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發財了

老太醫一走,林钊也不好多留了,但他心裏還是不太信李煦的病情加重了,準備私底下找嚴醫正套套話,他留下一句讓李煦多休息的話就離開了。

等屋裏只剩李煦主仆倆,李煦才轉過身,目光炯炯地看着劉樹,“去把你幹爹請來,本王有事交代。”

劉樹剛才真心被吓到了,這會兒人還有些懵,眼淚還挂在臉上。

李煦把剛才用過的帕子丢給他:“把眼淚擦了,順便把這帕子偷偷洗了,別被人看見了。”

劉樹這才反應過來,剛才那一幕是假的,他又哭又笑地應答道:“诶,奴才這就去辦。”說完抹着眼淚出門喊人去了。

驿館內外,多少雙眼睛盯着李煦這裏,見到這一幕,人們紛紛猜測,是否是順王殿下的傷勢加重了。

看來,他是走不到南越了。

老太監一來,李煦讓劉樹守住房門,不許任何人靠近,然後問老劉太監:“我們還有多少財物?”

老太監規規矩矩地行完禮,然後走到李煦床邊,彎腰從床底下拉出一個大箱子,這個箱子李煦昨天也看到了,還以為是他的衣物箱。

“貴重的財物都在此了,當時走的急,大件的珍寶全都帶不上,老奴只能撿了輕便的金銀珠寶裝了,兩車行禮裝了主子們的衣裳雜物,還有您最愛的書籍字畫,也就裝不了其他東西了,這個箱子是放在您乘坐的馬車裏的。”

李煦知道這年代書籍的珍貴性,錢沒有了可以再賺,但很多書卻是有錢都買不到的。

這個時代還沒有紙質貨幣,李煦眼前這個約20寸的木箱子就算裝滿了也應該沒多少錢,他失落地打開箱子,頓時金光乍洩,晃的人眼睛疼。

只見箱子裏整整齊齊地碼了半箱子的金磚,每一塊都有巴掌大,另外一半地方塞滿了各種珍貴寶石,每一個拿出來都是價值連城的珍品。

老太監把寶石一一拿出來擺在床上,然後從箱子底部拿出一個扁扁的木匣子,裏頭放着一疊紙,他遞給李煦,說:“這是皇後娘娘每年給您置辦的良田和莊子,每年您生辰的時候都置辦一份,如今已有千頃良田和四座田莊,分散在京郊各處,咱們這一走,這些田地怕是不好管理了。”

李煦要收回剛才的話,這箱子寶貝要是放在現代換算成現金的話,足夠把他埋的死死的。

他本以為自己這一出宮就成了落魄戶,沒想到依舊是手握寶藏的一方霸主啊,有了這些資本,加上他那廣袤的封地,他這輩子什麽都不做也夠吃夠穿了,前提是他能順順當當地活到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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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當個企業老總都有人謀害他,何況現在是帝王之子,肯定有大把的人想置他于死地,人要是死了,再多錢也是白搭,他首先要做的,還是保住自己的命啊。

李煦把地契交給老太監,說:“等我們到了南越,這些土地确實不好管理了,趁現在離京近,你去找當地的牙行,全都賣了吧。”

老太監一臉心痛的表情,“全都賣了?這些土地和田莊全都是皇後娘娘千挑萬選的,都是上等良田,一年的産出足夠一個小鎮的人不挨餓,您那封地還不知是何情況,萬一遇到災年,總不能餓着您。”

他絮絮叨叨地說:“這些田地雖然不好管理,但管事們都還信得過,虧空不了多少,每年總能多些進項。”

李煦從床上拿了一顆貓眼石把玩,笑着問:“老劉啊,你對南越了解多少?”

“老奴這幾日特意問過邱大人了,說是那地方遍布山林,瘴氣橫生,連個大一些的城鎮都沒有,自從上一任老齊王病逝後,南越府沒了主心骨,更是混亂不堪,時有山裏的野人下山來燒殺搶掠,百姓苦不堪言。”

“那他有沒有說南越的糧食收成如何?”

“這倒是不曾提過,不過想來是不如何的,到處都是山,田地少的可憐,能有多少産出?”

李煦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牽動了傷口也不在意,他笑着說:“那你可就錯了,南方土地肥沃,雨水充沛,南越盛産水稻,一年能兩熟甚至三熟,山林裏有野菜野果,還有數不盡的獵物,只要不遇上天災人禍,就是不勤耕也能填飽肚子,與其留着京郊的土地,不如去了南方再置辦。”

說到這,李煦“咦”了一聲,問:“既然是本王的封地,那是不是意味着所有的土地都是我的?”

老太監見他面色紅潤,精神爍爍,也開心地回答道:“自然都是您的,您可是南越的王,哪怕是一針一線也都是您的。”

李煦自清醒以來,第一次意識到自己這個身份所擁有的財富和權力,頓時對未來生出無限期待來,比起上輩子幾千人的企業,他如今擁有的可是一整片待開發的領土和數十萬臣民,這重生不虧。

“賣!不僅把良田山莊賣了,這些寶石也賣了,我們需要錢,很多很多的錢!”李煦知道,前方等着他的不僅是財富和權力,還有巨大的危機,就憑着他們這群老弱病殘,真到了南越,怕是還沒住進王府就被啃的骨頭都不剩了。

老太監是萬分舍不得,“您好歹留個溫泉莊子吧,以往您最喜愛冬日泡溫泉了,南越那地方怕是沒有。”

李煦真想說,您老怕是對那地方有什麽誤解,南方會沒有溫泉嗎?就算沒有天然的,他整也能整出個人工的來,總不能讓他萬裏迢迢來京都泡溫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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