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人言可畏17

她柔軟的身體從自己的懷裏離開,一向不喜別人接近的他一把将她拉住,稍微用力一扯,白小小再次倒進的他的懷裏,被他的雙手緊緊圈住。

“本王的便宜可不是那麽好占的。”

容玥低下頭,充滿磁性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

熱氣鑽進她的耳蝸,引起陣陣酥麻。

白小小的臉更加紅了,深秋的夜總是充滿冷意,兩人之間的溫度卻攀升起來。

或許是那一陣極具寒冷的涼風吹醒她的一時迷迷糊糊的小腦袋,她才反應過來,她好像被人調戲了。

沒等她推開,他就松開禁锢住她身體的雙手。

“別玩火上身。”

說了句意味聲長的話,他腳尖一點,身形消失在船尾。

白小小拍拍自己發燙的小臉蛋,讓自己清醒起來,大腦恢複正常的思考。

男色誤人,不能被迷惑。

她食指和大拇指不自覺相互摩擦,開始分析他從進來到走說的幾句話。他的話總是一語雙關,既惹人遐想菲菲,又在隐晦警告她不要亂出手。

白小小癟癟嘴,一個大反派還管起她。等她的任務完成,她才懶得卷入他們之間的明争暗鬥。

她默默走回畫舫內,她剛剛給在宮謹心裏防線崩潰時,給他下了個心理暗示,算是對他對她弄歪念頭的懲罰。浪費她五十積分,覺得挺不值的。

————

十分狼狽回到畫舫內的宮謹只覺得全身好冷,那種冷意就如冰錐深深紮進骨血裏。他蜷縮着身子,躺在畫舫內走廊內的角落裏,牙齒不停打顫。

他感覺自己體內的血液都凝固住,他好像快死了。明明畫舫內是那般溫暖,他卻覺得身處冰天雪地。

“宮謹公子,你沒事吧。”

迷迷糊糊之間睜開雙眼,他看到一道身影靠過來,他一把抓住她的手。

好暖,可他想要更多!

江若月皺起眉頭,要将自己的手抽出來,“宮謹公子,你喝多了。”

她只是看宮謹對江漣漪示好,發現他一個人躺在地上,想裝作擔心一下,好讓他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而是跟着那江漣漪身後轉。

從小到大,江漣漪是嫡女就有無數人喜歡她,所以她就是要搶所有她所有的東西,不管是喜歡江漣漪的,還是江漣漪喜歡的。

她就是不服這一口氣!

“啊!”

她想抽回的手不僅沒有抽回,反而他就像瘋了一樣撲過來。

她驚慌的大叫,不停掙紮,可緊接着她發現她的衣服被扯開。一旦有人這是趕來,她的清白就毀了要是宮謹現在是狀元,她或許就從了。可他現在不過一介舉人,怎麽能讓他毀了她以後的富貴!

她姣好的面容變得陰狠,手伸向擺放在角落的圓形小木凳,那是之前在畫舫內賣藝人留在那裏。

宮謹只是覺得江若月好暖和,緊緊抱着她。她越掙紮,他抱得越緊。可下一瞬間,他的後腦勺被重物擊打,整個人就昏倒過去,隐隐有血流出。

江若月吓得連忙扔掉手中的小木凳,她只是想将他砸暈而已,出血讓她驚慌起來。

起身,臉色煞白離開這裏。

“衰神積分+200”

回到畫舫裏的白小小耳邊突然響起機械音,她的眉頭卻皺起來。

從前面幾次的規律總結,因她倒黴受傷越重,積分越高,前面最高一次就是五十,那已經撞的頭破血流或者牙都掉了。

一下兩百,不會快死了吧。

她今天并沒有做什麽,怎麽會突然有人倒黴成這樣?難道是觸碰過的宮謹?還是容玥?

正思考着,就看見臉色很糟糕的江若月很慌張的在人群中走着,想要離開這個畫舫。

有貓膩。

淩微步走起,身子快速穿過人群,擋在江若月的面前。

“小妹這麽急匆匆要去哪裏?”

江若月一看是江漣漪,真是恨不得将她這張裝模作樣的臉給撕了。她壓下所有的憤怒,“這裏面太悶了,我要出去透透氣。”

她的态度讓白小小更加确定她有問題,而且是很有問題。

這麽好生好氣的跟她說話,還真是久違。

這時有人喊道:“不好了,宮謹公子暈倒在地上,他腦袋上好多血。”

原本祥和歡樂的畫舫一下變得慌亂起來,很多人都朝着後面湧去,想看看宮謹究竟怎麽樣了。

剛剛那喊聲一出,江若月渾身一顫,随後努力恢複鎮靜。

她的一切細微動作都沒能逃過白小小的眼睛,特別是她的眼睛裏,哪怕掩飾很好,依舊看得出害怕。

她徹底慌了起來,她要出去!

雙眼紅了,狠狠盯着白小小,“江漣漪,好狗不擋道!”

白小小怎麽會放過這麽好将她踩入地獄的機會,“你在害怕心虛些什麽?那是你做的?!”

她整個人就像被踩住尾巴一樣,既憤怒得想要跳起大吼大叫,又像被人抓住把柄,想要反駁逃避。

江若月硬沖起來,可完全沖不破擁有武功的白小小身邊。

後面更亂,宮謹被擡到外面,很多女子看見鮮血都在害怕得尖叫。

“太子到!”

伴随一聲尖細的嗓音,所有人都安靜下來,身子不動,低頭彎腰行禮。

一看太子和三位王爺都來了,江若月和白小小也都停下。

太子一踏進就一臉不悅,“怎麽回事?到底是誰出事了。”

這樣一個歡慶的日子,被破壞掉好心情的容琅自然不高興。

容漓踏進來第一眼的目光就往江若月和白小小身上打量,然後在進去。

容玥裝作不認識白小小,眼神完全就沒掃過去,捂着嘴,一邊咳嗽一邊入內。

夏凡雪看到她們兩個,十分敏銳得一皺眉。

低頭的白小小暗嘆,不愧是男主和女主,一下就看出不對勁。

當然不對勁,所有人都在裏面圍着宮謹,只有她們兩個在外面。

太子和二王爺來了,沒有準許,江若月自然不能踏出這個畫舫,白小小也就慢悠悠走回去。

“回殿下,宮謹舉人被人用重物咂擊後腦勺,失血昏迷不醒。好在畫舫內有醫士,已經正在看。”

說話的是禮部尚書的大公子孟清河,乃是太子這一派系的。

容琅對着身後的公公吩咐道:“速去派人去宮內找個禦醫來。”

“那殿下您的安全?”

他武功極高,正是派來保護太子的。

他擺擺手,示意沒事,“你速去速回。”

太子容琅将視線掃過衆人,表情不怒自威,“那麽,現在就說說是誰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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