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懲罰

第34章 懲罰

為了不引起來別人的注意,榮依珊直接去了一家距離市區很遠,但是設備先進,醫資雄厚的醫院。

把那些藥交給一個看上去很資深的藥劑師,請他幫忙化驗一下。

化驗結果當時是出不來的,需要等上一段時間才行。

所以,榮依珊一直等到将近傍晚的時候,才等到了她想要的結果。

醫生把一份份化驗結果整理出來,告訴她,藥物的成分很烈,鎮痛的效果相對于同類藥物是要好上很多的。

短期服用一般對身體不會有太大的影響,但是如果時間長了,傷腎傷脾,就不合适了。

不過,只是這麽小小的一瓶藥,不過是半個月的用量,正常人服用是不會有什麽問題的。

苦苦等了這麽一大天,得到這樣的結果,榮依珊覺得意外的同時有點失落。

難道說她之前的預感都是錯誤的嗎?

那個董醫生和冷自恒之間真的沒有什麽陰謀?

可是,怎麽會呢,他們那麽鬼鬼祟祟的樣子,怎麽都是有問題的。

帶着這樣的疑惑回到別墅裏,天色就已經不早了。

冷少頃已經從外面回來,此刻正沉着一張臉坐在客廳的沙發裏。

見到她回來,臉色就愈加的難看,語氣也是冷冰冰的:“榮大小姐,好像我和你說的話,你從來都沒有放到心裏去過?”

擺明了為了她的晚歸而興師問罪的,這也是預料之中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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榮依珊并不覺得意外。

不過因為上一次提起來冷自恒的事情,冷少頃肯本就是不相信的态度,所以這一次她也不敢實話實說。

但是,說謊呢,一時也找不到好的借口。

遲疑一下,才開口:“對不起,我就是去醫院看爸爸了,然後不小心忘了時間,就多耽擱了一下。”

冷少頃皺着眉頭,他并不相信她的話,去看榮成,去了整整一大天,有點不可思議吧。

好像這個女人,最近膽子不禁大了,也變得很不誠實呢。

是因為他對她太寬容了是不是,她都不記得自己的身份是什麽了。

一次次的把自己的話當成耳邊風,竟然還學會了說謊。

女人,果然是賤的,絕對慣不得的。

冷少頃臉色依舊不好看,不過也并不糾結她究竟去了哪裏的問題。

漫不經心的用白色紙巾在茶幾上輕輕擦一下,然後紙巾立刻變了顏色:“如果我猜的沒錯,你今天好像沒有打掃完衛生,是不是不打算拿這個月的薪水了?”

榮依珊挺郁悶的,還以為,本來一塵不染的客廳,只不過一天不擦,他不會察覺到什麽呢,想不到,他是這麽潔癖的一個人。

爸媽那邊可是等着自己的錢維持生活呢,薪水給扣了,可是受不了的。

可是這件事怎麽說都是自己的責任,生殺大權又掌握在冷少頃手裏面,沒法子,只能放低姿态:“冷少,今天的事情真的只是一個意外,下次一定不會了。”

說完了,心虛的望一眼冷少頃依舊難看的臉色,滿心忐忑。

冷少頃當然不是什麽好說話的人,哪裏是她三言兩語就打發的了的?

皺着眉頭,不說話。

榮依珊躊躇一下,就又小心翼翼的開口:“那,大不了,我馬上打掃就好了。”

天色已經不早,這時候動手,打掃完整個別墅的衛生大概需要好長的時間吧,弄不好,一個通宵也不用睡了,不過,榮依珊也顧不得那麽多了。

只要他不扣自己薪水,累死也只能認了。

冷少頃這一次面部表情倒是松動了些,點了點頭:“好,好好幹,不要偷懶。”

一面說了,一年起身,打着哈欠回卧室休息去了。

榮依珊望着空蕩蕩的別墅,欲哭無淚。

冷少頃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着。

習慣了每晚臨睡之前來一次“睡前運動”,偶爾的不做一次還真的就睡不着。

也不知道那個蠢女人怎麽那麽磨蹭,這麽久了也沒弄好。

起身,站到窗子前面,望出去客廳的方向,榮依珊正吃力的拎一桶水,然後,倒進水盆裏,擰出來潔白的毛巾,擦拭着樓梯扶手,全神貫注的樣子。

不過呢,畢竟是十指不沾陽春水的千金大小姐,做這種活計,看上去就有點笨拙的樣子,很沒速度。

照她這個樣子,恐怕要一個通宵能搞定就不錯了。

冷少頃皺着眉頭回到床上,可是,卻怎麽也睡不着了一閉上眼睛,榮依珊的影子就在眼前晃來晃去的。

穿了一件圍裙,裏面是低領的短裙,垂頭的時候那一道溝壑若隐若現,兩座峰巒不停的顫動着,還真是有夠讓人遐想連篇的,恨不得馬上揉捏上去。

記得她的那裏,手感可不是一般的好,軟軟的,膩膩的,要多舒服有多舒服的感覺。

這樣想着,冷少頃就不由得咽了咽口水。

真有心直接出去,把她就地直接撲倒,好好的蹂躏一番才過瘾。

可是呢,他并沒有付諸行動。

如果那麽做了,她不就是有了不繼續打掃衛生的理由了麽?

那是絕對不行的。

他不能讓她好過了。

他不能忘記她的身份,以及,自己把她扣押在身邊的最終目的。

浮想聯翩中,不知道過了多久,終于是睡了過去。

可是,許是因為習慣了懷裏面軟玉溫香的感覺,依舊沒能睡的踏實。

醒過來的時候,還是夜半時候,身邊的大床上,依舊是空空如也,榮依珊還是沒有過來。

想必,還沒有幹完。

她這速度,簡直就是龜速中的龜速了。

冷少頃皺着眉頭,再到窗子前面望一望,不出所料,榮依珊正在擦拭着花架。

一幅昏昏欲睡的模樣,眼睛半睜半合着,站在椅子上,吃力的踮着腳,仔仔細細的擦拭着。

看一下時間,都已經是淩晨三點多了。

真是搞不懂,這個女人怎麽會笨成這樣子,竟然真的就搞了個通宵了。

冷少頃的眉頭就皺的更緊了。

不過,她不是他的仇人的女兒麽,他不是應該以折磨她為樂事麽?

為什麽看着她這樣子,他倒是沒有一點應該有的報複的快感呢?

反而,有那麽一點,心疼。

心疼一個殺父仇人的女兒麽,他怎麽可以這樣?

冷少頃再一次回到床上,卻怎麽都睡不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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