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流言蜚語

第十九章 流言蜚語

和這樣的人成哥們,現在才知道,原來一切都是浮雲啊浮雲,如果早知道有這樣的一天,秦無月怎麽也不會同意和這樣的人站在同一條線上。

只是憑什麽安陵王一瞪眼,他就得同意啊,也太沒有節操了。

秦無月對此很樂意的點點頭,爺很久之前就将節操賣掉了,那個東西能吃能喝還是能換銀子呢?

都不能,那爺要那些有什麽用處?

“真要說出來嗎?那丫頭可不一定再選擇你的,當時我讓你早點說,可是你就是不同意,現在後悔了吧?”

“沒有賣後悔藥的,只希望她的心仍然是有我的,不管她想要什麽,只要有我,本王就一定會圓她所想!”

秦無月無奈的想要撞牆,這位老大啊,你老的大願望去了哪裏了,當時将人剛剛才追回來的時候,就讓你說明白來着,可是你卻說那些都沒有用處。

早晚她會看清楚的,可是現在呢?你還能怎麽樣呢?

一切真的都不能只看表面啊喂!?

不過這些話他不會說出來,秦無月知道薛楚寒這樣做也是因為他所在的地位不一樣,就如同是姜落月一樣。

兩人分別是兩個國家的人,可是卻對彼此的愛是那樣的深,注定誰先退縮,誰就會受到更多的郁悶之事啊,現在看起來薛楚寒是一定受罪那一方了。

這家夥怎麽可能會願意讓姜落月去有任何的委屈呢?

姜落月那丫頭只不過是挨了一巴掌,他就守不住自己的心神了,讓晉王府的人,和着被認出來的想法,也要引得薛淩塵去到姜落月的院子裏去。

真是的!

“我去和那丫頭說說吧,也許她會同意也說不定,到時候你就能容易一些!”

“我想親自和她說明白,這些事情,是我們兩個人的事情,你只要将薛淩塵引走,他對誰都不怎麽相信,所以你要想點別的辦法!”

“放心交給我吧,如果說和他手下的人對打,我不是個,引走嗎?完全不是問題!”

這一點并非秦無月在那裏說大話,這個家夥實力其實也不弱,只是比薛楚寒要弱一點點,可是腦子卻是轉的很快。

所以有一些事情,都是由他去處理的。

眼前的這個,也正因為需要他去做,所以才會讓人去請了秦無月過來。

順便又問了問,薛淩塵在那裏的情況,薛淩塵只要一喝醉了,就會往外倒一些東西,而這樣的事情,也不是第一次做了,秦無月馬上的又趕回去,在那個男人清醒之前,他還得再裝女人去。

他這悲慘的日子啊,真希望早點結束,那銷魂樓是自己的,可是薛楚寒這家夥卻因為自己賭輸了,就讓他每天自己來這裏等着那個可惡的家夥。

想想就惡心,還在自己的身上動手動腳的,簡直就讓人有一種想要一巴掌拍死他的想法。

不過後天的事情,還是要好好的安排安排才是,那天去的人還真不少呢?

碧波譚啊,你一定要保佑着薛楚寒這家夥,否則自己的事情也會被無限期的延期的啊?

皇宮裏

靖國皇帝正在看着奏折,而面前跪着的黑衣人,則是将晉王府所發生的事情,一幕一幕的全部都彙報給皇上聽。

就好像聽說書的一樣,甚至是連薛淩塵去過幾次銷魂樓都說的一清二楚,當聽得姜落霞竟然打了姜落月,而薛淩塵竟然為了姜落月而打了姜落霞。

皇上這才将手裏的奏折放下來,兩眼放光的道:“果然是越來越有意思了,皇弟果然是讓朕放心不少啊!”

和那些兒子們比較,還是小皇弟比較聽話啊!

只是跪在下面的黑衣人,則是低着頭,眼裏閃過的卻是一道陰毒,在皇上沒有看到的地方,不一會兒就又恢複了以往的樣子。

“讓安陵王進宮!”

薛楚寒進宮之後,就看到皇上一個人坐在案幾前面,奏折什麽的都收拾的很規矩,似乎是忙完了。

“父皇!”

“寒兒啊,不要多禮,落月公主已經選了淩塵,你就不要再有別的想法了,再有一些日子就是秀女進宮的日子,到時候你也一起選個吧?實在不喜歡,可以先選一個小妾通房之類的!”

“父皇還是先不急,兒臣只相要先安定下心來,其餘的現在還不想!”

“可是!好吧,就依着你的,不過一定不能将這個事情忘記掉了,至于落月公主的事情,以後就成了你的皇嬸嬸,切記!”

“是,兒臣知道!”

安心的從皇宮裏出來,在回到安陵王府之後,卻是換上一襲的黑衣之後,轉身來到

晉王府裏,這裏的一切都很熟悉,他也不是第一次過來,可是卻是第一次進到內院的花園裏。

這裏離着姜落月的落院也最近了,沒有人看到的地方,薛楚寒已經和夜色融入一體。在姜落月的房間裏,一直到後半夜,才有了聲音。

“父皇母後,明天就是女兒的大婚,你們在遠處看着,女兒一定會過的好好的,不管是誰都不會讓他們欺了女兒去。女兒真的很幸福,你們就放心好了!”

說完之後,對着窗子,姜落月連續磕了三個頭,而再次起身的時候,臉上已經布滿了淚水。

和薛淩塵的成親只是雙方的利用,也早早的已經說明白,可是這仍然是讓姜落月心底難過,這并不只是因為她沒有嫁到薛楚寒。

而是在曾經的時候,父皇和母後,也一直将他們二人當成一對壁人來看待,更甚至是将薛楚寒當作女婿來對待,在伯國當人質的時候從來都沒有為難過。

現在反過來了,原來一切過去之後,都不再有任何的用處了呢?

姜落月哭了一會兒,則是坐在床前,安靜的化着妝,一直到三更之後,有丫環婆子前來,在房頂的人才一個跳躍離開了那個房頂。

姜落月化妝的手只是稍微的頓了一下,又何苦呢?既然是已經放開了手,那就無需要再有任何的牽扯。

丫環婆子開始忙活了,姜落月臉上的妝是自己化的,凡是看到的人都說這手法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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