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洗了一夜頭
再說了,2006年商城的全民經濟水平不是很好,一般家庭只有父母才舍得買手機,哪有花多餘的閑錢給孩子配置手機。
但顧淵不一樣,他是富二代,他家有錢,而且學校裏那些像顧淵的富二代,都私自帶着手機來上學。
2006年不像2019年有着智能觸屏手機,2006年的手機還都是按鍵手機。
顧淵拿出手機,按鍵解鎖,打開通訊錄,撥通王明的手機號。
一陣彩鈴過後,手機接通。
“少爺,有什麽吩咐?”
顧淵:“王明,你現在去超市,給我買帶有櫻花草香味的洗發水。”
王明:“好的。少爺要什麽牌子洗發水?”
顧淵:“什麽牌子的都行,只要是帶有櫻花草香味的洗發水都行。”
王明:“我知道了。少爺還有別的事吩咐嗎?”
顧淵:“沒了。”
顧淵挂斷電話,将手機放入褲兜,朝教室走去。
晚上下了晚自習,顧淵坐着豪車大奔回到住處。
下車時,王明恭敬的将書包遞給顧淵,說道。
“少爺,市面上那些常見的牌子的洗發水,我都買下了,已經在衛生間擺放好了。”
顧淵接過書包,輕聲‘嗯’了一聲,邁着步子朝一棟高檔公寓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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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開房門,顧淵将書包放在玄關的換鞋櫃上,他換了一雙舒适的拖鞋,朝衛生間走去。
他挑了一款洗發水,洗了頭,也洗了澡。
他用吹風機,将頭發吹幹。聞着從自己頭發生傳來的櫻花草香味,顧淵平靜的嘴角微微一勾,他想今晚他一定能睡個好覺。
當他滿懷期待的走進卧室,躺在舒适的雙人床上時,他發現自己怎麽也睡不着。
他坐起來,自語道。
“怎麽會睡不着?午間自習時,明明聞到櫻花草香味,就睡着了……等等,難道不是這個牌子的洗發水?一定是這樣的。”
于是,顧淵掀開被子下床,穿着拖鞋,朝衛生間走去。
他換了一個牌子的洗發水,洗了頭,用吹風機吹幹,回到卧室,躺在床上,還是睡不着。
于是,他又去衛生間,換了一個牌子的洗發水,洗了個頭,用吹風機吹幹,回到卧室,躺在床上,還是睡不着。
他接着去衛生間,再換了一個牌子的洗發水洗頭,但是,他還是睡不着。
結果,顧淵這一夜,就從卧室到衛生間,不停的換洗發水的牌子洗頭。
可結果他還是睡不着。
這一折騰,就是一夜。
看着牆上的表,已經4點了,他索性也不睡了,也不折騰換洗發水牌子洗頭了,就靠坐在床上,等着時間到了5點40時,去上學。
來到學校,顧淵一見池魚,迫不及待的問池魚。
“池魚,你用的是什麽牌子的洗發水?”
搞得一大早池魚莫名其妙。她告訴他洗發水的牌子後,就見顧淵急忙走出教室。
池魚低聲罵了一句:“神經病!”
顧淵走出教室,在走廊末尾,拿出手機給王明打電話,吩咐他照着牌子去買洗發水。
晚自習一放學,顧淵坐着豪車回到住處,他迫不及待走進房子,将書包随意的扔到沙發上,就直接走進衛生間。
沐浴過後,顧淵将濕漉漉的頭發用吃風機吹幹,心想這次洗發水的牌子對了,他一定能睡着。
可是,當他滿懷心喜的走進卧室,躺在無比舒适的高檔雙人床上時,無論他怎麽翻來覆去,就是睡不着。
顧淵坐起來,自語道。
“這次洗發水牌子用對了,為什麽我還是睡不着?”
突然,一道富有磁性的少年聲響起。
“顧淵,我看一定是池魚故意在耍你,所以她沒有告訴你真正洗發水的牌子。”
想着平日裏他經常以拿着池魚把柄的事,來時常壓榨奴役她。以池魚那狡黠的性子,故意耍他也不是不可能。
“有着可能。”
溫深勾唇一笑,語氣裏帶着絲絲興奮。
“顧淵,像池魚那個古靈精怪的丫頭,膽敢耍你玩,要不要給她點顏色看看?”
顧淵那雙迷人的桃花美目微微一眯。
“溫深,你想怎麽樣?”
溫深眼眸一深,嘴角微微勾起淡淡的笑容,只不過那笑容讓人有種不寒而栗的感覺。
“把她囚禁起來,讓她知道耍你的下場!”
顧淵呢喃着:“把她囚禁起來?”
“對!”溫深眼眸中抑制不住的興奮說道:“顧淵,馬上快周末了,把她騙到你的住處,把她囚禁起來!”
此時,顧淵那雙桃花美目裏是一片深邃,深得如大海一般不見底,他嘴角微微一挑,看似是在笑,而那笑容卻沒有任何愉悅之情,語氣帶着微微清冷又含有不可抗拒的威懾力。
“溫深,我這人說話不喜歡說第二遍,我上次已經警告過你,沒我允許,你不能擅自出來。這次你違規了。”
聽到這話,溫深不悅的叫嚷起來。
“呵,違規?小爺我就違規了,顧淵你能把小爺我怎麽樣!”
顧淵墨眉微蹙,清冷的開口。
“溫深,你了解我的,我最讨厭別人在我面前耍橫!”
溫深冷笑道:“呵,顧淵,你以為小爺我怕你?小爺我就在你小子面前耍橫!你顧淵能把小爺我怎麽樣!”
顧淵眼眸如冬日的冰箱一般寒冷,語氣冰冷的說道。
“溫深,你若是再蠻橫不聽我的話,我不介意吃藥,來控制你的出現。”
溫深先是一愣,随即他惱怒的一拳重重的垂在床頭櫃上,罵道。
“草!顧淵,你丫的有沒有良心?吃苦抗揍時,你讓小爺我出來抗事!現在風平浪靜了,小爺我出來透口氣,還得經過你丫的允許!好嘛,你小子厲害了!現在你都敢用吃藥來威脅小爺我了是吧?好!算你丫的狠!”
溫深覺得叫罵不解氣,就惡狠狠的放狠話。
“顧淵,你小子給小爺我等着,等你遇到麻煩時,你丫的有本事別叫小爺我出來幫你打架抗事!”
聽到溫深的叫喊,顧淵只覺得頭疼,他擡手捏了捏眉心,無奈的開口。
“牢騷發完沒有?”
溫深不帶耐煩的說道。
“沒有!你要幹什麽?!”
顧淵嘆了一口氣。
“牢騷發完了,就趕緊回去吧。”
溫深生氣的說道。
“不用你丫的催!小爺我知道了!”
話音剛落,溫深的聲音便消失了。
顧淵想着剛才暴躁的溫深,他無奈的輕笑,呢喃道。
“這溫深果然跟個勇無謀的匹夫一樣。”
為了入睡,顧淵還是吃了五片安眠藥。
次日,顧淵一來到學校,見到池魚,就問她。
“池魚,你是不是在報複我?故意在耍我?”
這一大早聽到這沒頭沒腦的問題,池魚莫名其妙的問。
“顧淵,你在說什麽?什麽我在報複你?什麽我故意耍你?我報複你什麽?又耍你了什麽?”
見池魚不承認,顧淵眼眸一寒,冷聲道。
“昨天,你故意騙我,你胡編了一個洗發水的牌子,是不是?”
一大清早就被顧淵扣上一個欺騙的帽子,頓時,池魚心中不爽。
“顧淵,你胡說八道什麽!我沒有騙你,也沒有胡編!昨天,我告訴的洗發水的牌子是真的!”
看着她生氣的樣子,她那雙眼眸滿是清澈,顧淵一愣,他知道池魚沒有騙他,是他冤枉池魚了。
但是,他心中有疑慮。既然,池魚沒有騙他,告訴他洗發水的牌子也是正确的,可昨晚他用了帶有櫻花草香味的洗發水,為什麽還是睡不着?難道不是洗發水的問題?那到底是什麽問題?……
見顧淵在愣神,池魚翻了一個白眼,心中暗罵:這他媽的真有病!
早自習很快就結束,同學們紛紛去餐廳吃早飯。
池魚和顧妍吃過早飯,回到教室裏。
池魚坐在自己的座位上,趁着還有一段時間才上課,她正準備趴在桌子上眯一會兒覺。無意間瞥到一旁的顧淵,他的左手有傷痕。
她懷疑顧淵左手上的傷痕,是他跟人幹架劃傷的。頓時,她八卦心起,便開口好奇的問。
“顧淵,你左手傷了,是怎麽弄傷的?”
顧淵垂眸看着自家左手上的劃痕,他才想起昨晚溫深發脾氣用手捶床頭櫃,看來這傷痕定是那時劃傷的。他心中暗想,這溫深真是個暴躁的脾氣,發火就發火吧,竟然還弄傷身體。想着前世溫深也是經常一發火,就喜歡弄傷身體。他無奈的嘆了一口氣。
他手傷的真相,自然不會告訴池魚,他只是胡亂的編了個借口。
“呃,昨晚不小心劃傷了。”
從他嘴裏也聽不到什麽八卦,池魚一想到早上有病的顧淵,便不搭理他,她趴在桌子上小憩。
這幾天,顧淵一直在百思不得其解一件事:午間自習,他只要聞到池魚頭發上淡淡櫻花草香味,就能輕松的入睡。而一到晚上,他用同一個牌子的櫻花草香味的洗發水洗頭,他聞着自己頭上的淡淡櫻花草香味,卻怎麽也睡不着。
這時間一晃,就到了周末。
高中與小學、初中不一樣,它不會像小學和初中那樣,只要到周末就放兩天假。而高中學習任務重,周末的假期分大小周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