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潤滑有麽?”

“賣套了麽?”

“…想進前面?”

最後這句是何以介靠在他頸窩說的,此時何晝心跳已經夠到了嗓子眼,堵得他支吾半天說不出話來。

“問你話呢,”何以介低聲說着,手在何晝結實的後背上滑來滑去,據手法來看是十分滿意這鍛煉成果:“敢麽,那是我生你的地方。”

何晝抱着何以介還得抻着勁兒,生怕實在了壓着身下的人,他鼓足了勇氣,硬着頭皮說:“爸爸介意它回去看看麽?”

何以介着實沒想到何晝這麽大膽,不過他有膽子挑逗就膽子接下:“介意倒是不介意…”

何晝俯身湊近,手剛要探下去,只聽何以介又說:“不過我會很疼,明天還可能會生病,你忍心就來。”

何晝動作戛然而止,理智堪堪占領上風:“真的?”

“不假,”何以介話音剛落,手已經探了下去,解放了何晝被禁锢的家夥,他說:“不過你什麽都沒準備,只能來了。”

擔心何以介身體的理智只占了腦子的幾秒鐘,片刻之後,何晝便如餓虎撲食般擁了上去!

二人呼吸徒然靠近,何以介輕笑一聲,擡臂攬住身上人的後頸,須臾之間,有點感慨。仿佛昨天還在給澡盆裏的小屁孩洗澡,轉眼小屁孩已經騎到他身上了,還用那東西抵着自己最敏感的部位。

何晝在他的教導下逐漸掌握要領,吻技愈發娴熟,并且分化了一心二用功能,舌頭在他嘴裏攪拌的同時,指腹還在他胸前撥弄。

何以介很久沒上過床了,從某種程度來講,他與何晝一樣渴望、敏感。生理反應不可控制,在他女穴溢出水的那一刻,何晝明顯頓了一下。

何以介不滿皺眉,輕道:“別停。”

兩個字讓一個十八歲男孩熱情似火,挺身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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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晝粗壯的性器在何以介滑嫩的穴口蹭了好一會兒也不舍得進去,反而是手指先行一步了。

何以介女穴沒有毛發,與其身體其他地方一樣光滑,何晝在心跳加速中侵入秘境。

“爸爸,我先試試…”

何晝悶聲說完,手掌淺淺覆了一下女穴大小,繼而探了一根手指進去,他屏息凝神,似乎也能感覺到身下人的緊繃,另一只手把着人胯骨撫慰。

緊密的女穴随着手指的進出發出聲響,是房間內除了喘息聲外的第二個動靜,兩者一樣的催情發酵。

何晝在溫熱中觸動花蕊,何以介輕哼一聲,女穴如同含羞草般縮了起來,将入侵物緊緊夾牢。

何晝片刻也忍不了了,身下那物脹熱發痛,迫不及待要與手指換位而處。他托起何以介的後背,像小時候爸爸哄他一樣哄回去,再趁其不備,偷梁換柱。

何以介痛地一嘶,手指立刻扣住了何晝的肩膀:“小晝…”

何晝應聲,何以介即道:“裏面,癢。”

何晝本都做好了何以介說“輕點”的準備,一聞此言,便長驅直入,直抵宮門。

何以介疼得一縮,伏在何晝肩膀上喘了好一會兒才适應起來。

何晝在其中穿梭挺進,将何以介插得叫聲不止,二人皮膚挨着皮膚,恨不能融為一體。他們用最親密的姿勢诠釋着最親密的關系,既是戀人,也是父子。

何以介記不清何晝有持久,只知道最後嗓子都啞了,他蓄池以待的女穴才迎來異水與之相融。

何晝摟着人腰,緩緩抽出,意猶未盡地感慨:“爸爸,這麽小。”

何以介疼昏了神,也爽過了頭,脫口便說:“廢話,不然能難産嗎?”

一秒,兩秒…空氣凝結。

何以介後知後覺裝作若無其事地說:“走,洗澡去了。”

何晝壓在他身側沒動。

“何……”

“難産?”何晝打斷問:“我是難産的?”

“不算吧,”何以介含糊且十分不計效果的糊弄:“不算,都忘了瞎說的。”

何晝深知,這種事不可能不記得,不可能有模糊算與不算的概念,何以介也不可能瞎說。

“嗯,洗澡去吧。”

何晝沒多說,不顧人反對的一把抱起往浴室走去。

夜裏何晝沒睡,但并非失眠,一方面他怕何以介發熱,想随時盯着點兒;另一方面,他腦袋裏有事。

何以介難産後馬不停蹄地去賺錢,舍命也要把兒子養大。到頭來卻因為一個錯誤的判斷、一個不存在的“媽”,換來了親生兒子近十年的疏遠,惡語相向。

那些年何以介有沒有後悔過,寒心過?

除去剛剛得知的難産,這些事何晝想過很多次,但深夜的忏悔更容易讓人肝腸寸斷,他心髒疼,疼得幾乎喘不過氣。

突然,何晝懷裏的人一動,只聽何以介半睡半醒地說:“痛,太緊…”

何晝這才回過神,他都快把何以介揉懷裏了。

他低頭親了親何以介發頂,将腿墊到人腳下供暖,無聲輕吐了三個字,眼淚随之落下。

何以介沒發熱,只是渾身像被坦克碾過一樣疼,女穴紅腫,尿也尿不出來罷了。

何晝給人揉了半天小腹,也不見反應,于是問:“想尿?”

何以介皺眉:“廢話。”

何晝額頭都出了一層細汗,淪落到了手足無措的地步。

“滾出去吧,”何以介借何晝的力轉身坐下,他說:“我自己來。”

“試試,不行再叫我,”何晝說:“別急。”

何以介不耐煩地擺擺手。

何晝出去沒幾分鐘,何以介忍着一身碎痛尿出來了,他懷疑是因為何晝昨天給他撸多了,以前沒出現過這種情況。

何以介這個德行,偏偏今天還有正事要做,他約了去見何晝的班主任。

育才中學是座年輕的私立學校,師資與基礎設施都算不上完善,但何晝看上了,于是,育才的多功能大樓在一周前開始規劃建設,何以介投的資。

何以介原意:不是要我兒子用上,是要我兒子得到重視。

何晝樂得被何以介擺弄,不覺不妥。

“爸爸?”何晝在外面急問:“好了嗎?”

何以介按下沖水鍵作為回應,他都懶得張嘴。

果然,何晝立刻沖進來了。

“爸爸生我氣了麽?”何晝自責地問。

“沒,”何以介睨了人一眼,解釋道:“太久沒做,歲數又大了,很疼。”

“怪我。”何晝說。

“又不是強奸,哪來的怪不怪一說,”何以介耐心地轉過身,扶着何晝胳膊說:“爸爸難受,就別讓我哄你了,嗯?”

何晝懂事點頭:“那爸爸別不讓我照顧了。”

何以介答“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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