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章節
這麽見不得光的火包友身份,肯定不能跟他的安妮小公主相比。
心裏突然覺得澀澀的,我猛地推開車門下了車。
“你……”許君延似乎還想說什麽。
可是最終,他只是簡短地抛下一句話,“我明天出差。”
再次踏入正清大門的時候,一切并沒有想象中的那麽尴尬。
同事們對我的出現似乎毫不意外,甚至還像以前一樣跟我打招呼。
“可可,前一陣子我不在公司,許總是怎麽跟你們說的?”我把可可叫到樓梯間,直截了當地問。
雖然我跟可可相處的不錯,可是畢竟許君延之前說過我并沒有辦理正式離職,所以我也不好主動說什麽。
“許總說你家裏出了急事,需要一段時間去處理,”可可想了想,老老實實地說,“他還說不是什麽好事,讓我們都不要打聽也不要私下讨論。”
“蓉姐,到底是什麽事呀?”可可好奇地問,“我記得你上次還着急見許總,不會是許總幫忙吧?”
我頓時心虛氣短,含含糊糊地說,“是我的一個親戚生了大病。上次急着見許總,是因為親戚病的厲害,需要延長假期,手機又老是聯系不到他,所以只好……”
“哎,的确不是好事!這年頭兒,有什麽別有病!理解理解!”
可可不等我說完就打斷了我,緊接着又拉住我扯了一通健康養生的話題。
回到闊別已久的座位,望着桌子上熟悉的擺設,心裏突然覺得親切。
給綠植換水的時候,我在洗手間遇到了安妮。
她正對着鏡子補妝,見我進來,不屑地冷哼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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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哄得許總讓你回來?恐怕費了好一番心思吧!”安妮鄙視地望着我,“不過,像你這樣的女人,大概也只能靠幫男人暖暖床上位了!”
我若無其事地沖她笑了笑,“安妮,你說的對,我的确只能靠幫男人暖床。”
“不過,我至少還能爬的上去男人的床,”我轉過身,甩了甩綠植根部的水,不緊不慢地說,“總比連床都爬不上去在一邊幹着急的女人強!”
“你……”安妮氣得睜大了眼睛。
大概是見洗手間裏只有我們兩個,她竟然伸手就想打我。
上次她潑我咖啡的一幕我還銘記在心,所以當然不能讓她得逞。
我側身躲過她,随手抓起綠植的玻璃瓶,把裏面渾濁的髒水對着她沒頭沒腦地潑了過去。
聽着背後安妮殺豬一般的尖叫聲,我心滿意足地走出了洗手間。
不一會兒,可可在內部聊天工具上告訴我,安妮匆匆忙忙地飛奔而去,還說她蓬頭亂發一臉狼狽。
“蓉姐,幾個男同事見到安妮剛才的樣子都開始鬼哭狼嚎了,說是女神的形象覆滅了。”
望着可可發過來的信息,我笑眯眯地回了一行字,“也許女神只是想換個形象而已。”
許君延不在,可我也不好意思坐在座位上偷閑。
我翻了翻郵箱,找出幾本離開之前還沒翻譯完的産品手冊又繼續翻譯了起來。
翻了十幾頁,覺得眼睛幹澀疲憊,正想出去透透氣,猛地想到了孫姨說過的“消防演習日”,于是趕緊找出了當初大廈物業發過來的通知郵件。
日期确認,我心裏立刻有了主意。
事不宜遲,我馬上找了大廈的物業經理。
我說消防演習日的當天晚上辦公室裏有員工丢了東西,許總懷疑是內鬼,所以不讓驚動警、察,讓我單獨調出監控視頻看一看,如果真的是自己人就悄悄地開除了事。
物業經理知道我是許君延的秘書,雖然不情願但也把視頻調了出來。
視頻并不清晰,畫面上的女人低着頭看不清臉,從辦公室裏出來後幾乎是小跑着奔向了電梯。
可是我依然認出了安妮。
确切的說,是認出了她脖子裏的某高級大牌絲巾。
“謝小姐,你要不要讓許總一起來看一看?”物業經理見我盯着視頻,大概以為我已經确認了嫌疑人。
我愣了愣,随口說,“不必了。”
“您跟許總彙報一下吧,我們的視頻只保存30天,今天是最後一天!”物業經理的話讓我頓時慌了神。
許君延出差,可能好幾天才回來,如果視頻銷毀,我只拿着U盤去找他豈不是毫無說服力。
可是當我提出拷貝視頻的時候,物業經理卻拒絕了。
“謝小姐,你也知道,我讓你看視頻已經是違規操作了,拷貝視頻真的要向上級領導申請的。”物業經理一臉為難地望着我。
好說歹說地磨了半天,他死活不同意,我只好先作罷。
上樓的電梯遲遲不來,想着樓層不高,我索性直接從樓梯間走了上去。
“謝蓉,你什麽時候回來的?”竟然是曹宇。
他掐滅了煙,微笑着朝我走了過來。
我不想跟曹宇多說,只是随便敷衍了幾句。
我說許總上次只是說我狀态不好才出了差錯,所以讓我先休假調整一下狀态,正好親戚又生了大病,所以順便請了個長假。
跟許君延的說辭正好能對的上。
曹宇不等我說完,就迫不及待地說,“謝蓉,你的狀态一直都挺好的。U盤的事情我想來想去都覺得蹊跷,除非是有人故意搗鬼,否則U盤不可能不翼而飛。”
我心想你倒是跟我想到一起去了,只是現在我已經找到了證據,卻又面臨着馬上失去的危險。
不知道為什麽,我總覺得就算許君延在,就算我拉着他來看了視頻,他也不會對安妮興師問罪。
可是想把安妮打倒,想讓孫姨找回工作,我只能狠狠出手、不留餘地。
“其實證據找到了,”我嘆了口氣,無奈地說,“只是拿不到。”
050 關鍵時刻要我命
50 關鍵時刻要我命
曹宇把視頻拷貝交給我的時候,我愣住了。
“我正好跟物業的人認識!”曹宇笑眯眯地說。
語氣說的輕松,不過估計他認識的也不是一般人。
我感激地沖他點了點頭,“曹宇,謝謝你。”
“你打算怎麽辦?直接把視頻拿給許總?”曹宇皺了皺眉,忽然說,“安妮畢竟也算是公司的元老級人物,不知道許總會不會……”
“我會掂量的。”我飛快地打斷了曹宇,想了想又說,”我知道安妮在同事們和許總心裏的地位不同尋常,可是我相信——正義。”
“許總”兩個字生生地咽了下去。
對,我不相信許君延,至少目前來說——不。
“不管怎麽說,你需要的話,我随時跟你并肩戰鬥,畢竟當初你也是為了我才背的黑鍋。”曹宇望着我,一副拍着胸脯打保證的模樣。
我噗嗤一笑,淡淡地說,“戰鬥談不上,實話實說就行了!”
被我潑了一臉綠植水,安妮大概氣急攻心,連着休息了兩天才回來上班。
我本以為她會不顧一切地來找我撕逼,結果令我驚訝的是,她見了我反而微笑着沖我打招呼,倒是讓我心裏惴惴不安。
“謝蓉,周五下午開員工企業道德培訓會,你還不知道吧!”安妮語氣溫柔,隐約帶着幾分歉意,“我是上周給大家發的會議邀請,當時你還沒回來,等會兒我就轉給你!”
我心裏納悶,安妮難道轉性子了?
伸手不打笑臉人,我急忙道謝,“謝謝你,安妮!”
“別這麽客氣,應該的!”她笑的坦誠,頓了頓,又說,“謝蓉,以前是我不好誤會了你,還對你出言不遜。後來冷靜下來想了想,我覺得我們能在一起當同事就是緣分,何必彼此針鋒相對呢!你說是不是?”
安妮竟然主動跟我道歉,還一臉真誠地望着我。
我傻眼了!
她唱的哪一出呀!
“周五一定來參加噢,道德培訓可是公司對員工培訓的重中之重!”安妮臨走還不忘囑咐我。
望着她聘婷遠去的背影,我久久回不過神兒來。
什麽情況?
難道安妮改邪歸正了?
是許君延對她進行了深刻的思想教育還是她自己的幡然悔悟,不得而知——可是她現在主動來承認錯誤,倒是讓我為難。
周五一大早,許君延就來了,西裝革履、風度翩然,只是又帶着墨鏡。
我懷疑他是不是屬變色龍的,墨鏡就是他的保護色!
“許總,早!”我趕緊站起身打招呼。
現在我和許君延的狀态大概可以形容為——床上如膠似漆,床下相敬如賓。
他透過墨鏡掃了我一眼,從鼻子裏冷冷地嗯了一聲。
偌大的辦公室,依然是只有我和他。
氣氛好尴尬,我坐在座位上“噼裏啪啦”地敲鍵盤,他坐在對面房間裏俨然一副“安靜美男子”的模樣。
最終我實在覺得別扭,索性去茶水間打了一杯咖啡主動給許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