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睡覺
看完煙花回了家,張口笑在衛生間裏陪管萌刷牙,小丫頭大方地分了笑爺一支迷你兒童牙刷,一起清潔口腔。
管萌刷完牙又乖乖地洗臉,笑爺接過毛巾替癢癢擦了擦嘴角殘留的牙膏,兩個人一起對着鏡子露出潔白的牙齒微笑。
“爸爸晚安、哥哥晚安。”小丫頭一人親了一口,就乖乖地上床睡覺去了。
管嚴肅摸了摸女兒的頭發,親了她一口,也說了句,“寶貝晚安。”然後替她把被子蓋好,關上了側卧的燈。
笑爺卻看着孤單一人睡在床上的小姑娘,露出了疑惑的眼神,他問管嚴肅,“管萌這麽小就自己一個人睡嗎?”
“管萌這個人其實很要強。”管嚴肅笑了笑說,“她說自己要上學了,已經長大了,要自己睡覺了。”
張口笑“哦”了一句,但還是覺得挺心疼小姑娘的,然後他看着房子裏僅有的兩間卧室突然意識到一件事情。
“那我睡哪裏?”笑爺傻乎乎地問。
“你想睡哪裏?”
“我…”
張口笑看着管嚴肅的眼睛,心怦怦直跳,在心裏“我靠”了一聲,想這進程也發展得太快了。
“你不方便的話,我睡沙發?”管嚴肅看着原地發呆的笑爺問道。
方便方便,我太方便了,張口笑在心裏很快接話,卻還是扭捏了下說道,“管律師,你以前剛跟人談戀愛就會把人帶回家嗎?”
管嚴肅看了他一眼,像是看穿了他的心思,笑了下說,“你想什麽呢?睡個覺而已。”
“哦…”
房間裏的燈光調得很柔和,管嚴肅伸開雙臂把笑爺徹徹底底地摟進懷裏,聞着他剛剛刷完牙的淡淡清香,很認真地說道,“以前不會這樣直接帶人回來。只不過…”
管律師話還沒說完,笑爺就擡起頭插嘴道,“只不過是看我可憐是嗎?”
說完,他使壞地舔了下管律師的喉結,看着凸起的地方滾動着。
管律師沉沉地笑了下,拍着笑爺的背說,“是,所以撿回來了。撿回來陪管萌玩。”
笑爺盯着管嚴肅,眼睛裏星星閃閃的,然後摟住他的脖子好似撒嬌地親了他一口。
“管律師,那你快去洗漱下。”
“嗯。”
笑爺沒直接去床上,而是先去看了管萌。大概是白天玩累了,小丫頭一沾床就睡着了,此時已經睡得沉沉地了。
窗簾沒拉嚴實,透了一絲明亮的月光進來,張口笑靜靜地在床邊坐着,找到小丫頭的手偷偷握了一會兒。
他回房間時正碰上洗漱完畢的管嚴肅,對方一身雨後青草地的香味,笑爺撞進了管律師懷裏,墊腳擦了下他的嘴角說,“跟管萌一個樣,牙膏都沒擦幹淨。”
管律師笑了,拿出手機給他說,“把相冊打開。“
“啊?”
笑爺疑惑地點開了相冊,随手翻看着,只見屏幕上是一張張從各個角度拍攝的照片,有廚房的竈具,有卧室的大床,有書房的電腦桌,有衛生間的淋浴房。
一張一張拼起來就是,一個家。
笑爺很仔細地看着,看到細節還要放大照片。
“買的精裝修,不知道風格你喜不喜歡?”
“喜歡。“張口笑愣愣地回答,只感覺整個人的魂都被吸到了手機屏幕裏,一動不動地,也不知道該說點啥。
管嚴肅收了手機,把他趕到床上說,“快睡覺吧。”
張口笑抹了抹眼睛,又跳下床把管嚴肅拉到衣櫃邊上說,“我也有禮物給你。本來想等你自己發現的,但現在還是想早點告訴你。”
“我看你就穿兩種顏色的襯衣,白的和淺灰的,所以買了件別的顏色的,不知道你喜不喜歡?”笑爺拉開衣櫃說,“我藏包裏偷偷帶進來的。”
管嚴肅看着眼前這件深藍色的襯衣,問道,“還特意洗過了?”
“嗯,還熨過了。”張口笑說道,“但弄完才想到還不知道合不合身,這下退都退不了了。”
燈光下,那件藍色襯衣特別顯眼,混在一堆黑的灰的白的衣服裏就像藍天般讓人舒服。
窗外月光皎潔,管嚴肅心裏滿滿的,他難得主動親了口笑爺說,“謝謝。”
到睡覺時,張口笑大概是不好意思,整個人挨着床邊睡都快掉下去了。
“小心掉下床。”管嚴肅看了他一眼,伸出手臂把他撈了進來。
笑爺頭枕在管嚴肅的手臂上,眼睛彎成月牙,指了指自己的臉說,“管律師,管萌有的我還沒有。”
于是,管律師也送了他一個晚安吻。
但親完之後就沒動靜了,管嚴肅閉上眼睛像真的睡着了。張口笑仔細打量了他一眼,背過身去睡在管律師懷裏。
月色這麽美,笑爺心潮澎湃着,半天都沒睡着。
最後他咬了咬牙,決定做點壞事,于是不動聲色地把屁股往後挪了挪,正好緊緊地貼着管嚴肅。
他把屁股翹得高高的,找着合适的位置,正磨蹭着卻突然被管嚴肅翻了個身。
“在幹嘛呢?”管律師問他。
笑爺也索性不要臉,直接地說,“想試試你會不會硬?”
“這個還要試?”管律師失笑。
“畢竟你也不是同性戀,再說…”張口笑在心裏想,再說X生活和諧很重要好不好。
“哦,那你試吧。”
這下張口笑再做不出用屁股磨蹭人這事,索性一不做二不休騎到管律師身上,俯身吻住了他,這次的吻很熱情,兩人都有些情不自禁,唇齒間胡攪蠻纏着。
像是火把燃燒着兩個人,張口笑只覺得幹的很,身下的小帳篷支了起來抵着管嚴肅。
然後他用手往下一摸,驚喜地對管律師說,“你硬了?”
“這是有多稀奇?”
管嚴肅溫柔地愛/撫着他,兩個人緊緊貼着,滾燙發熱的部位互相觸碰着,下腹部一陣陣地過電。
他把手伸進笑爺衣服裏,從腰窩順着脊柱一寸寸地撫摸着。
兩人喘息聲逐漸急促起來,管嚴肅猶豫了下摸上了笑爺又圓又翹的屁股。
“哎管律師,你真的能接受嗎?“
“笑笑,別說話了。”
管嚴肅懲罰似地咬了下他的唇,堵上了他啰哩啰嗦的嘴。
笑爺被管律師揉/捏着,整個人像走火入魔一樣,前面的小家夥更是漲得難受。那種将至未至的緊張與期待折磨得張口笑快顫抖起來。
而此時管律師也好受不到哪裏去,他呼吸聲越來越粗,一個翻身把笑爺壓在了身下。
“笑笑。”
管嚴肅低沉地叫了他一聲,然後又吻了上去。只是兩人正鬧着,門外突然傳來了撕心裂肺的哭聲。
是癢癢。
張口笑猛地驚醒,仿佛一下子被人從火坑丢到冰窖裏,用力推開管嚴肅,連滾帶爬地沖下來,還一不小心地摔在地上。
“管萌怎麽了?”笑爺急急忙忙爬起來。
管嚴肅平息了下呼吸,把笑笑從地上拉起來,說,“可能是做噩夢了。”
“什麽噩夢能哭成這樣?”
笑爺原先興致昂揚的小家夥一下子軟了,他急吼吼地推開管萌房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