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規劃

“姐,我們家真的能給鎮上最大的酒樓供貨?”家佑看着面前的銀角子不可思議的問道。就連一旁的張立德、張立業兩兄弟也驚得不輕,這還是他女兒麽!怎麽感覺像個聚財童女呢?

“乖乖,瑛淑快讓小叔瞧瞧!”張立業更是直接上手了,“也沒什麽不一樣啊?瑛淑啊,快告訴小叔你手裏是不是有聚寶盆啊。你放心我絕不外傳!”

說着還故意拍拍自己的胸膛以示保證。

這腦洞開的真夠大的,“怎麽可能,這次能賺這老些銀子都是寒戰的功勞。他之前見識過富貴人家的後廚幫了食為天一個不小忙。所以多出來的銀子是人家掌櫃的賞的,供貨也是看在寒戰的面子上。”

“奧!”這才合理麽,聽了張瑛淑的解釋張立德兄弟反而松了口氣。

只不過相對于張立業張立德想的要深遠的多了,“也就是說寒戰以後要做獵戶?”

“可以這麽說,不過這只是暫時的。那個我是想問一下小叔感興趣嗎,如果我可以?張叔兒你放心,在小叔沒有自保能力之前我不會進深山的。”寒戰瞄了張瑛淑一眼,才點點頭将自己的打算說了出來。

“二哥——”哪個男子沒有變強的夢想,張立業早就安奈不住了。可憐兮兮的望着張立德道。

“叫是也沒用,這事兒得經過爹娘的同意。”然面對小弟的渴求張立德卻不為所動。

等爺爺奶奶那邊同意,還不知道等到猴年馬月呢!張瑛淑趕緊站了出來:“爹,你是不是把事情想得太複雜了。我知道爹你是擔心小叔他們的安危,可食為天的路子不用也太可惜了!所以我們是這樣規劃的,我們可以把打來的野物養起來。只不過地方大點兒,就像它們平時在林子裏一樣,只不過在我們的看管下。”

“聽着也還可以,不過要用的地面兒也不老少吧!”張立德這才發現自家的閨女不光機靈,而且心也不小。

“呵呵,至少要一個山頭。”張瑛淑還想糊弄過去的,看這招不行了。只能躲在寒戰身後晃蕩那根無辜的手指。

“一個山頭?”張立德都不知該怎麽說閨女了。

“那個張叔其實剛開始也用不着那麽地方,新房的後院也就夠了。等我和小叔慢慢攢夠錢,路子也穩下來之後再說山頭的事兒也不遲。”

看着寒戰這麽維護自己的閨女,張立德還能說什麽,不過該敲打的必須敲打:“臭小子,我是那麽不講理的人麽。還有瑛淑你也是為了你小叔,躲什麽躲?”

“哪有,爹!我只是突然發現寒戰的衣服破了洞。而且家佑和家冼的衣服也舊的不成樣子,不如下次我多扯點布,給大家做身新衣服咋樣?”在張立德面前,張瑛淑總是不自覺的裝小賣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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閨女的這話語轉的可夠硬的,不過誰讓自己是個好父親呢!“收買我?好吧,看在新衣服的份上你爺爺奶奶那邊包在我身上吧!”

“我就知道爹最好了,爹爹這次瑛淑一定給你做一件獨一無二的衣服。”

“這個我相信!”其實在張立德看來衣服不都是一個樣麽,有什麽獨一無二的。即便有也不是他一個平頭老百姓能穿的。

張瑛淑知道爹爹不信,不過她會事實說話。

古代做衣服可全憑手工,四個人衣服的量可不是小事情。再加上養殖的規劃,張瑛淑幹脆将玩偶的事兒全權交給了張荷兒。

因此玩偶的事情也瞞不住了,張家興還好畢竟張荷兒是他親姐姐。可張桃花就不同了,那是氣的心肝肺都在疼啊!

而這個時候,田氏不是安慰或者糾正女兒的價值觀。反而閑閑的說道:“這下你知道了吧,在這個家只有娘親是真的為你好。”

“是又如何,可你什麽都幫不了我。”張桃花也不愧是田氏一手教導出來的,沒有任何的難堪、愧疚,反而直戳田氏的軟肋。

“你……你個沒良心的。別人的閨女都是貼心小棉襖,你就不知道幫幫娘。怎麽着也好過你一個人應付大房、二房所有人吶!”田氏舍不得教訓兒子,當然就是訓也不見得聽。所以她只能在張桃花身上下功夫。

“所有人?也許我可以找家興哥幫忙。”張桃花說着也不管田氏的叫嚣,便匆匆的離開了。

“要我幫你偷玩偶?不行,我不幹。”平日裏大姐對他最好了,他雖然混蛋也不能做對不起大姐的事兒。于是張家興想都不想便拒絕了。

“當真,你可想好?錯過這次機會,崔蓮香那邊?”張桃花給了他一個你明白的眼神。

崔蓮香是張家興心裏的白月光,可這些日子因為手頭拮據,對方突然改變的态度。他也隐隐有些感觸,再加上爹娘還有大哥大姐的勸說其實他已經沒那麽堅定了。只是青春期的男孩總是不服輸的,所以才一直僵持着。

可現在因為崔蓮香就連自己的堂妹也想算計自己,張家興的感覺就不那麽美好的。不過他不會承認,只是怒瞪着張桃花道:“你別想騙我,我就答應了你又如何?那些玩偶也就值個幾兩銀子的。所以別把人當成傻子——”

說完根本不管張桃花的臉色有多難看,張家興便徑直離開了。而這一幕,卻被正好來找張家興的崔蓮香看了哥正着。

“該死的,就連張家興這個傻小子也要背叛自己嗎?”崔蓮香死死的咬着自己的嘴唇,就連破了都沒有感覺。可他真的不想給一個糟老頭作妾!

“蓮香,你過來找我二哥的嗎?蓮香……”

“不是,我……我是來找你的。我,我就要出嫁了。村子裏的姑娘你也知道,所以你能不能幫幫我,那邊答應了只要做我的伴娘,一人一直金簪。”崔蓮香不僅把自己說的可憐兮兮的,同時還不忘那金簪誘惑。

張桃花一聽金簪就動心了,可她也不糊塗。于是張口問道:“嫁人,我沒聽說你定了人家呀?”

“是妾,所以不好張揚。”崔蓮香支支吾吾的,好像有多難以啓齒一般。當然也是為了讓張桃花放下戒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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