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賈赦做先生
好在兩個人都是修煉者，幾個晚上不睡也沒什麽影響，更何況沒人還喝了一大杯靈氣濃郁的空間水，吃了精致的早餐，林海回了林家過會兒就來找賈赦，賈赦直接去了那五進的大院子，裏面竟然有将近50人，見到這兒毛都沒長齊的孩子，就開始調笑起賈赦，好在當初跟賈赦救治黃将軍的那些太醫也在，多少幫着震了場子，接着賈赦在第一天就給衆人普及人體骨骼基礎知識的時候，衆人心裏同時浮出的一句話就是：賈赦到底分解了多少屍體？看這對人體骨頭如數家珍的模樣。其中一個小太醫大着膽子問了一句：“先生，您親手分解過屍體嗎？”所有的小太醫都豎起了耳朵。
賈赦對這個問題倒沒什麽忌諱的，更沒什麽不能答的，賈赦抿了口茶答道：“是啊。你們也不用着急，我已經派人去各個義莊收沒人認領的屍體了，到時候我領着你們親手操作，你們就會記憶深刻了，但現在你們得先從解剖小動物開始，我已經讓仆人在倒座房裏養上了不少兔子，到時候都是我們練手的，可惜工部動作太慢，就50套手術刀具，竟然到現在還沒做好，不然直接接觸實物，你們掌握的更紮實。不過沒事，一會兒我先做下示範，你們等刀具好了，再動手。”
小太醫們兩股戰戰的看着賈赦将幾只兔子送進來，首先第一只，仆人将兔子的後腿折斷，然後交給賈赦，賈赦用銀針封住兔子對疼痛處的感覺，然後将腿傷處毛皮剃幹淨，用手術刀刨開兔皮，用止血鉗子止血，夾出碎骨，斷骨歸位，縫合包紮，打夾板一些列動作後，讓人單放一個籠子裏，就在這間教室裏養着，以便讓小太醫們觀察傷口愈合情況，小太醫們臉色蒼白，可是這還沒完。第二只兔子被散了腰骨，賈赦切開兔子的背部給複了位，同樣讓觀察着，賈赦輕松地做完兩場手術之後，擡頭看看天色，對神情呆滞的太醫們笑了笑。
小太醫們立即有種自己是被毒蛇給惦記着的感覺，後面幾個十四五的少年，眼圈都紅了，賈赦道：“你們将至少跟着我學習三個月，所以為了表示對你們的歡迎，先生我請你們搓一頓，你們先生我，不太适應一天兩餐，我每天必須三餐，所以在這裏學習期間，你們就要遷就我了。”賈赦領着小太醫們洗了手，仆人送來了飯菜，飯菜很豐盛，小太醫們想嘔吐，紅燒兔肉，烤全兔，麻辣兔頭。。。小太醫們看看中間的兩只手術後還在昏睡的兔子，再看看上面吃的津津有味的賈赦，旁邊面不改色的孫禦醫，小太醫們只剩下感嘆了。
午餐是林海要求做的，賈赦只想鎮住這些人，中午飯是真的想緩解一下這些人緊張的心情，可惜，到家點個卯就趕回來的林海，聽說了上午這些人竟然敢為難自己的寶貝，盡管知道不管什麽時候，做一件事都會碰到一些下馬威，只要頭三腳踢開就好，也知道賈赦已經給了教訓，但是林海還是決定一定要讓這些人記住教訓，永遠不敢再對賈赦挑釁，所以直接将原本賈赦定制的菜品換成了兔肉大席。林海要讓他們每次想對賈赦挑刺兒的時候，腦子裏都是血淋淋的兔子。
林海無疑是成功的，醫學院裏，賈赦說的話絕對好使，可是，外面不知道從什麽時候開始竟然傳出賈赦殺人不眨眼，喜食人肉的傳言，賈赦不在意的笑笑就過了，看着底下為自己抱不平的小太醫們，賈赦道：“清者自清，他們樂意咋說咋說去吧。”接着給他們講了他們在一起的最後一堂課，過了今天，大部分人都要送往邊境，将三個月所學的知識交給軍醫，只有剩下的學的最好的十人才能留下，他們将跟賈赦學習真正的外科醫學，以後他們會上午跟賈赦學習，下午會将賈赦教的知識交給太醫院裏的學徒們，然後繼續在三個月之後留下學的好的跟他們學習，剩下的就會分到各個軍隊做軍醫。
賈赦現在只對10人負責，其他的事物全由孫太醫管了，進入臘月以後，賈赦更因為天冷，讓十人自己鞏固知識，教授下面的學員，等開春以後再接着講新的知識，皇上也同意了。賈赦知道，皇上并不希望自己和太多的學員有牽扯。
賈衍大壽的時候，賈赦親手做了長壽面，用的完全是空間裏的材料，賈衍因為賈代善不在京，生日并沒有大辦，但來人卻不少，林家石家黃家還有史家家主都來了，并且送來了貴重的賀禮，在宴席開始不長時間，皇帝賜下壽面的時候，更是達到了□□。第二天林海邀請了石智勇和徒禛跟賈赦去山林打獵，徒禛跟皇上請示，皇上想了想就同意了，并給了兩天假，四人進了大山，只帶随身侍候的幾人。
三天後，四人帶着收獲頗豐的獵物會到莊子上，最顯眼的當屬一對老虎和三只成年的熊還有蹲在賈赦懷裏的火紅大狐貍，賈赦他們修整了一下就回了京城，然後就聽說三皇子和史源嫡子史鼐喝完花酒後騎馬，在京郊摔斷了腿，要找賈赦時，才發現賈赦他們進了深山，聯系不上，三皇子被賈赦那幾個學生手術後勉強保住了腿，史鼐卻因為是那些學徒給做的手術，現在情況不明。
賈赦聽後就知道這應該是三位好友的手段，難怪林海私下裏跟自己要紫幻草，這種草是游戲裏的一種馬草，馬匹食用後會有三十分鐘興奮期，體力和速度都會增加百分之十，這時候配馬的話，得到好屬性的馬的幾率會提高很多，挪到現實中，食用後的馬就會想要急速奔跑，或者求偶，賈家馬棚裏的好馬駒都是這麽得來的，知道這件事的只有賈衍和林海，只是這時候的馬極不聽人指揮，只有三十分鐘後，藥效過了才好，并且絕對不會被人查出是中了藥。
皇上連院正都派去了，得到的結果也只是因為二人喝多了賽馬時，用鞭子将馬抽急了，才被摔下馬的，又死薅着缰繩不撒手，以至于馬匹拖行踩踏，而二人以及二人的馬匹絕對沒有被藥物
控制現象，倒是有二人曾服用過合歡散的痕跡，而皇上調查的結果卻是二人在花樓裏主動要的合歡散，押過妓後才出去的，至于怎麽跑到近郊出城的，守門的士兵證實是二人自己駕馬奔出去的，一邊騎馬還一邊大笑，士兵哪敢阻攔皇子啊。皇上一聽，也就明白了，說白了就是喝高了，又因為服用助興的藥效沒退，急速駕馬沒控制住摔下來後被馬拖踩了，也就不聽甄貴妃那一聲聲有人害皇子的結論了。
在皇上看來，這就是活該，但怎麽說也是自己的兒子，正要找這方面的專家，才想起來賈赦還在深山裏打獵呢，等找來他，黃花菜都涼了，就将孫禦醫他們找來，好在徒禧只是大腿腿骨粉碎性骨折，這個手術還是可以勝任的，只是無法用賈赦那招穴位止疼止血的辦法，只能用麻沸散止疼，效果并不理想，更因為手藝不過關，止血鉗的作用顯得有些雞肋，不過是聊勝于無吧。好在不是什麽大手術，也牽扯不到動脈，只是手術後，徒禧為了避免疼痛，那是按時按點的喝止疼藥。至于史鼐就比較悲催了，給他手術的是賈赦的學生的學生，衆所周知，一般臨床醫學都要學五年以上，還要去醫院實習，給師傅打下手積累經驗，而之所以賈赦教的那波，直接就能用，那是因為那些人都已經是太醫了，只是缺少經驗，他們要不就是家學淵源，要不就是有師傅帶，已經出徒的，而且中醫也有接骨，只是碰到粉碎性的骨折效果不如西醫罷了，但對人體骨骼經脈絕對是清楚地，只是不會像西醫那樣把每塊骨頭都弄得閉着眼睛一摸就知道該按到哪。
而學徒就不然了，他們都是朝廷在善堂裏挑出的比較有天賦的孩子，以期訓練出來給太醫們打下手，或者做藥童，要是有成績特別出色的，并且被某太醫禦醫相中，帶在身邊□□，那麽就會升為醫生，慢慢熬資歷，變成小太醫，最後成為太醫。但學徒時只是學會了基本藥理，能幫着包紮處理傷口，但再加上賈赦教的簡單急救和簡單外科手術，去做軍醫也算足夠了。
而且史鼐傷的是胯骨和上臂，上臂脫臼，自有太醫處理，就是小腿的骨折也被太醫處理好了，只是輪到碎裂的骨盆，太醫就不行了，那些學徒們更是麻爪，胳膊腿兒的倒是敢處理，可這樣的傷，上面也沒教啊，孫禦醫他們處理好徒禧後，也來了，這可是難得的實驗機會，此時他們早已不在害怕這種血腥了，只是在開刀以後才發現，碎裂的一處在股骨頭那，這地方就是接好了日後走路也是跛腳。孫禦醫将情況跟史源夫妻一說，非但沒得到理解，史源妻子竟然破口大罵孫禦醫是庸醫，是故意不好好治的，要不是醫德不允許他這麽做，氣的孫禦醫都要直接撂挑子了，
孫禦醫勉強給史鼐做完手術。連話都沒說，直接拎包走人了，剩下跟孫禦醫來的的太醫也都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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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剩下之前請來的那位太醫匆匆給開了方子，交代一下禁忌也走了。
史源夫妻知道兒子以後最好的情況就是跛子，急忙求史侯爺叫來賈赦，他一定有辦法的，面對這個自己最疼愛的兒子的嫡長子，史候馬上求到賈府，只是賈衍和張氏這功夫是真不知道賈赦在哪，只知道四個孩子去打獵了，上哪找去？而知道自己親侄子受傷，小史氏也顧不得厭惡賈赦，憎恨張氏了，哭跪着對張氏道：“求求太太救救鼐兒吧，媳婦知道平日裏，媳婦做的不好，求求您老就原諒我吧，趕緊找回赦兒吧。”張氏怒道：“小史氏，你這是什麽意思？合着是我故意不找赦兒是吧？他們去的哪座山群，你也不是不知道，你直接派人去就是了，我倒要看看你史家仆人多厲害，能在大山裏找到人。”
小史氏只能哭着賠了錯，在榮禧堂內盼星星盼月亮的盼着賈赦早點回來，但不等小史氏把話說完，就來了一個小太監，說是皇上讓賈赦去看看三皇子徒禧，賈赦到了三皇子府，三皇子今年已經十九歲了，已娶正妃開府了，明年徒禛也會娶妻開府。賈赦進去的時候，皇上和徒禛也在，皇上對待賈赦的态度很親近，直接讓賈赦看看傷處，賈赦活動了一下徒禧的腿，又把了一下脈，對皇上道：“回皇上，三殿下的手術很成功，只是三殿下喝的麻沸散過多，以後走路怕會時常腿軟。”其實是這幾個新手第一次練手，有點傷到神經了，賈赦要是出手，這點後遺症馬上就會消失，可是一來賈赦看不上這個三皇子，二來自己出手會讓皇上覺得孫禦醫他們技術有瑕疵，所以就順勢将這個後遺症栽倒三皇子自己身上了。
三皇子聽後大罵：“放屁，你他。媽。的跟老四好的穿一條褲子，你當我不知道那，你給誰上眼藥呢？”賈赦聽後登時怒了，轉身跪在皇帝面前道：“啓禀皇上，三殿下的腿，微臣看不了。”皇上看着喜怒形于色的賈赦更放心了，忙扶起賈赦，安慰了幾句，賈赦好點，但死活就是不給三殿下看診，皇上無奈，只好讓賈赦離開，同時心裏對三皇子更加失望了，好色，無能，吃不了苦，猜忌心重，不敢面對自己的缺點，當不得重用。而賈赦，自己早就知道那小子被嬌慣的不成樣子，而他祖父和父親都是自己的親信忠臣，為國立下汗馬功勞，自己怎麽也不能過于苛責這個小子，就當是養個閑人好了，再說這個閑人還是有點本事的，只是這孩子任性的很，以後看看林家小子能不能掰回來吧，不過瞅着夠嗆，好在孩子除了單純任性點，別的還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