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報恩（5）
兩人一起到公司。
瑞英的工作叫做助理，其實幹的活是雜事，賀總工作後他就賦閑。可瑞英是個坐不住的性子，在秘書室眼巴巴的瞅大鐘。
年輕秘書好笑：“就想下班啊？”
瑞英羞恥的臉紅，但還是給秘書先生搖搖頭，表示不是的。
秘書：“那你看着時間幹嘛？”
瑞英給他在電腦上打字。
【計算時間。】
年輕秘書二丈和尚摸不到頭腦，他忙也沒時間跟瑞英扯淡。眨眼一個小時後，瑞英提着開水就往賀總辦公室沖。
兩位秘書：……
瑞英進去了兩分鐘，時間大概就是給賀總倒點白開水，兩個秘書囧囧的看着他從裏面走出來，臉蛋還紅紅的，一雙眼睛裏小鹿亂撞。
兩位秘書：……？
這樣，沒事兒幹的瑞英一個小時就往賀總辦公室沖一次，閻羅王居然沒生氣，兩個秘書對看一眼，決定中午請小瑞吃飯。
賀總工作狂，當然吃盒飯。
他們中午休息時間只有一個小時，程秘書打着秘書室歡迎新人的旗號拉着瑞英到附近的日料餐廳。小啞巴還是第一次進這種高檔場所，對着滿桌的生魚囧囧有神。
他又不好意思問，這玩意兒能不能吃啊？
可兩位大秘書都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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瑞英看他們吃，自己也只能上桌，他第一次吃生魚片，貧民表示吃生食的滋味真的好可怕……
瑞英都不知道自己怎麽咽下去的。
程秘書卻覺得這一頓請的算大方，微微笑着：“你昨晚跟賀總相處的怎麽樣？”
瑞英一邊生不如死，一邊點頭表示很好。
程秘書：“賀總能信任你，這是好事。”
瑞英：？
“賀總從小到現在，經歷過兩次食物投毒，三次人為車禍。”程秘書唉聲嘆氣：“所以他這人防備心比較重，性格扭曲。”
瑞英咬口飯團，心道你才性格扭曲。
不過……長腿叔叔腦回路是有點奇怪。
跟啞巴聊天是聊不起來的，幸好兩個秘書掌握八卦無數，瑞英偶爾用手機回答他們問題，剩下的時間都在跟各色飯團搏鬥。
突然，他想起一個問題，用手機打字問：“賀總真的有未婚妻？”
長腿叔叔未婚妻的傳說在公司由來已久，可誰也不知道這未婚妻是不是人，存在不存在，久而久之就沒人當一回事了，可大家私底下還是會讨論讨論。
主要讨論點在賀總到底是不是性.無能。
程秘書當然也知道坊間傳說，他高深莫測的笑笑：“賀總是有未婚妻的。”
瑞英驚訝的啊一聲，啞巴是能發出簡單的音節的，可這還是瑞英第一次啊，程秘書看瑞英一眼，故意加重音量道：“你這麽驚奇幹什麽？賀總一個鑽石王老五還不能有未婚妻？”
瑞英連忙擺手，他有點懊惱自己怎麽就發出難聽的聲音了，打字道【我就是好奇，那她人呢，我們怎麽沒見過？】
程秘書沒回答，年輕秘書壓低聲音說：“這是公司的禁地，賀總未婚妻三年前嫁給別人了。”
瑞英心裏哇一聲。
“你想我們賀總長得帥，有錢，性格雖然有點閻羅吧但不沾花惹草，他未婚妻為什麽要嫁給別人呢？”
性.無能。瑞英腦子裏下意識冒出三個血淋淋的大字。
程秘書卻裝出不悅的樣子：“胡說什麽，明明是我們賀總不要人家。”
這句話就有點強撐的意思了，看程秘書樣子也像做賊心虛。瑞英心裏頭偏向某個答案，吃生魚越發吃的難受，一直到回辦公室都心事重重。
1點，他給賀總添水的時候，給了賀總一個“好同情性.無能的眼神”。
賀總：……
瑞英同情完賀總便出去了，空留下今天跟廁所約會數次的賀總滿頭霧水。
瑞英想法很單純，長腿叔叔就算硬不起來，那也是他的恩人。也許長腿叔叔就是以前發現自己的秘密才會資助一個孩子，算是養子。
而且兩次下毒，三次車禍在那呢，長腿叔叔太可憐了。
他一定要對爸爸好。
瑞英下定決心，以後無論是什麽刀山火海什麽陷阱詭計，都擋不住他火眼金睛的如意棒。
他要護送爸爸幹事業。
考驗很快來臨。
賀總工作分為三大塊，第一簽字第二開會，第三就是搞交際。
只要在生意場上場上滾，沒有不需要吃飯喝酒的時候，賀總為人冷酷但私人交際圈還是有的，尤其是他打小的一批老混蛋。
這天10點下班後，賀總便帶着瑞英一起去會所，不過考慮到裏面亂七八糟的，賀總便讓瑞英留在外邊等他，他進去十分鐘就出來。
瑞英不幹，拉着賀總衣袖非要一起去。
那傲嬌的小模樣，粉唇在夜色下嘟起。
賀總正人君子，不自在的同意了，順勢牽其瑞英的手進會所，他走到一半還湊近瑞英耳邊告誡一聲：“一定要跟着我，知道麽？”
瑞英目光如炬的點頭。
他甚至想拍拍長腿叔叔肩膀，你放心，有我呢，我會保護你。
會所裏燈光低，裝修豪華，可裏面幹的貓膩卻低檔，全是男男女女那檔子事。瑞英進去就看見一個短裙小姐姐跨坐在男人身上，男人的手伸進她的裙子裏，雖然看不見，可光靠想就知道男人的手在幹什麽。
瑞英唰的移開眼睛。
賀總沒做聲，給幾個老混蛋把燈光打開，那群妹紙見閻羅來了突然安分，鳥散一般從男人身上滾下來。
幾個老混蛋哈哈哈笑：“怎麽又遲到了？要罰酒啊。”
其中一個端着杯洋酒起身，他喝的有點多，走路歪歪扭扭的。賀總聚會總是遲到，他們也早習慣閻羅不近女色，反正讓賀總喝喝喝就是了。
那人玩着老套路，邊走邊把酒杯填滿酒漿，伸手笑嘻嘻遞給賀總。
千鈞一發時刻，瑞英突然從那人手裏把紅酒搶過來。
咕嚕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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