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木葉村的日子就好像是在鄉下度假, 這裏完全沒有工業的痕跡，我懷疑回到橫濱那個現代工業城市還是否适應的了。而且這裏民風淳樸，尤其還有忍者這樣的傻缺……咳。只要接了任務，不管內容是什麽都會拼死完成, 敬業程度讓我嘆為觀止——怎麽可能有這麽實在的人！而且不是個人而是一群一群的。他們的腦子遭受了什麽？說好的奸猾殘忍是人類的本質呢！
我将這個疑問抛給了醉心研究經常好幾天不回家的森鷗外, 自從那天他難得使用了異能力降低監視者的警惕性後——誰能告訴我為什麽他的異能力會那麽奇怪？尤其是名字不說也罷, 森鷗外的內心、內心居然是！真是看錯他了！悶騷到這種程度對得起你的老師嗎？
他說要研究查克拉，也沒說在哪怎麽研究的, 只是每次回來都一副睡眠不足的樣子。
“雖然說奸猾和殘忍是人類的本質，但是你有沒有注意到這裏的人類其實只是和我們長得一樣？但是本質不同？”森鷗外說的意思我懂了, 就像妖怪變成人本質還是妖怪。
森鷗外推了推眼鏡, 最近沉迷工作導致度數增大了不得不戴上，“他們的歷史只能追溯到千年前哦，就是神話時代, 這麽短的時間文明程度發展成現在這個樣并不符合——”他不知道該怎麽形容了。
幸好我書看得多, 補充道：“科學發展觀。”
森鷗外露出了‘社會主義亡我之心不死’的表情, “這麽說也很貼切。”
我三分認同忍者大陸的居民和我不一樣不是從猴子進化來的恐怖直立猿, 所以我對他們到底是由什麽動物進化來的産生了好奇，森鷗外也很有興趣答應我檢查下這個世界的人的基因與我們的基因鏈的差距，我并沒有問為什麽他一個兼修內科的外科大夫一眨眼能獨立完成基因鏈檢測這麽高端的工作了, 反正不久後他告訴我說我們的基因差距比和豬的基因差距都大。
他一臉沉痛地說：“從基因的構成複雜程度來看，我們和他們比起來就像是豬，當然只是其中的一部分, 我懷疑這裏的人很久以前經過基因改造。”
竟然扯到基因改造上去了。
在日本稱為異能力者在國際上稱為變種人的我們身體內攜帶X基因，這讓我們和普通人區分開來會在覺醒以後擁有各種不可思議的神秘力量。
“我們體內的X基因會誘發不同的變種能力，假設X基因是一個變種單元，忍者體內的X基因則是變種集群。而他們的外表變異程度竟然不太明顯, 這段時間我研究了日向一族的白眼，”說到這裏，森鷗外頓了一下。
日向家現在是木葉村的第一豪門，在宇智波滅族後。身為犯罪集團首領和繼承人的我和他不需要細想就能分析出這裏邊有多少貓膩，這個世界不僅普通人的智商捉急，當權者的智商也很一言難盡啊。
先不提這些，關于日向家的白眼不是什麽秘密，他們家像是伊藤潤家似的分為宗家和分家，不過比起伊藤潤分家總持會日向分家可太慘了點，如果是我要被刻上籠中鳥當家主的話，我絕對會搶走美久的家主之位的。我雖然疼愛美久，可換作日向家的背景完全不能感情用事了。
最近也沒聽說過哪個日向家的眼睛被挖了，呃，我畢竟是個老實人做不出來挖人眼睛的事，森鷗外……估計也做不出來吧。
“有個人提供了存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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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在我們的世界人體實驗也是絕對非法見不得光的，不過私底下實驗也屢禁不止，我的情報網相關資料有數萬頁面，全世界的人口買賣依然是最賺錢的生意之一。
我沒細問是誰給他提供了眼球，只提醒他注意安全，忍者的詭秘手段層出不窮，尤其是幻術讓人防不勝防，可比橫濱危險的多。比起殺人如麻的忍者，我和森鷗外竟像是本分人了。
芥川這段時間一直在努力修行，就在原宇智波家的森林裏，他雇傭了一個經驗豐富的下忍學習手裏劍投擲。見識了力量的差距他沉穩了很多。孩子有向學之心是好事，我挺勤快地每天準備修行便當，雖然臉色很不好但每次都老老實實地拿了。
“這個孩子有點像曾經的你，冷冷的，生人勿近的樣子。”某個曾經一起執行任務的忍者這樣對旗木卡卡西說。現在已經退役，開了餐館謀生。
他的老婆補充道：“還是因為長得好看吧。”
是被暗部監視着的森家的長子森龍之介，年紀不小了，一些早婚的忍者和平民這個年紀不是結婚了就是有了結婚的對象，就忍者來說也是經驗豐富可以獨立執行任務的年紀，所以見過這個年輕人怎麽被繼母溺愛的才會覺得不可思議。不管是忍者、平民、貴族，能結婚的年紀還被母親關愛着，早年喪父喪母的卡卡西覺得很不可思議。在情報裏叫富江的女人分明是他的繼母，卻每天早起給繼子做修行便當，只是有時候長子天不亮就去樹林裏練習體術，連早飯也吃不上，母親就會在餐桌上和父親抱怨，然後把便當送到森林裏去。
她去的時候森龍之介總是在練習，她自顧自地說了一堆話，把便當挂在樹杈上，囑咐他注意身體不要消耗過度後才走。
——過頭了吧。
親生的也不能這麽體貼啊。
如果不是親眼所見，他真的要覺得這對繼母子間有什麽倫理問題了。
相反，她對自己的女兒卻不如繼子體貼。大約是因為女兒吸引了爸爸大部分的注意力，所以她才會這麽關愛長子吧。
卡卡西得出結論，這個女人是個溫柔的過分的人。
少年跟他一樣不适應女人的體貼，等她完全消失在森林裏才神色複雜地拿起便當，很兇的吃起來。
像是跟自己置氣似的。
想必他并不讨厭繼母。
只是讨厭被繼母的溫柔俘虜的自己。
啊呀呀，真是甜蜜的煩惱啊。
雖然又冷又兇，可是這個少年比起大多數人生活的很幸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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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的監視明顯送了很多，我正牽着愛麗絲的手愉快地買着小裙子，雖然種類不多，但是民族風濃厚的小裙子還是很讨我歡心的。還有明明這裏的風俗和日本也太過相似，尤其是和服，就像是一個古代日本被外星人入侵過一個沒有，不，也許是被不同的外星人入侵過。我比較相信這個可能性。
愛麗絲很黏我，但我一想到這個可愛的小姑娘是森鷗外的異能力就很是一言難盡，他的內心到底是什麽啊。如果不是認識他十年了，我肯定會誤會。
“太太，這些你都要？”店老板指着那堆半人高的衣服問。
我都拿到櫃臺結賬了還能幹什麽，“送貨上門嗎？”
“這是當然！”
這裏的物價真的很低，從街頭逛到街尾也沒花多少錢，我秉承了森鷗外的志向給愛麗絲買了成堆的小裙子，她不喜歡森鷗外買的裙子，我買的卻喜歡極了，抱着不撒手，就算我抓着她玩一天的洋娃娃換衣服游戲想必她也不會厭煩吧。
“該給哥哥買了吧？”愛麗絲拉着我的衣角，眼睛裏露出了狡黠的光。
公共場合秀一秀家族愛，哎呀，真不愧是森鷗外的一部分呢，這麽精明，被她小女孩的外表騙了才正常呢。
“愛麗絲想着哥哥嗎？”我彎着腰說。
“哥哥每天回來衣服都會破掉呢，今天早晨哥哥是穿着破衣服出門的，他肯定是怕被媽媽罵才沒說的。”愛麗絲軟糯的童音讓周圍人嘴角不禁彎起來。哎呀，竟然被這麽多小裙子包圍的時候還分心想到了哥哥，明明是被家裏嬌寵的小女兒，被寵壞了才是應該的，可是這個孩子怎麽這麽暖呢！
而且他們家的長子怎麽都不會是怕弄壞了衣服被罵的樣子。
那個年輕人，兇狠着呢。
我牽着愛麗絲的小手去給長子買衣服了。
我對外的人設是賢妻良母，森鷗外打趣我做的太完美了反而會有點假，我很不滿，你怎麽不說是你見識太少呢。
木葉這個地方女人都很獨立很強大，脾氣自然算不上多好，在許多人意識裏不動不動就動手的女人已經很溫柔了，很是沒見過市面。
比元氣傻白甜嘴炮王者更強的存在就是有着無比溫柔的人，而且不分男女。
我敢說如果森鷗外懂得這個道理，太宰治得爛在他的鍋裏，別說跳槽跑到死對頭鍋裏去了。幸好福澤谕吉比他還不懂，所以太宰治還是無主狀态。
不知道會被誰撿走呢。
我和愛麗絲狠狠秀了一把家庭愛，目的達到了我們離開了商店街。
這時候一陣風刮過，把愛麗絲的裙子吹氣。
然後我看到了——
我自己蹲在牆頭，用野獸的姿勢，隐隐泛紅的眼睛在我身上來回掃視。
“伊藤潤富江。”
她開口，竟然是超蘇的低音炮？還是個男聲！
這這這是什麽情況這裏的人根本沒見過我的真面目，更別提變成這樣子了。
愛麗絲更是做出了防禦的姿勢，說實話我對她的戰鬥力沒什麽信心，沖她一言難盡的本名。
“媽媽，她好像動物。”
動物？
我眯着眼睛迎着光看去。
九尾下意識搖了下尾巴，但他現在是人的身體，一個控制不好搖出了九條數米長的大尾巴。轟隆隆——附近數座房子轟然倒塌。
九尾嚣張的毛茸茸大尾巴驀地一停，心虛地看向哭嚎的人類，緊忙收起了尾巴跳下牆頭，卷了富江和小女兒就跑。哼，他才不想帶上那個明顯沒有人類味道不知道是什麽怪物僞裝的小女孩。
這一套闖了禍就跑的操作九尾做的行雲流水，讓我不禁想起某些狗子。
仔細想想，狐貍也是犬科啊。
我直覺他沒有惡意，而且，估計我也打不過他，這樣想着我不由得憂慮起來，若是有個遠比我強大的存在被我的異能力吸引力試圖将我拘禁起來該怎麽辦呢？
我想到了紀德。
躍動的速度太快，狐貍摟着我進入了村子外的森林，沒有人追上來，大約一個小時後他才把我們放下來。
他看着我，一副高傲的樣子。
這表情我熟悉極了，當初芥川也是這樣看我，現在呢？
看着他，我知道，我可能，有狐了。
作者有話要說： 恭喜富江姐喜提新的毛茸茸
九尾：老夫可不是毛茸茸
我明明能輕松日六，但是懶……有沒有治療懶癌的方法悄悄告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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