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新的發現

黑色的底褲上,竟然有一點潮濕的感覺,如果不是因為我的手剛好抓到那裏,興許還感覺不到。

底褲?水漬?

這尼瑪,該不會是于夢剛剛從身上脫下來的吧?

她給我幹什麽呢?

想到她之前說的那些話,再看看我下身的反應,我才猛然意識到,她該不會是想讓我用這個來瀉火吧?

我了個草,這他娘的究竟什麽情況?

剛剛我還想着她是白青柔派來試探我的,可現在看來,貌似并不是。

那她?該不會真的對我有意思了吧?

想想我們合租在一個屋檐下這麽長時間,從來沒有聽到她忘情的尖叫,貌似好多次看到她從房間出來都是唉聲嘆氣的去洗澡,應該是呂茂真的滿足不了她。

這個時候我又想到了內衣店主許瑞所說的話,她告訴我,女人出軌,要麽因為金錢,要麽就因為欲望。

現在看來,于夢八成是想出軌,而且她出軌的對象竟然是我。

我一陣頭大,揭發她的話,很有可能會讓他們的婚姻破裂,可不揭發的話,我又該如何辦?拒絕于夢,讓她出軌別人?感覺腦袋裏面亂糟糟的,這件事情應該跟白青柔商量商量,看看她怎麽說。

畢竟都是女人,她應該最懂于夢的心思。

這麽一想,我就把于夢的內褲給放到洗手間裏了,雖然下身的确有些難受,可我也不能做這種下賤的動作吧。再說,我這邊還沒有跟白青柔和好呢,再被白青柔發現我有什麽不軌的舉動,指不定怎麽收拾我呢,甚至跟我真的離婚,所以我只能忍着。

折騰了一天也挺累了,躺在沙發上不一會就睡着了,迷迷糊糊當中我覺得有人在撩撥我的下身,我當時以為是自己做了夢呢,就挺了挺身子配合一下,也沒有睜開眼睛,更沒有去多想。

等早上起來,我感覺下身黏糊糊的,才想起來,原來那并不是夢。

Advertisement

可不是夢,又會是誰呢?

白青柔?

不可能,白青柔最讨厭那樣,她是絕對不會偷偷的給我咬的。再說,她還在氣頭上,都把我趕出來,連床都不讓我上,怎麽可能會出來做那樣的事情呢。

難道是于夢?

不應該吧,這可是合租的房子,卧室裏還睡着我的老婆,她的老公,她都敢這樣明目張膽的亂來嗎?

在我想着的時候,于夢從廚房出來了,給我打了一聲招呼,讓我洗漱吃飯,搞的跟我的老婆一樣。

我也不好意思拒絕的太明顯,就嗯嗯的敷衍着,然後起來去我們的卧室,結果發現老婆已經走了,這把我吓的,她該不會還在生我的氣,又跑了吧?

我急忙沖出來,問于夢見沒有見到白青柔。

于夢就笑着說:“吓到你了吧,其實這也是小柔給你的教訓,讓你不要輕易的再去懷疑她了。她對你挺好的,可即便是再好的感情,也經不起你這樣疑神疑鬼的折騰啊。”

我沒有理會于夢的教訓,而是反問她小柔呢,是不是離家出走了。

于夢解釋說:“沒有,她只是去上班了,你也不看看現在幾點了,要不是我還要采購一些東西,下午才去上班,現在恐怕咱們這個家裏就只剩下你一個人了,都要去下面自己買早餐吃了。”

我這才擡頭看表,果真,現在已經早上九點多了,白青柔只請了一天的假去照顧孔振波,今天正常上班,她現在應該在學校呢。

想到這些我才松了一口氣,沒有離家出走就行。然後看到于夢腰間還系着圍裙,在招呼我吃飯,我不免有些尴尬,就問她呂茂呢,為什麽沒見他過來吃飯啊?

于夢說:“呂茂心情不好,一早就出去寫生去了,說早上的空氣新鮮,容易産生靈感。”

呂茂是畫畫的,雖然很努力,但畫出來的東西卻沒能夠賣到什麽大錢,不過維持小兩口過日子那是綽綽有餘了。只是結婚以來,他們的才發現呂茂有問題,便開始四處求醫,錢都花差不多了,要不然人家小兩口也不會跟我們合租這樣的小居室。

這不,才求醫回來,呂茂又匆匆忙忙的跑出去工作。

他不在,整個房子裏就剩下我跟于夢兩個人孤男寡女,共處一室,我就更加的尴尬了。

于夢的臉色也有些紅潤,說了一聲讓我先吃着,她去洗衣服就走了。

這一提到衣服,我更加的尴尬,莫非她在暗示什麽嗎?

我也不敢停留太久,萬一真的跟于夢發生點什麽的話,我怎麽對得起自己的老婆白青柔啊。

所以匆匆吃過飯,洗了碗筷,我就到卧室找手機錢包,帶着就離開了房間,搞的好似于夢是一只母老虎一般。

跑出去之後,被風一吹,竟然還有些許的涼意。

不知不覺,現在已經是深秋了,路邊的梧桐葉子也在無聲的飄落,意味着這個季節的來臨。

這幾天周琦給我放假,我并沒有什麽事情可做,就在小區外面四處走走,反正是不願意回去獨自一人面對于夢。

路過花店的事情,我想到昨天于夢跟我說的讓我買花給老婆好好道個歉,認個錯。現在想想,的确應該啊。這次的事情是我沒有搞清楚,看到照片就以為是白青柔出軌了,其實是人家孔振波跟他老婆在尋歡作樂,根本不幹我老婆的事情。

我錯怪她了,就應該真誠的道歉。

買束花送給她,興許今天晚上我就不用睡沙發了吧。

花店老板是一個很耐看的女人,三十左右的樣子,我說要給老婆道歉應該選什麽樣的話,她給我介紹說用夏花,16朵黃玫瑰+葉上花+淺紫色洋桔梗。

“黃玫瑰的花語是為愛道歉,洋桔梗的花語是富于感情、感動、不變的愛。”

聽到老板這麽解釋,我覺得這花對我再适合不過了。只是我當時不清楚,黃玫瑰還有另外一層花語,表示已逝的愛。證明着,我跟白青柔之間的愛已經逝去了。這是很久之後我才明白的事實,而現在我屁颠屁颠的捧着鮮花去學校找白青柔。

她是教英語的,課程并不是很多,我去她辦公室的時候,英語組的人告訴我她并不在辦公室,而是去上課了,讓我在旁邊等着。

我也不客氣,就坐在老婆的辦公桌上等待着她上完課回來。

但現在才剛剛上課,而他們一節課是五十分鐘,也就說等到下課至少還要四十多分鐘呢。

我一個人無聊,就把鮮花放在一邊,開始翻老婆的書架,想找本書看看。

結果她桌面上擺放着的大部分都是英語沙龍,上面密密麻麻的都是英語字符,雖然我英語過了四六級,可這都一年多沒有碰過英語了,還真看不懂這些東西。

再說,對于一個幹銷售的,看英語沙龍還不如找個人聊聊天呢。

桌面上沒有東西,我又去翻老婆的抽屜。

上學的時候,白青柔很喜歡把課外書放在抽屜裏面,現在仍舊沒有改掉這個毛病,我在她的抽屜果真發現了一本課外書。不過不是什麽,竟然是史記。

當看到這兩個字的時候,我瞬間就淩亂了。卧槽,白青柔這是什麽癖好啊,我怎麽不知道她還喜歡看史記啊。

不過史記至少是漢子,看着比英語沙龍舒服一些,我便給拿出來看看。

然後便發現裏面夾着一個書簽,并不是特制的書簽,而是普通的便簽紙折成的心形書簽,在書簽的上面還寫着一串數字,不太像是電話號碼,難道是QQ?或者是微信?

我有些好奇,就拿出手機給添加了一下。

QQ沒找到,我就換了微信,結果還真有,我掃了一眼對方的資料,說是久念外貿企業的總經理,下面還寫了一些久念品牌的宣傳,我一下子就動容了。

因為我就在久念上班,連我都沒有我們經理的微信號,白青柔這裏竟然有。難道白青柔跟我們企業的老總有關系?為什麽我不知道呢?難道是老婆家那邊的什麽親戚?

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那我以後在公司豈不是可以更上一層樓了?

因為昨天的歉意,我并沒有再去懷疑老婆出軌。

把書簽放在一邊,我就開始看史記。

說實話,這玩意真心不是現在看的。當初在讀書的時候還覺得史記非常牛逼,史家之絕唱,無韻之離騷什麽的,但是現在有了手機,有了,微信小視頻什麽的,再反過來看這些文學巨著,竟然覺得乏味,看一會就想睡覺。

偏偏這會我的手機響了,是微信上那人同意了我的好友申請。

通過之後,對方就給我發來一條消息說:“不是說晚上再聯系,檢測之後再确定行程嗎?怎麽現在就添加我好友了?是不是已經急不可耐了?”

我愣了一下,不明白經理說這話是什麽意思,我就回了一個問號。

回去之後,足足等了快一分鐘了,對方才給我回話說:“你不是他們找的撲克?那你是從什麽地方加我的微信的?這可是我的私人微信號,從來不對外公開的,快說,是不是有人透漏了我們客戶的資料?”

面對對方突如其來的質問,我有些傻眼了,我就是随随便便的加了一個微信,至于搞的這麽緊張嗎?還撲克,老子明明是一個大活人,怎麽能夠是撲克呢。

我就解釋說:“我是在老婆書簽上看到的數字,随便一加,如果冒犯了你,可以把我删掉。”

當時我也沒有在意,以為經理有些神經病呢。只是在第二天當我看到那張撲克的時候,我才徹底明白,原來我真的被綠了。

同類推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