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番外·哥哥的秘密(1)

又是一年年關。向涵被強迫着在家休息了小一年,閑得快要長毛,今年秋天實在忍不了了揚言不讓工作就離家出走,向浩這才把他放出去在昌州一所本科做講師。

向涵在學校呆習慣了,小日子過得如魚得水,跟方教授打電話時聊起此事,方教授還是覺得大材小用,勸他至少還是去江城。向涵一會兒說自己現在腦子不好使了一會兒說體力跟不上,最後笑嘻嘻地說反正他有人養,工作就是調劑生活,聽得方教授連連嘆氣,說現在的年輕人啊不思進取。

向涵心想是啊,在人身自由的前提下他只想談戀愛。

現在他們還住在昌州的老院子裏,爺爺奶奶年紀大了年初搬去跟兒女一起生活,向涵戀舊不太願意搬家,向浩就把院子買了下來,找人裏裏外外裝修了一遍,更像個家了。

這天白天向浩去了江城,晚上不一定回得來,向涵在院子裏溜了一圈沒事幹,喂了狗回屋看看電視,十點鐘不到就上床睡覺了。

睡着睡着感覺到有人在自己身上又親又摸,他半眯着眼推了壓着自己的人,嗡着聲音說:“喝酒了?”

“喝了點,沒醉……”

向涵“哦”了一聲,翻了個身和他面對面抱着,倚在他臂彎裏和他接吻。

年底了向浩忙,兩人有一個星期沒做過了,在溫暖地被窩裏這麽貼着都動了情。

向浩吻向涵的胸口,動着手指幫他擴張,等到差不多了啞着嗓子問他:“套呢?”

向涵喘息着,爬到床邊從床頭櫃裏取出一個塑料包裝袋,撕開了再爬過去,向浩正靠在床頭看他,他臉皮有點燙,跪坐在他兩腿之間,垂着眼睛幫他套上。

“過來,”向浩拉他的手腕,“坐過來。”

他乖巧地由他拉着,膝蓋在床單上摩擦着,張着腿跨坐在他小腹上方,硬挺的性器垂在向浩的腹肌上,留下一道水淋淋的印記。他一手撐在向浩肩膀上,細白的手指彎曲着,下唇咬得緊緊的,另一手背過去掰開自己的臀瓣,艱難地轉過頭去看着抵在他腿間的巨物,用腫脹的龜頭頂開微張的穴口,一點一點吞了下去。

卧室內暖氣很足,兩人身上都出了一層薄汗,向涵好不容易坐下去,肚子被頂得有點難受,他犯了懶勁,被向浩在屁股上不輕不重地拍了一下催促。

他輕輕叫了一聲,手臂壓在向浩胸口,擡着下巴找他索吻,擡高臀部再放下,肉穴絞着性器,向浩獎勵般地在他唇上親了一口。

就這麽動了幾下,這個姿勢進入得很深,向涵幾下都被頂到了關鍵,大腿無意識地痙攣起來,呻吟從兩人交纏的唇齒之間洩出,眼角隐隐有了淚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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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了嗎?”

向浩去摸他的性器,拇指在頂端的小孔上摩挲,向涵喘得更厲害了,發出小貓似的嗚咽聲,後穴突然絞緊,向浩險些被他夾射了。

他把手上向涵剛射出來的東西塗得他屁股大腿上哪裏都是,淺淺地在他體內頂着,向涵癱在他胸口喘氣,發洩後短暫的失神過後被他頂得後面又有了感覺,又漲又癢的。他臉皮薄,不好意思直說想要更多,趴在向浩胸口在他嘴角一下一下親着,軟軟地朝他撒嬌。

“叫哥。”向浩說。

向涵偏過頭靠在他肩膀上,眼睛濕漉漉地看着他,薄薄的嘴唇一張一合,叫他:“哥哥。”

向浩笑了起來,托着他的臀部就着兩人相連的姿勢把他放倒在床上,擡起一條腿快速抽插起來。向涵被他沖撞得一聳一聳的,臉上一片潮紅,攀着他像攀着一根救命稻草。

正面插了數十下向浩又把他翻過來,讓他跪趴着從後面頂了進去。

向涵快不行了,手臂屈放在床上,肩膀和腰都塌陷下來,只有臀部高高撅起。向浩也沒了剛才的鎮定自若,向涵總能激起他心中最原始的欲望,他看着自己的欲望在向涵雪白的屁股間進出,性器深深插入後全根抽出的瞬間露出鮮紅濕潤的小孔,動作也急躁粗暴起來,掐着向涵的腰狠狠地幹他。

“哥,嗯……不要了……”向涵卧在自己手臂上,掙紮着回頭瞧他。

“不要了嗎?”向浩抓起他的手帶着他去摸兩人相連的地方,向涵有些怕,手指在他手心蜷縮起來,被他按着放在他自己的股間,甫一碰到那猙獰的兇器,他就閉上眼睛小聲啜泣起來,後穴急速收縮着。向浩悶哼一聲,一個挺腰牢牢釘進他的體內,狠狠搗了幾下終于射了出來。

他把剛射完精還半硬着的性器抽出來,保險套扔進垃圾桶,把向涵擦幹淨了抱着他躺進被窩。

向涵臉紅撲撲的,可愛極了,向浩喜歡得不行,在他臉上親來親去。向涵都快睡着了,邊嘟囔邊躲着他的騷擾,長長的睫毛一顫一顫的,躲了一會兒躲不過去好欺負地讓他親着軟軟的嘴唇,在寂靜的夜裏格外的溫柔。第二天醒來向浩又走了,向涵身上哪兒都酸,趴了一會兒實在是餓得不行,掙紮着爬了起來覓食,沒想到一打開窗簾望出去發現地上薄薄的一層白,竟然下起了小雪。

手機上是向浩發來的短信:“醒了嗎?快看下雪了。”

向浩知道他喜歡下雪。

雪他們這裏幾乎年年都下,但是都下得不大,08年雪災向涵上初中,第一次下了鵝毛大雪,雪積起來厚厚一層,家門口的電線杆都被壓斷了幾根,學校也停了課,他趁着老媽做飯求向浩帶他去玩雪。

向浩帶着他跑到樓頂的平臺,兩人都沒穿雨靴,一腳下去鞋子裏一半都是雪。向涵穿着羽絨服,帽子上厚厚的毛領把他的臉襯得更小了,大眼睛濕漉漉眨着,呵出的氣都是白色的,看起來純良無害。房檐下有一小片地面沒有被雪覆蓋,他蹲在那裏,認真地把旁邊的雪聚攏起來,默默搓一個雪球堆一個雪人。

向浩背後偷偷靠近他,飛快地把他的帽子拉了下來,把一個小雪球丢進他的衣領,雪球只有玻璃珠大小,向涵還是被冰得一縮脖子,“啊”地叫出了聲,向浩發出得逞後的笑聲,被撲過來的向涵迎面按了一腦門的雪,眼睛都花了,但是他還是準确地一把抓住了向涵,用冰涼的手往他衣領裏鑽,向涵一邊拽他的手一邊咯咯地笑,他力氣沒有向浩大,被弄得更是使不上力氣,趁向浩不注意就曲起膝蓋往他下面招呼。

向浩往後一躲,一下子沒站穩腳下一滑倒了下去,還把向涵也給拽倒了。向涵雖然矮,了點瘦了點,畢竟是個正常人,雖然地面是一層厚厚的積雪,向浩還是被砸了個眼冒金星,半天才緩過勁來。

印象中再也沒有下過那麽大的雪。

地上的積雪連泥土都覆蓋不住,向涵拉開窗戶,把窗臺上的雪收集在一起,勉強捏成了一個乒乓球,沒想到下午就出了太陽,向浩還沒回家乒乓球就化成了一灘水。

向浩晚飯的時候回來,兩人坐在床上開着電視吃披薩,向涵給向浩看他拍的乒乓球照片,向浩評論:“還沒蛋大。”

向涵掃了他褲裆一眼沒說話。

“你也太污了吧,”向浩一口咬下一大塊比薩,含糊地說,“我說的是雞蛋好不好!長那麽大的蛋,我他媽是牛啊?”

向涵笑了起來,他一笑眼睛就彎起來,那麽大的兩個眼睛彎成月牙,不說話也像是在撒嬌。

向浩比薩都沒心情吃了,湊過來臭不要臉地說:“要不你摸摸?”

向涵裝作沒聽見,趁某人忙着口頭耍流氓眼疾手快搶了最後一塊披薩。他把上面的烤肉一塊塊吃掉了,剩一張面餅遞給向浩,向浩眼睛沒眨就接了過去兩三下解決了,邊看電視邊說:“明天去不去江城?”

向涵想了想,問他:“你去嗎?”

向浩轉過頭來看他,在他嘴上親了一下,說:“去。”

向涵說:“那我也去。”

向浩去江城是有工作,兩人一大早就開車出發,到了江城向浩把向涵送到樓下。

從前的房子去年就拆遷了,他們搬到一座新建的小區,距離長江十分鐘的步程,打開窗子就能聽到輪渡的汽笛聲。他們的工作主要都在昌州,向涵有假期時才來江城小住。

家政應該剛來過,客廳的地面像打了蠟一般明亮,空氣中是清新劑的淡淡香氣。向涵看了看冰箱,把過期的食品挑出來扔了,發現連做頓午飯的材料都湊不齊,一個人去了超市。

年關将至,超市裏人滿為患,向涵有點後悔,但是來都來了,只能硬着頭皮跟着人流走。好不容易買齊了食材準備去結賬,他想起家裏衛生紙好像沒了,推着車上了二樓。

紙品區人不如樓下多,只有一個推着嬰兒車的女人站在貨架前選紙,見他走過來就一直盯着他看。向涵生得好看,經常遇到別人看他,但是很少有人這麽明目張膽,他被盯得有點不舒服,選了兩提放進購物車要走,那女人竟然轉過身,對他開口:“你是不是向浩的弟弟

向涵楞了一下,茫然地看着她。

“你忘了!”女人很熱情,“我、你哥,還有你,出租車、奶茶店!”

向涵猛然反應過來,眼前的女人是方雯!

方雯實在是變化太多了,跟之前花枝招展的小太妹形象完全判若兩人,向涵想到他哥就是為了這個女人坐了牢,不知道該拿什麽表情對她,只能點了點頭。

方雯沒看出來他的冷淡,十分熱情地招呼他:“你沒怎麽變啊!有你哥的消息嗎?他現在怎麽樣?”

向涵撒了個謊:“沒有,不知道。”

“啊……”方雯無不遺憾地說,“你哥也真是絕了,你說進去就進去了呗,至于跟所有人都斷了聯系嗎?我們這些朋友就算了,連親弟弟都不搭理了。”

“他沒跟你聯系過?”向涵愕然,“你們當時就分手了?”

方雯撲哧笑了,“什麽呀,我們根本沒有談過戀愛啊……”

向涵一下子怔住了,脫口而出道:“他不是為了你……進去的嗎?”

“什麽啊,”方雯連忙擺手,“這都是他們瞎說的,我當時也年輕,覺得挺有面兒的就沒否認,你哥根本就不愛搭理我……”她忽然楞了一下,“等等,你是他親弟弟,難道真是因為這個?”

向涵茫然道:“我不知道……”

“當時是因為有人看到那人在學院口那片轉悠……”方雯回憶道,“诶,話說江大不也是在學院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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