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人生若只如初見(4)

? 失落、沮喪、心痛,各種複雜的情緒湧上來,任雨煙的眼睛開始酸澀,有水氣聚集。有時候,人太清醒了也不好,因為明知道不可能,所以會一而再再而三的否定自己。否定自己的過程無疑是痛苦的,誰會甘心一再否定自己呢?生活艱難,是多想讓自己多一點夢想啊!

任雨煙笑了笑自己無謂的情緒,甩甩頭發,練習微笑。暗自給自己鼓勁。打開門,她依然是內心強大的任雨煙。任世界喧嚣,我內心清明。任雨煙在嘴裏低聲念着。奔波于人群裏,似乎也不覺得那麽累了。

很快,她的注意力就專注到工作上來。對所有的賓客報以陽光般的微笑,也許沒有人注意到自己,哪又有什麽呢?愉悅自己就好。她越來越覺得自己的心思變重了,不再像以前那樣傻蛋,什麽都考慮的那麽簡單。這樣快速的成長不知道是該喜還是該憂?

慕良辰站在大廳中央致辭,她站在角落裏躲着休息,沒有發言稿,聲音低沉卻很有魄力。衆人皆聚精會神的聽着、看着,這個在他們眼中神一樣的男子,始終像是一個謎!那些衣裝華麗的女人傾盡心力,只為男神能讓目光在自己身上停留一秒。女人如果對男人動了心思,便開始變得卑微。這句話真是一點都沒錯。

在她看來,臺上的男子眼神從未在任何一個女人身上停留過,甚至她們都沒入他的眼。他只有在看“公主”的時候,有焦點。眼睛裏盛滿了**~愛。除此以外,很多時候他的雙眼空洞,應該說是目空一切吧。是不是到了一定的高度,有些事有些人便不會放在眼裏?還是這人本來就很冷清漠然?

任雨煙看人的時候總是很毒,總是喜歡直視別人的雙眼,無懼無畏,但這樣的舉動在對方看來始終是不禮貌的。在打量了幾秒大老板後,她低下頭,無聊得竟剝起了指甲。這一不起眼的動作,被高高在臺上的慕良辰悉數收入眼簾。這裏竟有一個對他沒有一點興趣的女人,真是稀奇!可能享受了太多崇拜,突然出現這樣一個沒将他放在眼裏的女人,心理起了微妙的變化。可是,這張臉似曾相識,好像是任某的女兒。看過她的資料,可是她為什麽會出現在這裏?他嘴上沒停,腦袋裏卻轉得飛快。

“…最後祝大家新年愉快!”慕良辰講話結束,掌聲響起的時候,任雨煙倒吓到了。她正将指甲撕得有些慘不忍睹。慕良辰看着她的小動作,心裏有了千思萬緒。

舞會開始了。優雅的華爾茲音樂響起,公主的第一支舞跟誰跳,成了衆人關注的焦點。公主這時倒不羞澀了,主動轉過身,對着章一文做了一個“請”的動作。衆人會心的一笑,章一文自然是恭敬不如從命了。

兩人配合默契,舞姿優美。在場邊穿梭的任雨煙眼神會不自覺的飄過去,才子佳人,天生一對!所有美好的形容詞都适合這一對神仙眷侶吧!她笑得有些苦澀,只有她自己知道。

她就知道自己會走神,可是她沒想到自己會崴腳。踉跄了一下,好在她寧願跌倒也要保住托盤,不然杯子碎了又會引起風波。好在問題不大,只是還是好糗。附近的人都在看她,她掙紮着準備站起來,将托盤放在地上,先起來再說。忽然,有人伸出了手,她擡起頭看了一眼,那張臉讓她更吃驚,又癱坐在了地上。是大老板!真是糗死了,怎麽會跑到他面前來出醜啊?真是倒黴!

“起來吧!”聲音低沉而性感。周圍的女人全是羨慕嫉妒恨的眼神會将任雨煙殺死個千萬遍了。

離得這麽近,反而讓任雨煙臉紅了。伸出手握緊那只厚實的手掌,慕良辰一把将她拉起來,有電流嗎?不知道。但是那只手還是讓人有安全感的。

“謝謝!”任雨煙勉強站穩,脫了高跟鞋,準備去休息室。哪知道慕良辰猛地将她打橫抱起,周圍的抽氣聲一片,人們竊竊私語着,發揮着無限的想象力來添油加醋。任雨煙的手臂條件反射的将他的脖子環着,臉紅得像猴子屁股。心跳都漏了一拍。“我沒事,放我下來。”她的小聲提議被某人選擇了無視,她松開手臂想要自己下來走,卻換來一句:“別動!在別人看來是**。”任雨煙咬了咬牙,頂着衆人的注目禮,被他抱進了VIP室。

舞池裏,章一文因為看到階梯上那兩個人的模樣而亂了舞步,還好他能迅速調整過來,對慕斯歉意的一笑,繼續漫步。慕斯看到哥哥懷裏抱着一個女子,也稍稍詫異了一下。只是一下下,眼前的這位是她朝思暮想了好久的人兒。怎麽能錯過這樣的機會?

肖淩在角落裏看着上樓的倆人滿臉疑惑,那人是任雨煙?她怎麽了?後面的幾個随從很無聊的站在VIP室門上站崗。暈!他要上去看看。

任雨煙小心的呼吸,其實不是害怕,只是覺得害羞。她還是頭一次被一個陌生男子這樣熊抱着。她的手都不知道放哪裏好,真是尴尬。

他身上有薄荷的味道,而不是難聞的煙草味。任雨煙給他加了一分。他将她放在沙發上,低頭的時候,兩人離得太近,任雨煙不好意思的別過了頭。惹得他輕聲一笑,這是在裝純麽?他暗自腹诽。

“等下會送藥來。”他解開西服扣子,端坐在沙發上。

“謝謝!不用了,我還是去員工休息室吧。”任雨煙眉眼暗垂,小聲的說。

“又要享受一遍注目禮嗎?”他說的話并不動聽。空氣瞬間有些凝固,氣氛變得有些讓人窒息。特別是慕良辰那副自以為洞穿一切的蔑視眼神,讓人覺得十分不爽。

任雨煙欲言又止,還是閉嘴吧。吃人嘴短,還是別逞強了。只是,臉上的顏色也不怎麽好看。

怎麽,才說了一句就惱了?慕良辰不屑的扯起嘴角,他見慣了為引起他注意使用小伎倆的女人。她無非是她們其中一個而已。只是因為她姓任,他倒給了她貼上來的機會。

不一會兒,随從通報肖淩拿了藥上來。任雨煙心裏一暖,肖淩來了。她得救了!可是,她好像高興得有點早。

誰讓她那雙燃燒了希望的小火苗的眼睛被慕良辰捕捉到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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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毛收藏不積極啊?親們虐我千百遍,我待親們如初戀!可是俺也會傷心啊!求安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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