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王爺

“難不成你打算見了認兄弟不成。”

江易明只是随口說了句玩笑話,誰想到夏鴻軒聽了這話後竟然露出了一絲渴望和悲傷, 随後衆人從夏鴻軒口中聽到了一件令他們所有人都想象不到的事情。

“本王确實有一兄弟失蹤很多年。”

喂喂喂, 不是開玩笑吧, 他只是随口而說, 怎麽還真有兄弟下落不明, 難道永軒是皇家的人,不可能吧!這也太扯了,簡直不敢想象。

衆人露出一臉的不相信, 夏鴻軒笑了笑, 道:“這件事只有我和皇上及雲王知曉, 他是我們的七弟, 在皇上還未登基之前, 一直和我們三人在一起,明明比我們都小卻像個小霸王一樣。”夏鴻軒想起小時候的事情就忍不住露出溫柔的笑臉, 看得出來這位失蹤的王爺和他們關系處的不錯。

“我聽說過七王爺的事,說從小天資聰慧, 能文能武, 可沒少被當時的皇上寵愛過,還說是最有可能立太子成為下一位帝王。”祁游神色凝重的說道。

夏鴻軒笑着點了點頭, “沒錯, 我那七弟絕對是我們衆兄弟最聰明的一個, 我們幾個兄弟并沒有因為他比我們小而妒忌,想着如果是七弟坐上皇位,金夏國一定能更好, 可世事難料,最後還是沒能躲過後宮嫔妃的妒忌,讓還只有八歲的七弟在出游時被人奪走,從此下落不明。”

一想到七弟被奪走的畫面,夏鴻軒就一臉憤怒,當時只要他再快一點,再強大一點怎麽可能讓七弟眼睜睜被奪走。看見夏鴻軒的表情也知道這是一個悲傷的話題,大家也不好多說。

江易明很好奇,徐永軒要是當今的七王爺的話,那為何十歲才被劉桂花收養,難道這中間還有什麽內幕不成。他記得徐永軒告訴過他在被徐大強撿到之前一直流浪,呆過寺廟、被山賊抓去,殺過人,也給貴族家做過仆。

“王爺,當時你們沒有派兵去找嗎?我想以皇家的兵力找到聰明的七王爺肯定不難。”如果連當時都被皇帝認定為太子的七皇子都找不到,那皇帝不惱羞成怒殺一堆人才怪。

夏鴻軒對江易明發現其中的內幕很是驚奇,随後一臉祥和說道:“你很聰明,找一個皇子不難,可是當這個皇子被刺客打暈丢在山裏,然後什麽也沒找到的情況下卻很難。”

“你的意思是七王爺被丢在山裏,然後七王爺自己醒了離開。”

“自己離開還是被人帶走我們都不知道,但是有一點可以肯定的是七弟并沒有死在山裏,但是為何一直找不到可能和被打暈有關系。”

大人腦袋被敲一棒都有可能失去記憶或者其他什麽傷病,何況還只是個八歲的孩子。江易明再聯想徐永軒對他說的話,覺得徐永軒很有可能就是那七皇子,至于那兩年是怎麽一回事也只有徐永軒知道。

“那王爺你是覺得江哥兒口中相似之人就是那七皇子?”祁游雖然不相信世間有如此巧合之事,但是還是抱着那麽一點期望,畢竟七皇子可是淳王爺的親兄弟啊。

如果是同父異母可能不大像,但是一個母親生出來的孩子肯定有幾份相似之處。

Advertisement

好吧,得到想要的答案之後,江易明也知道該說出事實了,看着夏鴻軒一臉緊張又期待,江易明還真擔心這結果不是該怎麽辦?但是這一切又不是他考慮的範圍,只好笑着說道:“王爺如果明日有空,不妨來桃源村,你想見的人明日就會回來。”

與其說什麽關系,還不如直接上門面對面,真假與否見面不就知道了,估計夏鴻軒也是這麽想的吧!江易明想的不錯,聽到可以見面,夏鴻軒很高興,拍着桌子說好甚至感謝之話,江易明聽了也只是笑了笑。至于那本該讨論的竹子話題也等明天見面之後再說。

回到家的江易明給徐永寧交代了今日之事不可說出去的話語,徐永寧很乖的點頭答應,畢竟這種事可不是随便敢亂說的。

晚上太陽落山之時,一輛馬車駛入桃源村,随後跟着的是騎着馬的徐永軒。

當馬車停在家門口後,徐永軒快速下馬,敲着門。也不知道是不是江易明知道徐永軒這時要回來的關系,剛剛敲門,從一旁馬房回來的江易明立即上前開門。

看到是他所想念兩天的徐永軒,激動的上前抱住對方,徐永軒也緊緊摟着江易明,吻了吻有些冰涼的臉,“易明,可曾想夫君。”

江易明推開徐永軒,在徐永軒的注視下臉頰紅潤的點了點頭,徐永軒高興的低頭吻了吻江易明的唇,随後側身面無表情對着四個奴隸說道:“這裏将是你們以後生活的地方,以後我不在的時候有什麽問題就問主郎,做什麽事都利索點,如果被我發現別有用心……”

四位奴隸跪在地上發抖,異口同聲道:“主家,奴不敢。”

從牙行買來的奴隸徐永軒還是信得過,不過該有的警告還是必須有,得到滿意的答案後,又換上另一副溫柔表情看向江易明,“他們是我從縣城牙行買來的,兩位年老的夫夫,我讓他們幫忙看着家,另兩位年輕的以後農家之事就由他們去做。”

江易明可從未想過當地主的生活,也從未想過使喚奴隸什麽的,不過家中活确實多,有個人幫忙他和永軒兩人也會輕松不少。江易明看了看四個人,一個是哥兒,三個是漢子,從他們關系來看應該是一家人。

“與其找些身份不明的奴隸,一家人也好掌控點。”徐永軒解釋道。

江易明點了點頭,随後微笑道:“只要你們好好做好自己的事,我不會讓你們吃虧的。”

“謝主郎。”四個奴隸都擡頭看了看他們即将生活的地方和主家的夫郎,面部不同主家冷漠無情,溫和的笑容讓他們安心不少。

主郎這個稱呼江易明是左聽右聽都覺得別扭,唉……再別扭也只能裝聾作啞的聽着。江易明進屋就給四個奴仆安排了房間,房間緊靠着門前的磚瓦房,房間有床、櫃子、桌子,有暖和的棉被和幹淨的衣服,房間外有獨立的茅房還有小廚房,屋前還有歇腳的石桌,這麽好的住處可是讓餘氏一家人不敢想象的。

江易明安排了住宿後又給了他們一些吃的,并交代了一些注意事項便離開。餘老漢看着桌子上新鮮的蔬菜和肉類,感動的說道:“還擔心會來到一個……現在看來一切都是我們多慮了。”

“是啊,我已經很久沒睡在這麽溫暖的房間了,見到這麽好的蔬菜了,竟然還有白米,夫君,這主家雖然兇了點可主郎确實個好的,只要我們做好我們的活,一定比我們之前生活的更好。”徐老漢的夫郎孫桃摸着眼淚激動的說道。

徐老漢看着自家流淚的夫郎,雖說是流淚可是嘴上的笑容可以看出這是幸福的眼淚,安撫着自家夫郎,對着自己兩個已過婚齡的孫子們說道:“耗子、狗子,以後你們可要好好做事。”

老大20歲的耗子認真點頭說道:“老阿爹,你放心,我和狗子會好好幹活,主家的恩我們是不會忘記的。”比耗子小四歲的狗子乖巧點着頭。

他們都清楚,如果不是徐永軒買下他們,他們很可能會被賣到其他地方去,但是賣出去的肯定只有他們。而他們的親人老阿爹和老啊麽卻多半會被賣去其他地方,能一同買下他們一家人,就是對他們最大的恩惠了。

江易明并不知道買回來的幾個奴隸對他的感恩想法,因為他根本就沒法思考這些事。在安排好奴隸的事情後,回到樓房,江易明打算燒水做點食物給徐永軒吃,結果卻先一步被徐永軒按在桌上吃了起來。

只不過是兩天沒見,準确的來說還不到兩天,用得着這麽激動嗎?江易明內心這般埋怨着,可是身體卻很誠實的恭迎着徐永軒一次次侵占。當江易明累得無法動彈時,徐永軒才将人抱進一樓唯一一間卧房睡覺。

翌日醒來的江易明很快意識到昨晚發生了什麽,忍者腰酸起身,邊穿衣邊抱怨以後再也不能讓徐永軒這般放縱了,最後受罪的還不是自己,江易明将自己昨晚熱情的自己不知罵了多少遍。

“起來了,我已叫人熬了粥,等你沐浴出來後就可以吃了。”

江易明不爽的瞪了徐永軒一眼,揉了揉酸痛的腰,慢步朝着浴池方向走去。徐永軒寵溺的看了看江易明的背影,随後看了一眼狼藉的床,大手一扯,一抓,往屋外一扔,随後對着送飯過來的孫桃說道:“徐麽,這裏的被褥拿去洗了。”

“好的,主家。”孫桃邊說邊去抱起地上的藍色綢緞床被。

“等等,用這個洗。”徐永軒拿了一塊茶香味的肥皂遞給孫桃。

孫桃對徐永軒遞過來的香皂很是不解,徐永軒也沒有不耐煩,仔細說道:“這叫香皂,專門用來洗布料和身體的清潔用品,你用他抹在沾了水的床被上,待搓洗過後再用清水洗淨即可。”其實徐永軒只是将江易明對他解釋的話語說給了孫桃聽。

孫桃驚呆了,接過香皂,又聽見徐永軒說道:“這塊香皂就留給你們用,如果用完記得說,我不希望有一絲不幹淨的地方。”

“是,主家,奴知道了,奴這就去洗。”孫桃現在可興奮了,他想快點回去試試這香皂的效果。

處理完贓物之後,江易明也沐浴出來了,徐永軒拿着幹淨的白布給江易明擦頭發,江易明則愉快的吃着紅薯粥。

吃完飯,江易明坐在屋外涼亭下,疑惑問道:“你今日不用去地裏嗎?我記得今天是插秧的日子。”

“地裏的事我已經安排好了,有耗子和狗子跟着二哥學很快的。”

“耗子和狗子?這是什麽名字,我記得那有個才十六歲,下地幹活沒問題嗎?”江易明可不想落下什麽刻薄奴隸的話柄。

徐永軒笑着安撫道:“十六歲已經過婚嫁年齡了,這點農活做不好我也不會賣他了,放心吧!這小子身體壯實着。”

江易明來自未來高科技時代,所以很不喜歡這奴隸制度,可是他又不是神,無法改變這種糟糕的制度,只能盡可能對自己買來的努力好一點,“永軒,給他們一小塊荒地好了,蔬菜種子也給他們一點,再有每月也給他們一些銀兩,如果可以,以後的賣身契……”

“這事我知道怎麽做,不用擔心,夫郎要是覺得閑,不妨給為夫生個孩子如何?”

作者有話要說: 來更新啦o(* ̄▽ ̄*)o

同類推薦