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搬新家
“這和我沒關系,我說你想殺人,就是想殺人。老實交代,是誰派你們過來的。”
蘇晚晴唇角微勾,笑容冷冽。
一次又一次找上門,真當她的是泥捏的不成。
沾染上不良藥品的人,都是社會邊緣群體,他們吸飄了之後,什麽都敢幹。
蘇晚晴新書剛出點成績,就要用電鋸鋸掉她的手指,他們還真的有恃無恐。
殺人不過頭點地,葉筱柔等人,分明就是要讓原主生不如死。
掐滅她生活中的一切希望和可能,讓蘇家人在病痛和窮困中掙紮。
沒有光亮的人生,就像無邊無際的深淵。
如果奮起反抗的是原主,好不容易鼓起勇氣,想靠碼字改變命運。
卻被人活生生鋸斷手指,她該有多絕望。
對蘇家來說,這不僅是懲罰,更是一種警告。
幕後黑手在告訴他們,他這次可以讓亡命之徒鋸掉蘇晚晴的手指,下次就可以害他們的性命。
光頭男咬死不願交待,究竟是誰派他們來的,蘇晚晴也不惱。
心狠手辣的人,嘴巴通常比較嚴實。
她慢條斯理的拿出一枚黑色藥丸,塞到光頭男嘴巴裏。
藥丸下肚,不到三分鐘,光頭男五髒六腑像是被一萬只蟲子咬了一樣,疼得蜷成煮紅的蝦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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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痛楚,比他藥瘾發作,還要強烈一百倍、一千倍。
幾分鐘像幾小時一樣漫長,當女人的聲音,再度在耳畔響起,光頭男臉上露出驚懼神色:“你到底喂我吃了什麽?”
疼痛的刺激,讓他說話都變利索了。
“好東西,究竟是誰指使你害我的。”
光頭男不怕死,但怕疼,他拼命搖頭:“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是有人遞了紙條。告訴我們,只要幹了這樁買賣就有貨。”
“你最好別說謊……不然,你會後悔出生過。”
蘇晚晴剽竊了一把霸總語錄,在警察到來之前,把昏倒的黑子弄醒,用私刑把兩人折磨了一通。
平生第一次,兩個自以為骨頭硬的人,明白什麽叫做人間地獄。
當警察趕到場時,光頭男和黑子像破布娃娃一樣躺在血泊中。
要不是兩人胸口還有起伏,他們差點以為兩人死了。
再看報案人,一個腿有殘疾,看起來柔柔弱弱,臉上有淡淡疤痕,卻毫發無損的中年女子。
兩人總覺得案發現場,透着幾分詭異。
“事情就是這樣的,我走樓梯時,穿連帽衫的男子将我挾持到房間中。光頭男想用電鋸割斷我的脖子……我當時害怕極了,就跟他們拼命……”
記筆錄的警察,心情複雜的安慰蘇晚晴:“不用怕……下次遇到可疑人跟蹤自己,最好報警,不要讓自己陷入險境。”
雖然他們也不知道,究竟歹徒和完好無損的“受害者”誰更該害怕一點。
蘇晚晴一臉認真的點點頭:“警察同志,我經常遇到壞人,肯定是有人背地裏暗算我。”
“經常?你得罪過什麽人嗎?”
蘇晚晴嘆氣,皺着眉頭說:“能稱得上仇人,只有當初搶了我丈夫的小三葉筱柔,以及渣男司昊天。”
警察将這些記到本子上,繼續問:“你有沒有證據,能證明是他們雇兇害你?”
“我正在搜集證據,相信用不了多久就能将惡人繩之以法。對了,警察同志,這個男的往自己胳膊上打針。”
蘇晚晴指了指孤零零躺在地板上的針筒,兩個警察對視一眼,瞬間提高警惕。
其中一個走進針筒,遠遠的嗅了一下,頓時變了臉色。
“是,D品。蘇女士,非常感謝您的報案,希望接下來,您能配合我的調查。”
“不用謝,作為一名守法公民,這是我應該做的。”
躺在地上的光頭男和黑子,陷入刻骨銘心的絕望中。
在惡魔女人的嚴刑逼供下,他們兩個該說的不該說的全說了。
現在這種情況下,進了派出所坦白從寬,反而更能确保他們的人身安全。
想到上線的殘忍,兩人決心戴罪立功。
送走民警同志,蘇晚晴收起腼腆、驚懼的深情,從口袋裏拿出一張紙,眸中露出精光。
雖然沒問出真正的幕後真兇,但也不是一無所獲。
其實蘇晚晴能猜出來,做出這樣喪心病狂事的人,十有八九是瘋狂迷戀葉筱柔的偏執狂影帝。
葉筱柔很狡猾,所以直接傷害原主的事,她都會慫恿暗示別人去做。
至于她,頂多找小混混騷擾毆打原主一家,不敢直接傷人性命。
如果不是看過這本書,蘇晚晴也想不到,表面溫文爾雅的娛樂圈影帝,竟然會雇人潑原主硫酸。
用最殘酷的手段,毀掉一個年輕美麗女人的容貌,這心理得多變态陰暗。
要不是原主反應快,護住了眼睛,她失去的将不僅僅是容貌,還有寶貴的光明。
多年後,他還想用更惡劣的作案手法,毀掉蘇晚晴的雙手。
用靈氣洗掉身上奇怪味道,蘇晚晴像什麽都沒發生過一樣回了家。
第一輪報複,她僅僅用了三天時間。
根據從光頭男和黑子那裏審問到的消息,蘇晚晴利用黑客技術,找到他們藏匿在互聯網的暗黑交易鏈。
幾十個重點犯罪分子,數百個邊緣小兵,還有神秘到僅存在聊天記錄中的大供貨商“鈴姐”。
他們買賣的貨量,挨個槍斃,沒一個虧的。
蘇晚晴将搜集的證據,以及最近幾個交易地點,用匿名信的方式寄到兩個案發地的省際派出所。
國家收到消息後,成立重案組,以閃電般的速度,打爛這條作惡多端禍害百姓的毒瘤。
深藏功與名的蘇晚晴,帶着蘇父、蘇母搬到了環境更好的新家——景園小區。
被動挨打,不符合蘇晚晴的性格。
既然葉筱柔視她為眼中釘肉中刺,見不得蘇家過的好,想毀掉原主人生的所以希望和光亮。
蘇晚晴偏要搬到景園小區,在葉筱柔眼皮子底下,走上輝煌人生路。
離得近了,也好逼葉筱柔狗急跳牆露出馬腳。
景園小區,屬于別墅小區,居住者非富即貴。
在這樣的地方,撕下葉筱柔夫妻的真面目,應該會很有趣。
午後陽光燦爛,葉筱柔沉着臉,一手拿剪刀修花,一手持手機通話。
“夫人,蘇晚晴一家搬走了。”
“咔嚓”,葉筱柔剪掉一枝開到全盛的花,眼睛裏幾乎粹出毒汁來。
她壓低聲音瞪大眼睛,清雅秀麗的五官因過于用力變得扭曲:“廢物!你們為什麽不阻止!錢拿去喂狗,都比養你們強。”
葉筱柔正打算釜底抽薪,找人聯系房東買下房子,把他們趕出去。
哪知蘇家人溜的這麽快,兔子一樣又挪窩了。
“正……正在調查,查到後,我一定第一時間上報。”被罵廢物,劉力表情很不好看。
另一個手機鈴聲響起,葉筱柔深呼吸,扯動肌肉露出笑臉。
等低頭看到來電顯示,她的笑容才真切了幾分。
葉筱柔挂斷劉力電話,接通另一個手機通話。
“煦陽,嗯?不忙,好的,晚上老地方見。”
顧煦陽挂斷手機,站在深色背景玻璃幕牆後前。
他手貼着冰涼的玻璃,蒼白的瘦削的手背幽藍色的血管清晰可見。
從這裏俯瞰下去,車水馬龍盡收眼底。
許多年了,顧煦陽很久沒感受到,心髒停止跳動,想要毀滅一切的沖動。
他轉身,走向密封的玻璃箱,面無表情的将手放進去。
察覺到熱量侵入,被拔去獠牙摘了DU囊的眼鏡蛇,貪婪的纏住顧煦陽溫熱的手腕。
冷血動物,才是這個世界上,最可愛的生物。
顧煦陽眼神幽暗,唇角勾起一抹令人心悸的笑容。
助理白素進門時,看到顧煦陽臉上薄涼中透着嘲諷的笑容,下意識挺直脊背。
“顧總,您飛往M國的機票已經定好,除影視簽約外,還安排了粉絲見面會。”
不知為何,白素有些害怕此時的顧煦陽。
幽暗的辦公室中,他像電影中,矜貴優雅的血族使者。
顧煦陽拉開窗簾,白皙的臉上露出謙雅笑容:“辛苦了,剛才在練習劇本,沒吓到你吧?”
陽光中,顧煦陽風度翩翩,俊美斯文的模樣,讓白素情不自禁的紅了臉:“沒有吓到,顧總,您是我最欣賞的演員。”
白素是顧煦陽的忠誠粉絲,她從高中起就開始努力學習,申請國外名校,打造燦爛履歷,只為成為顧煦陽助理。
“謝謝你的支持,這是我的榮幸。”
再一次搬家,蘇晚晴一家的行李比上次還少。
新家是別墅,蘇晚晴來看過,各類家電家具非常齊全,當然價格也很好看。
姜蘭芝坐在車裏,望着小區中一棟棟的別墅,就像做夢一樣。
蘇令章手放在膝蓋上,滿眼滄桑,是他們耽誤了晚晴的人生。
要不是顧慮到他們老倆,晚晴也不用受這麽多年苦。
“那是——葉筱柔。”
姜蘭芝貼近車窗,臉上露出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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