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白智卿,你有種!

第24章 白智卿,你有種!

“老徐,以後早膳撤掉灌湯蝦丸包。”

“為什麽,少爺?”老徐在旁邊很是不解,“這道可是您早上……”

“嗯?”

白智卿語調微揚,一雙眸子淡淡是瞥了老徐管家一眼,沒有絲毫冰冷的溫度,卻讓老徐管家猛的打了個哆嗦。

“老奴明白了。”

低垂着頭,老徐管家的餘光在看向祁月時,眉頭深深的蹙起。

而這時,正在吃最後一口灌湯蝦丸包的祁月身體一頓,想到剛才自己被嗆到的樣子,他不會是因為這個……

耳朵尖有點紅紅的,祁月鼓着小嘴默默的吃着,沒敢擡頭看白智卿那張俊臉,但嘴裏的包子不知怎的好像被她吃出了一絲甜意。

直到祁月吃完飯,早已用完膳的白智卿這才起身慢悠悠道,“走,和我一起進宮面聖。”

“啊?奧。”祁月眨巴眨巴大眼,立刻便回過神來。

皇帝如此擔心他倆的安危,想來他們是要前去感謝一翻皇恩浩蕩。正好自己有兩天沒回皇宮了,也是該回去看看了。

夜狼國民風開放,就是未出閣的女子也是可以出門走動。當然,對于那些大家閨秀而言,大多數時間還是呆在閨閣中的。

此刻祁月坐在豪華的馬車內,瞧着車外京城繁華喧嚣的街市,竟沒有感到絲毫的興奮。

“那個……”她努力忽略心裏那一絲絲不舍,臉上裝作不在意道:“白智卿,今兒我進宮了,可就暫時先呆在宮裏了啊。”

說完,似乎發覺到自己語氣中的失落,祁月又咧嘴笑了笑,才道:“我可警告你呦,以後我想出宮的時候還是你表妹的身份,你不能不承認,要不然我就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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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麽都不用說,丞相府的大門會一直為你敞開着。”

白智卿忽然湊上前來,将修長的食指貼在祁月的唇上,微暖的氣息盡數撲在祁月的臉上,讓她瞬間變成紅蘋果。

感受到食指上那溫熱、柔軟的觸覺,白智卿黝黑的雙眸越發的讓人看不透,他唇邊的笑容越來越燦爛,整個人散發着一股令人難以抗拒的誘惑。

“你,你真美!”

祁月呆呆的看着白智卿,一句你真美脫口而出,随後猛然醒悟過來,這下連耳朵尖都紅了。

“咳咳。”故作鎮靜的咳嗽一聲,祁月将頭扭到一邊,看着窗外的景色。

白智卿則坐在對面,唇邊的笑容一直未斂,摸過祁月的那根食指和大拇指輕輕摩挲,不知道在想什麽。

車轎來到皇宮,祁月一路跟随白智卿,在衆多宮女春心蕩漾的眼神下,繞過一個個氣勢恢宏的宮殿,終于來到太和殿。

當然這一路上祁月和白智卿從老太監的嘴裏也了解到,這兩日皇帝對白智卿的安慰挂念成疾,感染了風寒。

一個皇帝會因為丞相的安危擔心的都生了病?

祁月暗自好笑,大皇子向皇帝投蠱毒的全過程,可是被小鳥三號看的清清楚楚!

太和殿內,夜天釋臉色蒼白、渾身虛弱的躺在軟榻上,身邊左側坐着端莊大氣的皇後、右側坐着嬌媚可人、紅衣似火的雪貴妃和長相清秀耐看,氣質淡雅的竹貴妃。

她們的身後則分別站着大皇子、六皇子和三皇子。

三人皆長相俊美,各有特色。

大皇子最年長,也最顯沉穩、睿智;三皇子眼角向下,整個人略顯陰暗;而六皇子則笑意滿滿、很是陽光帥氣。

但……祁月心裏不自覺将這三個天之驕子和白智卿作比較,論長相,這三人沒有白智卿帥;論氣質,這三人缺少了白智卿那種神秘莫測、不可捉摸的隐現霸氣;論個人實力,祁月完全相信這三個人在白智卿眼裏那就是繡花枕頭。

“智卿總算平安回來了,咳咳,這就讓朕放心了。來人,賜座!”

夜天釋眼裏閃爍着驚喜的神色,在白智卿還沒有開口之前,就讓人賜了座,足以見得他對白智卿的重視。

“多謝皇上,聽聞皇上最近身體不适,保重龍體啊!”

瞧瞧人家雲淡風輕的答謝,淡定的好像對面那位不是他頂頭上司,而是在面對路人甲。

白智卿,你有種!

祁月低着頭抽了抽嘴角,随後便聽見夜天釋溫和的聲音響起。

“智卿不必挂懷,今天花神賽最後的比拼,正在宮中進行。呵呵,這件事朕可是交給智卿來處理了,朕相信智卿一定會給朕選個萬裏挑一的花神。”

這是什麽意思?

祁月眉頭一挑,卻發現皇帝在說這話時大皇子眼裏閃過一絲晦澀。想來是對夜天釋将如此重要的事情交給白智卿辦,有些不滿。

“臣妾想白月姑娘也可以去觀看。”坐在夜天釋右手邊的雪貴妃笑的妖嬈,手指了指身後的六皇子。

“他們啊,都是些年輕孩子,估計在聖上您面前也不自在,就讓他們自個兒和丞相大人出去吧。”

雪貴妃在皇後面前居然能做出一幅女主人的姿态,可見小黑說她最受寵不假。

果然,在雪貴妃說完,皇帝、皇後也笑眯眯的應着。

花神賽還有啥好看的?祁月暗中撅撅嘴,這皇帝昨晚不是已經答應皇後內定太傅之女衣飄雲了麽?

現在居然又讓白智卿主持最後這場決賽,這是什麽意思?!

幾人依言離開宮殿,白智卿左側站着祁月,祁月的左側則是大皇子,至于三皇子和六皇子都在白智卿的右側。

一路走向禦花園,大皇子在祁月面前說說笑笑個不停,祁月礙于他是大皇子的面子,皮笑肉不笑的應和着。

就在大皇子在向祁月喋喋不休的介紹宮中的各種美食時,前方的白智卿突然停下腳步,眉頭略微蹙起,聲音也帶着淡淡的冷意。

“皇上病的突然,敢問大皇子不知太醫是如何說的?”

白智卿這話說的突兀,卻讓大皇子的身體陡然一僵,眼底瞬間閃過驚疑,卻是憂心一笑,似乎很是擔憂。

“父皇這兩日憂思丞相大人和白小姐的安危,夜不能寐,再加上前天夜裏風大,結果就感染了風寒。”

說完,大皇子也沒有什麽心思圍着祁月打轉了,而是整個人都沉靜了下來,眼裏一片漆黑。

“原來是這樣!”白智卿這才淡淡一笑,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在經過荷塘邊時拂去垂下的柳絲,讓祁月先走前面,自己随後跟上,而滿腹心思的大皇子則走在最後,徹底隔開了他和祁月的距離。

禦花園內香氣浮動,美人亭亭玉立,或低頭私語或賞花吟詩,看上去祥和而美好。

“丞相大人來了,丞相大人來了!”

不知道是誰先開口,大家頓時站成一排,言笑晏晏的迎接着白智卿等人。

當看見禦花園中的美女們時,祁月嘴角一抽,用腳趾頭想都已經想明白,皇帝讓白智卿來辦這件事的原因了。

美人計有木有!

那一身紅衣似火,灼灼如牡丹嬌豔的長公主站在衆女中頗顯高貴雍容;旁邊一身青白相間拽地長裙的清冷女子則是猶如一株青蓮,亭亭玉立,清新脫俗;而劉思居然也進入了最後的決賽,一席鵝黃色薄沙蓬蓬裙,将她修飾的天真無邪,嬌俏可愛;還有些祁月叫不上名字的女子,皆是進行過精心修飾,青春靓麗。

祁月不知為何,心裏騰地燃燒起一絲小火苗。她餘光掃過白智卿等人,卻發現白智卿目光清澈,似乎并沒有對眼前的美人驚豔。

倒是在白智卿後方的只有十六歲的陽光男孩六皇子,目光呆愣的盯着如青蓮般的清冷女子,滿臉的癡迷。

至于大皇子,此刻根本無心看眼前的美人,一雙大眼一直在白智卿身上打轉。

當然,祁月明白這大皇子不是看重了白智卿的美貌,想來是被白智卿剛才突然的問話吓到,以為白智卿知道些什麽。

衆女作為花神候選者的身份拜見過大皇子、白智卿等人後,花神選拔賽的最後一場便開始了。

這時,祁月這才明白為何她今日看這些女子的打扮都有種人比花嬌的感覺。

原來,最後一場的比試便是衆位女子各代表一種鮮花,跳祭拜花神時的祭祀舞。誰扮演的最像,跳得最好,便成為本屆的花神。

第一個出場的是長公主,只見在音樂響起時,她素手執起一根繞滿青藤的手杖,身姿曼妙,随着音符不斷的跳躍、旋轉。

火紅色的衣裙在她起舞時有層次的翻飛着,讓人只覺眼前一朵嬌豔欲滴的牡丹在肆意的開放着,散發着屬于她濃烈的豔麗……

直到最後一個音樂的停止,長公主旋轉的身子陡然停在原處,她的手杖直指前方,正對白智卿,一雙勾人的眼眸卻似乎含着若有似無的情絲,纏纏綿綿。

我勒個去,祁月眼瞧着長公主跳出如此好看的舞蹈,心裏莫名有幾分酸意。再聽見白智卿帶頭鼓掌的巴掌聲,她臉上一黑,湊近白智卿咬牙切齒道。

“瞧你那色狼樣,看的目不轉睛的!”

暖暖的氣息吹在白智卿耳邊,在聽出小女人語氣中的酸味時,他唇邊一笑,清冷的眼眸中頓時暖意陣陣。

一雙大手學着祁月之前那樣,在石桌下猛地抓住祁月的小手,輕輕捏了捏,低啞的語氣中滿是笑意。

“女人,你吃醋了!”

是的,你沒聽錯,這厮丫直接用的是肯定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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