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對于男人而言,性其實簡單很多。

尤其對兩個經驗豐富的男人來說——一個是真正的有經驗,另一個則是被教得很有經驗。

很快的,兩個人就脫掉了全身的衣物。相比索雷的從容,花歲月其實有點緊張,就算他知道該怎麽做,但他真的是第一次。在求學期間,他忙于學業,根本沒多少時間去想像誰會是自己第一次的對象,所以意外來得如此突然,他怎麽可能會不緊張?

只是男人在情欲上向來就是比較沒有矜持的概念,他之前會覺得被羞辱,是因為一切都是被迫的,雖然沒有真正的進行身體上的互相碰觸,但對他來說跟強奸沒什麽不同。而現在,固然不是自願的,但至少是他有心理準備的,對方是個正常的男子,不會對他使用什麽變态的手段,因此他可以把這當作是一場一夜情看待。

似乎感覺到他的緊張與不專心,高大的身軀一下子就把他壓在床上,然後在他的頸子上咬了一口,不輕不重的力道,正好可以讓他收回注意力,讓他更專注于接下來他們要做的事情。

只是被咬的地方,有點接近耳根,重新被藥劑改造過的身體變得非常敏感,所以當對方的發絲在自己耳間摩擦時,他渾身都因此而戰栗。

感覺到他的反應,索雷擡起頭看着他。藍灰色的眼睛跟之前看到的完全不同,他可以感覺到那冷冷色澤下的溫柔,仿佛在告訴他不要緊張、不需要緊張。

那一雙眼睛映照着自己雙眼的感覺很奇妙,讓花歲月覺得似乎在他的心裏,自己是不一樣的,自己不僅僅是任務中的一環,他們真的是因為對彼此有意思……

如同在印證他的想法,花歲月感覺到自己的手掌被握住,十指相扣那樣的握住,可以感覺到他掌心的火熱,可以感覺到掌與掌之間那微微的濕意。

好像……真的不太差……或許他的第一次,可以比一夜情的感覺,更好一些……

這一瞬間,他完全沒有後悔,真正的放下心防,想要徹底的去體會性是如何讓人沉迷的一宗罪。

索雷另一手捧着他的臉,低頭吻住那一雙看起來無比柔軟的雙唇。不只是花歲月現在沒有當成一次單純的一夜情,原本他僅是希望可以溫柔一些對待對方,讓對方不要心生恐懼,可是當花歲月的眼睛信賴的看着自己時,他發現自己的心,軟了,又軟又熱,所以他做了以前從來沒有對情人做過的事情,他溫柔的安撫對方,然後給了對方自己的初吻。

是的,初吻。

從來只把性當作性去看待的他,不曾給予過任何人他的吻,不是因為他覺得親吻代表了什麽意義,他沒有這種浪漫的想法,只是單純的不想要去吻那些短暫的情人而已。

但現在,當他吻上了花歲月,他終于明白,為什麽他以前不會想要去親吻上床的對象。

原來親吻,可以是這樣溫柔,可以是這樣狂野。因為他不曾想要溫柔的對待一個人,因為從來沒有人可以讓他的心有波動,可以讓他有耐心想要撫摸對方,想要讓對方感覺到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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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花歲月的身體已經經過改造,但索雷還是不想傷害到對方,所以他從床頭取過早已準備好的潤滑劑,将潤滑劑倒在手掌上,然後将手指探進花歲月的後穴裏。

被改造成玩物一樣的身體非常敏感,索雷不過是探進一根手指而已,花歲月就可以感覺到那種很想要被用力摩擦的搔癢,粉紅色的密穴也緊緊的收縮,仿佛想要将那一根手指牢牢的留在身體裏不願意對方離開。

索雷可以感覺到那一份異于常人的緊致,而且他只是稍微抽動幾下,就可以察覺到密穴裏有滑膩的體液滲出,而且內部不斷的收縮,熱度也越來越高,可以想像當他把陽具插進身體裏時,可以享受到多大的愉悅。

「嗯!」花歲月訝異的瞪大眼睛,他知道自己的身體肯定被改造得很适合做愛,但卻沒想到人跟工具是不同的,那些工具雖然同樣會讓他高潮,可是在深深的羞辱感下,他除了快感外,還有着惡心和厭惡的感受,那讓他根本沒有辦法去享受身體快感所帶來的愉悅,那比較像是折磨。

可是當索雷摸索着自己的身體時,似乎因為心情的改變,身體也變得更加的敏感,那種快感也來得更加激烈,根本不用等索雷多加撫摸,腹部下的陽具立刻微微的顫動起來。

「忍着點。」

索雷親吻他的雙唇,親吻他的臉龐,親吻他的身體,如同在膜拜似的一處一處點燃他身體的熱情。然後趁着花歲月意識開始模糊的時候,他又取了床頭櫃上的物品,然後抓住花歲月已經站立的陽具,從頂端套進一個金屬圈,然後一個用力,金屬圈馬上收緊,緊緊的箍住陰莖頭的下方位置。

不是他故意想要玩弄花歲月,而是花歲月現在的身體太敏感,很容易感覺到快感,自然很容易就會達到高潮,但射太多次對身體可不是好事,所以必須借用一些道具來延長他高潮的時間。

手指深入後穴的最深處,索雷輕輕的将他的臀部擡起,然後拉開他的雙腿将他的私處完全呈現在自己的眼前。

索雷的大手抓住他的陽具,因為他的手很大,可以将通紅的陽具和囊袋完全收在掌中。顯得通紅的性器很是秀氣,索雷不斷的揉捏,掌心粗糙的紋路讓花歲月感覺到無比的刺激,身體不自覺的配合着他的動作扭動。索雷将手指從一根變成兩根,然後三根,不斷的在火熱的後穴裏揉壓抽插,他的動作完全沒有給花歲月帶來任何的痛楚,只有一波壓過一波的快感。

「進來!我要你進來!」

被快感沖刷得腦袋模糊的花歲月,忍不住開口發出邀請,他想要他進入自己的身體,說句直接一點的,他想要被他幹。

然後他也說了。

「幹我!用力的幹我!」

有時候直接粗魯的話語比什麽都還要來得刺激,索雷發出一聲低吼,抽出自己的手,然後将自己早已經高挺的性器的頂端抵在不斷收縮的穴口,一個用力,粗大的陽具立刻埋進那火熱的身體裏,不斷蠕動的緊致,舒服得讓他發出如同野獸一樣的呻吟。

花歲月在這一瞬間整個腰部弓起,那種完全被填滿的感覺,讓他不由得張大嘴巴,不斷的呼吸,一雙手死命的抓着身體下方的床單,一雙大張的長腿也冒出了分明的線條,腳趾不斷的內縮。

索雷的溫柔似乎在這一刻完全失去、不曉得飛到了哪裏,他抓住那一雙修長的腿,然後用力的壓到床的兩側,幾乎呈現一字的姿勢,然後挺腰,用力的朝花歲月的後穴撞擊,抽插的力道十分劇烈,房間裏都可以聽到身體撞擊時的聲音。索雷看着完全被展

開的密穴含着自己的粗大,不斷滲出的蜜液在接觸的位置流淌,然後雪白的肌膚一點一點變得火紅。

他想要欣賞這樣的美景,又想要花歲月可以感覺到更強烈的快感,所以他換了一下姿勢。

這裏原本就是供客人玩弄商品的房間,所以什麽樣的裝備都很齊全,床頭兩側的扣環就是用來鎖住商品的四肢的。索雷将花歲月的身體往上頂,然後将拉開的雙腿分別鎖在床頭的兩側,只是加大的床頭兩側十分寬闊,這樣的距離将花歲月的雙腿拉得很開,大腿內側都出現被拉開的線條,如果不是這一段時間他的身體受過訓練,根本不可能做到這樣的動作。

将他的雙腿用扣環拉開後,索雷終于空出自己的雙手,他揉捏着花歲月的陰莖和囊袋,手指同時揉着不斷分泌液體的馬眼,另一手則是找到了他最敏感的位置,手指探進腹部上那一個小小的洞口,然後在洞口裏不斷的揉壓。

強烈的快感讓花歲月大叫出聲,在身體沒有被改造之前,他的肚臍就很敏感,以前他清潔自己的肚臍時,動作稍微用力一點都有一種想要射的感覺,更別提是改造過後的身體。他不曉得索雷是怎麽發現到這個位置的,他只覺得自己快要瘋狂,快感來得太強烈,他整個身體達到高潮,想要射卻因為陰莖被束縛住而被阻止,但被撞擊時體內的快感、性器被揉捏時的刺激,還有肚臍被搓揉時的射精感,不斷的在他身體裏堆疊,即使身體被扣環困住,他依然控制不住的扭動他的臀部、他的腰,可是所有的動作都只會讓他的感覺更加強烈。

「啊……放開……嗯……放開……讓我……讓我射……讓我射……拜托…」

他覺得自己整個人快要瘋了,他想要伸手去解開自己陰莖上的束縛,但索雷卻幹脆抓着他的手一起折磨他的性器,劇烈的快感讓他整個人都打起哆嗦,他只能不斷的哀求、不斷的呻吟,到最後都哭泣出聲時,他根本不曉得自己幹了些什麽,只能任由索雷不斷的在他身體裏抽插,摩擦得密穴內部無比的火燙。

當索雷看着手中的陽具開始變得暗紅,柱體上的青筋不斷抽動時,他這才解開陰莖上的金屬環,白色的液體快速的射出,射得花歲月的腹部和臉上到處都是。

神智不清的腦袋,在這一瞬間是整個空白的,達到高潮的身體因為內部被激烈的射入液體,整個人也跟着抽搐着。

極致的性愛,就像是一次死亡。

花歲月空白的腦子裏,忽然閃過這麽一句話。

但索雷似乎不想讓他就死這麽一次,眼前那一張滿含情欲的小臉,讓他的興致依然在最高端的位置。

所以他沒打算解開花歲月雙腳上的扣環,而是繼續用大手不斷揉動疲軟的性器,自己的粗大一點一點慢慢的在密穴裏抽插,敏感的身體很快就有了反應,雖然還沒有從高潮裏反應過來,但手中揉動的陰莖已經有了一點點的硬度。

這一次索雷抛棄了金屬環,換了一個新的道具,一根毛茸茸細棍,他抓住已經有一點硬度的陰莖,将毛茸茸的細棍從馬眼口一點一點的探入,進入的過程很惡劣的不斷微微抽插,花歲月的身體一下子就起了反應,馬眼被刺入的感覺又痛又癢又刺激,他立刻就發出求饒的聲音,但索雷怎麽可能放過他。

因為這樣抽插的動作比較危險,怕傷害到他,索雷幹脆将他想要阻止的雙手跟雙腿鎖在一起,然後又從櫃子裏拿出一樣道具套在自己的性器上,道具跟那一根毛茸茸的細棍是同一系列的,上面充滿了非常有彈性的細毛,所以當包裹着細毛的粗大緩緩再一次進入花歲月的身體時,體內劇烈的搔癢感立刻就讓花歲月的陰莖徹底硬直。

這一次索雷放緩一切動作,慢慢抽插後面的密穴,手中的細棒同樣慢慢的抽插花歲月陰莖上的小孔,一點一點刺入到最底端,然後故意的旋轉細棒。強烈的刺激感根本不給花歲月半點反應的時間,馬上達到高潮,只是這一次同樣沒有辦法順利射出,被細棍徹底堵住的小孔比金屬環更要折磨人,當索雷拉開的那一瞬間,他以為自己可以順利射出,偏偏索雷又故意的重新刺入,因此小孔只能不斷吐着白沫卻始終沒有辦法成功射出。

那對花歲月而言是場無比刺激甜蜜的折磨,對索雷同樣也是,他沉迷于對手的反應,卻又想要像剛剛一樣用力的幹他。一場性事瞬間變成一場耐力的拉鋸戰,比剛剛那一次還要更加的漫長、更加的折磨,但也更加的興奮。

這一晚,他們在床上翻騰不停,直到後來花歲月再也射不出半點液體、整個人失去意識才停止。整張大床充滿兩個人的體液,索雷起身将床單、被子、枕頭全部丢到房間原本就有設置的焚化爐裏,消滅所有的證據,然後抱着失去意識的花歲月進入浴室。

這時候的花歲月真的就跟一個沒有生命的娃娃一樣任他擺布。

索雷細心的幫他清洗身體的每一處,連紅通通的性器和密穴內部都被清理得幹幹淨淨。清理時,昏迷中的花歲月還因為身體太過敏感而發出呻吟,要不是真的已經沒有半點體力、也沒有東西可以射的話,恐怕又要在無意識中高潮。

老實說,幫情人清理身體這件事,索雷還真沒幹過,幸好浴室裏的東西上面都有寫清楚說明,所以在清理完身體後,他知道幫對方抹上乳液,身體用的乳液跟私處用的還不一樣,必須分開抹。然後,清理完畢的最後,在花歲月的後穴裏塞進幾顆乒乓球大小的藥球,上面還說明,如果使用者已經失去意識,建議用一邊的生物黏合膠将密穴封起,讓藥球可以達到最好的效果,藥球是用來緊致保養密穴并且有消炎的作用,免得商品在事後嚴重不适。

索雷很老實的把所有的東西都用上了,而且他根本不曉得正确的用量,所以他用完了那些小罐裝的乳液,很有耐心的将大量的乳液搓揉到皮膚內部,然後将一整盒六顆的藥球全部放進花歲月體內,再用生物黏合膠封起密穴,這才用幹淨的浴巾将花歲月包裹住離開房間。

房間外面已經有人在等待,他們要進行最後一道手續,檢查商品是否被使用徹底,這也是為什麽明明知道這是花歲月的第一次,他卻如此放縱的原因。如果他太過節制,反倒很可能會被懷疑,而且只會讓這些人覺得是不是商品不夠完美,讓花歲月被迫要再受訓一段時間才能離開。

索雷将花歲月交到對方手中,努力掩飾他心裏的不甘。是的,經過這麽一夜,他已經将花歲月放在心裏,只要想到對方還要對花歲月動手檢查,他就想開槍殺了這些人。

但是他不能這麽做,只能任由對方把花歲月帶走。

幸好太過疲累的花歲月完全沒有感覺到他正要經歷的事情,他被抱到實驗室,用儀器掃瞄過目前的狀态,确定他被使用得很徹底,實驗室裏的人這才拿出最後的工具來。

如果花歲月看到,一點都不會意外,又是那些藥劑和針管。

一根又一根的針管不斷刺入他的身體內部,在刺入陰莖和後穴時,實在是太過疼痛,花歲月微微的醒了一下,可是實在是太累,他根本睜不開雙眼,只能閉着眼睛呻吟。

最後的藥劑不是馬上就可以打完的,針筒的後面全部接着管子,長長的針管就這樣插滿花歲月的四肢與身體,陰莖底部和頂端都被插了兩根,後穴也被插了四根,長時間的刺入和注射其實給身體帶來的痛楚很劇烈,即使在昏迷中,花歲月的身體也因為痛楚而不斷抽搐着,冷汗不斷的從皮膚冒出。

如果索雷知道花歲月最後是要面對這些,他會很慶幸他有将花歲月「使用」徹底,畢竟在昏迷中接受劇疼,總比在清醒時接受劇疼來得好。

注射的時間從一邊的計時器可以看出是兩個小時,但是經過一個小時的時間,花歲月的身體就已經出現浮腫,即使他不斷的盜汗,還是沒有辦法讓身體代謝達到平衡。

實驗室的人看到,熟練的抓住花歲月的性器,插入導尿管,然後又在花歲月的體內打入加速新陳代謝的藥劑,大量的汗水和尿液不斷從花歲月的身體內排出,強烈的痛苦讓花歲月整個人變得慘白。

「可以順利完成吧?」

「沒問題的,他之前的訓練做得很好。」

兩個人說話的聲音都很冷淡,因為每一個商品都會進行這最後的檢驗,這是要讓他們的商品徹底變成「性」玩具,最後這些藥劑充斥整個身體,成為身體的一部分後,這個身體不但會變得比一般人敏感許多,同時會更容易感覺到快感,更容易沉迷于性欲之中。

他們制作這些商品,就只能用于「性」,讓「性」取代這個身體所有的一切。這也是為什麽他們制作了那麽多的商品,卻始終沒有哪一個商品可以成為什麽偉大的人的原因,他們不會讓自己的商品擁有對付他們的能力,就算這些商品可以吹吹枕頭風,也吹不了太久的時間,過度沉溺于性欲的身體通常都不會活太久,容貌也不可能維持太久,他們制造的就是這樣使用期「短暫」的商品。

「如果可以承受,那加大劑量,這可是擁有迦蘭人血統的商品,可不能讓他有太多的時間和機會去魅惑某些人的心思。」

他們不是沒有遇到這樣的事情過,他們手中制造出來的這些商品大多恨不得殺了他們,過去就曾經有非常頂級的商品,利用自己的容貌成功蠱惑過一些人,給他們制造了不少麻煩,所以他們現在變得很謹慎。

聞言,一個人在花歲月身上的皮膚壓了壓,确定水腫的程度并不是很嚴重,加大的劑量應該不至于致死後,對旁邊的女子點點頭。

女子于是又選了五根針管,接好藥劑,在花歲月的身上又找了兩個位置插入,随即再從接近馬眼的位置注入一根,囊袋和後穴間又注入一根,最後是将穴口的生物黏合膠取開,把最後一根針管探進穴內,直接刺進內部。然後看着記錄花歲月身體數值的儀器,又裝了兩根針管,這次她先利用工具将花歲月體內的藥球取出,接着将擴張器放人穴口拉開,仔細的在密穴內部找到最敏感的位置後,連續刺入兩根長針。

昏迷中的花歲月瞬間整個身體劇烈震動,但是這些人對他的痛苦完全沒有半點同情,在他們的眼中,他真的就只是一個商品。

随着時間過去,一些藥劑已經注入完畢,花歲月躺在實驗床上呼吸變得十分微弱,皮膚和雙唇一點血色都沒有,似乎真的達到身體的臨界點,女子才将所有的針管取走,讓人把花歲月帶走。

等到花歲月被送到索雷居住的地方時,整個人的狀态已經好了很多,除了臉色依然慘白之外,看不太出來他這一段時間受過的折磨。但索雷可不是一般人,同樣在場的兩個男子也不是一般人。

即使已經被想辦法掩飾過,他們還是注意到花歲月身上的那些針孔。

「應該是S514藥劑。」他們不意外那些人會對花歲月使用這種違禁品,過去他們有對那些從惡魔游樂場出來的商品檢查過,幾乎都被注射過這種藥劑。

這種藥劑嚴格來說沒有毒品可怕,也不會傷害人的內髒皮膚什麽的,但它會讓觸覺神經變得非常敏銳,尤其是在性事上會讓人有加倍的快感,然後沉迷于性,如同上瘾一般。

「要跟他說嗎?」

「等他醒來看他的狀态決定。雖然是禁藥,但畢竟不是真的毒品,對于意志力強的人而言,是沒有用處的。」

「也是,希望他會是那個意志力強的人。」對男人而言,那可不是一件容易忍耐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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