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章節

住柱身,湊過臉去,面無表情地舔上了柱身。

“……啊!”何修懿忍不住大叫了一聲。

半醉半醒當中,何修懿覺得是自己有機會阻止對方的,但他卻猶豫了,他也不知道自己在隐隐期待一些什麽。

左然舔了幾下之後,用唇包裹住了柱身,上下滑動,同時用舌頭輕輕地舔弄頂端那個小口。

“啊……啊……!”何修懿用手推了推對方,可幾根手指卻有氣無力,那“抗争”如同弱小的動物一般。

接着,左然用舌抵住了何修懿分身頭部,開始繞圈,何修懿覺得自己整個下身都麻了。

大約三分鐘後,左然更深地含住何修懿下身。他讓分身頂住上颚,而後緩緩滑向喉嚨,一直到達咽部,用那裏壓住了,而後用舌尖沿着系帶前後舔弄。

同時,左然的兩手按住了正用力抓着浴缸邊緣的何修懿的兩手。

何修懿尖叫了一聲,全身上下都繃緊了——他不知道系帶被舔弄竟那麽舒服。

何修懿兩條大腿顫抖着,向下看着左然漂亮的臉。

左然睫毛很長,在燈光的照射之下,在雙眼下投射出了兩道影子。

他的鼻梁很挺,薄唇帶着水光,下巴有着極美好的弧度。

真是……漂亮……

被狠狠誘惑了。

何修懿覺得自己快忍不住了。

“左然……影帝……”何修懿摸着左然的臉頰,“我……我……我可以在你兩億的臉上射精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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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然依然沒有答話,只是用力地吮吸了一下,而後頸子稍微向後移了一下,吐出了嘴裏的東西。

與此同時,何修懿的下身一抖,将一股濃稠的液體噴射在了對方臉上。

左然睫毛動了一動,而後緩緩睜開眼睛。

何修懿便看見,左然的睫毛上挂着白色液體,他只要一眨眼,白色液體便跟會着一起顫動。

鼻梁也有……薄唇也有……下巴……也有……

左然擡頭看着何修懿,說:“我洗把臉,你先回房?”

“嗯……”

左然這一“洗臉”,洗了四十分鐘。

(完結)

何修懿回到房間後,随便倒在一張床上,迷迷糊糊地側躺着。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時間,他忽然感覺身旁的床墊一沉,接着便被人抱在了懷裏。

何修懿嘟囔道:“怎麽去那麽久……”

左然回答:“你別問了。”

“你不會幹了什麽奇怪的事吧……”真的直接洗臉了嗎?

左然又道:“也別問了。”

片刻之後,左然又對何修懿說:“換上睡衣,然後好好睡一覺吧。”

“哦……”雖然說了“哦”,不過何修懿卻沒有動彈,還是穿着襯衣以及特意為戛納定值的西褲。

左然有點無奈,從何修懿開着的行李箱中拿出了一套睡衣,走回床前,伸手扒了何修懿的褲子,平平整整地挂在衣帽間,又幫他穿好了睡褲。不過,在套睡褲的過程當中,左然兩只手的拇指始終貼着何修懿的皮膚,從腳踝沿着小腿、大腿、胯部,一路上滑到腰部。

而在換睡衣時,左然的小指也滑過兩顆乳尖,在何修懿胸前緩緩地幫他扣上了睡衣扣子。

……

第二天,何修懿直到日上三竿才睡醒。

一睜眼,他又看見左然坐在窗前的椅子上看報,動作還是那麽優雅。

“左然……”何修懿用沙啞的聲音喚了句。

“在呢。”左然嘴角溢出了少見的笑意。

何修懿其實記得昨晚上的事。

他的确醉了,但也沒人事不知。

當時,他內心中明明有隐秘的渴望,但卻卑鄙地選擇了裝作酩酊大醉。于是,到第二天,一切的悸動便全被掩埋在借口之下了。

他就像是一塊風化了的岩石,外殼已經崩裂,然而,對于接受這樣一份深情,他有着本能的退縮。

見何修懿這樣,左然也沒說話,兩人十分默契地保持了沉默。

白天,劇組一起游覽了戛納影節宮、老城區、克魯瓦塞特濱海大道以及馬丁內斯海灘。這将是他們在法國的最後一天,再過一個夜晚,便要全體回國了。

一直到了晚上十點,劇組才宣布“解散”了。

“修懿,”左然問道,“去過Ba海灘嗎?”

何修懿回答說:“沒有。”

“陪我去走一走?”

“……好啊。”

Ba海灘距離酒店并不遠。

在穿過海邊著名的Grand Jas公墓時,左然突然拉起了何修懿的手。

何修懿:“……?”

左然說:“看你害怕。”

“我不害怕。”這個墓地十分華麗,埋葬着無數的名人,充滿歷史文化氛圍。兩側建築很有特色,已經成了一個景點,供游人們思考、冥想,并沒有任何陰冷的氛圍。

“好吧,我怕。”

既然左然那麽講了,何修懿也不好甩開對方的手。

Grand Jas公墓面積不算小,兩個人在曲徑深幽的小巷中緩步而行。本來他們只是随意地牽着手,然而不知從何時起,左然的手指便強硬地插進了何修懿的指縫,與他十指相扣,并且還時不時用拇指輕輕地摩挲何修懿的虎口。

何修懿只是低着頭,一言不發。

最後,兩個人終于走到了海邊。

在昏暗的燈光下,何修懿能看見海水像籠着一層白霧一般地靠過來,輕輕撫摸柔軟的沙,而後又依依不舍地退回到海的懷抱。

海風帶着一些潮腥,時濃時淡,一絲一絲,鑽進了兩人的鼻尖。

海浪聲緩緩地流散。

沙子很細,踩着非常舒服,仿佛踏在雲上一樣,有些夢幻。

因為怕被人認出來,兩人在一處十分黑暗的地方站定了,面朝着戛納的大海,感受着夜晚微涼的海風吹拂發絲。

“左然……”何修懿說,“我想……鄭重地謝謝你。”

“哦?”

何修懿緩緩道:“假如你沒有狠命地幫我,此刻我肯定是一無所有。”

左然表情有了一絲松動:“沒事。”

“……”

左然又道:“你覺得我的愛是一樣好東西,而非負擔,我很高興。”

何修懿自嘲地笑了一笑:“可是我卻拖了你的事業後腿。”如果沒發生“争番位”事件,戛納的影帝也許是左然。

“不是。”左然說,“你成就了我。”

何修懿問:“因為我令你進了圈子麽?”何修懿還記得左然講的進圈子的理由。

“不止。”左然看着遠處黝黑的海平面,眸子裏倒映着月和群星的光,“修懿,你知道麽……?因為你,一個從未有過憧憬的人懂得了什麽是極致的喜,一個從未有過失落的人懂得了什麽是極致的怒,一個從未有過坎坷的人懂得了什麽是極致的憂,一個從未有過危機的人懂得了什麽是極致的懼,一個從未有過挂懷的人懂得了什麽是極致的愛,一個從未有過摒棄的人懂得了什麽是極致的憎,一個從未有過渴望懂得了什麽是極致的欲。因為你,我才能夠飾演那麽多的角色。”

喜怒憂懼愛憎欲,佛家所說的七情。

曾經的左然,情緒并沒有很大的波動,直到他遇到何修懿。

何修懿轉過頭,愣愣地看左然。

半晌之後,他才問道:“極致的憂……極致的懼?”

左然說:“嗯。”

“左然……”何修懿說,“別再憂和懼了……”

他受不了。

在這樣的夜晚,在這樣的海邊,何修懿終于承認了,他見不得左然再因他而痛苦。

“……?”左然也偏過頭,望向了何修懿。

“……”何修懿問,“你從沒有愛過別人?”

“我從沒有被別人吸引過,更不要說動心、喜歡或者是愛了。”

“……”

“修懿,”左然繼續說道,“你知道麽,在這個宇宙上,有很多真實但卻驚人的存在。”

“嗯。”

“而對我來說,最真實但卻驚人的存在,就是你了。”

“……”

海浪的聲音突然大了些,味道也是,一切都像是在夢中一樣。

何修懿有一點暈乎乎的,看着左然那清亮的眸子,心髒猛烈地跳動了起來,只想用力擁抱眼前的人。

他說:“左然。”

左然聲音十分性感:“嗯?”

“你覺不覺得……《家族》最後一鏡中,我演得不大好?”

“……”左然皺起眉,看着何修懿。

何修懿繼續道:“戲已經殺青了,也沒法重拍了,但是心裏總是覺得有點遺憾……我能與你重演一次,彌補一下這個遺憾麽?”

“……”

《家族》最後已經,分明是場吻戲。

何修懿追問道:“行麽?”

“……”半晌過後,左然嘴角上揚起了一個弧度,“當然可以。”

于是,在戛納只有月色的海邊,左然摟過了何修懿,十分小心地碰了碰對方的唇,蜻蜓點水般的,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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