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誰的意思

第七章 誰的意思

她當時想的好好的,想要将他一剪刀刺死,可是當她聽到那句關于國葬的事情。就只好不再下手了,父皇母後的國葬才是大事,既然連身體都送出去了,還有什麽是不能忍受的呢?

手心裏的剪刀一點一點的向裏面刺着,可是姜落月卻是連一個眉頭都沒有皺一下,看着那手心不斷往下滴着的血,丫環都吓了一跳,可是誰也不敢多說一個字。

能對自己這麽狠的人,對別人一定也不會心軟的了。更何況剛剛安陵王才剛剛的吼傷了一個侍衛,她們可不會往上湊着了。

“帶路去前帳。”

将手裏的剪刀扔到一旁,站起來風姿萬千的往外面走去,兩個丫環不敢怠慢,在前面帶着路,向着前面的中軍大帳走去。

此時的前面大帳中,晉王已經坐在一旁,而二皇子蕭城則是站在一旁,他是想要出去看看那個女人,可是奈何薛楚寒就是不發話,他在這裏連出去也不可能。

“我說你這是什麽意思,那個女人就是一個亡國公主而己,我帶走你不正好去了一樁心事了嗎?而且父皇也說過,姜落月的身份是不能殺的,難道你是有別的心思?”

“和你無關,不知道皇叔這次來是路過還是不小心走來的呢?要是讓父皇知道的話,想必說不過去吧?”

這個父皇最小的弟弟,可不是面上看的這麽的溫和,否則其它的兄弟都死了,只剩下他一個人呢?

“楚寒不要介意,我等二人也是無意路過此地,一會就要離開了,只是那位落月公主真的不便讓蕭城見見嗎?你也知道這個家夥的,他的心啊,就是定不下來。你父皇也不知道說過幾次了?”

“是嗎?不知道皇叔是不是也想要見見呢?”

“見不見的都無所謂,你也知道,我的年齡大了,怎麽可能和一般的小年輕人一樣呢?”

“是的,皇叔和一般人确實是不一樣的!”蕭城在一旁也聽出來不一樣的地方了,自己是一般人,怎麽可能這樣說?

而且皇叔對那個位子沒有想法,他才想方設法的拉攏他的,可是現在聽來,好像也不是那麽一回事。

如果真的沒有別的想法,那麽也不會在自己說來這裏的時候,直接就不跟着一起來了吧?

“行了我們就不打擾你了,既然……”

“落月公主到!”

“讓她進來!”

薛淩塵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外面的侍衛徹底打斷,薛楚寒則是看了兩個完全不一樣的人的表情,淡聲道。

相比蕭城的急切,一直坐在那裏說着要離開,可是卻一直坐在那裏不動絲毫的晉王薛淩塵則就有些讓人尋味了,

話音落,中軍大帳的帳門被侍衛挑開,從外面進來一個女子,但見她身穿澹澹金枝線葉紋長變色長袍,逶迤拖地澹澹色刻絲金枝綠葉百花鳳仙裙,身披啡色烏雲豹碧霞羅。烏黑濃密的頭發,頭绾風流別致盤桓髻,輕攏慢拈的雲鬓裏插着銀杏花釵,膚如凝脂的手上戴着一個赤金掐絲的手镯,腰系绛紫撒花緞面縧,上面挂着一個石榴紅銀絲線繡蓮花香袋,腳上穿的是宮黃色色乳煙緞攢珠鞋子,整個人一貌傾城,再見傾天下。

“落月見過大将軍!”

“嗯,還不向晉王和二皇子請安!”

“見過晉王,見過二皇子!”不卑不亢的見過禮之後,就站在一旁,任憑着另外兩人的打量。

特別是蕭城,在看到姜落月的時候,兩只眼睛就不夠用了,想他蕭城也不是沒有玩過女人,可是這樣的女人卻是很少見的。

這個樣子的女人,如果此時不是因為有着皇叔和薛楚寒在場,他早就已經撲上去吃幹抹淨了。

“皇叔我要帶她走,現在就帶走!”身體裏的躁熱怎麽也壓不下來,就連說話的時候,口水直咽,甚至是想要過來将姜落月的手握在手心裏。

這是一種男人的占有欲在作怪,可是薛淩塵沒有說話,因為此時的他不會将任何的自己這一面暴露在外面的。

薛楚寒則是淡淡的開了口:“落月公主如果想要跟着二皇子走,也未嘗不可!”

沒有一點的留下餘地,似乎就是一個物品一樣的,讓她自行選擇跟着哪個主人離開,這是一種明晃晃的侮辱。

姜落月咬咬銀牙,不慌不忙的向着薛楚寒行了一禮才微微道:“落月乃一亡國公主,哪裏有資格向大将軍讨得此項殊榮!”

連國家都沒有了的女人,再向別人讨得跟着誰離開,豈不是讓人笑掉大牙了,更何況她還有事情沒有完成,不能離開薛楚寒。

只是這樣的薛楚寒似乎是想要将她趕緊的扔掉,讓她的心情很難過,很心疼。

盡力的壓抑着內心的痛苦,薛淩塵則是在這個時候,直接起了身。

“不耽誤楚寒的事情了,我們先走了!”

“安陵王爺,這個女人給我了,其它的我什麽也不和你争,怎麽樣?”

“二皇子好想法,不過這一切要聽從父皇的旨意,除非你現在就有,否則請恕本王也無法同意你的請求!”

蕭城還要上前和薛楚寒好好的說道說道,就被薛淩塵給攔下來了,他清楚,姜落月有着鳳凰傳說的預言,不要說是薛楚寒了。

就算是現在的靖國皇上也不會同意,讓姜落月嫁給蕭城,那未來可是一國國母,那麽給了蕭城,那豈不就是同意了蕭城将來繼承大統了。

這一點蕭城也能想像的明白,可是被這樣明着拒絕,讓他的臉色很難看,伸手就要拉姜落月,姜落月沒有一點反抗的餘地。

二皇子也是一介男子,只是在争執的時候,袖子被撕掉一處,那手上的雪白肌膚一塊一塊的青紫,卻是将在場的兩個人都震驚住了。

“原來楚寒已經先下手為強了,果然是好手段!”

“一個亡國公主而己,難道晉王有什麽別的想法,他還不配得于本王暖床嗎?”

一個問話将晉王給直接問住了,說不行,笑話亡國公主替安陵王此時的大将軍暖床,那是何等的榮光。

說行,那麽他剛剛的反問,只是為了要拿捏住薛楚寒的罪名,豈不是自己搬起石頭砸中了自己的腳嗎?

薛淩塵直接就向外面走去,蕭城還有不甘心,也無奈,沒有了皇叔薛淩塵的幫忙,他什麽事也做不成。

不為別的,只是因為他們出來的時候,就是想着将要這一切都給看在眼裏,可是卻沒有辦法。

薛楚寒現在是大将軍,一切行動都得聽從他的,更何況他們兩人也只是路過而己,難道要讓靖國皇上知道他們是特意來的嗎?

“落月公主後會有期!”

“恭送晉王,二皇子!”輕輕一禮,姜落月做的滴水不漏,在這三人的相争面前,她只是一個微小的人物,可是也不會以此來降低自己的身份。

就算是亡國公主那又如何,身份讓她不容的向人低下任何頭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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