傅哲被他放在腰上的手揉的化成一灘水,只保持着最後一絲理智,“爸媽在樓下。”

“我鎖門了,別怕。”傅怿的吻流連在他的耳後,頻頻讓傅哲向後縮着。

煙花鞭炮聲從遙遠的地方傳來,天空中相映的彩色煙火卻隐隐約約折射在了窗簾的一角,昏暗空間裏聆聽着彼此的心跳聲,缱绻暧昧的呻吟。

傅怿撈起傅哲的兩條腿挂在自己的臂彎,滾燙的性器一刻不停的抽送在緊致軟熱的小穴,喝醉了的傅哲配合度更高,甚至連呻吟都沒有刻意的壓抑。

傅怿湊上去吻他,喘着氣在他耳邊,“哥,叫那麽大聲,不怕爸媽聽見了?”

提起傅文旭和周桐,傅哲機械性的大腦開始運轉,眼神卻還是渙散,“不要…不聽…”

“啊啊…小怿…唔……輕一點…”

傅怿俯下身去,齒間咬住了傅哲的喉結,舌尖輕輕在上面舔弄。

冬天就不用在意怕被別人看出來,傅哲的腿被最大程度地分開,光滑的背脊和胸膛布滿了吻痕,甚至在傅怿故意用唇包裹着他的喉結吸了一下之後,讓他哭着射了出來。

傅哲渾身都是被傅怿标記過了,即使在他射了之後傅怿還是沒放過他,粗重熾熱的喘息夾雜性器在甬道中抽送的水聲,交纏在肉體的性愛之中。

傅哲在射了兩次之後總算回過了些神,酒意都被蒸發在揮發的汗水裏,傅怿趴在他的身上舔舐着他的耳垂,體內埋着的那根剛剛射過的性器很快又在裏面撐大。

傅怿的手停留在傅哲右胸口的一顆乳尖上,輕輕揉搓拽拉了一下,就惹得傅哲哼着顫抖,“別弄了…”

“哥,我還想要。”傅怿退出去些又狠狠地撞進來,囊袋貼在傅哲的股間,他将手指伸進傅哲的口中,模仿着性交的頻率一下一下抽插着,帶出晶瑩的津液,“你不是想放煙花嗎,再做一次就陪你去,好不好?”

傅哲被弄得眼角濕潤,小顆的淚珠從眼尾滑落,他沒力氣再去咬傅怿,只能任由他把自己抱在懷裏頂弄,又射了兩次。

床單來不及收拾,傅怿只把傅哲抱進了浴室清理了一下,牽着他的手從客廳拿出幾把煙花棒,去了院子裏。

城市禁燃煙花爆竹,傅哲只從很遠的夜幕中看見很快消失在天空裏的幾縷煙火墜落。

傅哲穿着棉襖,脖子上是被傅怿強求着帶的紅色圍巾,他手裏拿着煙火棒,不長不短的一根,傅怿站在他身後,用打火機點燃。

手持煙花燃燒得很快,在夜裏響出撲哧撲哧的聲音,散出一小塊耀眼的光芒,零星的火花融進黑夜,根部快速的吸收火光,中間形成一個圈點綴着盛開。

一根燒得特別快,傅怿就站在他的身後,一手摟着他的腰一手幫忙點燃,看着傅哲眼角帶着笑意,手腕在空中劃了兩個圈,“開心嗎?”

耀眼的煙火星光在漆黑的夜裏噴出一道道金色波浪,傅哲背靠着傅怿的胸膛,塞了幾根在他手裏,“開心,你不放嗎?”

傅怿搖搖頭,享受着看傅哲放煙火棒的樣子。

他們坐在院子最南邊的一架秋千長椅上,傅怿腳點着地,一下一下帶着晃動,傅哲就靠在他的肩上,把圍巾分了他一半。

兩個人纏在一條圍巾裏,緊緊依靠着,說話時吐出的氣都是白霧,傅怿抓過傅哲的手放進口袋,“要上去嗎?”

“好。”傅哲跟着他站了起來,圍巾又被傅怿全部纏上自己的脖子。

房間裏一片狼藉,充斥着精液的床單顯得幾分隐晦色情,傅怿直接揪成一團扔進了浴室,把傅哲拖進了自己的房間,他不想要洗床單。

“睡覺。”傅怿脫下自己和傅哲的衣服,把人摟在懷裏,床上冰冷的一片,傅怿卻像個天然的大暖爐,傅哲一點沒感覺到冷。

傅哲把自己縮進傅怿懷裏,在閉上眼睛之前吻在了傅怿的嘴角,“新年快樂,晚安。”

“新年快樂,哥。”傅怿下巴擱在了傅哲的頭頂,四肢并用纏住了傅哲,只聽見寂靜的夜晚傳來一聲聲平穩的呼吸,交雜在彼此的心尖。

“晚安。”

———— END ————

同類推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