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章 最漫長的三天(完)

伏特加正開着車。

一直以來伏特加都是作為琴酒的小弟,絲毫沒有存在感的人物。

但是今天不是這樣的。

伏特加扮演了松本清長!從龍套虎穴跑了出來!雖然跑出來這件事跟他本人沒有關系,但确确實實是順利的跑了出來!

伏特加所扮演的松本清長異常完美!完美到随便說句話就能被人發現破綻!完美到理所當然的自爆了!但正因如此所以才完美!因為伏特加的任務本身就是露出破綻這件事。

伏特加通過完美的本色出演,完成了這一個高難度的動作,順利的吸引住了目标任務的注意力。

我伏特加明白了!

這個世界上沒有愚蠢的犯罪者,只有愚蠢的計劃制定人!

只要計劃好,就算是我這樣的蠢貨,我呸,我才不是蠢貨,只是個普通的犯罪者,但就算是這樣普通的我也可以贏過那些偵探怪物!

琴酒大哥···

我伏特加決定!

從今以後跟着盾子大人混啦!!!

我不當黑衣組織啦!我早就對這一成不變的黑西裝不滿啦!

從今天開始,我伏特加要致力成為一名超高校級,不對···

一名超大學級···

一名超黑社會級···

都不對诶。

有了,我伏特加要成為一名超跨國高科技有組織犯罪級絕望!

雖然伏特加完全不懂自己在想什麽,但是總覺得在想這些的自己非常了不起,一定能成為一個大人物。

“伏特加。”

作為副駕駛席上的愛爾蘭開口打斷了伏特加的妄想,順利的将伏特加從妄想的世界中拉了出來。

“是的,愛爾蘭大哥。”

伏特加深知在黑暗的世界中生存的道理,那就是見誰都喊大哥。

“那個變裝成佐藤美和子的人,是誰?是貝爾摩德嗎?”

愛爾蘭有些不明白。

愛爾蘭所被告知的任務只有一個,那就是奪回筆記本電腦,即使賭上愛爾蘭自身的性命也要奪回筆記本電腦。愛爾蘭早已有了自己成為棄子這一覺悟,或者說是從未考慮過生還這件事,為了抹除自己所認定的,如同父親一樣的皮斯克所留下的不名譽行為,愛爾蘭早已忘卻了生死。

但是在這樣忘卻生死的行動中,愛爾蘭幸存了下來。

明明是決意舍棄了的生命,卻得以殘存,這是超出預料的幸運,莫大的驚喜。

“好像是貝爾摩德所雇傭的犯罪專家,叫做江之島盾子的人,不過幫她易容的好像是貝爾摩德。”

伏特加回答。

“原來如此···”

愛爾蘭思索着。

“我想你一定也跟我一樣,沒有被告知自己以外的人有何種行動吧?”

得到了肯定的回答。

“我是第一環,劫持警視廳官僚,奪回筆記本。”

“你是第二環,是一個靶子,一個用來吸引警察注意力的靶子。”

“然後江之島盾子本身作為第三環,在暗中隐藏着,在警察注意力都集中在靶子上而導致注意力分散的時候,她就能夠非常安全的隐藏着。”

“真是厲害!”

伏特加誇贊道。

“能夠把這種計劃解析的如此詳盡,不愧是愛爾蘭大哥!我決定一生都追随你!”

誰是琴酒?我才不認識。

誰剛才說要當絕望?

反正不是我。

好吧,就是我。

那又怎麽樣?

JOJO,我不做絕望啦!!!

·········

杉畑家

偵探們在開座談會。

“好可怕,變态好可怕,癡女好可怕。”

杉畑黛趴在沙發上,碎碎念着。

“不要在意,不要在意。”

灰原哀在旁邊,順着毛撫摸着,大概是安慰吧。

另一邊,服部平次倒坐在椅子上。

“也不用這樣吧。”

“女性是很脆弱的。”灰原哀辯解道。

說什麽脆弱,又不是人類。

江戶川柯南撇嘴,不屑一顧。

“說起來,”

江戶川柯南回憶着。

“也不能确定是女性吧?我跟怪盜基德第一次交手的時候,那家夥就變成了蘭來的,也就是說也有可能是男性假扮的吧?”

更可怕了好吧!

“你是說,怪盜基德假扮的?”

監察官擡起頭。

“不,我是說可能···”

“總之,先把怪盜基德殺了祭旗好了。”

江戶川柯南沉默以對。

果然不是人類,要說的話是惡魔?因為穿白色西裝所以是白色惡魔,因為是白色惡魔所以是高町奈葉。

“不過你未免也太大意了吧,有個十幾分鐘,就能等到我的電話啦。”

服部平次倒坐在靠背椅上,趴在靠背上。

“我才沒有大意。”

“首先來說,肢體碰觸這件事,大概是有在表示‘我們很熟悉’這件事,也就是說那個僞裝者,即使在這樣的近距離也完全沒有怯場的心态,自然而然的行動。”

“然後呢,就是那個。”

手舞足蹈的想要說什麽,但是卻不知道怎麽開口。

“就是貼臉吃你豆腐的時候。”灰原哀的回答異常清冷。

“等一下···”

“快說,別賣關子!又沒給上!”

宮野志保爆炸性發言。

“哇啊啊啊啊!”服部平次哇啊啊啊的叫着。

“灰原,別說這個!”江戶川柯南捂着臉。

“吵死了!你們這群青春期!快給我說正題!”

灰原哀咆哮着将話題導引回來。

“總之那個,就是那個臉對臉着互相摩擦···”

“就給我說貼臉!”

“貼臉的時候,下意識的就會做出‘我沒有易容,沒有使用化妝品,是本尊’這種暗示,然後在這種暗示傳達過來的時候,假的松本清長又打算押走那個愛爾蘭,這個行動本身是逼迫我迅速做出回應的暗示,而且佐藤美和子本身也自帶着一種‘擅長格鬥術,不容易被易容’的暗示。”

“也就是說,我沒有大意,只是單純的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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