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萬一的出現
“先生，這就是一場約會，您和麥考夫·福爾摩斯先生的。”
雷斯垂德想說一切是不是都發展的太快了，兩天前的晚上他才從麥考夫的口中得知那個男人可能有些喜歡自己的消息，現在他們可能要進行一個小小的約會，雖然雷斯垂德并不認為這真的是一場約會。
“咳咳，麥考夫他是不是找我有什麽事情？”
坐在雷斯垂德身邊的安茜娅轉頭露出了一個微笑，“抱歉探長，但是boss的心思我是猜不透的。”
不過到底是猜不透還是不想說那也就只有安茜娅自己知道了，她依然低頭擺/弄着自己的手機，那個手機就像是她的分/身一樣，什麽時候都不能離開，如果是外出的話，她的所有工作都是依賴于那個手機的。
只是……賈維斯對雷斯垂德說了一個比較讓他驚訝的事情，是關于安茜娅的，在雷斯垂德看來安茜娅應該是低着頭在寫文件或者是什麽報告，因為從她的專注度來看，她對于正在寫的東西十分的上心。但是賈維斯卻給了雷斯垂德一個解密，安茜娅并不是在寫報告，而是在八卦她的老板還有雷斯垂德的事情，向匿名網站。
題目起的是“我家boss看上了他弟弟的朋友，可憐的綿羊要下鍋了。”
雷斯垂德指了指自己，他是綿羊？他分明是一頭狼，或者說他是狡猾的狐貍都可以，綿羊這個詞語根本不能形容他。
“不過我認為用綿羊形容您是不确切的。”
雷斯垂德聽到賈維斯的話挑挑眉，當然他怎麽也應該被形容成為一匹餓狼。
“我認為改成小白兔的話，可能更加的适合您。”
如果不是在車上的話，雷斯垂德一定要讓賈維斯靜音了，賈維斯的聲音帶有一絲絲的磁性，說起話來十分的好聽以及正派，但是他現在就用這個好聽的聲音來逗弄他，怎麽看都讓人很生氣。他就知道鋼鐵俠的ai不可能是一個完全的紳士，那樣就太無趣了，不過誰能知道這個ai竟然不是紳士而是腹黑呢。
“探長，已經到了，boss在裏面等您。”
雷斯垂德下了車整理一下自己的領帶還有西裝，賈維斯通過監控器看着雷斯垂德的小動作說道：“您在緊張，先生。”
雷斯垂德想要否認，不過賈維斯根本沒有給雷斯垂德否認的機會，小動作往往是人內心的一種表現，雷斯垂德在意在麥考夫面前的形象，他想要在麥考夫的心中留下一個好印象，所以賈維斯認為雷斯垂德其實對于麥考夫也是是有意思的，不過他們兩個像是小孩子一樣在感情的急流之中小心翼翼的探索着前進。
他們到底的位置是一間并不會對外開放的餐廳，這裏的投資者都是那些政治家，他們有的時候會在這裏用餐順便談論一些這個帝國的走向問題，雷斯垂德是少數的被邀請到這裏來的普通人。侍者為雷斯垂德打開了門，他伸出手說道：“先生請随我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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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裏的侍者都是千挑萬選出來的，不僅樣貌上過關甚至還接受過特殊的訓練，他們比起特工來說也并不差什麽。侍者并沒有因為雷斯垂德身上低價的西裝就瞧不起他，更沒有阻攔雷斯垂德帶着一個可能存在危險性的箱子進入，這都是之前那位麥考夫·福爾摩斯先生，他們的頂頭上司吩咐好的，他不想要給雷斯垂德留下什麽不好的印象。
“格雷格，中午好。”
那個男人坐在椅子上看見他來了之後才站起來，雷斯垂德細細的打量着面前的男人，那個人因為自己的目光不自覺的打理了一下領帶，不知道為什麽雷斯垂德想要笑，他想到了剛剛賈維斯的話，因為緊張他才會有那些小動作的，那麽是不是他面前這位被成為大英政府的男人現在也很緊張。
“麥考夫，中午好。”
雷斯垂德還是第一次來到這家餐廳，所以他還有些好奇為什麽這裏靜悄悄的。麥考夫沒有告訴雷斯垂德因為這裏的真實掌權者自己，為了不讓雷斯垂德感覺到不舒服，餐廳今天中午只為他們兩位服務，對外就宣稱有重要人士就好。
當然了，在麥考夫的眼中格雷格·雷斯垂德就是那個重要人士。
今天中午的食物是麥考夫選好的，都是這裏廚師拿手的東西，他調查過雷斯垂德也同這個人用過幾次餐，所以知道雷斯垂德喜歡什麽不喜歡什麽，那些都印刻在麥考夫的硬盤之中。
麥考夫注意到了雷斯垂德帶來的箱子，只不過他也僅僅是看了一眼而已，那個箱子外面是純黑和普通公文箱沒有任何的區別。所以麥考夫也只是簡單的把這個話題一帶而過而已，“看起來格雷格下午還有工作。”
“是的，繁忙的午後。”
雷斯垂德有了昨天的經驗，現在說起謊來都能夠蒙騙過了麥考夫了，不過這也同麥考夫并沒有注意到有些關系。食物很快就送上來了，雷斯垂德不得不同意麥考夫了解自己這一點，桌子上并沒有他不喜歡的食物，一樣都沒有。
“看起來麥考夫·福爾摩斯先生比您想象的更要細心。”
雷斯垂德想要吐槽他其實一直知道麥考夫細心這個優點，那可是麥考夫·福爾摩斯，要知道他第一次遇見面前這個大混蛋的時候，他手中拿着一把小黑傘，像是英國老牌的紳士，談吐優雅溫文有禮，每一個動作看起來都是恰到好處，不會讓你感覺他是高高在上的，卻又會認為他是與衆不同的。
操蛋的，只能說第一次見面的時候雷斯垂德就給麥考夫打一個九十五分，至于那五分完全是因為他用不禮貌的方式把自己請到了那個倫敦角落裏面的倉庫而已，雖然他之後到了歉，不過雷斯垂德堅持要給麥考夫扣掉這五分。
“我還是想要正式的對你說一聲謝謝，昨天的事情。”
雷斯垂德搔搔頭舉起了自己的橙汁，“那都是巧合，誰知道……我會突然出車禍還是碰上了想要襲擊你的人。”
雷斯垂德是不會說他是故意去撞那輛車的，只因為他不想讓麥考夫陷入危險，不不不，當然不是因為喜歡，只是這個男人要是出了事情雷斯垂德很擔心整個倫敦會塌下一半而已。
他也不管麥考夫相不相信，反正他是在心中這樣對自己說的，昨天的一切都只不過是一個美麗的不能再美麗的巧合而已。
很顯然麥考夫是不相信的，他從夏洛克的口中得到了一些消息，例如雷斯垂德是匆匆忙忙就借了多諾萬的車離開蘇格蘭場的，并且他是有目的前進的，在發生車禍之前他們的前面并沒有太多的車，雷斯垂德開的速度也很慢，根本不存在意外撞上的可能性，除非他是故意的……
夏洛克對麥考夫保證雷斯垂德當時一定知道了他們不知道的事情，他找到了那個最後的暗殺者，并且阻斷了他們的暗殺。夏洛克對麥考夫說或許他們對于雷斯垂德都看走了眼，他可能比他們想象中還要厲害，甚至夏洛克做了一個大膽的設想，他設想雷斯垂德很有可能是隐藏在人群中的變種人。
他想要去探索自己說的是真是假，卻被麥考夫給否決了，他警告夏洛克如果不想吓走他們親愛的探長就乖乖的不要去打擾他，不管雷斯垂德身上有什麽秘密，他們只要知道他是安全的就好。
麥考夫換了一個姿勢，他記得昨天夏洛克對于他的評語，“死胖子你什麽時候變得這樣的小心翼翼了？像是一個膽小鬼一樣。”
夏洛克是不會懂得，那種感情，因為他還沒有遇見一個想要去付出所有情感的人。所有的福爾摩斯在遇見那個正确的人之前都不懂感情，而當那個特殊的人出現之後，他們會為了那個人變成普通人。
他們的父親是，他是，或許有一天夏洛克也是。
“不知道今天的午餐合不合你的口味。”
麥考夫的小心翼翼讓雷斯垂德感覺到好笑，原來大英政府還有這樣的一面。
“先生，很顯然麥考夫·福爾摩斯先生只是在你的面前展現出來了這與衆不同的一面而已。”
如果現在雷斯垂德能夠說話，他一定會詢問賈維斯是不是在他的程序之中還有一項叫做八卦。
鑒于他們中午相談甚歡，所以麥考夫邀請雷斯垂德晚上可以賞臉喝一杯嗎？畢竟他們下午都有工作，午餐的時候喝的都是橙汁而已，對于雷斯垂德還有麥考夫他們更加喜歡的還是酒。
“這個……”雷斯垂德思考了片刻之後點了頭，“那麽晚上見。”
麥考夫說今天雷斯垂德下班的時候，他會派車去接他，只不過雷斯垂德卻說他有車還是麥考夫把地址給他發到手機上，他會開車過去的。麥考夫也沒有過多要求，他再一次同雷斯垂德告別，看着那個人離開的背影看着雷斯垂德挺翹的屁/股抿了抿唇……
“先生，麥考夫·福爾摩斯先生再看您的臀/部。”
“賈維斯，你真的需要靜音了。”
蘇格蘭場兇案組裏面的那群八卦的人，大多數都支持雷斯垂德戀愛了，因為他的臉上洋溢着幸福的微笑，很明顯他很滿意中午一起用餐的對象。
雷斯垂德并不在意他們的八卦，只是趕着那些人去工作而已。
“賈維斯，其實我今天根本無需帶上铠甲的。”
在晚上蘇格蘭場下班的時候雷斯垂德對賈維斯如此說道。
“先生，我們随時都要以防萬一的出現。”
有的時候雷斯垂德懷疑賈維斯不僅腹黑，可能還是一張烏鴉嘴，他在和麥考夫去酒吧之前以為自己大概無緣穿上鋼鐵俠那套帥氣的铠甲了，只是麻煩永遠不可能遠離格雷格·雷斯垂德的。
就像是現在他身上穿着那套金光閃閃的铠甲蹲在炸彈前，抹去了額頭上的汗水。
“紅色還是綠色……”
這是一個艱難的選擇，錯了，所有人都要去見上帝，包括他包括麥考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