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傳說曾有神在雲間窺見凡間一朵花,悉心養護萬年使凡花得以化形飛升脫胎為花神。
後來花神觸犯了神界禁忌被打散神魂流放下界。花神的原型便是這世上第一株洗髓花。
深山老林,瀑流飛湍,除遠處隐約傳來飛鳥啼叫,這山野間竟空無一人。
劍客背着劍在山壁上攀爬,他不記得自己是誰,不知前塵過往,更不知前路在何處。只是眼下順着這山向山頂攀爬過去。
他只隐約知道自己想要一朵花,卻又遲疑自己其實要找一個人。
日已西垂,劍客中午攀到山頂,夜裏頂上山風如刀鋒直刮的人骨頭疼。劍客于是向四面環顧,只看到不遠處有間破廟。
劍客走進破廟裏,只見到廟中破財的神像前,一個白衣公子坐在地上,面前生着一小堆火,魚穿着樹枝在火堆上烤的焦黃噴香。
火光照亮了公子清湛的容顏,也照亮他眼睛上纏的白布。劍客暗暗惋惜生的這樣好的人卻好似是個瞎了眼睛的。
劍客未與公子搭話,只靜靜的尋了個幹淨的蒲團靠牆坐下。這期間公子也不曾理會劍客,只自顧自的烤着手裏的魚。
月上中梢,夜過三更,一雙冰涼涼的手探入劍客的胸口,将劍客從夢中驚醒。
月光透過缺了瓦的屋頂,撒在眼前人白淨的衣服上,像在劍客眼前鋪了曾朦胧的白紗。
只見到那穿了白衣的公子衣衫松散,衣衫縫隙間依稀透見裏面裸白的身子。
意識到他醒了,公子竟更是大膽靠近了些,兩唇微張輕輕咬住劍客的下巴,含笑問道:“我欲與君相交,君,可願憐我一場魚水之歡?”
面前突然有個這樣的尤物張開腿來求肏,身為男人的劍客只覺得自己全身都血脈偾張起來。
他一手拽過公子領口将人拉到身前,将公子那身礙事的衣衫撕成幾片扔在地上,随後将公子整個壓了上去。
劍客身下那柄開了刃的重劍已取出,正硬/挺地抵在公子身下的鞘口,正是蓄勢待發之際,少主卻突然一臉隐忍的支起身要将那物撤離。
帶了繭子的手指撫過公子臉頰,他這刻心中突然生起柔情,不想就這樣唐突了公子。
“少俠無需憐惜我,”公子将腿纏上劍客勁瘦的腰肢,“我本是這山寺中一抹幽魂,以吸食男人精元維生,若不得少俠憐一憐,怕挨不到日出前就魂飛魄散了。”
原來公子是寄宿在這山寺中的豔鬼。
白衣豔鬼的手将劍客身上的衣物剝去,劍客不曾阻止,只木着臉任公子施為。卻見那公子将兩指放在嘴邊嘬吮,豔紅的舌頭纏上指尖複又卷過指根,似也舔在了劍客心口。
待那豔鬼松開嘴,手指上已是晶亮一片,他輕輕擡起身子,将手指慢慢插進身下的穴洞裏擴張。
座上神像仍舊威嚴端莊,寂靜的破廟裏此時卻隐隐傳出啧啧水聲以及淺淺的低吟。
公子哧紅了臉輕喘着将手指從體內抽出,小心翼翼的湊将過去想用身後那處吞納劍客的根物入體。還未得逞,整個人頓時天翻地轉,身子被劍客一把推倒在地。
公子驚叫一聲,只見劍客勾了他腰肢,頗魯莽的将那勃發的巨物頂進了公子身體。力道大的似要将他整個鬼捅穿一般。
…………
破廟裏盈滿了媾和的水聲。
可憐的豔鬼被人抱在身上上下頂弄,因着眼睛看不見,他身上的別處感官都變得格外的敏感。他下腹微微鼓起,內腔已被打開他身子的劍客灌了滿滿的男精。
廟外日升日落已有三次,而此刻劍客正嚼了豔鬼紅腫不堪的乳/頭享受這身子的趣處,而豔鬼也已經被玩兒的叫不出聲來。
他似哭非哭的半仰着頭,暗示般将手搭在握住自己腰間的手背上,似在無聲求饒,卻被劍客硬看成了勾/引。
不知疲倦的劍客掰開豔鬼兩腿架在肩頭,而後那嵌在豔鬼體內的硬物進的更深更兇,幾乎在小腹外頂出形狀來,作弄的越發的狠了。
第三日将盡時,神像琉璃眼中有亮色一閃而過,劍客突然停了動作,眼目間已經一片清明。
他腦海中突然想起了全部,無論是他是絕情宗少主的過往還是此行入無垢海秘境是為求洗髓花。
只是片刻的回神,待他看清眼前的淫靡情/色,少主頃刻間憋紅了臉。
他那物還插在二公子身子裏……
少主心生退意,可含着根物的小嘴卻不舍的蠕動着吸附他,底下豔鬼化身的二公子吸足了男人精氣,雙目迷離兩頰透紅,便是已承受不住這樣過分的掠奪面上也是一派沉醉情事的糜色。
豔鬼支開的大腿本能的蹭着他腰身,嘴兒也湊了上來親在他嘴角,好似極不願他離開一般。
少主便又像被孟浪的劍客附體一般,身下才剛洩過的半疲軟陽/物突然又充了血,複又在淌着濁液的孔洞裏搗動起來。他像是極欣喜的,珍而重之的在二公子唇上落下細細密密的親吻。
待到天亮時,日光揮灑入廟裏,只見到少主的身影逐漸變得透明,而後漸漸消失在空氣中。
被寺中豔鬼迷失本心的劍客已全心地沉迷在情/欲中,早已忘了初衷,被秘境試煉判作失敗排斥出境。
…………
有一日過後,豔鬼赤裸着在地上幽幽醒來。他艱難起身,撿起地上的碎衣遮住滿是愛痕的身子。
他初醒來時亦不知前塵過往,只知道自己到此是為了朵花。
他眼雖盲,可心卻能将這處風景看的通透。
破廟後頭的小院裏,一朵含苞待放的雪白花苞紮在水池邊。盛滿男人陽氣的豔鬼踉跄走去坐在池邊,又低頭在手腕處咬出個口子,将緩緩流出的血灌進那花的蕊芯處。不多時,只見原本雪白的花瓣被血染的通紅,沉甸甸的花苞終于逐漸綻放。
失血的豔鬼臉上已是蒼白一片,待那花吸足了血滿滿綻放開,豔鬼便扯了眼睛上的布條緊紮在手腕處扼止鮮血大量流出。
他折了花莖,卻再無起身的餘力,一頭栽倒昏死過去,不久後身體也如少主最後那般漸漸消失。只有花被他握手中,随他而去。
作者有話:昨天有事沒更,今天就多寫了點|?˙??˙)?雖然都是沒啥用的炕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