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他賣了命的讨好

陸恒跟了季寒快十年,當初是季寒強要的他。

他那時還是陸家二少爺,被季寒做到撕裂,流了不少血,卻迫于季寒的威脅,回家一個屁都沒敢嘣,陸震忙着公司的事,竟也沒被發現。

季寒嘗了鮮,雖然嫌棄他在床上抽抽噎噎比女人還煩,卻貪戀他那緊致的滋味,有事沒事就把他堵着來幾回。

陸恒不知道自己算不算彎的,被季寒壓得多了,他對這事的排斥沒那麽強烈,偶爾季寒溫柔些,他也能得出些趣味來,但他不能接受被季寒以外的人這樣對待,別人要是碰他他就惡心得想吐。

陸家剛出事的時候,陸震卷款出了國,他一個人被丢下,沒幾天就被關邢賣進夜店,然後被打進醫院。

他逃跑過幾次,卻被人逮了回來,他怕死了,怕自己被弄進夜店被人玩死,沒想到在夜店被調教好以後,接客第一天他會遇見季寒。

他像是流浪狗看見了肉骨頭,叼住季寒就不撒嘴,硬是纏着季寒包養了他,因為沒有安全感,每每發現季寒身上有別人的痕跡就要大鬧一通。

季寒兇歸兇,兇完卻還是會來見他,他便自以為是的覺得這人是那麽一點喜歡自己的,哪怕是一點呢?

因為這一點微末的喜歡,他就可以使盡渾身解數去讨好季寒。

只是他讨好到丢了心,落在旁人眼裏也只是蠢到了家。

再度醒來的時候, 陸恒被人扒光了拷在一張大床上,四肢大張,後面被人塞了東西,漲得可怕。

屋裏燈很亮,将所有隐秘的羞恥都顯露無疑。

偏頭,床頭櫃上擺着蠟燭皮鞭,還有各種各樣的工具,像審訊犯人的刑訊房。

動了動手腕,手铐發出輕微的聲響,想坐起來卻是不能, 陸恒也不敢吭聲,怕把人引進來折磨自己一番,只得提心吊膽的躺在床上。

屋裏冷氣開得足,沒一會兒 陸恒就冷得打了個噴嚏,聲音有些大,把他自己吓了一跳,緊張兮兮的望向門口,等了半天沒人進來。

“有……有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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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恒壯着膽子問,實際聲音還是很小,沒人答應,他又努力拔高聲音問了一句,還是沒人理會。

心髒怦怦跳起來,呼吸變得急促,他努力縮着把左手從手铐裏扯出來。

之前割腕傷了筋脈,左手漸漸有些萎縮,感官也沒有以前靈活了,掙脫手铐的時候,手背刮下一層皮,他也只是覺得有點火辣辣。

在床頭櫃上翻找了一會兒,他很幸運的找到一枚回形針。

太過緊張,他捅了幾次鎖眼都沒捅進去。

開鎖的本事是季寒逼着他學會的。

季寒以前喜歡逃課,每次都讓他蹲在學校院牆下面給他墊腳,大半夜回來不想被宿管阿姨罵,就讓他幫忙開門。

哆哆嗦嗦的打開手铐, 陸恒的心髒都要跳出來了,他先反鎖了門,然後跑到窗邊。

他沒暈多久,外面黑漆漆的,一輛豪車正好停在樓下,車裏不知道坐着什麽人,也不知道會對他做什麽。

陸恒吓得要尿了,想不到別的辦法,推開窗戶一咬牙就這麽直挺挺的跳了下去。

失重感持續得比他想象的要長,落地的時候身體受到強烈的沖擊,灌木叢的硬茬戳進腿肚子,腦子摔得發懵,他趴在灌木叢中,嘴巴張了張,尖叫被巨大的恐懼堵在喉嚨裏。

身體像被摔碎了一般,他以為自己會死,過了一會兒痛覺卻從四肢八骸席卷而來将他吞沒,樓上傳來男人氣急敗壞的怒吼:“人呢?三少雇你們來玩兒的嗎?連個廢物都看不好?”

他似乎生來就是個廢物,不被人喜歡,也不被人珍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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