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很快的,研究部門就發現他們的部門來了一個超級大美人,而且是在專業方面完全不輸給他們的大美人。
現在的星際早就已經沒有什麽性別觀念,雖然大部分還是男女結合,但那也只是每個人欣賞的眼光不同。在星際人民的心裏,所謂的性別,就是這麽簡單,欣賞的眼光不同,就足以代表一切,他們完全沒有男人就一定要跟女人在一起的觀念,畢竟自有人類歷史以來,他們不管當初在地球上,還是在其他的星球上,所有的生物習性都已經證明,同性戀愛、同性交媾都是再正常不過的一件事。
所以花歲月一進入研究部門,根本就像是一朵花進入蜜蜂群那樣的瘋狂。
即使第二天花歲月就已經有自己的座位,第三天就已經提出自己的課題,但三不五時還是會有同事過來跟他交流。同一部門的人也就算了,其他部門的人也會想辦法來跟他研究一些他可能會用得上的學術問題,連第一天認識的那個研究人員的好友梅根,一天就有兩次以上的機會看到他在花歲月的實驗桌旁邊說些什麽。
「幸好這些實驗狂人大部分都只知道動腦筋。」達爾有趣的看着連吃飯時間都有人圍在花歲月旁邊的景象。
「幸好他們動腦筋也只會用在數據上。」諾以斯忍笑,他雖然也擅長研究學術,但他卻不是那種會瘋狂于科學的個性。擁有研究者跟軍人的身分,他更偏于軍人的特質一些,因此他一直不太能理解這些實驗室裏的高智商分子,換成是他,有這樣一個心儀的美人在面前,早就想辦法看能不能下手了,哪還會傻傻的在幾天時間過去之後,除了學術上的話題,還是學術上的話題,這樣要是能追到一個人,那還真是絕了。
說着,諾以斯看了旁邊的長官一眼,他們家的老大就是那個會直接下手的人。他心想:有老大在,你們這些研究狂人別妄想了。
雷恩索斯直接走到花歲月的身邊,「有文件要你簽署。」
花歲月沒想太多,起身就跟着雷恩索斯離開。他身邊的研究者誰不認識自家的老大,全都乖乖的站在原地,看他們家老大把人帶走,雖然心中隐隐約約有一種不妙的感覺,可是科學家向來不相信直覺這種東西,所以也沒想太多。既然美人不在,他們就在餐廳裏随便買點吃的,決定回到實驗室一邊實驗、一邊吃。
雷恩索斯将花歲月帶到他們那一桌,這裏是軍艦的高級軍官用餐區,有自己的包廂,不算大的包廂裏就只有他們四個,桌上已經擺好了看起來挺美味的餐點,然後還有一份文件。
花歲月在擺放文件的桌子前坐下,「是這個嗎?」
雷恩索斯點點頭,「仔細看完,确定沒有問題後簽名。」
花歲月乖乖的仔細把只有兩頁的文件看完,看完後眼睛完全睜大,一雙淡粉紅色的唇也微微的張開。
文件的內容其實很簡單,上面寫着因為花歲月本人病重,無法親自參與微型機械人大賽,所以委托地球第一學府的教授,也就是當初花歲月的指導教授,帶着花歲月的研究成果參賽。
花歲月眨了眨眼,然後重新看過一次文件,又眨了眨眼,一下子眼眶就微微的發紅。
他其實不是多感性的一個人,但當初他對微型機械人大賽下了很大的功夫,給了很大的期許,一直把這一次大賽當作是自己命運的一個新的起點,因此後來知道自己已經不适合參賽時,雖然心裏很失落,卻沒有完全表現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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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現在他手中的這份文件卻告訴他,他還是可以完成當初的那個期望,即使他的命運已經被改變,但他還是可以有始有終完成他想要做的。
「是你幫我申請的?」想要委托人幫忙參賽,不是那麽容易的一件事,必須要提出參賽作品的确是本人設計的一切證明,還必須确定無法參賽的事實究竟是什麽,兩樣證明都很繁雜,不是願意花時間申請就可以的,這是為了避免比賽有人請槍手幫忙導致比賽結果不公平。
雷恩索斯點點頭,「快簽字吧!我會讓人把文件用最快的速度送出去,要不然會來不及。」時間的确是很趕。
花歲月立刻簽好文件,把文件遞給雷恩索斯。這時候外面的一個軍官似乎完全知道包廂裏發生什麽事一樣,敲門進來,将雷恩索司手中的文件用特殊文件袋裝好,然後離開。
過程中雷恩索斯其實都沒有解釋什麽,傳遞文件的軍官出去後他也沒說話,幫花歲月拿了一份餐具放到他面前,似乎打算就這樣直接開始用餐。
花歲月接過餐具,眼睛卻是一直看着雷恩索斯,像是要把他那張陽剛英俊的臉龐牢牢的記在心裏,連那濃密的兩道劍眉都要數清楚有多少根眉毛一樣。
雷恩索斯沒有回頭看他,「先用餐吧!」但他知道他在看他。
旁邊的達爾和諾以斯紛紛在心裏咕哝自家老大其實挺悶騷的,被花歲月這樣看着,其實心裏很興奮吧!說不定桌底下那根都翹起來了。
花歲月微笑,忽然微微的站起身,把臉湊到雷恩索斯的面前,然後用力的親了他一下,這才笑咪咪的重新坐好拿起自己的餐具,快樂的進行今天的午餐。
雷恩索斯看着他笑咪咪的臉龐,笑得酒窩都跑出來了,藍灰色的眼睛微微的眯了一下,笑意在眼中一閃而過。
——悶騷!
同桌的兩個屬下,再一次在心裏吐槽自家老大。
花歲月的好心情,一直到完成今天的工作回到自己的艙房,都還是感覺到十分的開心,然後一邊唱着不知所以然的歌曲,一邊完成今天的梳洗。剛穿好舒适的衣服,坐在床上弄幹自己的頭發時,一絲詭異的笑容慢慢的浮現在臉上。
少将的确是很大的職位。
肯恩的确是一個很大的家族。
但,那又如何呢?
如果真的喜歡上一個人,卻連争取都沒有試着去争取過,這樣的人生、這樣的青春就失去熱情了。
他聽育幼院的院長說過,很多事情都是年輕的時候才适合去做,不是因為身體老了,而是心老了。年紀越大,就越會失去挑戰人生的勇氣,對夢想越失去熱情,所以很多想法,趁年輕時就要勇于實現,不然很可能一輩子都沒有實現的機會,晚年徒留後悔。
眼睛滴溜溜地轉了一圈,丢下手中的毛巾,然後把襯衫脫掉,對着鏡子照,果然看到後面有一片很明顯的瘀血痕跡。那是昨天他幫實驗室同事搬東西時不小心撞到的,撞到的當下由于痛得整個頭腦冒星星,所以除了臉色慘白外他完全沒有任何的反應,同事安慰了一下後也沒發現異常,因此除了他自己,其他人都不曉得他撞得挺嚴重的。撞傷在背後,他也不方便塗藥,現在一片深紫色的痕跡顯現在白皙的背部,看起來一整個怵目驚心。
把襯衫穿好,在櫃子裏拿了藥膏,花歲月開心的往艦長室去找人。艦長室離他的房間并不算太遠,他因為是後來擠進來的成員,所以房間就只能安排在研究人員住宿區的最末端,旁邊隔着一道艙門,跨過去就是高階軍官的居住區,艦長室就在高階軍官居住區的最尾巴。
這個時間,軍艦裏的非值班人員都已經在自己的艙房裏休息,要不然就是在軍艦裏生活區域聚餐之類的,所以他一路走過去都沒有遇到半個人,一直到站在艦長室前面。
忍不住深深的吸了一口氣,他才伸手按下艙門旁邊的按鈕。
軍艦裏每個艙房的隔音都相當的好,按鈕按下去他根本聽不到裏頭鈴聲有沒有響,心裏正想着要不要再按一次,還是等一下再按?他剛剛按下去到現在有沒有一分鐘了?太快按會不會顯得太急躁?
幸好雷恩索斯沒有給他太多胡思亂想的時間,艦長室的艙門很快的開啓,高大的身形就站在面前,非常的有威吓力。
可是花歲月對艦長的威吓力不是太有感觸,擡起頭,用那一雙像是星空一樣的雙眼,笑咪咪的看着雷恩索斯,然後把手中的藥膏遞到面前,「幫個忙好嗎?」
雷恩索斯的眉頭微微靠近,「你哪裏受傷了?」藥膏是他讓人準備的,所以一看罐子就知道裏頭裝了什麽。
「這裏。」花歲月立刻轉過身,然後很快的解開襯衫的扣子,「咦?」
雷恩索斯怎麽可能給他解開扣子的時間,一看到他的動作,立刻攔腰把人拉進艦長室。
雷恩索斯充滿占有欲的動作,讓花歲月在心裏偷偷的賊笑。
雖然他也是實驗狂人,但是他的情商應該比那些同事高一些吧!畢竟身為孤兒,為了生活,從小到大他是看着別人的眼色長大,對于人際關系還有人們的一些行為舉止,他還是能解讀的,所以很明顯的,他們的少将大人對他是有那麽一點意思的,對吧?
雷恩索斯可不曉得背對自己的那張臉正古靈精怪的露出什麽樣的表情,他稍微拉開那件白色的襯衫,就看到底下紫黑色的痕跡一大片,這下子眉頭可不是微微的靠近而已,整個都出現川字的皺紋。
花歲月把襯衫脫下來,然後将藥膏遞到他的手裏,「我剛洗完澡,現在擦藥效應該很好滲透,說不定明天還是後天就完全好了。」
「你以為你的體能階級有多高?」雷恩索斯瞪了他的後腦勺一眼,心裏在冒火。
「一般般,二十歲那時候注射第一劑基因藥劑的時候,檢驗師是這麽說的。」
現在人類的平均壽命大約是兩百歲左右,這樣的歲數并不是生來就是如此,而是科學家發明了基因藥劑可以從根本增強身體機能,平均每注射一劑藥劑就可以維持二十年左右的身體狀況,正常人的身體大約可以承擔四到五劑的基因藥劑,因此壽命才能延長到兩百歲的時間,如果完全沒有藥劑增強身體機能,目前人類的壽命大約是一百一十年左右的時間。
基因藥劑的價格不算便宜但也不算貴,前面第一劑由政府免費發放,在公民滿二十歲後可以自己到政府的衛生所去接受施打,然後以後的基因藥劑就要由自己購買。衛生所的承辦人員除了幫你施打藥劑外,還會順便幫你檢驗體質狀态,如果檢驗後顯示為一般人,那代表你的體質在正常的狀況下可以施打四到五劑的基因藥劑。當初花歲月的檢查就是一般人的結果。
聽說聯邦目前有紀錄開始,最好的體質狀态可以施打到十五次的藥劑,整整是一般人的三倍,換句話說,這種體質超強的人種,在正常的狀況下可以活超過三百歲。
「既然知道是一般,再強的藥劑都不可能讓你這一片瘀血兩、三天就恢複。」
花歲月不在意的聳聳肩,「沒關系,反正兩、三天後也不是那麽痛了。」至少不會睡不安穩。身體太敏感的結果,就是昨天受傷後,睡在床上,只要稍微翻個身就會被痛醒,所以昨天晚上睡眠品質很差。要不是他是屬于那種一睡着,半天都不會改變姿勢的習慣,很可能他會一整晚都沒有辦法入睡。
雷恩索斯一直皺着眉,抹了些藥膏在手心,雙手用力摩擦到熱之後,用掌心在那一片無比柔滑的背部輕輕的把藥膏推開。
他的力道其實不大,可是花歲月就已經痛得龇牙咧嘴,等到雷恩索斯把藥都塗抹好時,他額頭上都冒了冷汗。
他現在有點懷疑拿塗藥來當見面的借口這件事,到底算不算一件蠢事了。
「好了。」
雷恩索斯把藥罐蓋上,起身到浴室把手上的藥膏洗幹淨,然後一回來,卻看到原本趴在床上的花歲月并沒有穿上襯衫,而是整個人光溜溜的趴在他的床上翻着一本他原本放在床頭的書籍。
藍灰色的眼睛又改變了瞳色,「你應該知道你現在在做什麽是吧?」視線對着那挺翹渾圓的白皙雙臀。
花歲月把下巴抵在書本上,微微側過頭看着他,「難道我的暗示還不夠明顯嗎?」
雷恩索斯沒有回答他的問題,他只是很快的脫掉自己身上的衣服,然後同樣赤裸裸的上床,将床上那個該死的妖精壓在自己的身下。
花歲月得意的發出嗤嗤的笑聲,但是很快的他就笑不出來,已經有好幾天沒跟人身體接觸的他,都忘記這具身體有多麽的渴求性,也忘記了壓在他身上的這個男人,在這方面可不會輕易的饒過他。
笑聲沒多久就變成了呻吟,然後過了一陣子變成了哀求,花歲月只能慶幸軍艦的隔音太好,不然這下子他的臉可丢大了。
少将大人的生活狀态改變,軍艦上熟悉自家長官習性的人很快就發現改變的原因是什麽,然後一點也不奇怪,畢竟那朵剛進入軍艦沒多久的小花,實在是漂亮得驚人。他一進入軍艦沒有多久的時間,差不多所有單身的成員就都知道有關他的一些訊息,只是大家才剛摩拳擦掌準備展開攻勢,沒想到轉眼間就被自家長官撈進自己的碗裏。
只有少數不了解雷恩索斯的人,才會覺得花歲月不過是利用外表優勢就爬上艦長床上的賤人,而這些人通常也都是對艦長有其他意圖的人;至于那些對自家老大稍微有一點了解的人都曉得,如果不是自家老大有意思,那朵小花別說是爬上床了,連艙門都進不去。
稍微用腦袋想一下就知道,雖然少将大人不是沒有過情人,但是宙斯艦長室裏的那張床,還真沒有被艦長以外的人睡過,而且過往老大的那些情人,有誰可以跟老大睡上一整晚時間的?通常不是完事之後就讓人送走,便是老大自己離開,從來沒有一次可以看到有人能跟老大睡上一整晚,還讓老大陪着出門,甚至撈着人一起去用早餐的。
因此雷恩索斯的心腹們,即使雷恩索斯完全沒有開口承認什麽,他們也知道,要是沒有意外的話,這一朵小花恐怕就是他們未來的少将夫人了。有這樣美麗又聰明的小花當夫人,就算他們對自家老大充滿敬佩,也是會感到羨慕又妒忌的。
「沒想到軍艦的艦長室挺大的。」
花歲月這幾天下了班,就直接窩到雷恩索斯的房間。他現在的軍牌已經被宙斯的主腦設置了特殊權力,全艦隊的人,除了他之外,再也沒有其他人可以自由出入雷恩索斯的房間,即使雷恩索斯不在裏面,花歲月同樣可以進出。
所以花歲月終于有機會好好的觀賞一下艦長室,之前進來都是被一把抓上床,劇烈運動後睡上一整晚,隔天迷迷糊糊的就被打理好一起出去用早餐,根本沒有時間能好好看看艦長室是什麽模樣。
這是一個超漂亮的房間,在裏頭根本感覺不到是在軍艦裏頭,面積大概是他房間的兩倍大,牆面是由特殊材質所建造,乍看起來不是很像金屬,但其實是金屬的一種。花歲月知道這是什麽金屬,這是目前最輕薄、最耐熱、最堅固的合金,通常用于飛船的外層,讓飛船可以自由升空并且禁得起碰撞,只是這種合金造價高昂,一般都只用在飛船的外層,很少會連內層都安裝上。
然後艦長室的床邊有一大片的落地窗,可以清楚的觀賞外太空的景象,透明落地窗外圍還有金屬艙門,要是遇到攻擊或是被強烈光源照射時,可以關閉金屬艙門保護艦長室的安全。
這可是連最高級的飯店都不可能擁有的觀景房啊!
因為今天他們的航道會經過一片很大的星雲,所以他今天才會一下班就跑來這裏觀賞風景,在艦長室可以看到的星雲景色比甲板上的還要漂亮,而且是獨家的。
「這是制式規格。」所有大型軍艦的艦長室都是一樣的大小。
落地窗前有一塊很舒服的地毯,花歲月就坐在地毯上看外面那看起來很近,其實還非常遙遠的星雲。粉紅帶紫色的星雲看起來很夢幻,但是他知道那個地區其實是警戒區。
所謂的星雲,大多是塵埃、氫氣、氦氣、和其他電離氣體聚集的星際雲。原本是天文學上通用的名詞,泛指任何天文上擴散天體。星雲通常也是恒星形成的區域,在這個區域形成的氣體、塵埃和其他材料擠在一起,聚集了巨大的質量,這吸引了更多的質量,最後大到足以形成恒星。據了解,剩餘的材料還可以形成行星和行星系的其他天體。
所以星雲的構造相當複雜,形成恒星的紫外線輻射會造成周圍的氣體電離,使它們發射出可見光的波長,然後照射在塵埃顯現各種變化。
這個區域的星雲裏面有大量的有害輻射與物質,當初探測船進入這個區域探測時,外面的金屬層立刻出現腐蝕的現象,探測船內部不斷出現有害輻射的感應,是目前人類還沒有辦法真正進入觀察的一個星雲。
但這麽危險的一個星雲,看起來卻非常的美觀,一大片漸層的粉色,形成像是貓眼一樣的形狀,最外圍還有一圈綠色的色澤,夢幻得讓人感嘆宇宙的奧妙。
雷恩索斯在花歲月的背後坐下,一雙大長腿張開,把花歲月撈到自己懷裏頭,就像抱一個大型娃娃一樣抱着。
「你應該看過很多像這樣的景色吧?」據資料統計,星際的宇宙軍種在職期間,有一半的時間是在軍艦裏,所以他想雷恩索斯看過的宇宙奇景,應該比行星裏的地面景觀還要多也不一定。
「不算多。人類很渺小,科技還不夠進步,有很多特殊的宇宙景觀必須透過天文望遠鏡才能看到,人類目前的飛船航道并沒有辦法前往。」
「也是,宇宙那麽大,人類連宇宙到底有沒有界線,如果有界線,界線外又是什麽都搞不清楚。」身為一個科學研究者,太明白人類到底有多麽的渺小。
「或許在人類滅絕前也沒辦法搞清楚你剛剛問題的答案吧!」
雷恩索斯明明說「或許」,但是音調卻是肯定的,讓花歲月不由得笑出聲音,問題是連他自己都不曉得自己在笑些什麽,人在心情好的時候,好像笑點都會變得很低。
「我只希望自己在腦子變得愚鈍前,能知道多少這個世界的奧妙就知道多少,活到老,學到老。」
雷恩索斯捏了捏他的臉頰,懷裏的這個人,真的是一個個性非常積極的人,而且他的那一份積極,可以輕易的感染到周遭的人,似乎只要在他的身邊,就可以分享到他的好心情。
「看你心情這麽好,就不告訴你壞消息了。」
「咦?什麽?什麽壞消息?」他在軍艦裏什麽事情都沒幹吧?從哪裏冒出來壞消息?
「別擔心,不是什麽多重要的事情。」
「那你就別告訴我啊!既然告訴我了,怎麽可以不說清楚?」整個人轉過身跪在他的面前,然後一雙眼睛瞪着他的,眼神充滿着控訴。
他一開始就知道這個男人的個性其實有點小惡劣,明明外表就一副嚴肅正當的模樣,但事實上三不五時就喜歡整他。
「都說了是不重要的事情,那何必說出來破壞你的心情呢?」雷恩索斯一點都不懼怕他「兇狠」的眼神,臉上保持着撲克臉,根本看不出來這張長得一臉正氣的俊臉其實肚子是黑的。
「我掐死你!」
雷恩索斯差點就笑了,懷裏的這個人明明說掐,可是第一個反應卻是張嘴咬他的肩膀。
「我覺得你改變一下下口的位置會比較好。」看他擡頭,雷恩索斯手指指了指自己的雙唇。
然後花歲月直接伸手捏住他的雙唇,完完全全徹底破壞他身為一個艦長的嚴肅形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