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合作
另一邊，張瑛淑已經拿出一只身着紅色唐裝的卡通豬遞了過去：“掌櫃的，您請看。”
“這是豬？”玩偶一出現便吸引了女掌櫃的目光，只是這豬的模樣實在奇怪。所以才會有此一問。
“對，這是一款中號的，還有小號和大號的，模樣也各有不同。”張瑛淑說着又利落的拿出兩個不同模樣的玩偶。
“看來姑娘是早有準備，大號一兩一個，中號五百文，小號二百文如何？”女掌櫃眼神微閃，說道。
張瑛淑也聽出了女掌櫃話裏的意思，卻沒有主動提出合作的事情。僅僅是點點頭說道：“可以，第一次做的不多。大號玩偶只有兩個，中號十個，小號二十個。就按掌櫃的所說一共五兩銀子結賬吧！”
女掌櫃略有深意的看了張瑛淑一眼，然後笑着說道：“姑娘還真是個急脾氣，有些事兒我們還需要坐下來慢慢談。姑娘可否願意随我到裏面一敘？”
“當然，小女子姓張，這位是我的小叔張立業。”
自己當了這麽多年的裝櫃也沒這樣的氣度，可觀對方的衣着應該只是一般農家。女掌櫃心中疑惑，可面上一點兒不顯。笑着說道：“我姓陳，你們也別一口一個掌櫃的稱呼了，如果願意。就稱呼我一聲陳姐姐吧，不瞞你們我很看好這些玩偶。如果可以我希望我們可以合作？”
“奧，怎麽合作？陳姐姐不妨說來聽聽？”張瑛淑微微一笑，氣定神閑的問道。
這個時候陳掌櫃卻搖搖頭，“二位先裏面請吧！”
這次張瑛淑二人倒是沒有推脫，随着陳掌櫃進了一間單獨的待客間。張瑛淑觀察了一下私密性不錯，這位玲珑繡莊的掌櫃思慮到是周全。“現在陳姐姐可以說了吧？”
“讓妹妹見笑了，實在是之前我吃過虧所以不的不妨啊！”被張瑛淑挑明了心思，陳掌櫃也沒有不好意思反而大大方方的說道。
“明白，防人之心不可無麽，我們懂得！”張瑛淑說着還轉身看了立在旁邊的張立業一眼，意思自己也一樣。
“哈哈哈！”聽張瑛淑這麽說，陳掌櫃開心的大笑起來，“難得妹妹這麽看的開，那我也不繞彎子了。我想要妹妹的獨家繪圖，也就說除了玲珑繡莊，你不得再利用它們和別的繡莊合作。而我保證，這些玩偶的利潤三七開。我七，你三，張妹妹覺得如何？”
“獨家繪圖可以，利益分配也很合理。只是我能不能提一個要求，當然如果陳姐姐不同意也無妨？”三七開，比她預想的還多。不過張瑛淑想到馬上要出嫁的張荷兒，不禁改了口。
“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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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裏的堂姐已經到了出嫁的年紀，我私心想為她多填了些嫁妝。無奈堂姐她性子倔強，死活不願占我這個妹妹的便宜，怕壞了規矩讓我難做。所以我便想着能不能讓堂姐在秀坊接些玩偶的活計，但是請您放心，沒有您的允許，她不會洩露任何圖樣也絕不會同其他繡莊合作。”
張瑛淑知道這個要求并不過分，不出意外陳掌櫃她一定會答應的。果然她的話音剛落，陳掌櫃便笑了：“我當什麽事兒了，我答應了。”
簽完合約出來，張立業都有些暈暈乎乎的。他們不僅把東西賣了出去，還簽了合約？“瑛淑，你再把那張合約拿出來我看看？”
“給！”小叔的反應還真可愛，張瑛淑笑着将合約遞了過去。
雖然張立業并不認字，可契約代表的什麽他還是明白的。仔仔細細摸了好幾遍屬于他和瑛淑的名字，才将合約重新交還給了她。“收好，回去之後鎖到你的小箱子裏，絕不出一點兒岔子，知道嗎？”
“小叔你這話都說了好幾遍了，你放心我知道分寸的。”
被張瑛淑這麽一說，張立業才注意到自己确實太過唠叨了。但為了自己長輩的威嚴，只能硬着頭皮往下說：“不僅要知道，還要記在心上。不過看着你知道拉拔家人的份上，說吧，有什麽想買的，小叔都包了。”
死鴨子嘴硬張瑛淑在心裏吐槽，但臉上卻沒露出分毫。“真的，還是小叔最好了。不過小叔你的銀子還是留着娶媳婦兒吧，我自己有銀子。”
說着故意在張立業面前掂了掂自己的荷包。
确實就現在侄女兒掙錢的速度可比自己快多了，所以也沒計較。“好吧，那以後小叔就等着沾你的光了！”
“那是當然的，現在我們糧店的出發！”
如果繡莊的人流量是因為對女人的限制，那糧店也就是真正的冷清了。張瑛淑二人站在裏面好半天了，那店小二還在櫃臺後面打盹兒呢！
砰砰砰——
“誰？”聽到敲擊的聲音小二才迷迷瞪瞪的提起頭來。
“小二，這幾種米怎麽賣？”小二一看張瑛淑指着全部都是外地運來的高價米，剛才的迷糊立馬就不見了。快速的報道：“大米，四十文一鬥。糯米六十文一鬥，粳米一二十八鬥，薏米十五文一鬥。您看？”
一鬥是13。4斤，一文相當于一塊多一點。這麽算下來就是最貴的糯米也還不到5塊錢。“糯米不好消化少來點一鬥就好，其他的一樣來五鬥。”
五鬥一出，張立業當即下的一哆嗦。狠狠的拉着張瑛淑一把，被小叔拉住張瑛淑才發現自己好像買的有點狠了，弱弱的問了一句：“那個小二你們這裏送貨嗎？”
“這個，恐怕不行？”小二生怕張瑛淑反悔說不買了，支支吾吾的說道。
倒是張立業聽到小二這麽說狠狠的松了口氣，對着張瑛淑說道：“瑛淑啊！要不，我們這次少買點。反正糧店又不會跑，吃完再買也是可以的嗎？”
其實張瑛淑想租輛車的，可轉念一想太過招搖。便歇了這樣的心思：“好吧！”
然後轉頭對着小二吩咐道：“小二這幾樣一每樣來一鬥！”
這個時候小二也看出來了，張瑛淑是個舍得發錢的。利落的稱好，“大米，四十文一鬥。糯米六十文一鬥，粳米一二十八鬥，薏米十五文一鬥。二位收好，一共143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