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蘭家家宴首秀
“兩老還在朋友那兒做客，估摸着等會兒就回。我丈夫出差去了，一時半會兒還回不來。來，姜姜，這是蘭家的烹饪師，在我們蘭家呆了一輩子了。”蘭茜帶着兩人進屋。
一路走進，姜阮就看到水晶吊燈在頭上投射出通透的光線，四周擺放着不少精致工藝品。只有一個身着白袍身寬體胖的老人家等在燈下，偌大的豪華客廳裏不見其他人。
“你好你好，在下黃金。”頭發花白的老人一看夫人帶了兩人回來，便上前握手。
“黃師傅，您好。我叫姜阮，這次是來試試烹饪技能的。還是個新手，請多擔待。”姜阮聽到老人的名字時一愣，使勁壓下心頭的笑意，很快就反應過來。
“別客氣，同行多來往。叫我老黃就好了，父母給取得名字，沒辦法哈哈！我們去廚房裏轉轉？”老黃一臉興奮，對姜阮很是熱情。蘭茜之前帶回的幾個烹饪師都是直接讓他帶去廚房做菜，他對觀摩同行手藝的機會可很是看重呢。
“老黃，人家才到呢。”蘭茜輕笑了一聲。
“诶？啊……是哦。”老黃一愣。拍了拍溜圓的肚子，笑得憨厚。
“沒事的，我跟着黃師傅去看看吧？正好看看情況。”姜阮笑着擺擺手。
“好吧，如果累了就出來歇會兒。”蘭茜看着清瘦的廚師跟着老黃往廚房走去，偏頭對着慕澤析抿了抿嘴。
姜阮看着慕澤析和蘭茜是相熟的，便也沒有再挂心客廳，跟在老黃身後往廚房走去。中途還遇到了人形機器人的躬身致意，托着一個金屬托盤盛着三杯飲料。
“來，一杯是你的。”黃金拿上一杯塞到姜阮手裏，“聯邦就是這一點好，有些果樹可以長得起來。雖然進口過來很貴，但确實待客體面。這是芸岚果汁，你試試。”
“謝謝。”姜阮雙手接過，端到嘴邊抿了一口。入口是從未體驗過的味道，似乎有野蘋果的清甜但又有着牛油果的濃郁。“很好喝，謝謝。”
“快別說了，夫人似乎不太喜歡芸岚果汁做壽宴的飲料，我還在發愁呢。”黃金咧開嘴，“不過不用芸岚果也好，大批量地從聯邦運過來也不知道行不行得通。”
姜阮聽着沒說話，抱着雲岚果汁細細品着。
“你瞧，這是廚房。平常就我一個人在這兒做菜，頂多就那個你剛見過的機器人姑娘搭把手端菜，可寂寞的很！”黃金推開一扇厚實的金屬門，裏頭寬敞又明亮，一個個設備擺放整齊有序。
“這沒人的時候我就自己哼歌，倒是夫人這段時間約了不少烹饪師來，我也見識了些沒見過的做法，整個人充實了不少。”黃金頓了頓，往一側走去，拎着一個點觸式光腦走回，“夫人跟你說了吧，前幾個都不滿意。不是別的原因，那些人的菜式夫人去首都星拍戲都吃的厭了，又沒有創新的菜式，翻來覆去就那幾樣，怎麽在名流雲集的壽宴拿得出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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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阮接過光腦屏幕，細細地一頁頁浏覽。果然是星網上看到的那幾個菜式，都屬于常規的炒制。即使有選材上的更新，做法确實是老舊的套路。
“他們這是自帶了食材來，還是用的這裏的？”姜阮看着屏幕上的食材編號。
直播了好幾次，觀衆對有些食材很好奇，有些就反應平平。姜阮也覺着該去了解下當下的食材情況，便上星網去查資料。沒現成很多烹饪師所有的食材都是私人培植私人所有，功效和味道根本不向大衆公開。
倒是查到了不少食材的名稱，都是簡單的編號。有一個很像白菜的食材，名字就是三位數字的編號。
黃金遞過來的記錄裏，每一道菜後面都配有食材照片和編號，但是方便了姜阮了解情況。
“要是我們有，就直接用我們的。但也有不少烹饪師是帶着食材來的，那就他們報價我們出錢就好。”黃金點頭。
“怎麽說？如果不夠呢？”姜阮放下手中的屏幕。
“我們的食材，都是交給帝國基因中心去複制基因來培育，不用擔心量不夠。但是那些烹饪師，有沒有授權基因中心培育，我這就不知道了。首都星的餐廳供客不多，估計也是在自己培育，畢竟這樣就能更私密。雖然我不明白內在原理，基因中心又不會盜取我們的食材基因給別的烹饪師用，何來的更加私密？”黃金聳了聳肩，抿嘴無奈地笑。
“那如果是我有食材想交給基因中心培育，可以嗎？”姜阮一下子抓到了老黃話裏的關鍵信息。
對于突然出現在腦海裏的菜市場，姜阮還是有些不放心。天知道它什麽時候出現，又會什麽時候消失。不如把食材在星際進行培育，以期可以長久使用。但培育蔬菜和蓄養家畜對他來說，完全不行。這下黃金說的基因中心，是否可以幫得上忙呢？
“可以啊，這是你的自由。”黃金擺擺手，“但如果後面夫人确定是你來參與壽宴。部分只有你才有的食材，我建議最好是事先培育好，以免到時不夠用。”
“明白了。”姜阮點頭，“那我們現在是？”
“做兩道瞅瞅，拉出來溜溜？咱也切磋切磋嘛。老先生老婦人就要回了，慕二少也在。晚上總是要吃飯的吧，你幾道我幾道？”黃金一臉慫恿，笑得見牙不見眼，頗有老頑童的氣質。
“好。”姜阮被黃金的話說得起了興致，幹脆地點頭。
“你自己的調料啥的，需要的就用。如果蘭家有的食材也盡管用。我一開始做菜，就有可能顧不上你，你自便就好，當這裏是你家。”黃金瞥了一眼姜阮随身帶的包，指了指儲存食材的凍櫃，又指了指巨大桌臺上的竈臺和調料櫃。
“好。我想做一道炒飯，還有紅燒肉，一道肉沫茄子，一道蝦仁豆腐水蛋，再弄一道甜點。”姜阮思考着。
“那我做啥？”黃師傅是個好脾氣的，何況夫人帶人回來就是想着讓他秀秀本事。這麽多沒見過的菜式一聽，連他也有了想現學的心思。“得得得，我炒個青菜，負責煮飯吧。前期的食材處理也交給我，就當我看你操作交的學費？”
“不敢當不敢當，我和您一起來吧。”姜阮低頭咳了一聲，客氣了一句。
“好啊，我先去洗米煮飯。你去準備食材吧，準備好了就叫我回來一起處理。”黃金點頭。姜阮語氣裏的客氣他聽得出，但不同的烹饪師有不同的喜好習慣，他這次還是好生看着就行。
姜阮走向冰櫃，彎下腰把食材一把把往外掏。部分蘭家現成的食材他可以用到，又背身對着黃金，手伸入包中，借着包的掩護實則從菜市場裏掏食材。等姜阮裝着滿滿一籃子的食材回來時，黃金已經焖上飯了。
黃金瞥了食材籃子一眼，眼中閃過意外，好半晌才了然地兀自眨了眨眼。
打量了會兒竈臺，姜阮把手裏的牛奶給加糖煮上，濾米酒汁後就擺在一邊，等牛奶晾涼了再加進去。分裝到碗，保鮮膜一蓋住，戳了孔洞就上鍋小火蒸起。這下就只等酥酪出鍋了，姜阮擦擦手，轉而向黃金那邊的清洗池走去。
客廳裏，威爾帶着兩個老人家回到了家。
“爸媽，回來了啊。”蘭茜趕忙上前接過父母手上的東西，“二皇子來了，帶了個烹饪師過來，希望為你們找到一個合适的。”
“啊，澤析皇子？歡迎歡迎，還幫我們把關烹饪師，真是讓您費心了。”老爺子笑着點頭，走過去伸出手。
“沒有沒有，蘭先生哪裏的話。母後前些日子還在問我您二老的身體情況呢，說讓我有時間多來走動走動。”慕澤析禮貌地起身。
“皇後有心了，代我謝謝她。蘭茜想着辦壽宴，到時候還請多賞光。”老爺子點點頭，笑得莊重。
“會的，這不是帶了我朋友來。他是個很有才華的烹饪師，也不知道能不符合你們的要求。”慕澤析笑着，坐回了沙發上。
“這殿下介紹的，一定是靠譜的。”老太太笑着撫手，“澤析這也一兩年沒來過了，都在忙些什麽呀？”
客廳裏一片歡聲笑語，好不熱鬧。
廚房裏，姜阮把食材一個個放入清洗池中。“我們有隔夜的飯嗎？”
“隔夜的？”黃金詫異地一挑眉，蘭家怎麽會存着隔夜的飯再去吃呢。“沒有啊。”
“沒關系的，新飯也不是不能用，熟了放涼一下會好一些。”姜阮一聽黃金的反應，就知道蘭家沒有這種習慣。其實隔夜飯炒出來的炒飯是最香的，米粒因為隔夜而水分收幹，炒出來才粒粒分明。
姜阮和黃金兩人麻溜地處理好食材，黃師傅在姜阮的說明下去把五花肉切塊，又分了一部分切成碎末。
姜阮則去處理豆腐。黃金可對豆腐感興趣極了，奈何姜阮動作快，三兩下就切好重新放回了冰櫃。
“豆腐得放三十分鐘，逼掉水了才好使。這個是茄子，不用去皮，切條就好，加點鹽揉揉。”姜阮放了豆腐回來又打了雞蛋，拌了鹽放到一邊。拿着幾個胖乎乎的圓茄子掂了掂。
等黃金處理好肉，姜阮就把手裏的茄子和青菜交給他，拿着肉沫就加調料腌制。“蝦要去殼，青豆和玉米粒要處理幹淨瀝掉水，火腿切丁。”
“姜小師傅，你這是做什麽啊？怎麽什麽都有，挺多我沒見過的。”老黃有點摸不着頭腦。
“統一先處理食材，等會兒方便下鍋。怎麽，你們不是這麽做的嗎？”姜阮點火熱鍋。
“是，但是菜色不多，也就沒怎麽複雜。”老黃應答了一聲。
姜阮點着頭沒多說話，麻利地蔥姜蒜、花椒、小茴香、幹辣椒等佐料下鍋煸炒出香味，又把塊狀的五花肉放進去，等肉變色了就撈出來放着。熱油放糖，把透明的糖焦成醬紅色，便把肉重新下鍋，倒入醬汁開始焖。
“真的好香啊！是剛才放的那些幹的佐料的作用嗎？”黃金深深地吸了口氣，頓時覺得呆在廚房裏是個正确決定。
“嗯。”姜阮換了個竈臺，重新倒油入鍋，等油溫高了，就把老黃揉好的茄子條下了下去炸，刺啦作響。
“為啥要抹鹽啊？”老黃在一旁好奇地問。
“防止氧化。等油高熱了才可以下茄子，不然很容易變色，出鍋就不好看了。”姜阮說着，把炸好的茄子條撈出來，就着油鍋下蔥姜蒜和辣椒炒香。再下肉沫進去，把肉沫炒得帶上了調料的味道，格外好聞。重新把茄子倒進去翻炒，加入事先調好的帶面粉的醬汁，蓋上蓋子就開始任其烹煮。
“好快啊……”黃金嘟囔着。
“不然呢？動作慢了留着過冬啊？”姜然笑笑，難得開了個玩笑，“其實很快的，紅燒肉和茄子都等着出鍋了。酥酪也不用管了，炒飯的飯還沒出，我去看看豆腐好了沒。”
白嫩嫩的豆腐果然被冷凍出了水，給倒掉後姜阮就一塊塊擺在深口盤子裏，再加雞蛋和鹽，加點水攪勻，又用上保鮮膜包着給上鍋蒸起。
所有的菜都只等出鍋，閑着無聊的姜阮就去給蝦去腸線，洗幹淨了就用調料給腌制起來，一等水蛋蒸熟了就倒上去接着蒸。
這邊水蛋蒸上了，那邊紅燒肉就可以出鍋了。姜阮一揭開蓋子，黃金整個人都恍惚了。
真沒見過着麽香的肉！果然是夫人請回來的烹饪師，即使臉看起來嫩生生的，但果然是個有本事的。
“來一塊？正好試試味道夠沒夠。”姜阮開着黃金的神色，勾着嘴角夾了一塊伸到黃金嘴邊。
沒有半分掙紮，黃金一口咬了下去，被才出鍋的紅燒肉燙到了也不松口。嘴裏的肉軟糯多汁，又不失彈性，肥瘦相間，帶着濃郁的醬香，油亮的色澤，真的讓他吃得滿心歡喜。
“咳咳……”突然，門口傳來一陣咳聲，姜阮回頭一看，才發現蘭茜和慕澤析站在門口，好奇地往裏看着。
紅燒肉的香味早就傳到客廳去了，兩老才回家，再好奇也顧着休息也就沒有動身。可蘭茜和慕澤析就忍不住了，跟着摸到廚房，就看到兩個烹饪師在悄咪咪偷吃。
“……唔，我就試試味道，好吃！好吃！”黃金點頭，臉上飄上一點薄紅。
慕澤析邁着大步走近，直愣愣看着姜阮。
“這還沒出鍋呢。瞧你……”姜阮失笑，照着剛才的動作又夾了一塊給慕澤析，成功順毛。姜阮放下筷子，看了一眼門口的蘭茜。
不會她也要吃吧？這還沒出鍋呢……
“咳咳，出鍋了就拿出來吧，我要拍照。”蘭茜摸摸鼻子，壓下心頭的沖動，溫婉的笑容有些破裂。
“好。”姜阮點頭，迅速鏟出來裝入深口瓷碗。又順手開了紅燒肉沫茄子的鍋，發現也熟了，便也裝盤，遞給了機器人。
機器人托着兩道菜，在衆人的視線中優哉游哉地走了出去。慕澤析和蘭茜跟着機器人迅速轉移戰地，往客廳去了。
客廳裏的兩老看菜端上來了，也好奇地看着，卻沒先動筷。自己女兒的習慣他們怎麽會不知道，但凡是碰上好吃的都要先拍照傳星網個人主頁，這菜還沒上齊，人還沒到位，不如先讓蘭茜拍照先。
蘭茜找了幾個角度用點觸光腦拍照，連修圖的心都沒有了，盯着桌上飄香的兩個菜不挪眼。
廚房裏米飯熟了，姜阮先洗鍋熱油炒了個蛋花，撈出後又倒入蔥花、青豆、玉米和火腿丁一起翻炒。等火候到了就下米飯，打散了米粒就倒入雞蛋花和蝦仁翻炒。鍋裏的色彩變得多樣，連味道也一層層加上去了，甚是惑人。
酥酪也做好了，被姜阮在表面撒上一點堅果葡萄幹，跟着揚州炒飯一起出了鍋。炒飯是直接裝了個大盆，堆得滿滿的。酥酪則是一人一碗，擺放在托盤上。
黃金也趕着燙了個青菜，淋上姜阮給配好的醬汁，端給了回來拿菜的機器人。兩人稍微收拾了下臺面，就跟着機器人一起走了出去。剛走到飯廳，就看到一雙眼睛看過來，神色都帶上了滿意。
“小姜？還是個孩子吧？來來來，坐坐坐。”老太太招了招手，笑得慈祥。看着眼前年輕的姜阮，又想到了蘭茜年輕的時候，才成年就出去打拼。加之姜阮又是個會做菜的有實力的烹饪師，頓時對姜阮的喜愛更上了一層。
老爺子也直點頭，雖面上沒有太多表情，但明顯是很認可姜阮的能力的。剛才出的兩道菜都是從未見過的做法，香氣撲鼻，想必也很好吃。接着又出了幾道菜，據女兒說總歸也沒花多少時間，可見年輕烹饪師的功底深厚，手藝娴熟。
“這個是紅燒肉，這是紅燒茄子肉沫。這邊是蝦仁豆腐蒸水蛋，揚州炒飯是主食，飯後甜點是酥酪。”姜阮笑着逐個介紹菜式。
“揚州？是地球時期的華國的城市嗎？”老太太顯然是對歷史有研究的，這麽一聽就聽出了門道。
“對，但揚州炒飯的來源争議不斷。炒飯最早出現在長沙，而揚州炒飯是文明于粵港地區。也有說法認為是發源于上海，實在是難以考究。”姜阮點頭。
衆人聽着烹饪師這麽一說，都盯着大盆的炒飯若有所思。
“所以這是按古法來制作的咯？”老爺子好奇地問。
“可以這麽說。”姜阮點頭。“這個糖蒸酥酪也是一道歷史名菜，發源于封建時代的華國首都，十分地出名，受人歡迎。”
“這就是書裏說的酥酪？只聞其名，不見其貌，竟然是這樣的！我已經聞到了厚重的奶香了，還有點兒酸酸的氣味？酸甜的對吧。”老太太點頭稱贊。
“都是歷史裏的東西啊，都是我們的老祖宗的做法，真不錯！”老爺子感慨了一聲。
“大家來吃吧，試試口味行不行。”姜阮笑着。
“好好好！”衆人齊點頭舉筷。姜阮自己也吃了幾道菜，發覺味道沒有因為環境的變化而差距太多。
“好吃！肉彈牙卻又不是很難以咬動，汁水豐富，很香。”蘭茜點頭，“這道菜适合老人牙口。只是為什麽是這種顏色？”
“烹制的時候加了糖調色，糖焦了之後就是醬色的。”姜阮回答。
“這是？茄子對嗎？也感覺很入味，帶着一點麻麻的感覺，還有肉沫，不錯不錯！”老太太點頭。
“對，麻麻的感覺是因為我放了點辣椒。”姜阮點頭，“還受得了這種辣度嗎？”
老爺子舀了一勺蝦仁豆腐水蛋送入嘴裏。“可以可以。這個是什麽？好嫩啊，好鮮美，為什麽老黃蒸蛋的時候沒這種味道？”
“姜小廚師放了豆腐，所以嫩。還加了蝦仁，他說這是用來提鮮的。”老黃在一旁補充。經此一役，黃金可是對姜阮沒了半分的小看，只剩下佩服。
“還有炒飯，試試。”姜阮雖說是客人，但作為小輩的習慣還是在的。乖順地給大家盛了飯，送到衆人面前。
“好吃好吃！這是飯嗎？怎麽什麽東西都有！有甜的，有鹹的，有軟糯的，有脆滑，還有米飯的香味。”蘭茜點頭，對揚州炒飯的評價甚高。“要是我在片場，別的菜都不吃，就這個炒飯就夠了！當然了，姜姜的做的例外哈。不行了我得發個動态先，忍不住了。”
“哈哈哈。”姜阮被誇得微紅了臉，開始埋頭吃飯。
蘭茜圖也不修了，快速點着光腦就發了出去。
“蘭茜V：今兒捉到一個小天才，才知道烹饪可以這麽效率，這麽好吃！[圖片][圖片][圖片][捧心][鮮花][高興]”
桌上六人沒有放慢速度，都快速地朝各道菜下手，吃的不亦樂乎。而星網上，海量的粉絲，以及烹饪圈的同行，都同時注意到了蘭茜發出來的狀态更新，一下子給頂到了星網首頁的頭條上了。
首都星的向家，年輕的烹饪師看着星網剛刷出來的信息，沉默着若有所思。
作者有話要說： [崩壞小劇場]
蘭茜V：诶呀飯菜真的好好吃！好好吃！
星網上的衆人：交出背後的烹饪師，我們就還是朋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