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雖然已經一再的告訴自己,想要得到逃脫的機會,就必須盡量配合這些人、盡量瓦解他們的警戒心,但是事實上,每一天花歲月都很想死,因為這些人完全沒有把他當成人看待,他們是真的把他當成一樣商品,不會給他任何的尊重,不會給他任何的公平。

每天一早,他的下體就會被注射藥劑,如果他敢掙紮,下場只會更凄慘,不是會被刻意加針,要不然就是後穴會被強塞柱狀的藥劑,然後用生物黏合膠封住一整天,讓他沒有可以取出的機會。中午過後的體态訓練是最輕松的,只是累在身體,精神并沒有受到壓迫,所以這可以說是他清醒的時間裏最輕松的時刻,即使身體被操到全身如同雨淋一樣,他也不會有任何怨言。讓他真正承受不住的,是晚上的調教。

一到了調教的時間,他就像是一個專門提供性愛的娃娃一樣,被迫玩弄自己的身體,被迫遭受調教師一切的訓練行為,即使調教師在這中間都沒有親手碰觸他的身體,但是那赤裸裸的視線就已經夠讓他惡心的了。

其實在第五天的時候他就忍不住反抗,但在這樣的地方,反抗一點用處也沒有,他的身體始終沒有辦法使出真正的力量,一下子就被壓制,連房門都沒有機會開啓,更別提是逃脫。那一次的反抗之後,他遭遇到嚴重的懲罰,調教師在他身體裏注射了一種無色透明的藥劑,藥劑進入身體三十秒的時間,他就明白他即将要面對什麽。

性欲,強烈的性欲。

因為他不甘心在調教師面前自渎,因此他只能忍受着遍布身體每一處的欲望來襲,那滋味比被人痛打一頓還要難以忍受,不但身體痛苦無比,精神更是被折磨得幾乎失去自己,不到半天的藥效,就讓他整個人活像是在地獄裏走了一趟一樣,不但疲累得幾乎睜不開眼睛,身體還嚴重脫水,體重也因此減輕。就在他昏昏沉沉之際,訓練師又給了他一針,整個人立刻陷入一片黑暗,等到他再次醒來,不但四肢無力,腹部和下體還傳來難以忍受的痛楚。

他不曉得他們趁他昏迷時又對他做了什麽,但他注意到,他的腹部,還有陽具跟後穴之間的那一塊皮膚,上面都有手術過後的痕跡,他問了調教師,結果當然是沒有換回任何的答案。但是這疼痛卻不是表面的,整個腹部裏、下體的深處,都可以感覺到那一份疼。

他們到底是對他做了些什麽?

一次的懲罰,讓他喪失了好幾天的意志力,直到疼痛抹去,身上手術過的傷痕一點都看不出來後,他才又在一次一次的訓練裏找到那一份反抗的精神,而且他這一次更加的謹慎,不管是訓練師還是調教師吩咐的要求,他都忍着羞恥與憤恨完美的達成,雖然這個房間裏沒有鏡子供他照看,但是他看得到自己身體因此而改變。

最早開始,他醒來的第一天,他就發現自己的皮膚跟以前完全不同,身上一點體毛都沒有,把手放到眼睛前面很仔細的看,也看不到半點毛細孔,看不到一點紋路,摸起來光滑溫潤,就像是一塊上好無瑕的雪白軟玉一樣,漂亮得不可思議。

然後随着一天又一天的訓練,原本一看就是學生宅男的體格,開始出現漂亮的肌肉,這些肌肉在刻意的訓練下還配合着大量的按摩,看起來線條非常的柔和,一點都不會顯得太過突兀剛硬,腹肌的線條隐隐約約,稍微動作就可以清楚顯現,這樣的身體比起過去幹扁的模樣好看太多太多。而且不僅僅是體态,連皮膚也進一步顯得更加結實有彈性、也更加的水潤。

他知道這一切不過是讓他往所謂的頂級商品更加邁進一步,但在他沒有任何反抗能力之前,他必須忍着。

「今天的訓練就先到這邊,目前進度很好,比我們推算的都還要好。」訓練師心情很好,對他們而言,商品可以越早送上拍賣場,他們越早可以得到收益。

花歲月沒有回話,默默的等他收拾好東西,推車一如往常那樣送進來後,也不等訓練師離開,他就先快速的用餐,等到訓練師離開後,他又用最快的速度完成身體清潔的動作。

這些日子他已經徹底探查過了,房間裏并沒有任何的監視系統,因此他可以在這些人離開後,自在的做自己想做的事情。

從上一次被懲罰後,已經又過了兩個禮拜。在這兩個禮拜的時間裏,他終于利用那些餐具和食物殘渣做出了可以利用的工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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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走到門口旁邊的偵測系統,将一個像是刀片一樣的東西輕輕插進外殼跟牆面之間的細縫,但因為刀片是手工制作的,沒有辦法做到很薄,因此花了他不少時間才把刀片塞進去。

塞好刀片後,他又拿出兩條細線,被揉得很細的兩條線,看不出來是用什麽成分制作的,但看起來有點粗糙,尤其是尾端,整個起毛非常嚴重的感覺。

将細線插入刀片撐開來的縫隙中,感覺接觸到裏頭的線路後,他這才抽出刀片,縫隙立刻密合将細線夾緊,接着在兩條細線的尾端用一個很像是金屬片一樣的東西連結,他将刀片跟金屬片快速摩擦,摩擦的過程裏因為多次刀片擦過手,雖然不算是相當銳利,可是也在手指上制造出不少傷痕,沒多久整個手指就冒出鮮血,可是花歲月一點都不在意,他只是不斷的摩擦,好像一點都不痛一樣。

沒有太久的時間,他感覺到手指像是觸電一樣的感覺,也是在這個時候,偵測系統上面的熒幕出現亂碼,花歲月馬上快速的将一小片薄膜套在食指上,在熒幕從亂碼恢複的那一瞬間,将手指按上去。

接着,他聽到房門鎖開啓的聲音。

因為他從沒出去過,根本不曉得外面是什麽樣的狀況,但如果不出去,永遠都不可能會了解,所以當房鎖一開,他二話不說就打開房門出去。

一出門,一眼就看到外面的監視器,他知道自己肯定被監視器錄進去了,不過因為他

是利用系統暫時的錯亂出來的,手指上套的那一層薄膜,是他偷偷利用食材複印訓練師的指紋藏起來的,因此最後的身分确認,光腦會判定身分沒有問題,所以就算監視器錄到他,只要在監視器面前的人沒有反應過來,這裏的系統就不會發出警報提醒警衛注意。

他将房門關上,整個人呈現一副非常自然的模樣,用不快不慢的步伐順着白色的通道往外走。整個通道像是實驗室或是醫院一樣,整片都白的,一扇又一扇的門貼着牆面,不曉得這些房間裏是不是都關着跟他一樣的人,但他只能救自己,不是他沒有同情心,而是他沒有那麽多的時間也沒有那樣大的能力,現在是以自己能脫離這裏為最重要的一件事。

通道不算太長,但也花費了他一分鐘的時間,起碼經過大概三十間以上的房間,途中都沒遇到半個人,但監視器幾乎是一路上都有,現在如果有人發現可疑,随着這些監視器輕而易舉的就可以找到他。

這樣一來,他的努力都白費了。

所以走到通道接近尾端的部分,他終于看到一扇比較不一樣的門,是透明的,門的另一邊看起來像是大廳,然後有一個人正往這個方向走過來。

花歲月現在穿的衣服是普通的運動服,上衣是帽T,他離開房間的時候就已經把帽子拉上。雖然訓練師同樣是穿運動服,可是跟他身上的這件不太一樣,每一次訓練師穿的都是一樣的運動服,他不曉得那是因為訓練師個人偏好一樣的運動服,還是那是統一的制服,如果是統一的制服,那麽他現在身上穿的這一套,說不定也有可能是專門給「商品」穿的,這絕對是最糟糕的狀況。

但不管可能性是哪一種,他都要想辦法試試,好不容易離開那間房間,不管是什麽樣的結果,他都要試試才知道。

所以他計算了一下對方的腳步和速度,調整自己腳步的距離,當對方走到透明的門前,将脖子上挂的卡片刷過感應器,然後把手指放到感應器前感應指紋,花歲月也在這時走到門前,透明門一打開,花歲月先等對方過來,自己才從容的走過去,一邊走一邊喃喃自語一些,什麽樣的訓練大概要增加一分鐘的運動量、什麽樣的訓練可以減少之類的話語,這些都是訓練師在幫他調整運動量時會說的話,他只是重複出來。

或許這些真的瞞過了對方,也或許對方根本就沒有覺得他哪裏有問題,反正那個人在花歲月利用他過了這扇透明門時,完全沒有多看他一眼。

花歲月松了一大口氣,仔細觀察了一下這裏又是什麽樣的區域。

跟剛剛完全雪白的通道不同,這裏很明顯是一個工作區,走道兩側的門幾乎都是開着的,偶爾會有人從門裏走出來再進入另一扇門,而且這些人身上的穿着也比較沒那麽單一化,盡管還是看得出來都是制服,但有的制服相當合身美觀,有的看起來就像是清潔人員那種方便工作就好的衣物。

花歲月走過每一扇門前時,都特別注意了一下門內究竟是什麽樣的房間,然後發現這裏似乎是用來調動人員的一個部門而已,房間裏大多都是放置雜物,其中一間就擺放了大量的制服。

花歲月趁沒有人注意,偷偷進入那一間放了制服的房間,只是這些制服的樣式多種,他不曉得各自代表什麽樣的職務,所以他選擇了一套看起來像是清潔人員的制服。要知道,一個大型場所內,可以到處走動又最不容易被懷疑的人員,絕對是清潔人員,因為再怎樣機密的房間,都還是需要清潔人員的打掃。

比較麻煩的是,他雖然沒有照過鏡子,但他知道自己現在的模樣肯定不是那麽容易隐藏的,之前的衣物還有帽子可以戴上,換上清潔人員的衣物後,他的模樣恐怕就缺乏遮掩了。

快速的思索了一下,他将已經及肩的頭發撥弄一下,讓頭發可以盡量遮住自己的臉,這才深吸一口氣,盡量讓自己顯得不要那麽緊張,然後微微低着頭走出門外。

索雷手中拿着酒杯,靜靜的坐在沙發上,從沙發這個位置将視線所及的一切景象都看在眼中。

賭場的客人其實不算多,跟三個主要居住星球上的賭場相比,這裏顯得很空曠,因為跟一般的賭場相比,這裏少了普通人,可以來這裏的人不可能有一般的平民。如果見識夠廣的話就會發現,出現在這裏的每一個人不是上過新聞,就是曾經被雜志報導過,再不然,沒有聽過這個人,也肯定聽過他名下的産業。

所以不要看這賭場上的客人很少,但實際上這間賭場的營業額絕對不會比一般賭場低,能來這裏玩樂的人,很多都是玩大筆的。

索雷本來有下場,玩了一陣子贏了幾筆不算小的金額,然後還跟一些人交談了幾段話,接着他就發現賭場上的服務人員神情有異。其實這些人員的服務品質都相當的高,如果不是他本來就一直在觀察這些人的行為,他肯定不會注意到那一瞬間的改變。

但是他發現了,這些人現在雖然是臉上帶着微笑,但一雙眼睛時不時就會注意一下四周。

所以他假裝想要稍微休息一下,跟服務生要了一杯酒,找到整個大廳裏最适合觀察的位置坐下來,然後等待。

他以為他會等上一段時間,而且很可能半點收獲都沒有,畢竟這才是正常,在這樣的地方,不太可能會出現意外。

可他的确是意外了。

在他坐到位置後沒有多久的時間,他就知道這些服務人員為什麽臉色會出現那一瞬間的改變。

他選擇觀察的位置實在太好,好到引發意外的關鍵也選擇了跟他一樣的地方。

藍灰色的雙眼看向沙發旁邊角落一個非常隐密的位置,那裏不但有凹陷下去的一個櫃子,櫃子前面還有幕簾遮着。那裏應該是服務生用來放置東西的一個小角落,現在櫃子裏放的不是東西,而是一個身體卷曲的人。那個人瞪大眼睛看着他,似乎沒料想到這邊真的有人會坐過來,也沒意料到這個人不但坐了過來,還一眼就發現他的存在,一雙藍色充滿銀色星芒的雙眼,就這樣驚恐的瞪着他。

這次的任務或許會很順利。

索雷搖晃了一下酒杯後這麽想着。

他沒有多說什麽,只是拿出一臺平面機版,然後在上面滑動了幾下。

在這裏是禁止對外聯絡的,因此他這一小臺機器并不是聯絡器一類的東西,而是單純的文件編輯器。他姿态十分悠哉的在上面打了三個字,然後将機版的熒幕微微的轉向櫃子裏躲着的人。

熒幕上面的三個字,就打着:花歲月。

花歲月從來心跳都沒這麽快過,他以為自己死定了,肯定又要被抓回去受懲罰,在被發現的當下,他腦子裏想的只有這個念頭。

但幾秒鐘過後,他發現事情或許不像他想的那樣糟糕,那個穿着一身正式西裝,一身氣質出衆得不像話的男子,沒有在第一時間舉報他。

光是這點,他就知道自己可能還有機會,只是不曉得會是什麽樣的機會。

然後接下來,這個男子将熒幕轉向他時,他心髒又差點停擺。

他知道他是誰?

怎麽可能?他在星際聯邦中根本就不是什麽知名人物,也許一些機械設計、電子設計的人知道他的名字,因為他畢竟是這一次微型機械人大賽的決賽者之一,這在星際聯邦是頗高的榮譽,但頂多就是聽過他的名字,不可能在第一時間就認出他,他沒有公布過自己的相片。

這個人是誰?為什麽會知道他?

心裏充滿疑問,但他卻依然不敢開口。他早在進入這裏時就發現這裏的監視器是最精準的那一種,似乎為了避免客人在這裏出老千,因此這裏的監視器都是可以自由操控,并且瞄準放大畫面同時保證畫面清晰的那種,這也是那個男人沒有開口的原因,如果他開口了,說不定監視器就會注意到男子明明是一個人卻在說話的動作。

男子打完花歲月後,又打了幾的字。

『你沒有辦法從這裏逃出,這裏是廢棄星球,沒有飛船,你不可能離開。』

『你只能等待,再過九天,頂級的拍賣會就會舉行,我可以在那時候把你拍賣下來,這是你唯一可以離開這裏的方式。』

男子根本不管花歲月的思緒有沒有辦法在這樣的打擊下繼續思考,他保持着從容的模樣繼續打着字。

『在這九天,想辦法得到你能獲得的一切資料,不管是人還是事物,想盡辦法獲得越多的資訊越好,最好可以得到入侵中央控制室的辦法,我知道你辦得到。」

「你到底是誰?」

花歲月用極小的聲音詢問,他知道男子不會直接開口回答他,所以只要自己的聲量不要被除了男子以外的人發現就好。

這次熒幕上只顯現兩個字,而且很快就被男子清除掉,如果不是花歲月一直緊盯着對方的熒幕,他懷疑自己根本就沒機會看清楚。

『軍方。』

花歲月的眼睛亮了起來,敏捷的大腦很快就了解到這一次的綁架,軍方果然沒有直接放棄他們,而且還派了人來營救,因此雖然他知道自己這次的逃脫是失敗的,他根本不可能一個人離開這裏,緊接着等待他的,肯定是會讓他徹底失去尊嚴的懲罰,但至少他知道自己還是有希望的,他的努力、還有那些不堪的折磨,都還是有意義的。

男子喝完手中的酒,然後從沙發上站起身,他這麽一站直,花歲月才感覺到這個男子的體格有多高大。

他看着男子收好機器,然後整理了一下袖口,就在這時候,一根像是頭發一樣的細絲從對方袖口落下,非常準确的落在他的面前。

花歲月當然知道那是什麽,他二話不說伸手撿起那一根細絲,然後一點都不在乎疼痛地将那一根細絲的尾端刺進皮膚裏,就這樣一路刺進去,直到整根細絲完全埋入皮膚之中。

由于他很專心而且忍耐着疼痛,因此他沒看見離開的男子在看他毫不猶豫做這樣自殘的動作時,眼中閃過的一絲贊賞。

等到花歲月完成動作,再一次看向沙發的那個位置,那個男子已經消失不見,好像剛

剛完全沒有過那一場「對談」一樣。

花歲月最後還是被抓到了,但在被抓到前,他做了一切他所能做的事情,他利用各種逃跑時找到的工具,一步一步前進到他想要到達的區域,盡量将這個地方摸熟,然後差一點他就可以進入飛船停泊的地點,讓他有機會可以竄改任何一架飛船的程式。

但也就是在他試圖進入飛船停泊區時,終于被惡魔游樂場的警備人員發現,直接将他電擊,重新送回調教區。

被送回調教區,等待着他的果然是無止境的懲罰。

「我以為你在上一次之後會聰明一點。」調教師的臉色非常難看,這一次花歲月的逃脫行為他同樣必須受到懲罰,這讓他非常的憤怒。

花歲月瞪着他,心裏恨不得可以動手把這個人痛打一頓,但這是不可能的,他現在整個人被綁在手術床上動彈不得。

調教師僵硬着一張臉,然後用刀子将花歲月身上的衣物全部割開,讓他整個人赤裸呈大字型躺在手術床上。

「比較麻煩的一點,不能親自幹你。」所有的商品都絕對不能是被使用過的,所以他只能利用工具,而且連工具都有一定的規定,就是為了避免讓到時候購買的客人覺得商品不是原裝的,「不然我真想親自操你到下不了床!」

架高花歲月的雙腿,讓他的下體可以清楚的呈現在眼前,然後調教師拿出一個小箱子,小箱子打開,裏面全部都是藥劑針管和各式各樣的手術器具。

調教師冷冷的看着花歲月,擡手将天花板上方的鏡子移動了一下,讓花歲月可以清楚看到他要對他做什麽。

調教師先取出一條皮筋,平常護士在幫病患打針用來束緊手臂的那一種,将皮筋在花歲月的陽具和囊袋根部繞了一圈,然後用力系緊,一點都不手軟,立刻就讓花歲月感覺到疼痛,而且因為被皮筋束緊的關系,疼痛感越來越強。

調教師這一次絕對不會輕易的饒了花歲月。因為花歲月的關系,他同樣明白自己即将面臨的懲罰會有多痛苦,所以至少在他面對痛苦前,可以先釋放一下他的怒氣。

熟練的拿出一根透明的棍子,棍子的兩端都有圓珠,他抓住花歲月的陽具,将棍子的一端對準馬眼,毫不溫柔的将整根棍子刺進馬眼之中。

花歲月痛得終于忍不住大叫起來,如果不是他整個身體都被禁锢的話,他恨不得可以抱住自己打滾。

棍子完全沒入陽具,連圓珠都陷入了馬眼之中,将整個頂端刺激得通紅,原本細小的馬眼此刻整整被圓珠擴張開來,調教師似乎覺得這樣還不夠,拿了一根充滿藥劑的針管,對準着被撐的馬眼直直刺入,将藥劑注射到陽具中。

花歲月痛得整個眼前發白,耳邊嗡嗡作響,他用力的喘息,卻怎麽也擺脫不了劇痛,冷汗遍布全身,被束縛住的四肢死命掙紮,青筋在雪白的皮膚上異常顯眼。

但他越痛苦,調教師只會覺得越痛快。

用膠帶将變得通紅的陽具連同囊袋固定在腹部上,底下的穴口清楚的呈現,而且可能是因為身體疼痛的關系,穴口不斷的收縮着。

「看看,在這些日子的訓練下,它是如此的漂亮敏感,你将來的主人絕對會感謝我的。」

拿出陰道擴張器,插進不斷收縮的穴口後,随即撐開,一點一點的将穴口撐開到接近女子拳頭的大小,将穴口的皺摺完全展開來,密穴裏的景象沒有任何掩飾的展現開來。

調教師不能動手進入,但他可以使用工具。他先同樣用針管刺入內部,然後注射藥劑,這一次他足足注射了五管藥劑,被撐開的密穴瞬間變得無比腫脹,然後他再将一顆又一顆的球體放入密穴之中,直到放入七顆球體,他才取出擴張器,腫脹的密穴立刻合起,穴口紅腫得幾乎沒有辦法插進任何東西,但調教師怎麽可能就這樣結束,他拿出一顆拳頭大的透明球體。

「放心,別看它這麽大一顆,它不但不會讓你的密穴因此松弛,只會幫你變得更加緊致敏感,因為這可是非常難得的藥球,它會在你身體裏慢慢融化,然後完全滲透到你的體內。」

根本就不在乎穴口的紅腫,調教師手指抵着藥球,然後一個用力,強硬将藥球塞進穴口,穴口整個變形,邊緣像是一層粉紅的膜,如此大的藥球讓穴口完全無法合攏,也因為體積太大讓穴口也無法吐出,調教師惡劣的用手指抵着外露的藥球,不斷做着推進的動作,沒有多久的時間,穴口周圍就一片濕潤。

「為了促進藥效吸收。」調教師笑了一下,打開原本放在口袋裏的遙控器。

花歲月瞬間感覺到體內的震動,這些震動不斷刺激他體內的敏感處,沒有多久的時間,他的性器就因為性欲而被刺激得腫脹。

調教師解開他性器根部的皮筋。如果可以,他恨不得一直束下去,但這會毀了商品,所以他只好将皮筋解開,「如何?震動的感覺很愉快吧。每五分鐘還有微弱的電擊會讓你更快樂喔!」他将幾顆跳球黏在已經高舉的陽具上,接着調整手術床的高度,讓花歲月的下體完全朝上,讓天花板上的鏡子可以完全清楚照到所有的景象。

「這一次的懲罰是五個小時,你慢慢自己欣賞享受吧!」

語畢,調教師所說的五分鐘正好到來,電流同時刺激花歲月的體內和陽具,那一瞬間他就達到了高潮,只是被塞入棍子的陽具根本沒有辦法好好釋放,不管花歲月如何難受的呻吟,馬眼也只能流出非常微弱的液體。

「很棒吧?讓你一直不斷高潮,但又不是讓你完全沒有辦法釋放。這裏的調教工具都是不會傷身的,你盡情的享受。」

調教師摘下手套,離開房間,獨留下花歲月一個人難堪的面對長達五個小時的懲罰。眼淚随着呻吟聲從眼角滑落,花歲月不願意睜開眼睛看,看鏡子裏的自己是怎樣因為性欲而淫蕩的扭動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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